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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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嗨,健司(又名:似火流年)-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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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力量。”
  “咳咳咳。”他怎么对自己了解的那么清楚?而那个“超越同龄人的”定语,让牧忍不住一串连咳,掩饰自己的尴尬,黝黑的面皮似乎有些发热,不知道藤真是否看得出来。
  “我曾经推演过,决赛的对手是你,所以专门研究过你的打法。”
  藤真说的轻描淡写,却让牧默然了好几秒。县里的强队、强手如林,莫非藤真的脑子里,装了海量的对手资料,同样也包括诸星的?
  牧自认从来也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可是遇见打篮球打到如此费脑子的,藤真还是第一个。
  联想起他和诸星的对决,那步步为营,苦心孤诣,却又兼具刁钻莫测与开合奔放的球风,牧不禁为诸星感到痛苦,而自己感到一点幸运、一点遗憾。
  “呵呵,知道的比我自己还透彻,可惜没有机会交手了。”牧只好干笑了两声。
  “是的,可惜了。”藤真的叹息听上去充满了诚意,突然他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咦,没有机会?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爱知?”
  “你要离开爱知?”这下轮到牧惊讶了,“我不知道呀,我是说,我自己要去外地念高中,所以大概没什么机会交手了吧?”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要去哪里?”
  “神奈川,海南大学附属高中。”牧老老实实的回答。
  短短的几分钟交谈,让他觉得藤真就是这样一个人,似乎有一种距离、有一种高度,使人难以无拘无束。却也另有一种亲和力,和他交流使人觉得舒畅、快乐。
  “居然这么巧……”藤真喃喃自语。
  “什么?”牧不太明白。
  “我也要去神奈川念高中……”
  “啊?”如此的巧合让牧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静得让人觉得有点乏味,于是牧又问:“你也是体育特招吗?”
  “不是。”藤真“啪”的把手中的杂志扔到二人之间的小桌上,秀眉一挑,很意外的,显出一点的厌烦,“今年轮到跟我爸爸过。”
  藤真的话牧完全听不懂。可是看见对方双臂一抱,也把视线转向了窗外,优雅的色彩之下,仿佛多了些冷傲,便讪讪的不再发问。
  虽然交谈到最后,莫名的以一种不太愉快的感觉中断了。但是牧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兴奋在蠢蠢欲动。
  说不上什么原因,大概是注定多了一名强力的对手,自己在神奈川三年的高中生活,会更加有趣了吧?
  应该是这样的。牧的心情,又开始愉快起来。他支着下巴,和藤真一起看窗外的风景,目光扫过桌上的那本杂志,好像是一个时装男模,看上去相当有型。
  



3、太好了,这是一所男校!

3、太好了,这是一所男校! 。。。 
 
 
  “藤真,藤真健司!这边呀!”牧和藤真刚刚拖着行李跨出车厢,立刻被一个穿透力极强的女声,灌进了耳膜。
  然后他们就看见十多米开外,一块粉红色的牌子在大幅度的招摇着,上面用很Q的字体,写着“藤真健司”的字样。
  高举着牌子,雀跃挥舞着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容貌一般,看起来却很有活力的样子,正朝他们这边跑过来,引得上下车的乘客纷纷侧目。
  “来接你的?”牧问藤真。
  “大概是吧。” 这样夸张的场面,难得他还是一脸的淡定。
  那个女孩子跑到藤真面前,把粉红牌子夹在胳膊下,从随身的大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瞅了瞅照片,又上下打量了藤真一番;而后者就那样闲闲的站在那里,望着她忙忙碌碌。
  既然藤真有人来接,牧很想跟他说先走。可是又觉得场面有趣的很,便饶有兴致的看下去。
  “啊,没错了,是您。”那女孩子对藤真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马尾辫子刷的甩到前面,始终淡定的藤真,也不得不后退了一步,“我是藤真先生的助理,浅野青子,请多指教。”
  一只手伸到了藤真的面前,指甲剪得短短的,很干净。
  “请多指教。”藤真笑的很优雅,很礼节,也伸出手去,和那女孩子握了一下。却在浅野的眼光乍亮,嘴唇刚刚咧开半个笑容之际,放开了。
  连牧都觉得,这时间掐的,好像有点煞风景。
  “是这样的,藤真先生本来想亲自来,可是临时有一位国外的重要客户到横滨,需要藤真先生亲自接待,所以让我来接您,您一路上辛苦了。”浅野一面向藤真解释,一面偷眼看他的表情。
  藤真面带微笑,非常有耐心的听完浅野长篇大论的理由,然后就简单的报以一句“不要紧,一样的。”
  很酷,很气派。牧在心中暗自评价,开始好奇,浅野口中的“藤真先生”,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又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培育出藤真如此的气质?
  “藤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啊,这里还有一位同学呀,真是非常抱歉。”聊了半晌,浅野好像才发现牧的存在,又是一个深躬鞠了下去。
  牧一地黑线,太阳穴突突直跳,总算她还知道自己是“同学”。
  自己就算没有藤真那样气派有款,可是场上场下,从来都是引人注目的人物,今天终于被狠狠的无视了。
  “不用,一起走吧?”藤真握住了牧的手腕,回头问浅野青子,“顺便送我的朋友一程,可以吗,浅野小姐?”
  藤真的力道不大,只是象征性的阻止。可是被他这样一握,牧却觉得仿佛有着极大地说服力,不由自主的留下来了。
  “停车场走几步就到,请跟我来。”
  浅野在前头引路,一叠儿的小跑,胳膊下的粉红牌子掉下来了也不觉察,牧俯身拾起,和藤真交换了一个眼色,好笑的摇了摇头。
  “是先送您去藤真先生的住所,还是先送您的同学?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还没有请教您贵姓?”浅野总算想起了这个问题。
  “牧,牧绅一。”牧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回答。很好,又被无视了一次。
  “先去海大附属,然后去翔阳高中。”藤真回答。
  “好的。”浅野答应着,发动了车子,却突然发觉藤真话中的不对,“哎,翔阳高中?可是藤真先生说,接您到他的住所。”
  “我也是藤真先生,浅野小姐。”
  为什么有人可以把不容置疑的话,说的如此优雅;把傲气十足的态度,表现得如此从容?
  牧悄然望着车窗上映着的藤真的侧脸,叹息。然后记住的一个名字:翔阳高中。
  
  拖着行李箱,行走在翔阳高中的主道上,藤真觉得还算满意。虽然这两年轮到跟爸爸过,可是学校还是妈妈给选的。
  “绿”,好像是这个学校的主色,校门是青色砖石砌成的,质朴、稳重、气派。
  满眼葱茏茂密的阔叶乔木,步步清荫,随处都飘荡着草叶的气息,自然、蓬勃、热烈。
  最让藤真感到高兴的是,来来往往穿着绿色校服的学生,清一色是都男的。
  翔阳是一所男校!真是太棒了,这样从小学三年级起,就从不间断的骚扰着自己的情书、巧克力以及女孩子的表白,都会告一段落了吧?
  再往前走,是一片比较空阔的广场,总算有了其他鲜艳的颜色。大大小小的社团,都打起各色条幅、旗帜和告示牌,在招纳新成员。
  “你好,同学,是新生吗?我们是学校剧社的,你要不要加入我们?这个是简介,你的形象很好,一加入就会有角色的,考虑一下吧?”眼前一个人影翩翩闪过,是个清秀的男孩子,不由分说就把一张花花绿绿的传单塞进藤真的手中。
  “同学,我们是校合唱团的,你要不要过来了解一下?”又一张传单捅到了藤真鼻子跟前。
  剧社?合唱团?算了吧,我可是受够了。藤真肚子里好一阵嘀咕。
  小学一年级起,藤真就参加过剧社,因为屡屡被老师夸奖“长的漂亮”,结果分配到的角色,不是白雪公主,就是辉夜姬什么的。甚至他那高大结实的女同桌,都可以反串王子,而他还是被扮成了仙蒂瑞拉。
  到了初中,按照妈妈的意思加入合唱团,倒是挺受指导老师的器重。正常情况都还好,可是合唱团男生多,女生少。一到排起特殊队形,女生数量不够的时候,他就被套上一条连衣裙,塞到女生堆里去了。
  为什么要打篮球?为什么要参加田径队?为什么要练跆拳道?因为,我、是、爷、们!藤真在心里再一次呐喊。
  绕过一个弯,拐上了通往宿舍区的路,周围总算是安静一些了,藤真把手中一大把的宣传材料,一股脑儿的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报了到,填了表,藤真就到了新生宿舍楼,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干净、明亮,每间两个人,一人一张床、一套桌椅和一个柜子,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看着清爽。
  其中一张床上放了些东西,看来他的舍友比他先到了。
  藤真把行李搁在空置的那张床边,正准备收拾,就听见宿舍门口一阵人声,接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藤真认得他,刚才报到时见过,是他们的舍监。
  舍监走进房间,来回看着藤真对面的那张床,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看起来好像是不够长啊。”
  搞什么花样?藤真冷眼旁观。
  “好吧,这两天你先凑合一下,给你定制一张够长的床。”舍监冲着门口吆喝。
  “唔。”门外有人答应了一声,声音透着点郁闷。
  藤真这才发现,靠门边还站着一个人,不禁让他吸了一口凉气。
  好高啊。这个人站在门边,脑袋都快盯着门楣了,怕是有190公分以上吧?
  舍监走了,那高个子踱进房间,往床上一坐,藤真只听见“咯吱”一声响,忍不住替那张床担心。
  “你好,你也住这间宿舍吗?我叫藤真健司,请多指教。”藤真主动地打招呼,难得对这个人一时充满了好奇。
  “花形透,请多指教。”那个人抬起头,五官称得上俊挺,却带着几分严肃的味道,架了一副黑框眼镜。
  



4、我只有169公分

4、我只有169公分 。。。 
 
 
  唔,吃得好饱,翔阳高中食堂的伙食真不错,至少中华红烧肉相当正宗。
  花形惬意的摸了摸肚皮,根据他从小到大的经验,要长得高,出落的结实,就要多吃肉,多运动。
  关上宿舍的门,又探头到窗外觑了觑,没人。
  花形蹑手蹑脚的回到床边,从枕头下方的席子下方的褥子下方,摸出了一本《PINK GIRL》,沿对角线在床上躺了下来,长度刚好。
  咣当一声,正当15岁少年花形透青春之血沸腾之际,房门被撞开了。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N分之一秒,花形手里的书,已经戏法似的,变成了《当代物理》,一个全无借力的仰卧起坐,姿势也由斜歪在床上,变成了危襟正坐。
  不动声色的扶了扶眼镜,花形看了一眼几乎是冲进来的人,把书封皮朝上搁在桌面,站了起来,摆出礼貌迎客的姿势。
  差不多四十上下,不高,但是魁梧,头发剃得又直又短,像是一大蓬的刷子,腮帮子两边密密麻麻的尽是胡渣子。
  “健司,健司,你总算是到翔阳来读书了。”那人把花形从头到脚扫了一眼,突然一把抱住他,一边用力拍打着后背,一边老泪纵横、悲喜交加的嗷了起来,“我可是盼到你了,我们翔阳打进甲子园有希望了,呜呜呜。”
  “那个,大叔,我不是藤真健司。”花形等着那人的抒情告一段落,看着那顶着自己下巴难受之极的粗硬脑门,讷讷的说道:“他还在食堂,说要等第二批红烧肉。”
  “什么,你不是?”那人一下子松开手,跳了开去,又从下到上的,用眼神死死地把花形刮了一遍,嘴里念念有词,“不可能啊,瞧这高度,瞧这身板,瞧这肌肉,怎么看,都是一块棒球健将的好材料。”
  “我真的不是,我叫花形透,我是篮球手。” 
  “啊哈,健司,你又在捉弄叔叔是不是?你从小就很顽皮,很狡猾。”
  很顽皮,很狡猾。花形在心里默默地记住了,虽然藤真现在看起来不太顽皮,不太狡猾。
  “谁找我?”终于,那个清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花形目无表情的指了指那个人,坐下,又拿起来了那本《当代物理》,没他事了,做人要简洁。
  “你是……”那人踱到藤真跟前,眯起双眼,流露出浓浓的困惑。
  “藤真健司,我好像听见刚才有人在叫我?”有人,不是花形,自然就是这个大叔了,可是,好像不认识啊?看起来不太像是老师,瞧他长得如此“有艺术气息”,没准是老爸那边的人。藤真彬彬有礼的站着,肚子里快速的思忖了好几个问题。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藤真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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