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换下心爱的迷彩服,穿上“高档”衣服又去见工,又以失败告终。
冷剑毫不气馁,发扬他的犟性,屡败屡战,但又屡战屡败。
冷剑发现自己除了舞枪弄剑,作战杀人外,好像其它任何工作都不适合他干。冷剑发觉自己这个军中精英的精英,离开部队就什么也不是。
他的兜里的两块一元硬币就是他全部财产,今天还找不到工作,他可要挨饿了。睡觉,除了救雀斑那晚坐了半小时的床,他一直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也不以为苦,不发愁,但今天他发愁了。
在这个繁嚣的都市,冷剑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熟人,更不会有他可爱的战友。冷剑孤独地流浪,望着街上的车来车往,人来人去。第一次感到无助,彷徨,迷惑。即使他一个人在野外长达十天,孤独地执行刺杀任务,或孤身一人在国外执行“蒸发行动”计划时,他也不觉得无助,彷徨,因为背后有强大的祖国支持他,有为他挡子弹的战友在默默支持他。但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他也曾经想过向霍襄求助,向那个美丽的高贵的古典女孩子求助,但他认为自己去找她,就变成救了人索要回报了,他也不相信一个大男人会找不到工作。
冷剑只有苦笑,除了苦笑,他不知能干什么。
长途汽车站外的天桥下,有一大排脚踏黄包车,一帮群身穿政府发的印着“义务治安员”的背心,肩搭毛巾的人,看见车站有提大包小包的旅客出来,就为旅客提行李,换点小钱。
冷剑的眼睛一亮,天无绝人之路,有工作了。
冷剑提着旅行袋孤零零一人靠过去,一众人奇怪的打量着他。
冷剑上下左右看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就不管别人的眼光。
有旅客出来了,冷剑还没有反应,其他人已呼喝招揽生意了,奇怪的是并不乱冲上去拉生意。
第二批旅客出来时,冷剑第一个冲上去,要为一个中年妇女提行李,中年妇女用戒备的眼神瞅着他,却将行李交给后面上来的人。冷剑又想替一个少女提行李,那知少女骂一句“神经病”后,躲着冷剑急急忙忙的走开。
冷剑很郁闷,不知自己那里出现问题。更令冷剑郁闷的是,冷剑想站在天桥人多的地方,他们总用冷冰冰的语言说:“你站错地方了。” 那一大帮肩搭毛巾的人大部分用敌视的眼光盯着冷剑。
招谁惹谁啦?冷剑莫名其妙,只好孤零零地站着。 。 想看书来
第41章 搵工2
第三批旅客出来时,冷剑也是第一个冲上去,这次的对象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冷剑帮老人的大包小包送上公共汽车,老人诚恳地对冷剑说声“谢谢”,就很自然的走上车,冷剑想问老人拿钱,张口几次,始终拉不下面子,也不忍心开这个口,只能呆呆地望着老人坐着公共汽车绝尘而去。
当冷剑回到天桥时,大部分对冷剑怒目而视,有些人还喝出声:“不懂的就别捣乱。” 如果不是冷剑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散发的寒气,早就有人来上来揍他了。
一个近50岁,满脸皱纹的枯瘦老人越众而出,朗声说:“大家别嘈,揾食艰难啊!”
然后慈祥地对冷剑说:“年轻人请站到我这儿来。”
老人刚想说话,这时有人喊:“吃饭咯。”
几个妇女或挑或推着单车载着桶过来,揭开桶盖,热气腾腾,原来是送饭来。
冷剑早已饥肠辘辘,看他们低头猛吃,吃得很香的样子,口水差点流下来。
“年轻人,来,吃吧,没有好菜,别见怪。”一个碗伸到冷剑面前,老人慈爱地说。
冷剑感激的望着这个饱经风霜的好老人,犹豫着。
“来,趁热吃。”老人把碗塞到冷剑手里。
热腾腾的白米饭上有咸菜拌着两三块肥猪肉,冷剑三两口就吃了一碗。
老人又盛了一碗给冷剑,冷剑也是狼吞虎咽,吃相当然不文雅。别人一碗饭还没有吃完,他已吃了两碗。
军人吃饭那有不快的呢?那有文雅的吃相呢?何况冷剑饿坏了。
老人旁边一个虎头虎脑的年轻人说:“爸爸,你给他吃了你吃什么?今晚我们没有钱买米了。”
“多事,闭嘴。”老人斥责年轻人。
冷剑愕然,眼睛湿润了。
谁说中国社会上好人死绝了,冷剑肯定会狠狠揍他。
冷剑握着老人的粗糟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饿坏了,来,再吃。”老人柔声说。
冷剑狠狠地摇摇头,老人瞪了他儿子一眼。
如果,“谢谢”两字能表达冷剑的心,他早就说了。但不说谢谢,他又能为老人说什么,做什么呢?
两个人的饭,三个人吃,当然不够吃,老人和他儿子各吃了一碗,冷剑不好意思的用手挠着头。
吃完饭,老人问冷剑为什么接不到生意,或生意不成功,冷剑只能摇头。
“一,你没有我们这身行装;二,你拿着旅行袋,旅客以为是好意帮人;三,你不懂行规,范了众怒。”
行规?原来干什么也有一定的规矩的,看他们吃饭就知道,各有各的地盘,泾渭分明,决不会站错地方。你先挑中的客人,别人绝不和你争,走向你地盘的客人,别人也不和你争,绝不含糊。
冷剑明白犯众怒的原因,不好意思了。
老人邀请冷剑加入他阵营,和他一起干。冷剑明白老人是在帮他,又一次感激的点点头。
老人把印有“义务治安员”的背心给冷剑穿,冷剑在等生意时,向大家道歉,大家都是穷苦人,原谅了他,很快就打成一片。
冷剑成这特殊行业的一员,终于解决了温饱问题。冷剑虽然话少,但工作勤快,手脚利索,令生意量大增,令姓曾的老人和虎儿大是欢慰。
住的地方是一处比较偏僻的立交桥下,用帐篷一顶就是家,虎儿的母亲负责在“家”煮饭洗衣等工作。
农民工挣口吃饭钱不容易,在这个不属于他们的城市里,不仅要遭受城里人的歧视,还经常遭遇城市执法部门的野蛮执法。
这种苦对冷剑来说,不是苦,他想找更苦的工作来麻木自己的神经,令他忘掉心中痛楚。所以他的沉默寡言,大家慢慢习惯了,大家也从冷剑特有的气质看出他不是普通的人,对他很敬重。
第42章 再救黄菲
饥餐渴饮,风餐露宿,一晃间,冷剑已干了十多天。
一天晚上,冷剑打完坐,心里烦,睡不着,起来随便走走。老人也起来默默地陪陪他,可能老人怕他有什么心事想不开,这令冷剑非常尊重和感激。
A市是座不夜城,虽然2点多了,还是车流如潮,灯光熠熠。但璀灿的灯光总照不到这座城市最黑暗的地方,繁华的地方总隐藏很多丑陋的罪恶。
这不,远处比较黑暗的地方就传来女人呼救的声音,甜美的声音因恐惧变得尖锐,刺耳。在朦胧的灯光下,远处有五、六个人影围着一个穿白色裙子的苗条女人。
冷剑想都没有想就想冲过去,一只粗糟的大手紧紧地拉着他。
“要管,放心,没事。”老人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冷剑很感动。
老人对冷剑冰冷而简短的话习以为常,老人知道冷剑的心底好,性儿犟,他要决定干的事是没有人能阻止的。“小心,量力而为,我和虎儿随后就到。”老人关切的叮咛着,。
冷剑如离弦的箭,向求救声处猛冲过去。
为什么美女遇上他,总是要他出手救她,英雄救美的情节也太老套了,但为什么总是在他身上不断出现,他很无奈。
很久没有动手的冷剑,嘴早就淡出个鸟来,手痒的很,面对即将的战斗,他的热血沸腾起来,就像回到战场一样,只希望这几个匪徒不要太菜鸟。
希望匪徒不要太菜鸟的想法的人,除了冷剑,举国恐怕也找不出几个。
“呔!”人未到先一声暴喝,阻止匪徒对女人的侵犯。然后,冷剑犹如飞将军从天而降,冲入人群。
冷剑顾不得瞧女人,先冷冷地盯着眼前这6个匪徒。
面对歹徒,他的身上自然而然迸发出战场上那种凌厉的杀气,骇人的寒气。
六名歹徒忽然发觉,今年的初秋特别冷,要不然,他们为什么冷得牙齿打颤?
匪徒面对这股惊天地,泣鬼神的霸道杀气,震住,僵硬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挑战冷剑。
冷剑冷冷地说:“一齐上,快!”语气不含一点儿感*彩,闻者丧魂。
“冷剑?你是冷剑大哥吗?”那女人娇美的声音饱含喜悦的色彩。
冷剑一愣,这女人认识他?他在A市可一个熟人也没有啊。
冷剑回转身,借着朦胧的灯光认真一看,她鹅蛋的脸庞,黛眉蚕目,鼻子高挑,娇小苗条的身子在初秋的深夜下,也不知是冷还是怕,在瑟瑟发抖,楚楚可怜。那双杏眼在朦胧的灯光下,除了惊喜之色,还隐隐可以看到忧郁之雾。
原来是在车上偶遇的忧郁美女——黄菲,世界有时真小。
除了冷剑大哥,世上谁有这么霸道的杀气?谁有这么冰冷的语气?
在确定面前救自己人就是日思夜想的冷大哥时,黄菲犹如犹如乳燕归巢一般猛然扑进冷剑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
雨带梨花一般哭泣的黄菲,犹如惊慌失措的小绵羊一般卷缩在冷剑的怀里抽泣,把自己的思念,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害怕,自己的委屈,自己的不满,都痛快的在心仪的人身上哭出来。
黄菲的身子柔软无骨,清香满鼻,那股很好闻的茉莉花清香,刺激着冷剑紧张的神经,最令冷剑紧张的是黄菲胸前高耸的双峰在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她的哭泣,剧烈地摩擦着,令冷剑既舒服又难受,令他的神经更加紧张,又不是面对强敌的那种紧张。温香软玉,令冷剑身体上久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某部分,不受他意志的控制愤怒起来。
冷剑尴尬万分,抱不敢,推不行,黄菲抱得太紧了。
黄菲可能感受他身体某部分的变化,稍微挪开一点身体,但马上把冷剑抱的更紧,像怕冷剑逃跑,要把冷剑熔化在她那温暖柔软的怀抱一样。
黄菲的哭声小了,身子更软了,更要命的是黄菲的大腿狠狠的压在冷剑身体愤怒的部分上,小腹丹田的一股钢铁热流,狠狠地冲上冷剑的脑际。在令冷剑*阵阵冲上头的同时,也令冷剑的身体绷紧得硬如钢。冷剑在面对强烈的危机时身体才会如此僵硬如钢,但黄菲不是他的敌人,是他需要帮助的弱女子啊。
冷剑为自己身体龌龊的反应感到羞愧,感到愤怒,虽然他深知这是长年禁欲,人体的自然反应,但他为冒渎了漂亮的女神而不能原谅自己。
在冷剑不知所措时,眼睛的余光瞄到一个匪徒举着闪亮的匕首,狠狠地向他冲来。
在美色欲望关头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体现出冷剑超强的军事素质。
冷剑一推黄菲,想把她推开好迎战,怎耐黄菲抱得太紧,推不开。时间来不及了,冷剑左手拦腰把黄菲横抱起来,一个旋身,铁腿横扫而出。
伴随黄菲细小而短促的惊呼的,是匪徒右腿股骨碎裂的清脆声和匪徒的惨嚎声,那惨嚎声凄厉而长久,响彻天际,惊醒了黑夜的沉睡。
这时其他匪徒也包围上来,冷剑抱着黄菲,闪步,腾挪,跳跃,飞腿,拳打,掌劈,几秒时间,地上又躺下三个不断惨呼的匪徒。抱着黄菲似乎对他的动作和凶狠没有什么影响。
剩下的两个匪徒双腿打颤,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身手,转身就跑,边跑边色厉内荏地说:“小子,有种的别跑,我们黄龙派不是好惹的。”
黄菲闭着眼睛,双手双腿紧紧地箍着冷剑,犹如一条八爪鱼。她闻着冷剑身上传来的如海涛般强烈的男子气息,感受到由于冷剑剧烈的动作,他结实的胸膛摩擦着她双峰给她带来的阵阵*,她的脸色菲红,心神俱醉,她真希望冷剑能永远抱着她,永远给她一个安全而宁静的港湾。
在老人父子赶过来时,她才不情愿地离开冷剑的怀抱。
在黄菲强烈的要求下,冷剑拿起自己简单的行李,离开简陋的“家”,就是这个“家”抚慰了他这个孤独游子受伤的心。
临走时,老人握住冷剑的手千叮嘱,万吩咐,要冷剑改改性格,万事多忍耐,还要冷剑有空来看他们。
冷剑干涸而冰凉的心温暖起来,话别甚久,冷剑才送黄菲回家,那4个受伤的混混,他懒得报警,黄龙派的人自然会回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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