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找到吗?”徐定淳身着一袭简单的家居服,端着一壶香气四溢的果茶走过来。
“我……”
“我全看在眼底,我了解。”男人啊!像他这么出类拔萃,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平凡的女人独占?再者爱别人,首先就要懂得如何爱自己,这并不是委屈,所谓的委屈是指他对她的漠视与掩藏,但事实上,他对她的眷宠在上流社会,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泰晤土河的华丽游艇、近日刚举办完的生日夜宴,他以他的方式宣示对她的重视,这样就够了!她的爱像和煦的太阳、轻柔的微风,她不想造成他的负担。
徐定淳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轻轻用指腹擦过他的容颜,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蹙起眉、抬起双臂圈住她歼细的肩膀,将头枕在她肩上时,也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为什么穿得这么薄,你明知道入夜后会有点冷。”
“这样就不冷啦!”徐定淳将脸靠进他的怀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你会觉得委屈吗?”他轻轻的问。
半晌,她带着哽咽回答,“你……终于问出口了。”
是啊!他的自大与狂妄让他觉得掠夺是大自然的定律,委屈这个字眼根本无法激起他的罪恶感,问出口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在乎她啊!
他明白她的激动,也明白她的等待。
“对——”接下来的话,让她的手捂祝
“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只要你明白我就好了。”
她慢慢吻上他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也代表她全然的奉献。
爱,会让夜更长、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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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雪茄烟你就会出现在眼前
穿上中Armani我仿佛是你的替身
原来这样就是爱我开始为你魂牵梦萦
你开始戒烟她变成你最重视的人
你变得爱笑她是你最开心的原因
原来这样就是恨我开始为你痛彻心扉
爱与恨为什么我通通含在嘴里尝
血与泪为什么我一定要选择其中
如果结局是人鱼的悲哀
就让我这辈子忘记你
这首由新人诠释的歌曲,在唱片公司的包装下,在电台开始强力播送,歌手清亮婉转的嗓音成功的点出歌曲中的缠绵爱恨,获得极大回响,大家十分好奇这位歌手的背景。
其中的幕后制作毕巧仟更因为这张唱片成为众家瞩目的黑马,因为这首歌是她力排众议,推荐成为主打歌。
唱片推出后,迅速在两周内打破三十五万张的销售佳绩,更形成供不应求的现象,乐得唱片公司大开庆功宴。
毕巧仟硬拉着水忆柔一起出席,因为这首歌的原创者是水忆柔,这是属于她的荣耀。
水忆柔无法拒绝毕巧仟的要求,身着一袭简单的淡紫色小礼服,露出线条优美的香肩,仅长出五公分的短发在造形师的巧手下,挑染成淡紫色,让她柔美中带着现代感。
“老天!你这样好美喔!”
毕巧仟嘴快合不拢的模样,逗得水忆柔嘴角也忍不住噙着微笑,“你也是啊!”
“别互相夸来夸去了,你们都是美女啦!”霍理斯站在两人的身边说。
嘉娜安顿好水忆柔后就必须赶回迈阿密,因为她的女儿即将为她产下小外孙,所以霍理斯自愿请调成为渥斯集团在亚洲地区的执行总裁,负责照料水忆柔。
“霍理斯,你要陪我们一起去吗?”毕巧仟乍见霍理斯时被他的俊美迷惑,本来在春心荡漾下,她决定肥水不落外人田,一直到水忆柔的解释后才知道他是……
唉!男人何苦跟女人抢男人呢?好的男人毕竟已经不多了啁。
“我临危受命,当然要跟你们一起去。你习惯了这种大场面,忆柔可不。”为了不让伊丝想起过去的事,他改以忆柔称呼她。
唉,他主要是要防范记者拍到忆柔,或许弗里克在美国看不到隔着太平洋的这里,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忆柔是宝,我是草。我怎么这么可怜?”毕巧仟佯装掩面哭泣。
“少假了啦,谁不知道你老来这一套。”霍理斯不动如山。开玩笑,他被骗好几次了。
哼!毕巧仟放下手,冷嗤一声,“爱哭爱跟路。”
“啊?”霍理斯对她说的话一头雾水,虽然他会说中文,但台语完全听不懂。
“别再欺负霍理斯了啦,庆功宴的时间不是快开始了吗?”
经由水忆柔的提醒,毕巧仟低头看了下表。哇!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行人匆匆赶往举办的地点。
到了会场,纵使水忆柔未上台发表任何言论,但她绝美的模样却让在场的媒体记者惊为天人,纷纷想上前采访。
到后来,为了转移众人注意力,霍理斯只好抬出渥斯集团亚洲执行总裁的头衔来吸引众家媒体记者。
唉,这对一向讨厌媒体采访的他真是项苦差事。
第六章
弗里克是何等的聪颖啊,在追查嘉娜后,发现虽然她人在迈阿密,但是不久前才回来,据探来的消息指出她外出旅行,地点是台湾。
台湾,是淳的故乡啊!
他的妻子也就读台湾的大学,虽然他不知道是哪所学校,但这是一条线索,加上又接获霍理斯的请调,这一切的一切未免巧合得过分。
这是惠特尼所布下的暗棋吗?为了让他的宝贝女儿有退路?
如果……不在乎,他应该就此放了她,纵使两人的婚姻关系仍存在,他也能透过律师以未尽同居义务诉请离婚。
但……渥斯,财富总是吸引着人莫名、疯狂的追逐,不管是多富有,钱永远也不嫌多,他是贪婪的啊!
“我要去台湾。”
徐定淳由手提电脑中抬头,她正打着要给台湾报社联载的小说,这是她的兴趣也是她目前可以排遣时间的娱乐。
费里克发现她眼中的狐疑,“我要确定爱洛伊丝是不是到台湾去了。”
徐定淳点点头,“你是该去一趟。”
从她凝视对望的眸中,没有任何的质疑,他知道她是真心的赞成。
在与徐定淳一夜缠绵后,隔天他就搭乘私人专机秘密飞抵亚洲。
他甚至没有通知渥斯在亚洲的人员,他要让霍理斯措手不及,如果真如他所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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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理斯担心幼稚园的孩子太小,水忆柔会没办法负荷,尤其她才刚病愈,所以运用权力的优势,安排她在台北私立小学教音乐。
一个礼拜九堂课,除了让她如愿与孩童相处外,也让她有一点自我的空间、时间喘息。
又是新的一天,水忆柔在曙光乍现的一刻便将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室内每个角落。一眼望去全是高楼大厦,在她的记忆中,曾经也是如此……
缇花的米色枕头上,湿濡的痕迹是如此明显,她又在梦中哭泣了。
应她的要求,霍理斯与毕巧仟虽然不放心,仍然让她一个人祝
浅棕色的原木地板就像暖暖的拿铁咖啡,她总爱光着脚丫,坐在钢琴前,一次又一次的弹着各种乐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她的沉思。
是谁会这么早来拜访她?她在台湾没几个朋友埃
水忆柔透过门上的小孔,发现来的人是毕巧仟和陈予仁,她打开门。
“巧仟,你这么早跟陈医生一起来,是要宣布你们有好消息吗?喜饼呢?”
她的话让陈予仁连耳朵都红了。
“水忆柔,我发现随着你的脑袋越来越灵光,似乎皮也开始痒了。不过,我是不在乎被你开玩笑啦,但陈医生可惨了,心仪的人是木头。”
“陈医生有心仪的人了?”水忆柔的语气充满惊讶,故意忽略他抛来的热烈目光,转身进厨房端茶水。
毕巧仟只能拍拍陈予仁的肩膀,表示爱莫能助了。
“怎么这么早来啊?”水忆柔端着茶出来,放在茶几上时边问。
“老天!我刚才没注意到,你怎么还穿着睡衣啊!去换衣服啦。”
水忆柔倒觉得无所谓,这袭纯绵的睡衣就像一套休间运动服,只是质料比较薄,但样式非常 保守啊,不过,被毕巧仟这么一喊,加上有一个男人在……
水忆柔红着脸蛋。“我去换一套好了,你们坐一下。”她快步走进卧室。
毕巧仟喝了一口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转头一瞧,发现陈予仁魂不守舍的盯着水忆柔的房门。
“魂归来兮哦!”她在他眼前努力的挥着手。
“毕巧仟,你别老是戏弄我啦!”他推开她的手。
“谁教你像只呆头鹅,连追女孩子都舍不得买一束花,当医生都像你这么抠吗?”
花?对喔!他摸摸头,有点腼腆的道:“谢谢你的提醒,我改天请你吃饭好了。”
“那还不赶快去买。”
“现在?”陈予仁推推滑落的金丝框眼镜。
“浪漫还有分时辰的吗?”毕巧仟没好气的说。他要真追得上老婆,一定是上天的可怜,怕他呆得连怎么被三振出局的都不知道。
“那我马上去。”陈予仁乖乖的站起身,迅速的冲出去。
毕巧仟叹了口气,摇摇头。幸好她是不婚主义,不然有这么呆的追求者还真丢脸。
水忆柔随意套上一件桃红色的T恤,加上一条及膝的黑色牛仔裤,走了出来,“咦。陈医生呢?”
“别提那个呆子了。你最近有没有写什么歌啊?”毕巧仟带着垂涎的笑容,几近谄媚的问。
“我最近……没有什么灵感耶!”
毕巧仟叹了口气。开玩笑,对她,她可不敢穷追不舍的要由,忆柔在运行可是插花性质,再说,霍理斯也教她头痛。
“巧仟,你以后别再带陈予仁来了。”
“怎么?你知道他想追你啦?”
“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该给人任何的遐思。”
“哇,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知道,原来你是装的啊!你也太会演戏了吧!”毕巧仟又喝了一口茶,“其实他也没什么不好,长相斯文,听说在医院里有不少护土对他春心大动耶!”
“那你呢?也对他春心大动吗?”水忆柔打趣的问。
“拜托,你明知道我没有心,这辈子注定不婚了。”
“我知道,你说过;既然不想结婚就要断了所有可能性,不要认识任何以结婚、恋爱为前提的男孩子,不接触任何可能会使人想结婚的事物,可是爱情来得总是很突然啊!”
“所以我只能尽人事啊!”人事……她尽了,他却不许啊!
两人陷入沉默,各自的心事让她们都忘了继续开口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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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克一抵达台湾,便从先派遣抵台的特助手里接下一份报纸,上头的报导有她的一幅照片,尽管人物略显模糊,但与会的霍理斯他绝不会认错。
他坐进加长的凯迪拉克,仔细的阅读。
明日耀眼的作曲、作词家,才貌惊人,水忆柔?
这是她在台湾的名字吗?
该死的,难怪能逃过他撒下的天罗地网,他根本没料到她会变更姓名。
“总裁,你要听水小姐所写的歌吗?”
弗里克鼻梁架着雷朋太阳眼镜,教人无从得知他目前的情绪,浑身散发不怒而威的气势,难怪这位临危受命的特助有点惶恐。
“放出来听听。”
他点头,按下CD的brLAY键,清亮的嗓音回蔼在车内,听着歌,他恨自己为什么坚持去学中文。
“……如果结局是人鱼的悲哀,就让我这辈子忘记你……”
他的心不该有任何的蠢动,也不该带有任何的情绪。
选择来台湾只是为了获得一个答案,为什么她在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情下,在未确定他的生死就远赴异国,这太不正常!
他不允许任何超出他掌握的诡计进行,尤其这诡计将会影响他。
他一定要查清楚她跟霍理斯想做什么,背着他将他拉下渥斯集团总裁的位子吗?他们不会得逞的。
“查出水忆柔的住址了吗?”
“她住在天母……”
“嗯!先回饭店。”他想先梳洗干净,然后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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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老师今天教你们认识的五线谱懂了吗?”
“懂了!”二十五位小学生浮躁的心情跟着下课钟声飘动,也反应在他们整理书包的行为上。
“好,那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大家要说什么?”
“老师再见,各位同学明天见。”
水忆柔微笑的坐下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这堂音乐课是这个礼拜的最后一堂,刚好排在礼拜五的下午,上完课三点五十分,她可以到附近的书店逛逛,再到黄昏市场买些食物。
不知道为什么,向来远庖厨的她在看见蔬果时居然会起了烹调兴趣,连毕巧仟都说口味清淡、味道不错。
这让她对下厨更有兴趣了。
“嗯……”
察觉到有人站在她身边,水忆柔抬起头,“林老师,有什么事吗?”
林老师是学校校长的侄子,同时也是这班的班导,皮肤白皙的他常让巧仟笑是白面书生的最佳代言人。
“我……我想请你吃晚饭……不是,是今晚全校的老师要办餐会……你要不要参加?”林文声的举止有点无措,尤其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仿佛会电人似的,四肢快瘫软了。
“餐会?”嗯,如果不参加未免显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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