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这事急不得,一来没有经验,不知从何做起。二来,还得与父母协商。
在我所接触的工作里,最为熟悉的就是干体力活,要技术的基本上没有。体力活有最不为人看好,最没有出息的,基本上没有出路可言的下工;还有当饭店的打杂,干肮脏的活。想当个会计监理几乎没这个可能,除非自己家里有那个条件,我家没有。
我想干下工,不是我这人能吃苦耐劳,本着体验生活锻炼体力的心思去的。是我自小就有这个情结,想看看下工这个职业有多恐怖,从小我父亲就是这样教育我的,如果不好好学习就给人掂泥兜去就行了,所以我就想看看,掂泥兜是怎么个恐怖法。但是我知道,我父母是不允许我干这个的,先不说我父母让不让,找到找不到地方还是一回事。
所以我决定找个饭店打发日子,对我来说饭店在一定程度上是遥不可及的,尤其是厨房内。当我告诉我父母的时候,给他们带来不小的震撼,他们以看怪物的眼光来看他们的孩子,觉得惊奇不已。后来同意。
我找到工作这事还是挺戏剧化的,还多亏了一位刚高中毕业的大哥。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着试探的方式来到一饭店,饭店不大,但相信能容得下我。同进去的还有一大我几岁的男青年,我俩同事去应聘,却不幸被告之只招一名。我打算直接退出,毕竟对上那人我底气不足不说,本身实力还有待提高,而饭店老板也已决定要那人。我这时才理解我父母的苦心,就是想让我碰碰壁,好听一点就是历练历练。
我心灰意冷,打算离开。电视剧里在这时候往往会天降贵人造福于我,但条件是我必须是主角,所以我更要离开,因为我着实是一配角。
戏剧性的一幕及时来临给予了我一个月的工作。原来跟我一同来的那人跟老板女儿是高中同学,而那小子迫于面子忍痛离开,给了我一个挣钱的机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时常在想要是那小子跟老板女儿不是同学,又或许是那小子不死要面子,又也许饭店老板谁都没要,那我的生活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在饭店里呆了近半个月后,我也逐渐对这里熟识,包括厨房的作息时间,饭菜的材料构成,日常交际的礼尚往来,顾客的喜怒哀乐等等。
今天,照常上班,看到了一个很不想看到的人,尽管我跟他没深仇大恨,更没有杀父夺妻之恨。尽多有点夺妻的意思,不过这也相当的复杂。首先,我和王萌八字还没开写,就算快到两撇,也会有离婚机构给我们提供便利;再者,我不能确定王萌是否对他有意思,又或者他对王萌是否有意思;第三,就是说这些还为时尚早,而且,也基本上没有发生的可能,最起码我的五年计划里可以不考虑这些。讨厌他最直接的原因是,我嫉妒、害怕。更好的原因是讨厌他不需要理由。他就是那个在中考第二天纠缠王萌导致我们之间有隔阂的登徒浪子。
显然,那人也认出了我,因为我们有一面之缘。再通知发放的那天,我和会川碰到王萌的时候有一点不愉快,而他在那时及时出现,煽风点火。所以我更觉得这更像是预谋。
又一天,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忙碌。在饭店,中午和晚上是非常忙碌的。
突然,会川来到我的身边,足下我一跳。我说: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会川:废话我也不多说,你能不能请半天假?
我说:什么事?现在很忙,可能不能?
会川:两个钟头,行吧?
我说:可以,等三点吧,三点就下班了。
会川:没心情跟你玩笑,今天萌萌生日,你得过去一下。
我说:在哪啊?
心里也很矛盾,是没经过她的允许,也是因为没受到邀请。
会川:就在这里,201包间。
我说:那好,等会我过去就行了。
会川:你就穿这啊?
我说:是啊,怎么了?我又不久待,有你们就行了。
会川:你别乱了,赶紧请假换衣服去,礼物我就替你买好了。
我说:我没开玩笑,你们老同学在那聚会,我瞎凑什么乱。
我见会川有些急,那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肯走,耽误我干活。就说:好了你先过去吧,我换完衣服就过去。
会川:说好了,这你拿着。
我接过会川替我买的所要送人的礼物,尴尬的伸出手去接。尴尬的不是要我送给王萌礼物,也不是会川花钱替我买礼物,尴尬的是会川买好礼物要我送出去。
会穿走后,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在这里干活。因为我觉得我请假与朋友聚会再让工友给我端盘子送碗是很不能让我接受的一件事。
所以我在上菜时充当了一下服务员,送下了第一盘菜。这让他们一桌大惊不已。我也知道了有多少人来庆祝王萌生日。有两男三女,男的有会川、半情敌,女的有张敏和两个我不认识的女生。
只见餐桌中心放着我不知道都有什么材料制成的生日蛋糕。这让我第一想到的不是”这么大,你们吃不吃得了“而是你们更应该去KTV庆祝而不是在这里。
突然一个想法让我对这些释然,是半情敌故意拆我的台泄我老底的,就是想让我自卑难堪的。虽然我不愿这么想,但我心里确实想这样想。
王萌显然很奇怪我为什么穿成这样,迷惑的看向会川。会川也同样迷惑我为什么穿成这样。半情敌也没想到我穿成这样,我想他一定认为我会穿干净衣服,然后再装成无意却实在的揭我老底。预谋不错。
会川:文涛,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说:老板说今天中午忙,所以我不好意思因私事耽误人的事。
接下来我拿出会川给我的转送给王萌说:会川买的,不好意思送你,要经我转手。我一时不知道买什么,日后补吧?
张敏:可会川已经送过了,该不会是你不好意思就借会川的名义吧。还有你不会连起码的祝贺也等到日后补吧?
我说:我还没说完呢?那句祝贺等我们私下说别的话的时候再说吧,我先去干活了。
王萌:那你什么时候不忙,过来坐会儿吧。我送你。
王萌和我一起出了房间,随后关上了们。
我说:下午我下班后找你去吧。有空吧。
这时候,我还真说不出别的委婉的话。
王萌:好啊。
我说:我先下去了,生日快乐。
期间,我趁不忙的时候,去了一次。发现,那两个女生都注视我。然后一个女生小声问张敏:他真是萌萌的男朋友啊?
张敏:文涛,问呢,你到底是不是萌萌的男朋友啊?
我没有吭声,应该显得很腼腆。主要是这种问题很敏感,我自己也把我不好说是说不是所带来的后果。
只听半情敌说:连女朋友生日都不陪的男朋友多半不是,就算是也不配,
会川:玉龙,别说这些。
会川语气不善,我感觉得出。毕竟我们关系很铁。
我说:说的是。
他们不知道我是回答那个叫玉龙的,还是附和会川。
气氛一下变得很僵,是火药味醋味的混合味,好闻不了。
王萌:别说这些无聊的了。
临走时,玉龙再一次挑衅我。说:听说你们都是吃客人剩下的饭菜,今天挺丰富啊。
会川:住嘴。
王萌充满厌恶地说:别说这无聊话。
我说:可能是吧,这里不是,老板兼职,同时还养了几头猪,循环利用,和你一样。
玉龙:你说什么?欠揍啊。
我没吭,不是怕。首先我个子比他高,其次,我力气比他大。没有必要跟他争这些。
王萌:文涛,下午我在家等你。
十四
下午,忙完就去找王萌。对于他们家小区,我是再熟悉不过。她家的门口也知道,要进去还是头一次。
我从小就有一个情结,就是不能见女生家长,这源于我小时候比较活泼,特喜欢欺负人。男生就不说了,一般人都不会带着家长找到对方家,尽多家里有哥哥的会叫上哥哥帮自己出气。而女生就不一样了,只要她们一受到委屈就立马告诉老师或叫上家长找到对方家。虽然双方家长表面笑呼呼的,心里巴不得对方给个交代或立马离开。
我就是这样一见到女生家长就会想成对方是兴师问罪的。
还好我们约的是三点半在她家小区门口见。这样就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王萌:来了,文涛。
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说:嗯,要是再晚了,你不得吃了我。
王萌用拳头敲了我胳膊一下,说:我有这么坏吗?
我说:这不比喻一下吗,打算上哪里玩?要不叫上会川吧。
王萌:他不在家。先去我家吧。
我说:干吗?没必要吧,再说我害怕见别人家长。
王萌:有事,放心我父母不在家。
我的心思一下子就往不健康的方面去了。
当然;这是很正常的。换成别人早就到屋里等着去了;而且是裸的。
我说:别去了;大好时光都废到你们家;不习惯。
王萌:你到哪里不废啊?
她这句话说的还真对;在学校其实是更废;还没法反对。
我说:还是别进去了;咱们还是去那个恋爱胜地去感受一下恋爱气氛吧。也不知道现在气氛变了没有.
王萌:少贫,就算不进去也得让我回去锁门啊.
我和王萌再次来到我们曾经来过的陵园,心境决然不同,有种慌如隔世的感觉.就好像我起先找过在地下躺着的老人聊过天喝过茶.果然是陵园,作用非凡.
陵园内人很多,多的更让人感觉夏天的炎热而非现在时刻应有的些微凉爽,我想温室效应不是因为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多而是因为人多散热散的多,就如同冬天两个人紧挨着互相取暖那样.
在我人生短暂的十几年里,有很多值得我回忆的;陵园到底是陵园;搞的我说话都像死过几回或即将死去。我想说的是;今天是最值得我记忆与回忆的;它代表着我初恋的来临与以后的心理创伤的基石。
今天是一个分水岭过渡点更是契机;一个打着纯真友谊借机揩油的契机;这是说难听点的。说点正常的就是从今天开始我得学着同学那样躲着那些假装为学生好实是嫉妒我们能在他不敢谈恋爱的时候就已经公开牵手接吻;以至那些道貌岸然的禽兽嫉妒的恨不能将恋人生撕活拨(是挑拨)。
说恋爱感觉倒不如说接吻感觉;因为说这个更确切些。把恋爱说简洁实在点就是感觉挺舒服的;接吻就很荒唐了;不是事荒唐;而是感觉荒唐;就是我说出来你感觉荒唐。
很多人形容亲吻尤其是初吻形容的太不成样子了;说什么如电击之类的纯是自己*遭过电击没事装逼。一句话;亲吻的感觉就是呼吸困难。说亲吻的双方心跳加剧表示当事人激动也是瞎掰扯;双方呼吸困难一口气憋不过来会不心跳加剧吗?不就有亲吻时一口气鳖不过来导致窒息死亡的吗?
具体过程很简单;双方有意;或者一方有意另一方不急;而旁边添加了催化剂;一道坎也就过了。
其实过程怎么样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根本。就好象两年后我退学;家人记住的只是结果而非我再而解释的原因。
十五
日子很会挑着过;当我拿到我人生的第一份工资之后;开学的通知在喜悦之后也接踵而至;容不得自己把握。它挺会挑时候;知道我如今有钱了就催促着我挥霍;我当时没想明白;后来才清楚;挑时候的也许是日子;但罪恶的根源却是那害人的学校;也许太直白;但确很现实;因为是事实。
去学校又像死过一回;害我直埋怨学校的不智和自私。而学校居然令我定了一个目标;就是有机会能灭学校的时候就决不心慈手软;尽管这很虚无缥缈;基本上没实现的可能;尽管他没出钱建一座宏伟大厦那么具体实质;但也具备成为目标的潜力;最起码能称之为想法;能给人动力;这是老师教的学校强调的。
我被分到了七班;当我到班级报道的时候;第一个感叹不是我们班美女多;而是果然是妻班;因为班级女人众多;占了整班的二成;如果我们班算三成的话。后来我们班女生更是没辜负我们班的代号;成了名副其实的妻班;除少数因相貌问题少数因怀孕被劝退外都成了人情妇。
我们这个片区流行一句老话,历史悠久,年龄一岁。毕竟我所在的东院年岁也就一岁零两个月,还没出过一届毕业生。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南院的教室,东院的寝室,北院的厕所。这里说的都是本学校的标志性建筑,是最为被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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