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生命航程中的水手。
我已经强调了以下每一个领域:智力、情感交通、幽默感、快乐、慷慨,以及能被倾听能力加强的好的判断力。
我并没有暗示说这些品质可以量化为商值。但我确实希望它们形成一个框架或者是一系列路标,伴随你们灿烂的人生之旅。
我祝愿你们每一个人成功。愿你们有充实的每一天,愿你们的人生经历长远而且富有回报。
谢谢大家,祝大家前程无量!
■ 语 录 ■
YU LU
1· 智商意味着创新能力、外围理解力和新事件构建能力。
2· 情商是一种能够从倾听和观察中学习领导的能力
3· 幽默商是一种如何从困境中很快恢复过来的能力。
4· 满足商是能视人生为一种精彩探险的能力,通过少许的自知之明来确定道路。
5· 成功的领导可以被单一地浓缩成一个术语,就是“代理人的生活”。简单地说,就是在看到别人的成功时所伴随的喜悦和满足感。
6· 持久的怨恨是一种对发展和前进的强大的阻力。
7· 好的判断力来源于正直和诚实的重要特性。
8· 聪慧商认识到当事情做错或是当决定可能错误时,说句“对不起”的重要性。道歉应该是真诚和简短的。
未来的成功铺路石
钟能文
成长指南5
在中国,大凡稍有一点教育常识的人都会知道智商这个词。想当年,曾经一度甚嚣尘上的智力测试让多少儿童饱受智商不高的歧视。随着国门打开,教育也同世界接轨,人们也似乎开始对过于重视智商的倾向有所反省,于是情商这个新鲜的词儿又开始出现在人们的口中。
现在教育界人士已经形成共识,情商理应得到更多的重视。在众多的场合,似乎只要谈到教育,大家便不由自主地言必称情商,大有情商凌驾于智商之上的趋势。对大多数中国人而言,懂得情商和智商一样重要的意识就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可是,在约翰·马丁的眼里,“商”的内涵远远不止这些,而且对一个人的成功似乎显得同样重要。
就汉字“商”来说,它的出现似乎更多地表现在诸如商业、商人等与商品贸易等关联密切的场合中。然而,《说文解字》的解释是:“商,从外知内也。”这个解释在今天看来,似乎显得很费解。尽管我们不能把汉字“商”的本义和约翰·马丁眼里的诸多“商”的内涵直接对应起来,但如果我们稍加发挥的话,约翰·马丁所强调的六种“商”,似乎更注重人的后天努力。假如我们将“后天的努力”对应到许慎的定义上,就会看到,东西方对“商”的诠释是存在着共通之点的——那就是一个人深入挖掘并培养一些外在的品质,诸如幽默、满足、慷慨等“商”性,那么,他就会获得更多成功的机遇。
就人的生存本质来看,群体性的特点决定人是一个社会化的产物。一个人要想获取更多的成功可能,就必须让自己在社会这张巨大的人际关系网里穿梭自如。良好的人际关系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在社会网络里所拥有的“能量”。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人们每每谈到事业的成功,往往与合作联系起来的原因所在。
遗憾的是,在中国现实的教育环境里,无论是家长还是教师,大多关心的是孩子智商的发展,即便是情商,他们也习惯把它看做是发展智商的辅助品。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日益加速以及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人与人之间良好的沟通与交流态势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的事业成功。因此,那种只是一味地埋头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习形态已经不太适应未来人才的发展需要。所以,修炼自己的幽默、满足、慷慨等“商”性,就显得非常必要。幽默不仅显示了一个人的情知状态,还是发展良好的人际关系的润滑剂。而满足商更是一个人在日速竞争激烈的社会应对各种不利局面的一种心理调节剂。
实际上,约翰·马丁所开列的几种“商”,智商、情商和聪慧商更多的属于一个人内在的品性,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带有比较明显的“先天”质性。对一个处在求知阶段的人来说,发展自己的上述内在的品行固然十分重要,但是还要努力扩大自己适应未来社会发展趋势所需求的人才品行。比如培养自己应对挫折与失意的能力,以一种适度的心理状态平衡自己在追求过程中可能遭逢到的不如意;比如培养自己的乐善好施的精神品质,对那些需要救助的弱势人群献上自己的一份爱心。更重要的是,要培养自己在群体中的沟通交流与合作能力。
尽管这些看起来与我们的学习无关,但是从一个人走向成功的高度来审察,这些“非智力性因素”的商情修炼无疑会成为我们迈向未来事业的成功铺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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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鲁 · 福斯特(1)
让我们展开最富挑战性的想象力
· 德鲁·福斯特 美国历史学家,哈佛大学第28任校长,曾获《时代》2007年度百大人物。
在这所久负盛名的大学的别具一格的仪式上,我站在了你们的面前,被期待着给予一些蕴涵着恒久智慧的言论。站在这个讲坛上,我穿得像个清教徒教长——一个可能会吓到我的杰出前辈们的怪物,或许使他们中的一些人重新致力于铲除巫婆的事业上。这个时刻也许曾激励了很多清教徒成为教长。但现在,我在上面,你们在下面,此时此刻,属于真理,为了真理。
你们已经在哈佛做了四年的大学生,而我当哈佛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了三个校长,而我只认识了你们这一届大四的。算起来我哪有资格说什么经验之谈?或许应该由你们上来展示一下智慧。要不我们换换位置?然后我就可以像哈佛法学院的学生那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不时地冷不防地提出问题。
学校和学生们似乎都在努力让时间来到这一时刻,而且还差不多是步调一致的。我这两天才得知哈佛从5月22日开始就不向你们提供伙食了。虽然有比喻说“我们早晚得给你们断奶”,但没想到我们的后勤还真的早早就把“奶”给断了。
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刚才提到的提问题的事上吧。让我们设想下这是个哈佛大学给本科生的毕业服务,是以问答的形式。你们将问些问题,比如:“福校长啊,人生的价值是什么呢?我们上这大学四年是为了什么呢?福校长,你大学毕业到现在的四十年里一定学到些什么东西可以教给我们吧?”(四十年啊,我就直说了,因为我人生中的每段细节——当然包括我在布林茅尔女子学院的一年——现在似乎都成了公共资源。但请记住在哈佛我可是“新生”。)
在某种程度上,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都在让我从事这种问答。从仅仅这些问题上,即使你们措辞问题都倾向于狭义,而我除了思考怎么做出回答外,更激发我去思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听我解释。提问从2007年冬天我的任职被公布时与校方的会面就开始了。然后提问一直持续,不论是我在Kirkland House(注:哈佛的十二个本科生宿舍之一)吃午饭还是在Leverett House(注:哈佛的十二个本科生宿舍之一,本科高年级学生使用)吃晚饭,或是当我在办公时间与学生会见,甚至是我在与国外认识的刚考来的研究生的谈话中。你们问的第一个问题不是关于课业,不是让我提建议,也不是为了和教员接触,甚至是想向我提建议。事实上,更不是为了和我讨论酒精政策。相反,你们不厌其烦问的却是:为什么我们之中这么多人将去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大量的学生都从哈佛走向了金融、理财咨询、投行?
对于这个问题有多种思考和回答方式。有一种解释就是如威利·萨顿(Willie Sutton)所说的,一切向“钱”看(威利·萨顿是个抢银行犯,被逮住后当被问到为什么去抢银行时,他说:“Because that is where the money is!”)。你们中很多人见过的普通经济学教授克劳迪亚·戈尔丁(Claudia Goldin)和拉里·凯兹(Larry Katz),基于对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学生的职业选择的研究,做出了差不多的回答。他们发现了值得注意的一点:即使从事金融业可以得到很高的金钱回报,很多学生仍然选择做其他的事情。实事上,你们中间有三十七人签到了“教育美国人”(注:Teach for America,美国的一个组织,其作用类似于中国的“希望工程”);一人将去跳探戈舞蹈并在阿根廷从事舞蹈疗法;一人将致力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另有一人获得了数学的荣誉学位,却转而去研究诗歌;一人将去美国空军接受飞行员训练;还有一人将加入到与乳癌抗战当中。你们中的很多人将去法学院、医学院或研究生院。但是,和戈尔丁和凯兹教授有据证明的一样,你们中相当一部分人将选择金融和理财咨询。Crimson对于上届学生的调查显示,在就业的学生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这个选择。今年,即使在经济受挑战的一年,这个数据是39%。
德鲁 · 福斯特(2)
也许是为了高薪——难以抵抗的招聘诱惑,也许是为了留在纽约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工作生活和享受人生,也许是为了做自己感兴趣的工作——对于这些选择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你们中的一些人,无论如何那也只是个一两年的契约。其他的一部分人相信他们只有在过得“富有”了以后才有可能过得“富有”价值。不过,你们依然会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发现我自己有时候对于回答你们的问题并没有多大兴趣,比较而言更感兴趣的却是捉摸你们为什么提那些问题。如果果真如戈尔丁和凯兹教授所说:如果去搞金融确实是一个“理性”的选择,为什么你们会不停地向我提出这类问题?为什么看似理性的选择却让你们当中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是令人费解的,伪理性的,或出于某种需求和强迫所做出的并不自由的选择?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困扰着你们当中的很多一部分人?
我想,你们问我的是:关于人生价值的问题。虽然你们问得比较隐晦——即是些可以观察和衡量的大四学生职业选择的问题,而不是那抽象的、晦涩的,甚至会令人难堪的形而上学范畴的问题。人生价值,要人生,还是要价值?作为《Monty Python》那部片子(注:指的是六人行里《人生的价值》那一集)的讽刺意味的片名是不难理解的,作为《辛普森一家》(美国特别受欢迎的动画连续剧)的其中一集的主题也是不难理解的,可是当关系到“生存问题”的时候,就不那么好办了。
那让我们还是暂时摘下那戴着的哈佛面具,收起那缺乏热情的冷漠,卸下我们看似刀枪不入的伪装,让我们尝试去探寻你们问的一些问题的答案。
我觉得,你们之所以担忧,是因为你们不想仅仅是获得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要活得有价值。可是你们不清楚“鱼”与“熊掌”怎样才能“兼得”。你们不清楚是否一家拥有著名品牌的企业,提供的数目可观的并且预期着你未来财富的起薪,可以让你们的灵魂得到满足。
然而,你们为什么担忧呢?这部分是我们的责任。当你们一踏进这个学校,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将成为领导未来的中坚人物,你们将成为美国人民依赖的最顶尖、最杰出的精英,你们将改变整个世界。我们“望子成龙”的期望使你们背上了负担。而你们为了实现这些期望也已经做得很好:在对课外活动的从事中,你们展示出对于服务性工作的奉献精神;从对可持续发展的热情拥护,你们表达出对这个星球的关怀;通过对今年总统竞选的参与,你们做出了希望使美国政治重新恢复活力的实际行动。
但你们中的很多人现在会问:“怎样才能把做这些有价值的事情和一个职业选择结合起来呢?”“是否必须在一份有报酬却没价值的工作和一份有价值却没报酬的工作间做出抉择呢?”“如果是一个单选题,您会选哪一个?”“有没有折中的办法?”
你们在问我,也是问你们自己的问题,即关于价值观的根本性的问题。你们在试图调解两个商品潜在的相互竞争,承认也许不可能兼得两者。你们在经历一次人生的转折,而这个转折需要你们自己做出一些决定。选择一条道路——一份工作、一项事业或一个研究生课题——不单单是在选择东西。每个决定都意味着“得”与“失”——过去与未来的种种可能。你们问我的问题其实有几分是关于“失”,即你放弃的那条道路让你失去了什么。 。。
德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