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出来的是柏哉,柏哉身材很好,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泳裤包裹的大腿修长,肌理线条漂亮流畅,全身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再加上一张俊美的脸,惹得泳池里的女性面红心跳,又忍不住频频注目。
夏成礼也跟着脸红红的转移视线,时不时的瞟上几眼。
随即意识到这是她男人,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倒是旁边那些个女人,乱看什么!想罢,夏成礼狠狠地剜了几眼周围那些不断对柏哉抛送媚眼的女人。
等了半天,才见夏成书别别扭扭的走了出来。
夏成书习惯坐在电脑前面设计程序,也没什么运动的机会,经常穿的是T-恤,连衬衫都少穿,更不用说穿着泳裤去游泳了。
如今,要他赤身站在那么多人面前,当然别扭了。
夏成书褪下了眼镜的面容更显得清秀,长期晒不到紫外线的皮肤略显苍白。原本就比柏哉矮了半个头,如今往他旁边一站,更显得身材窄削。但是夏成书的骨架长得很好,细腰窄臀,将他的身形拉得很长,皮肤紧包的锁骨更是十分精巧。
夏成礼几乎可以感觉到周围那些女人的眼睛开始发绿。
叹了口气,夏成礼小手一挥,颇为豪气的表示,换地!
夏成礼叹了口气,“唉…对于不能游泳这件事,我也是很遗憾的,谁让你们太会招蜂引蝶,我可受不了游个泳还要被行注目礼,而且,我只是陪衬。”
说完,还幽怨的看了眼夏成书。夏成书好笑的摸摸妹妹的脑袋。
夏成礼瞥了眼哥哥,继续吐槽。
“唉……”最后一次重重的叹了口气,夏成礼决定,去一个和水沾得上边且不用脱衣服的地——垂钓池。
夏成书摇摇头,跟上她摇头晃脑的背影。
柏哉若有所思的停留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在夏成礼的头第无数次磕到鱼竿的时候,柏哉强行拉起她,打道回府。
“不钓啦?”夏成礼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
“嗯。”柏哉收拾着东西,不咸不淡的答道。
“肿么啦,不是挺好玩的吗?”某个刚才还睡得死去活来的人不知所以的问道。
柏哉似是而非的斜了她一眼,夏成礼咂咂嘴,乖乖噤声。
柏哉扛起行头,率先迈步,“走了。”
夏成书看的直皱眉,这是对女朋友的态度?
夏成礼明了哥哥的想法,老成的拍拍他的肩,“他就那样一人,冷冰冰的,话也不多,大男子主义,不过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这不,看到我实在没耐心钓什么破鱼,就走了嘛。”说完,追上柏哉的脚步,热忱的搀住柏哉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走远。当然,是单方面的。
夏成书磨牙,死丫头,这么疼你也不见你多少听话,这么个冰块,你反倒乐呵呵的倒贴。
虽然冰块长得还不错。
晚上,酒店内部举行一场酒会,只要是山庄的客人都能参加。
夏成礼兴致勃勃的拉着两人去了,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替哥哥目色嫂子。
夏成礼拽着夏成书和柏哉到处晃悠,还果真到处张望着,要寻觅合适的嫂子人选。
“成礼,别闹了。”
“不行!你都奔三了!”
夏成书苦笑,这不,还有一半的路么。
夏成书多加阻拦无果,没法子,咬咬牙求救似地看向柏哉,柏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品着手里的朗姆。
夏成书瞪柏哉。
此时,正好一烫着波浪卷衣着暴露的大美女路过柏哉身边,朝柏哉抛了个媚眼。
于是在夏成礼眼里就变成了,美女对着哥哥放电,哥哥看直了眼。
女人停在不远处,单手撩起头发甩了甩,腕上的手链那个闪啊。
夏成礼两眼放光,义无反顾的将夏成书推了过去。
夏成书无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根泛起一点红,不情不愿的挪了过去。
看着夏成书走远,夏成礼捂着嘴偷乐,“性感知性大美女和文艺俊秀小青年,绝配啊!”
淡淡的看了眼不远处勉强算得上相谈甚欢的二人,柏哉道:“是么?”
夏成礼抬头,疑惑的眨眨眼。
柏哉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不多时,只见女人指了指夏成书他们这边,然后扭着屁股走了。
夏成礼好奇的盯着走回来的夏成书,“成了不?”
夏成书摇头,“她要的是柏哉。”
“啊?!”夏成礼一声怪叫,含义不明。良久才安慰似的拍拍哥哥的肩,“没事,太漂亮性感的女人不好伺候,下次我们找个温婉文雅的,延续我们书香世家的香火。”
夏成书哭笑不得。
“滴滴滴滴”柏哉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柏哉拿着手机向外面走去。
“哦。”夏成礼随意的应了一声。
什么是报应?这就是报应。
柏哉前脚刚走,就有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前来搭讪。
“小姐,你很漂亮。”
“啊,嗯,谢谢。”夏成礼不失淑女又恰露半分羞怯的答道。
“可以请你喝一杯么?”男人拿过侍者手里端的一杯白花花的酒水。
“当然。”夏成礼礼貌的接过,放上嘴边就想喝。
夏成书当然不依,开玩笑,这一看就知道是烈性白酒,那男人想把他妹妹灌醉了怎么着,竟然完全无视了他这个哥哥。
情急之下,夏成书也不管什么礼节,夺过夏成礼手中的酒就猛地往自个儿的嘴里灌。
“哥哥!”夏成礼气得跺脚。
“不好意思,我妹妹还小,不能喝这么烈的酒,这杯酒我就替她喝了,还请这位先生见谅。”夏成书也不理夏成礼脸红脖子粗的瞪他,自行向男人道。
男人笑了笑,明白自己不受欢迎,绅士十足的弯弯腰,“自然没有关系,那我就先告辞了。”
“成礼…”
“哼!”夏成礼赌气不理夏成书,她很大了,干吗老是把她当小孩子。
夏成书有些烦躁的揉揉眉心,后劲很足啊,头开始犯晕了。
半天等不到夏成书的动静,夏成礼原也不是怎么生气,就偷偷的瞄了一眼,正看到他一只手的掌心贴着额头,好像在试温度。
夏成礼急了,忙过去扶住夏成书,“怎么了?发烧了?”
夏成书摇摇头,“头有点晕。”
夏成礼明了,喝醉了。
于是,柏哉打完一个不长不短的电话回来,就看到夏成礼扶着身体不断摇晃的夏成书在说着什么。
无声的叹了口气,才走了这么会儿,就出岔子。
“柏哉,你回来啦!哥哥他喝醉了。”夏成礼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冲柏哉道。
“我先送他回房,你自己玩会儿。”柏哉拽过夏成书,道。
夏成礼倏然抬头,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柏哉,才轻轻道:“嗯。”
柏哉半搂半抱着夏成书,将他带出人群。
夏成礼目送两人的背影,神色复杂。
酒醉之人千斤重,柏哉扶着夏成书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成功将人运回房间。
夏成书头一沾上枕头,就立马将被子搂进怀里,蹭蹭,满足的睡去。
柏哉轻叹一口气,从某方面来说,夏成书已经算是很乖了,没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柏哉替夏成书脱了鞋,又凑到他的脸边替他褪下眼镜。
由于距离有点近,夏成书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丝丝缕缕的喷到了柏哉的脸上。
许是酒意涌上,他的脸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柏哉无声的弯了唇角。
房间很安静,只能听到夏成书轻微的鼾声,这样的气氛很美好,柏哉突然很不想离开。
随手打开离自己最近的,也就是夏成礼的电脑,发现只是在休眠。点开没关的窗口,柏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面无表情的翻了几页,便关了。
看了眼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夏成书,柏哉走出房间,轻轻掩上门。
这一晚,柏哉陪着夏成礼疯玩了很久。
第4章 也许这就是爱情(二)
第二天,夏成礼十分正式的宣布,本日的活动为尝遍所有的农家菜。
已近晌午,三人靠湖而坐,将灼热隔绝在玻璃房外,顶着空调吹送的冷风,边吃边聊。
夏成书不停的为夏成礼夹菜,柏哉也会插上一脚,夏成礼的饭碗很快堆起一座小山。
夏成礼抱怨:“猪也吃不了了,你们倒是塞到自己碗里啊,尤其是你,哥哥!”
夏成书笑着点头。
然后夏成礼就看到,柏哉和夏成书夹菜的筷子分外契合的伸进同一盘菜里,再同步的放到自己碗里,还有重合的声音:“最后一筷子。”
夏成书尴尬的咳了一声,柏哉脸色如常继续扒饭。
这情景没来由的让夏成礼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个关于筷子的故事。
说的是男人和女人都像是一根筷子,而生活就像是盘中的菜。只有当两根筷子变成了一双,才能把盘中的菜夹起来。否则只有一根筷子,永远无法尝到盘中菜的滋味。
这就正如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把生活过起来一样。
夏成礼摇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然心里却莫名浮起些许抵挡不住的异样。
夏成礼吃着她最爱的锡纸牛肉,啃了几口饭,却愈发的不是滋味。
又匆匆塞了几口,无心再吃饭,夏成礼用筷子挑着碗里的米粒,盯着窗外发呆。
湖边,不知哪家调皮的孩子往湖里扔了一颗石子,原本平静的湖面立刻激起千层涟漪。
孩子被母亲训斥着拉走了,湖却还未平静。
察觉夏成礼突然低落的情绪,夏成书摸不着头脑,小祖宗又怎么着了。
“怎么了?”
“我吃饱了。”夏成礼放下筷子,“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和柏哉对视一眼,夏成书忙跟了上去,柏哉盯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也紧跟了过去。
一路上,夏成礼都低着头,也不说话。
夏成书本就不善言辞,此时也不禁手足无措起来。
柏哉走到夏成书身边,轻拍他的肩,夏成书疑惑转头,柏哉勾勾手指。
夏成书看了眼还在前面走的夏成礼,放慢脚步。
“女人都是这样善变,搞艺术的又阴晴不定。放心,过一会儿就会好的。”柏哉难得费口舌说这么多话,更难得还会安慰人。
夏成书似信非信。
果不其然,夏成礼兀自沉默着走了一会儿,又忽的高高兴兴的扬起小脸,眼里亮晶晶,“我们回房间刷单机吧。”
夏成书暗松一口气,“听你的。”
于是乎,夏家小妹搂着自家哥哥和男人的胳膊,开开心心的向房间走去。
夏成书瞥了眼柏哉,只见他耸耸肩,略表无奈。
三人回到房中果真开始玩游戏,在电脑前面坐了几小时,一晃,已近暮。
天气开始阴沉,像是要下雨了。
“晚上吃什么?”伸了个懒腰,揉揉发酸的脖子,夏成礼问道。
“不在酒店里?”柏哉没停手里的活。
“不想吃酒店的东西,不好吃。”夏成礼撇撇嘴。
“那么定外卖么?”夏成书插口问。
“好啊好啊!”夏成礼举双手赞成,不会儿又愁了,“没号码。”
“服务台有外卖单子,我去拿。”夏成书笑着说。
“一起去吧。”柏哉率先站了起来。
夏成礼看着菜单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喜笑的模样没来由让柏哉想起那天晚上,夏成书一个人躺在床上摇头叹气的样子,暗叹,这俩兄妹还真像呢。
好容易夏成礼才纠结好了吃什么,柏哉一个电话打过去,却被告知,由于天气的原因,送外卖的人在路上耽搁了,人手又不够,所以只好请他们自己去拿。老板再三致歉,并表示可以打7折。
柏哉挂了电话,解释过后,道:“我去吧。”
夏成书皱眉,“还是我去吧。”
柏哉挑眉,“你有自信打得过我?”
夏成书不解,“有什么必然联系?”
“没有。”
“……”
最后,还是柏哉胜任跑腿这个职务。
“路上小心。”夏成礼郑重道。
柏哉点点头,意义不明的看了眼夏成书,夏成书尴尬的摸摸鼻子,柏哉轻笑。
反常的,夏成礼却是不见什么反应。
柏哉走后,夏成礼拉着夏成书在大堂转悠。
转转没什么意思,夏成礼艺术家的情操开始泛滥,倚在窗边要看风景。
“暴风雨前的景色是最美的!”对于偶尔从夏成礼嘴里冒出来的非主流话语,夏成书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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