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同人)鹿鼎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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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同人)鹿鼎歪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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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想想,自己其实很淑女吧?
  陈近南摇手道:“够了,够了!天下千千万万人在骂吴三桂,可是这厮还是好好做他的平西王。骂是骂他不死了,行刺也不是办法。”宏化堂香主李式开矮小瘦削,说话很轻,骂人也不多,这时说道:“依属下之见,就算咱们大举入滇,将吴三桂杀了,于大局也无多大好处。鞑子另派总督,巡抚,云南老百姓一般的翻不了身。吴三桂这汉奸罪孽深重,若是一刀杀了,未免太也便宜了他。”陈近南点头道:“此言甚是有理,却不知李兄弟有何高见?”李式开道:“这件事甚为重大,大伙儿须从长计议。”各人商议了一会。陈近南道:“此刻还不能拟下确定的方策。三个月后,大家在湖南长沙再聚。齐儿,你仍回到宫中,青木堂的事务,暂且由李力世、关安基两位代理。长沙之会,你不用来了。”齐乐应道:“是。”
  众香主散后,陈近南拉了齐乐的手,回到厢房之中,说道:“北京天桥上有一个卖膏药的老头儿,姓徐。别人卖膏药的旗子上,膏药都是黑色的,这徐老儿的膏药却是一半红、一半青。你要有事跟我联络,到天桥去找徐老儿便是。你问他:‘有没有清恶毒、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他说:‘有是有,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你说:‘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他便知道你是谁了。他一听你还价黄金五两,白银五两,便问:‘为什么价钱这样贵?’你说:‘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他便说:‘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你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他又问:‘红花亭畔哪一堂?’你说:‘青木堂。’他问:‘堂上烧几柱香?’你说:‘五柱香。’烧五柱香便是香主。他是本会青木堂的兄弟,该属你管。你有什么事,可以交他办。”齐乐一一记在心中。陈近南又将那副对子说了两遍,和齐乐演习一遍,一字无讹。陈近南又道:“这徐老头虽归你管,武功却甚了得,你对他不可无礼。”齐乐答应了。
  陈近南道:“咱们大闹康亲王府,鞑子一定侦骑四出,咱们在这里不能久留。今日你就回宫去,跟人说是给一帮强人掳了去,你夜里用计杀了看守的强人,逃回宫来。如有人要你领兵来捉拿,你可以带兵到这里来,我们把鳌拜的尸身和首级埋在后面菜园里,你领人来掘了去,就没人怀疑。”齐乐道:“大伙当然都不在这里了,是不是?”陈近南道:“你一走之后,大伙儿便散,不用担心。三天之后,我到北京城里来传你武功。你到东城甜水井胡同来,胡同口有兄弟们等着,自会带你进来见我。”齐乐应道:“是。”‘陈近南轻轻抚摸她头,温言道:“你……也不容易,这就去罢!”
  齐乐当下去和茅十八道别,提到韦小宝,又是好生安慰一番。后来茅十八说道她先前说得话灵,便让她再算算自己几时能入天地会,齐乐故作神秘戏弄了他一番。这时她被夺去的匕首等物早已取回,陈近南命人替她备了坐骑,亲自送出门外。李力世、关安基、玄贞道人等青木堂中兄弟,更送到三里之外。
  齐乐问明路径,催马驰回北京城,进宫时已是傍晚,即去叩见皇帝。
  康熙早已得知鳌拜在康亲王府囚室中为齐乐所杀的讯息,心想她为鳌拜的党徒所掳,定然凶多吉少。事情一发,清廷便立即四下缉捕鳌拜的余党拷问,人是捉了不少,却查不出端倪。康熙正自老大烦恼,忽听得齐乐回来,又惊又喜,急忙传见,一见她走进书房,忙问:“小桂子,你……你怎么逃了出来?”齐乐便按陈近南教的说了一通。如何给强人捉去,如何给装在枣子箱子运去,跟着说众奸党如何设了灵位祭奠,为了等一个首脑人物,却暂不杀她,将她绑在一间黑房之中,她又如何在半夜里磨断手上所绑绳索,杀了看守的人,逃了出来,如何在草丛中躲避追骑,如何偷得马匹,绕道而归,说得绘声绘影,生动之至。康熙听得津津有味,连连拍她肩头,赞道:“小桂子,真有你的。”又道:“这番可真辛苦了。”齐乐道:“皇上,鳌拜这些奸党,势力也真不小。我逃出来时,记明了路径,咱们马上带兵去捉,好不好?”康熙喜道:“妙极!你快去叫索额图带领三千兵马,随你去捉拿。”
  齐乐退了出来,命人去通知索额图。索额图听说小桂子给鳌拜手下人捉去,心想宫中少了个大援,正在发愁,虽说能吞没四十五万两银子,毕竟是所失者大,所得者小,突然得悉小桂子逃归,登时精神大振,忙带领人马,和齐乐捕拿余党。到得天地会聚会之所,自然早已人影不见。索额图下令搜索,不久便在菜园中将鳌拜的首级和尸身掘了出来,又找到一块“大清少保一等超武公鳌拜大人之灵位”的灵牌,几幅吊唁鳌拜的挽联,自然都是陈近南故意留下的。
  齐乐和索额图回到北京,将灵牌、挽联等物呈上康熙,康熙奖勉几句,吩咐葬了鳌拜,命两人继续小心查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多改一章,这样明天众女主媳妇们就可以登场啦~(≧▽≦)/~小郡主可萌可萌哒!

  ☆、琢磨颇望成全壁  激烈何须到碎琴

  过了三天,齐乐禀明康熙,要出去访查鳌拜余党,径自到东城甜水井胡同。
  离胡同口十来丈处停着一副馄饨担子,卖馄饨的见到齐乐,拿起下馄饨的长竹筷,在盛钱的竹筒上托托的敲了三下,停了一停,敲了两下,又敲了三下。隔着数丈处,有人挑了担子在卖青萝卜,那人用削萝卜的刀子在扁担上也这般敲击。齐乐料想是无地会传讯之法,随着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进了胡同,来到漆黑大门的一座屋子前。门口蹲着三人,正用石灰粉刷墙壁,见到齐乐后点了点头,石灰刀在墙上敲击数下,大门便即开了。
  齐乐走进院子,进了大厅,见陈近南已坐在厅中,立即上前磕头。陈近南甚是喜欢,说道:“你来得早,再好也没有了。我本来想多耽几天,传你功夫,但昨天接到讯息,福建有件大事要我赶到料理。这次我只能停留一天。”齐乐脸上尽是失望之色,她已见识过海大富和毛东珠的功夫,此刻也是想见识一下陈近南的功夫的。
  陈近南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来,说道:“这是本门修习的内功的基本法门,你每日自行用功。”打开册子,每一页上都绘有人像,当下将修习内功的法门和口诀传授了。内功?!齐乐心中欢喜,一时之间也未能全盘领悟,只是用心记忆。陈近南花了两个多时辰,将这套内功授完,说道:“本门功夫以正心诚意为先。你牢牢记住,倘若练得心意烦躁,头晕眼花,便不可再练,须待静了下来,收拾杂念,再从头练起,否则会有重大危险。”齐乐答应了,双手接过册子,放入怀中。
  陈近南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交给齐乐,微笑道:“你在宫中难免遇到危险,上次不还中了海大富的毒吗。我这里有十二粒解毒灵丹,你随身带着,关键时或可救命。”“……”齐乐难得被感动了一次,接了,问道:“这药丸你自己还有没有?你都给了我,要是你自己中毒……”陈近南微微一笑,说道:“人家想下我的毒,也没这么容易。”
  眼见天色已晚,陈近南命人开饭来,和齐乐同食。齐乐见只有四碗寻常菜肴,心想:“这方面他确实是让人佩服。”便亲自动手替陈近南装饭。饭罢,齐乐又替他斟了茶。陈近南喝了几口,说道:“齐儿,我一有空闲,便到京城来传你武艺。”齐乐应道:“是。”陈近南站起身来,拉着她手,说道:“齐儿,鞑子……气候已成。这反清复明的大事,是艰难得很的。你在皇宫之中,时时刻刻会遇到凶险,你年纪也不算大,又没学到什么真实本领,我实在好生放心不下。不过咱们既入了天地会,这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只要于反清复明大业有利,就算明知是坑,也只好跳下去。只可惜……只可惜你不能时时在我身边,我可好好教你。但盼将来你能多跟我一些时候。现下会中兄弟们敬重于你,只不过瞧在我的份上,但我总不能照应你一辈子。将来人家敬重你,还是瞧你不起,一切全凭你自己。”齐乐见陈近南今晚一直说这些,只怕是想到自己的三个师兄,是真拿自己当徒弟,当自己人看了,不由得还是有些心暖,轻笑一声,道:“师傅放心便是。我这等机灵人,自然知道怎样做最好。你也放心,既然做了你徒弟,丢你脸的事自然也是不会做的。台湾也是凶险之地,你在明,有人在暗,你也小心才是。”陈近南又摸摸她头,道:“好,你这就回皇宫去罢。鞑子狡猾得很,你虽也聪明,毕竟年纪小,要事事小心。”
  齐乐进宫回到自己屋里,将索额图交来的几十张,一共四十六万六千五百两银票反复细看,原来索额图为了讨好她,本来答应四十五万两银子,后来变卖鳌拜家产,得价较预计为多,又加了一万多两。她收起银票,取出陈近南的那本武功册子,照着所传秘诀,盘膝而坐,练了起来。
  次日在书房中侍候完了皇帝,回到屋里,又再练功。陈近南这一门功夫极是不易,非有极大毅力,难以打通第一关。齐乐尚算聪明,可有时又少了一份毅力,第一个坐式一练,便觉艰难无比,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便又睡去,一觉醒转,已是半夜,心想:“先前想感受一下练了内功会有些什么感受,可这一练起来便犯困,也太难了。”起身再拿起那册子来看,依法打坐修习,过不多时双眼又是沉重之极,忍不住要睡,心想:“算了,算了,大不了每日只小练一阵就好了,这样日积月累,也总会有练成之时吧。再说……就算完全不会也不影响我啊,还是别强求了。”既找到了不练功夫的借口,心下大宽,倒头呼呼大睡。
  尚膳的事务,自有手下太监料理,每逢初二、十六,管事太监便送四百两银子到齐乐屋子里来。这时索额图早已替她将几万两银子送给宫中嫔妃和有权势的太监、侍卫,齐乐嘴头上既来得,康熙又正对她十分宠幸,这几个月中,在宫中众□□誉,人人见了她都笑颜相迎。
  秋尽冬来,天气日冷一日,这天齐乐从上书房中下来,忽然想起许久没去天地会。那青木堂中虽有关安基与李力世代理,可那二人一向有些不对付,再加上自己身为香主,总不露面似乎也不怎么说得过去,便决定去走一趟。
  齐乐去到天桥,左右也不见徐天川,心中不禁一阵无语,赶紧想原书中天地会与沐王府的恩怨,可她对那些啰嗦桥段确实没怎么走心,如今有用之时只急得抓耳挠腮,心中叫苦连天。这次出来本来就想顺便嘱咐一下徐天川,若碰到沐王府的人就多些退让,莫要动手,可这连个人也不见,也不知到底还赶不赶得上。
  如此又过了月余,齐乐隔三差五去天桥转悠,这一日走得口渴,便顺便拐进一家茶馆,刚坐下喝上茶,便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小人有张上好膏药,想卖与公公,公公请看。”齐乐一转头,只见桌上放着一张膏药,一半青,一半红,她心中一动,问道:“五两白银,五两黄金卖不卖?”那人一听呆了一下,这怎么跳跃地有些大?但仍是接道:“那不是太贵了吗?”齐乐说着将二百文钱丢在桌上,取了膏药,走了出去,那人见状,一头雾水地跟着出去。齐乐带他转进一条小胡同站定了脚,直接说道:“红花亭畔住哪一堂?”那人见齐乐这么不按章法也是有些头疼,可对话还得对,道:“兄弟是青木堂。”齐乐道:“堂上烧几炷香?”那人道:“三炷香!”齐乐拉着那人便道:“我烧五柱。我是齐乐,高兄弟,咱们长话短说,徐天川呢?”齐乐直接开门见山,点明了自己的身份,也告诉了对方:我知道你是谁。这边高彦超惊得嘴巴都长大了:“难怪……难怪他们都说咱们香主能掐会算,原来香主是知道徐大哥出事,特地前来的!”原来陈近南来的那天,齐乐说他必定会请人来接茅十八的事早已在会中传开,不少人都因此对齐乐高看一眼。
  高彦超带齐乐过了七八条街,来到一条小街,走进一家药店。柜台内坐着一个肥肥胖胖的掌柜,高彦超走上前去,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那胖掌柜连声应道:“是,是!”站起身来,向齐乐点了点头,道:“客官要买上好药材,请进来罢!”引着齐乐和高彦超走进内室,反手带上了门,俯身掀开一块地板,露出个洞来,有石级通将下去。
  地道极短,只走得十来步,那掌柜便推开了一扇板门,门中透出灯光。齐乐走进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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