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连顾主都能轻易背叛的东西,你以为真的有人敢信任你吗?”
胡安见到这个情形就已经猜到自己今天是不可能活下去了,索性举着手中的刀跳着脚图一个痛快,破口大骂不已:“我胡安就先走一步又又何妨?就让我在地下看着你狡兔死走狗烹的一天!看你这条走狗将来会是什么下场!”
“你!”左云业满心都是从龙之功,封侯拜相,被这么一骂顿时怒火中烧,本来还打算继续的嘲笑几句的,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愤怒的吼道:“来人!快来人,把他的刀给我下了!杀了他,杀了她!”
胡安虽然情知必死,但是却没有打算真的就这么梗着脖子哦被人杀。造反,这是什么罪名?就算是死,他也要想办法拖延时间。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人察觉,胡安想拖延一下时间,希望有奇迹发生,有变故能阻止左云业夺得兵符带兵入京!
私自调动兵马,跟带兵冲击都城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前者不过是斩杀出头的主将,胡安从带兵出大同起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回去!只是想要回他爱戴的大将军而已!
但是带兵冲击都城,三十万兵马司的兵马就只有被全部坑杀的一条路了!
胡安根本就没有想过这回的造反可能会成功!
左云业见到胡安死到临头还不肯认输,居然还在调动兵马试图负隅顽抗,顿时大怒,恶向胆边生也顾不得李忔安说的要尽量保全兵马司的完整的话了,大声的对两边上上的正射箭的士兵吼道:“换火箭!换火箭!我倒要看看他们的骨头有多赢!”
胡安又急又气,吼道:“左云业,你个王八蛋!你真的不顾念同袍知情了吗?”
在一边看着的凌锐也是心中大骇,近万的兵马司精锐被卡在山坳处进退不得,要是真的火攻的话,只怕死伤掺重,兵马司也就废了,就算自己活下来了有什么用?
当时就要下去!
连之酌死死地按着凌锐道:“再等等,再等等!”
凌锐气的要死,只想将这个不把他麾下士卒的命放在眼中的连之酌狠狠地教训一顿。但是凌锐已经饿了几天了,加上刚才大臣和解散了胸中一直憋着的气劲,这时候正是头昏眼花的时候,被连之酌用力一扑,死死的雅致在地上挣扎不起。急的凌锐不停的挣扎喝吗!
正在这时,又是一声大喝传了过来——=……
“住手!”
原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情况下,陈青辕终于在陈望言的替身的帮助下拜托了陈望熙的纠缠赶过来了!
|“圣旨到,诸将士听旨!”陈青辕一边大马飞奔一边举着一卷明黄色的绸布大声的吼着。
看那颜色,看那形状分明就是圣旨啊!
两边是山上站着的也是九城兵马司的士卒,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添置。他们是左云业的不下,在左云业的命令下不得不向昔日的同袍拔刀相向,心里本来就不舒服。这时候见到有人口称圣旨让他们住手,纷纷将弓箭垂到了地上!
就连左云业也有一点吃惊,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九城兵马司的调动绝对的不可能被皇上知道,哪里会有什么圣旨?
顿时大声的吼道:“弟兄们,将这个假传圣旨的反贼乱箭射死!|”
假传圣旨?
所有的人都有点迟疑了,山上的士兵有意境将弓箭举了起来!
可是,左云业这么一顿,陈青辕的马已经到了近处。山上的士兵登高望远,不等左云业发话,手中的弓箭又斜斜的指向了地面!
这圣旨是不是真的,一时间谁也无法保证,
☆、起床气1
这圣旨是不是真的,一时间谁也无法保证,但是那一声杏黄色的太子袍服肯定是真的不能在真了!
陈青辕在离左云业不过三尺远的地方才猛的一提缰绳,骏马双蹄高高的扬起,在左云业的头顶停留了数秒,这才猛的放下!
陈青辕可以的甩了一下花活,使得骏马双蹄落下的时候,几句是擦着左云业的肩膀落地!
劲风刮得左云业肩膀升腾生的,像是被踩碎了一般,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左云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哪里还有半点的得意猖狂?
陈青辕嘲讽的看着脸色煞白的左云业,冷道:“怎么,左将军想乱箭射死谁?”
左云业咽了一口唾沫道:“臣,给太子殿下请安!不知太子深夜出京为何?”
陈青辕将手中的圣旨往头顶一举。大声道:“奉圣令,命旧城兵马司副统领胡安即刻带领兵马司兵马返回大同!否则,以反叛论处!”
胡安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现在见到峰回路转立刻跪在地上道:“臣,胡安领旨谢恩1”
陈青辕又道:“皇上口谕:兵马司副将左云业挟持皇五子,阴谋叛乱,就地格杀!来人,动手!”
陈青辕始终都记着陈青岩嘱咐他的话,一旦跟左云业正面对上,第一时间杀了他!虽然不知道这左云业怎么让陈青岩这么的忌惮,可是陈青辕却决定还是挺陈青岩的。
这下子,局势立刻就倒转过来了!
圣是谁无顶。原本朝着胡安的火箭都指向了左云业!
左云业怒吼连连:“太子!你血口喷人!”
陈青辕道:“哼!孤前来传旨途中侥幸碰到五弟,五弟亲口跟孤说是你挟持于他!”
传旨途中侥幸碰到陈望熙……难道事情败露了吗?
左云业越想越害怕,色厉内荏的吼道:“臣不服,不服!”
左云业不敢跟胡安一样在火箭的威胁下拼死反馈,这时候已经被陈青辕带来的人反剪了双臂拿了下来。只是挣扎着表示不服,大声喊冤:“臣要求见五爷,臣要跟五爷对质在!”
陈青辕轻描淡写的打散了左云业最后的希望:“五弟受惊过度,吴王殿下已经将其送回五皇子府上了!”
左云业本来还想要拖延一段时间,只要能避免血溅当场,不怕陈望熙不捞他出来!不想,陈望熙居然落到了吴王手里!
左云业根本就不相信,吴王殿下会把陈望熙给送回皇子府!
陈青辕似乎不想跟左云业说太多的话,一挥手道:“斩!”
可怜一个乱世枭雄,就此魂回冥冥!
这时,连之酌见到大局已经定下对凌锐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凌锐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真的是圣旨?”
连之酌道:“凌兄觉得,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会仅仅诛杀了左云业吗?”
凌锐一时间无语,不管他再怎么忠君也不得不承认,陈明旭已经老了。老的他已经没有以前的魄力,不再是那个任人唯贤不怕制不住手下能臣的干练帝王,而是一个向苍天人老服输,觉得他已经制不住这些功臣,因此正变着花样的想将那些让他忌惮的功臣一一弄死!
沉默了半响才说:“连之酌啊连之酌,你害死我了!”
而今,要是不想死,不想连累那三十万大军,就只能下令闭口了。而这个命令一下,无异于是投靠了太子!这对一向以纯臣自居的他,情何以堪?
可是要不是为了他,胡安怎么会调动大军?
连之酌却不以为意的说:“我这是在替你着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皇上……他已经变了!”
凌锐难过的摇着头,拒绝再听任何对陈明旭不利的言论,大步的走出去,将惶惶不安的兵马收拢起来。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下他自己的状况,又严令所有人闭嘴,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大同,当成从来没有出来过!
连之酌大功告成,并没有在再这里停留,连夜返回西山大营去了。
而怡红院那边,虽然风宁有心留下来看着把一切都收拾干净再回去,可是到底拗不过宇文廷,被宇文廷打晕了装在轿子里直接抬了回去!
万幸的是没有耽误时间。
王云见到风宁二话没说直接就帮风宁将胸口重穴中的针用磁石尽数的吸取出来。
这时候,押送陈望熙回府的替身也回来交令了。
又听到王云说陈望言没有大碍,大概就是一两天内能熊过来,俏这才松了一口气。连日的疲累也涌了上来,懒懒的吩咐围着的众人退下,自己又跟前几日一样抱着陈望言入睡了。
第二天陈望言却是被压醒来的。
不管是谁,胸口上压着八十多斤的重量只要还有点知觉就会撑不住的。
不过,陈望言倒是一点也不生气,轻轻地点了风宁的睡穴让娇妻睡得更加深沉了一些,自己合上眼帘默默的运转灵力将余毒逼出体外。
这几日虽然昏迷着,可是陈望言并不是没有知觉,甚至比平常的时候五感还要灵敏一些。只是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连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却能感觉到每天晚上这个让他爱到了骨子里的小女人抱着自己一点点的给自己输送着温暖。
心疼风宁的劳累,白天要用自己的身份周…旋,晚上还要提心吊胆的照顾自己。
可是用尽了一切的办法都没有能睁开眼睛,更不要说是安慰风宁了。
一直到今天下午被几乎是地狱般的刑罚给疼的死去活来,陈望言才觉得灵力似乎已经开始能运转一些了,一点也不敢放松,那样的痛苦他可一点不想要再有一回。
良久,灵力运转七周天后,陈望言睁开了眼睛,侧过头一看,风宁仍然睡得想跳。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风宁娇嫩的脸颊,慢慢的顺着纹理摸到眉梢眼角。
看到风宁眼皮底下还留着浓重的乌青,陈望言知道这几天怕是把风宁给累惨了,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的吻着。
感觉舌尖接触的触感十分的柔软顺滑,陈望言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用舌头细细的描画着。
“你总算是发现自己的感情了,风儿,这样的你,让我还怎么放得开?我不管你来自哪里,有多少放不下的东西,你都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准去!哪里也不准去……”
陈望言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着,这几天风宁从最初的诉衷情到后来的哭泣抱怨,总是说他坏,勾得她再也放不下,狠心舍弃了一切却昏迷着不理她;再后来威胁说要是再不醒来,她就要走,离开这里回以前的地方!
虽然知道这是气话,只是想逼着他醒来,可是陈望言还是不高兴,还是生气!
也许是气过了头,陈望言使坏的捏着风宁的鼻子教训道“要是再敢说要走,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屋子里!”
风宁觉得似乎是陷进了一个梦里面,正好好的休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长相可爱,但是却很讨嫌的小狗,总是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汪汪汪”奶声奶气的叫个不停不说,还总是舔她,痒痒的根本就没有办法休息!
伸手一拍,将小狗给拍远了一点,风宁继续的睡觉。
谁知道那小狗居然张脾气了!
又扑过来不说,居然张牙舞爪的来咬她!
风宁这回可真的是有点火了!
哪里来的这么没有眼力劲的小狗?不知道她现在很累只想睡觉吗?
风宁忍无可忍,抓住小狗的顶瓜皮往边上一扔……
“嘶嘶……真狠!…”陈望言委屈的揉着被风宁拧着转了三百六十度的耳朵,感觉像是要掉下去了一样!
正要凑上去在亲相亲相,就看见风宁睡的糊里糊涂的伸出巴掌,来势汹汹……
“拍!”
好响亮的一声!
隐七其实一早就来到了门外等着陈望言跟风宁的吩咐,这时候提听见这一声无比熟悉的响声,正要破门而入,小玉慌忙上前拦着。
隐七不悦的说:“小玉,你做什么呢?”
小玉一边可怜陈望言一边憋着笑回答道:“隐七姐姐,我家小姐有起床气的,犯起起床气来六亲不认的!”
隐七张着嘴明显不信,她伺候风宁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从来没有发现风宁有这么个毛病?
只是陈望言却是相信了,无可奈何的摸着被一巴掌扇的有点麻木的脸瞪着眼睛看着风宁,恨不得将这人摇醒来!
可是看着风宁不堪其扰的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想起昏迷中冷的难受的夜晚抱着自己的温软身子又有点不忍心!
最后也只能是哀叹自己的不幸了!
天下还有他这么倒霉的丈夫吗?
娶了心爱的女人一年多只能看不能吃就先不说了。风儿还小嘛,等等也是应该的!
可是新婚第一天差点被一脚给踹成太监!
结束归宁的第一天差点被小妻子扒皮做围脖!
周年纪念日只是醒的稍微迟了一点,迟钝中把人抱得紧了一些惊醒了爱妻,被一脚踹床底!
现在,大难不死,只是想着亲相亲相,
☆、起床气2
现在,大难不死,只是想着亲相亲相,居然还挨了一巴掌!
肯定已经肿起来了!
想着房门外面还有一堆的人在等着给他把脉,仔细的望闻问切,陈望言顿时恨不得继续昏死才好!
也许是门外的声音实在是大了一点,或许是陈望言哀怨的小眼神杀伤力太大,风宁终于是醒来了。
“咦?”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还没有完全清醒的风宁差点忍不住一巴掌又打过去了!
陈望言手忙脚乱的把风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