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情况告诉他,以后和天宇公司打交道,心里也有个底。
有些事,冷血别说是喝醉酒不会说出来的,即使受到严刑拷打,甚至催眠,冷血也不会说,这也是特种部队军人必须要过关的课程。
因此,和曾经的老战友喝酒谈心,既不涉及原部队的机密,对天宇公司的情况也不说,更绝口不提做卧底这种机密了。
少说话,少喝酒,这是冷血现在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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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生死时速1
冷血看到杨厅长和霍展鹏亲热熟络、谈笑风生的样子,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从所看到的去想,他们绝对是老朋友,因为霍展鹏这几年捐款给警方,经过杨厅长的手就不少于1000万人民币。你根本就想不到杨厅长盯霍展鹏已盯了二、三年,恨不得马上就把霍展鹏就地正法。
以霍展鹏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杨厅长在盯着他,但他偏偏整晚拉着杨厅长的手,到处敬酒,到处炫耀他和杨厅长的私笃甚厚。杨厅长也整晚绽着笑脸,和霍展鹏勾肩搭背,神态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杨厅长和霍展鹏深沉的心计和绝对出色的面子工程,正是冷血最大的弱项,冷血一定要经过严格的培训才能达到他们一半的水平。
杨厅长已从视频中认识冷血的新容貌,但今晚他绝没有正眼看冷血,哪怕斜斜的一眼也没有,冷血也绝不会傻到上前和杨厅长打招呼。
除了小朋友,每个大人都戴着几重面具生活,这就是生活,无奈的现实生活。
丁副省长来了大半个小时就有事离开,但公事繁忙的副省长来参加一个生日晚会,傻子也能看出霍展鹏在G省的影响力和交际能力,虽然是短短的大半个小时,也弥足珍贵了。
杨厅长和林副厅长、曾市长、张局长、丁霸坚持到凌晨12点离开,霍展鹏和杨厅长等一齐离开,霍展鹏吩咐冷血送黄菲回别墅。
等高官商贾全部离开后,青年人又狂欢一段时间,霍襄,霍晓静,丁楚,黄菲是今晚这些纨绔子弟追逐的目标。两个是富豪千金,一个是高干之侄女,另一个却是乐坛新秀,相同之处就是,她们都是绝色佳人。
霍襄虽然温柔,但对这些纨绔子弟爱理不理,犹如天仙,他们不敢冒渎。而丁楚对他们冷若冰霜,一言不合,就大骂出口,她父亲也是手握实权的风云人物,他们也绝不敢得罪。
任*动的霍二小姐,虽然好玩,但年纪太少,毕竟也是霍董事长的女儿,他们也不敢怎样随便。那只剩下无权无势的可怜的黄菲了,公子哥儿围着黄菲打趣,要黄菲唱了几首她的成名曲,陪每人跳一曲舞,才放过黄菲。因为都是高干或富家子弟,黄菲绝不敢得罪,所以强打精神陪这些二世祖。
幸亏是在霍襄的生日晚会,他们没有对黄菲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但趁人不注意,偷偷地在黄菲身上捏一把,摸一下那是绝对少不了的。
冷血看不下去,厌恶地离开大厅。冷血发现,已离开的丁霸和这些纨绔子弟绝不相同,绝没有这些纨绔子弟的酒色才气,绝不贪恋美色。虽然和这些纨绔子弟打成一片,但丁霸单薄的身躯却有鹤立鸡群之感,在这种场合也如一把离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这就是军人,或做过军人的人和普通人不同之处。
霍襄的生日晚会结束时,已凌晨二点多了。霍襄她们就留在大酒店过夜,那些公子哥儿当然夜留在酒店过夜了。
黄菲坐在冷血的车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瘫倒在副驾驶座位上,一动也不动。微睁的双眸,笼罩着重重的浓雾——忧郁之雾。和在晚会中的笑语嫣然,青春活泼的样子简直天渊之别。在没有人时,或者说在冷血面前,黄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顾忌地现出来,但她为什么这么放心才和她第二次接触的冷血呢?
冷血发现她比一年前成熟了很多很多,更迷人,但又更忧郁,更迷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副和她年纪和地位绝不相称的忧郁和迷惘。
冷血发现黄菲在一年时间里变化太大了,大得差点让他认不出来,大得让他坚硬如钢的心也隐隐作痛。但自己的变化不大么?短短一年时间,他就历经被军队开除,到成为悍匪,到成为军队的外勤特编人员,到现在的卧底生活。
生活是一本无奈的书,是一本充满苦涩的书,是一本充满诱惑的书,就看你怎样读这本书,怎样把握生活的小船。
黄菲没有说话,冷血更不会主动说话,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
黄菲把车穿摇下一点儿,临近中秋的夜风有点凉意,黄菲双手抱胸,缩起双肩,一副受冷的样子。
冷血暗叹一口气,拿出放在车里的西装,为黄菲披上,黄菲那忧郁的双眸似怨似恨似嗔似悲地瞅了他一眼。冷血第一次发觉,人的眼睛原来能在短短的一瞥间蕴涵这么丰富的内涵。
冷血不敢和黄菲如幽似怨的明眸对视,眼望前方,专心开车。隐约间听黄菲轻叹一声,吟了句“思悠悠,念悠悠,念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第39章 生死时速2
冷血古井不波的心微微颤动一下,一股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感觉,才下眉稍,却上心头。
黄菲按下车上的音响,却发现冷血的DVD视盘里没有唱碟,翻翻车上的CD盒,居然没有一张唱片。黄菲又微叹一口气,拿出自己的坤包,拿出一张唱片,塞进DVD视盘仓。
一首粤语怀旧歌曲霎时在车上荡起。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是喜是愁,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未有。”
黄菲随着音乐跟着唱,“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又有喜又有愁,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翻百千浪,在我心中起伏够。”
黄菲俏丽的两颊慢慢爬出一道痕迹——泪痕。
真是:功名富贵两蜗角,艰难险阻一杯酒。百体观来身是幻,万夫争处首先回。
冷血口笨嘴拙,不知怎样安慰这个忧郁的小天鹅,心里隐隐刺痛,只能沉默是金。
接着的一首歌是黄菲至爱名歌《我只在乎你》。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当黄菲跟着吟唱到这段时,两串串珍珠似的泪珠滴滴哒哒地往下掉,她痛苦地闭上忧郁的双眼,俏脸满是凄怨缠绵之色。
冷血能感受到黄菲风光的背后好像隐藏巨大的伤感、痛楚、无奈。此时的她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彷徨,那么的迷惘;也似一只受惊的小鸟,显得那么的惊惶,那么的失措,那么的可怜;更若一叶无根的浮萍,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寂寞,那么的忧伤。
女人真是水做的,即使冷血最冷石心肠,也感到阵阵的伤感。
冷血无言的把车子拐上高速公路,在平稳地疾驰。
突然,冷血的左眉轻跳一下,心里莫名地紧了一下,他超强的第六感在向他发出警报,有危险情况出现。
他看看车的倒后镜,深夜,高速公路的车不多,只有三部车在他后面。
冷血一踩油门,提高车速。他快,后面的三辆车也跟着快,他再提速,后面的车也跟着快,这几部车若即若离地、不紧不慢地吊着他。
面对危险的兴奋,让冷血的精神马上高度集中起来,肌肉绷紧,血在燃烧,心在沸腾,车中幽怨缠绵的歌声一句也没有听进耳朵。
冷血才明白在晚会上他为什么有不安的感觉,感情度假区的保安工作做得太出色,这些人没有办法找到下手的机会。
而丁副省长和杨厅长他们的离开,却有大批警察跟随,这些人也不能下手。
现在只有冷血孤零零的一台车,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机会。冷血没有时间去分析和猜想是谁会对黄菲、或霍展鹏不利,现在主要的是要摆脱对方的跟踪。
冷血突然把音响关了,在黄菲愕然的目光中,冷血沉声说:“危险,扣好安全带。”
黄菲手脚麻利地扣好安全带,冷血发现黄菲居然一点害怕的样子也没有,他心中暗暗奇怪。
这男人如山高似海宽,给黄菲一种很安全的感觉。黄菲真希望现在就扑入他温暖的怀抱里,有力的臂弯里,但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黄菲你不能这么做,如果你这么做,你所得到的就会在顷刻间就烟消云散。
黄菲很希望这男人能一直为她保驾护航,驶向她很渴望的宁静的港湾,但她也知道,这男人一把她送会住所,就会毫不迟疑地离开她的身边。这男人心硬如钢,不是她所能驾驭的,并且霍展鹏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黄菲也很希望今晚能在这男人的怀抱里死去,这样她就毫无牵挂,她的耻辱就会随着她飞上虚无缥缈的天堂。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40章 生死时速3
冷血按正常100公里/小时的速度开车,他不想让对方发觉他已经发现他们。这时候,有一辆宝马车快速赶上来,想超冷血的车,想和后面的两辆车把冷血夹在中间。
冷血注意地看着倒后镜,当两辆车快平行行驶时,冷血先发制人。他猛地把方向盘向左狂摆,“凌志”的车头猛地撞在那辆“宝马”车的车头副驾驶室处,“凌志”和“宝马”来了一个最热烈的亲吻。
宝马车猝不及防,被撞得猛地冲向中间的隔离防撞墙。高速行驶的宝马车狠狠地撞在隔离墙上,车身凌空翻了几翻,美国好来坞大片的特技镜头也不外乎如此。“轰”的一声巨响,宝马车狠狠地砸落地面,成了一堆废铁。
后面跟着的是一辆“奔驰”和一辆“法拉利”,车上的人做梦也想不到,冷血居然在短短两分钟时间,就发现了他们的跟踪,并悄无声息地突然发动攻击,把宝马给撞翻了,这么高速,车上的人看来凶多吉少。
冷血驾驶的“凌志”撞翻宝马,车身也剧烈摇摆几下,在冷血高超的驾车技术下,只一会儿时间,“凌志”又心平气和地在高速路上狂奔。
后面“奔驰”和“法拉利”车上的人有的打电话要求支援,有的拔出手枪,打开车窗,准备武力攻击。
后面的法拉利跑车飙上来,想超冷血的车。法拉利跑车可是世界名车,极速350千米/秒,静止加速到100公里只要秒,这两个参数使得其他以速度为傲的跑车都黯然失色。Enzo采用了大量F1的技术,并配备F1的顺序换档变速箱和超大的碳纤陶瓷刹车碟。虽然该车的马力高达惊人的660匹,但是却非常容易驾驶。车身采用无骨架式车身,车头的进气口是采用的是法拉力经典的气流控制系统技术,所以车辆高速行驶时不会发飘,车的底盘是全封闭的加上一些导气管道,有助于增加汽车的下压力。所有这些都保证了Enzo无与伦比的速度——不管是在弯角还是在直道上,它都是超越颠峰的典范。
冷血把凌志的油门踩尽,但他也明白凌志在笔直的高速公路上,是无论如何是飙不赢法拉利跑车的,他盼的是开法拉利的车手技术不过关,追不上他。可惜,开法拉利的车手技术不差,紧紧咬着凌志的尾巴,冷血只能在高速路上左摇右摆,堵住法拉利跑车前进的方向。
法拉利跑车的车手也不顾自己开的是世界名车,一次又一次地撞凌志的车尾,每一次撞击,都像有一根大铁桩狠狠地砸在凌志的车身上。
每一次撞击,黄菲的身子都狠狠地颤抖一下,她的脸色煞白,俏脸满是惊恐万状之色。她贝齿紧咬下唇,双手紧紧地抓住坐垫,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惊叫,硬是没有令冷血分心。
冷血凭借自己在部队掌握的高超开车技术,每一次都逢凶化吉,有惊无险,成功地把法拉利跑车堵在自己身后。
“嘭啷”,车尾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传入冷血的耳朵,“糟糕,敌人居然用枪射击,用的还是无声手枪。”
“伏下”,冷血边大喊边把自己整个头部都隐藏在座椅下,差不多是躺着开车。黄菲一愣之后,也学着冷血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藏在椅子下。
月冷,风凉,夜冻。
人少,车稀,灯暗。
在空荡荡的高速公路上,三辆名贵的轿车如发情的公牛般在极速狂奔。
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