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捅。
我霎时浑身一绷。
等到下一秒,我回过了神,我猛地睁开了眼,我哑着声音抗议的同时,双腿救命一般地死死夹紧了起来。
我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死死地并拢自己的双腿,我用的力气之大,将他的手夹得一动都不能再动弹。
祁清殇抬起眼,凤眸中怒潮翻滚,我却忘了害怕了,我哑着声音,我一脸是血地朝他喊,“别,别碰我!”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LLW2。最。好*看。的女*生。小*说他颀长而又挺拔的身形,很是剧烈地震了一震,与此同时,就连探入我体内的那一小节指尖,都跟着颤了颤。
那一霎,我清清楚楚地,在他的眉眼中,看到了浓郁至骨的仇恨。
下一秒,他劈手将我的双腿掰开,那只给我带来浓郁畏惧的手,猛然撤了回来,他抬手就将我掀翻在地,却又忽然一把提起了我的脖子,恶狠狠地拖着我就往洞外走去。
祁清殇的怒火,祁清殇的狂暴,祁清殇的凶残,时至今时今日,终于彻彻底底地在我的身上展现了出来。他拖着我的身子,任由我衣不蔽体,毫不怜惜地由着地面上的石子将我的身体划得一道又一道狼藉,他就那么一路拖着我,一直把我拖出了山洞,把我拖到了河岸边,然后一抬手,就将我丢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时至冬季,西祁国都早已经下起了雪来,宁城虽然尚未下雪,可是天气依旧阴冷得几乎让人皮肤开裂。可祁清殇就那么毫不怜惜地,直接将我扔进冷得完全和冰水无异的河水里。
肌/肤堪堪触水,我的神智,瞬间被冰水激得回到了脑子里。
不防间被丢了进去,我载浮载沉,着实吞了好几口冰水,等到我堪堪稳住身形,手足并用地准备游上岸去时,祁清殇一抬脚,就也迈进了水里。
他阴鸷着脸色,拂开水面,大步朝我走了过来,我心惊胆战地刚想躲开,就被他揪住了身子。
他拉着我一起往河水深处走,嘴里咬牙切齿地呢喃着,“不让本王碰你是吗?好,我带你一起洗一洗!”
我挣扎,没有用,我抗拒,没有用,那一天,祁清殇的大手,无数次撩了冰冷浸骨的冷水,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身上揉/搓着。
他像是恼极了,更像是恨极了,动作凶狠到近乎残暴,我被冰水冻得脸颊和嘴唇发青发白了,他也不管,就那么一次又一次,狠狠揉/搓着我的身子。
我不知道他那么折磨了我有多久,我只知道,到了后来,我的嗓子完全哑了,我连求饶和哭泣,都发不出声音了。
我冷得浑身直打颤,眼皮重得像是有千钧之力压着,我几乎承受不住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祁清殇的两根手指突然毫无预兆地,大力刺开了我身下的甬/道,冰水急不可耐地涌了进去。
那一刹,我痛得瞬间就梗直了脖子,可是祁清殇丝毫不为所动,他双眼几乎血红地看着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看着我痛苦难忍,看着我面色惨白,看着我几乎疼晕过去,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狠狠地抽送。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他的动作,毫不怜惜,他让一股又一股的冷水,涌进我的身体里,他逼近我的耳畔,嗓音喑哑地说,“我要把你洗干净……”
我艰难地抬起手,我想抱住他的手臂,可是,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力气。我动了动几乎冻僵了的嘴唇,我喃喃地说,“放,放了我……”
他不理。
我的眼泪几乎流干了,眼眶干涩着疼,我嗓音喑哑地说,“求,求求你……”
他依旧不理。
我终于勉力抬起了手臂,我几乎虚弱无力地握着他的手臂,我哀哀地求,“哥,哥哥……”
这三个字,让他身子一绷,下一秒,他像是暴怒的狮子,突然把在我体内肆虐的手指抽了出来,一抬手,狠狠将我推了开去,“不许叫!谁要做你该死的哥哥?!”
我被甩在河面上,河水替我阻挡了一大半的冲击力,可是这一下,依旧让我脑袋翻天覆地地晕,胸腹之中,更是顿时就呕出了一股腥甜之气。
我的眼皮很沉很沉,终于睁不动了,我浑身疼痛地昏迷过去那一瞬,心底在想,我会死么?
死了的话,是不是就,解脱了……
*********
我没有死。可是我病得生不如死。
我连眼睛都睁不开,脑袋更是晕得像是被人用棒槌狠狠地敲了。
我睁不开眼,自然看不到外界的事情,只能凭借感知,可我唯一能够感知到的,是我应该在一辆马车里,而这辆马车,正在急速地行驶。
我觉得浑身骨折了一般地疼,下/身尤其甚,我觉得嘴巴干涩得几乎要裂开了,我不由自主地,就舔了舔嘴唇。
水。
我想要喝水。
我喉咙好干好疼。
可是,我发不出声音。
我好难受,禁不住死死地蹙起了眉,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唇。
我一怔,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那个凉凉的东西,好像噙着水。
完全是出于本能,在那个凉凉的东西在我唇上辗转时,我张开了嘴,我主动地伸出舌尖,去就它所携带的水。
那个凉凉的东西似乎顿了顿,下一秒,动作突然变得重了起来,它不再温柔摩挲,变成了粗重的啃咬,淅淅沥沥的水顺着我的下巴滑落了下来,只剩两条舌在纠缠不休。
吮净了它所携带的水,我下意识地就顿住了动作,可是那条灵敏的舌却不依我,它依旧在我唇齿间肆虐。
我觉得恼,想也没想地就用牙齿咬了它一下。许是吃痛,它顿时一僵,下一秒,恨恨退出。
我混沌的脑子,只听到,身旁有人厉叱一声,“再快一点儿”,下一秒,马车顿时加速。
*********
再后来,我们似乎抵达了一个什么地方,我被人拦腰抱起,脚步匆匆地往前走。
再后来,我被搁在了一个软软的床榻上,身旁有人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执起了我的手臂,开始为我把脉。
再后来,我隐约听到那个把脉的人惊诧叹气,“怎么病得这般重?”
旁边有人立刻应声,“能不能医?”
把脉的人只顾自己沉浸在我的病情之中,喃喃地说着,“高烧不止,浑身是伤,这位姑娘是怎么弄成了这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方才应声那人顿时低声怒吼,“本王问你究竟能不能医?!”
那个把脉的人顿时声音一颤,“老夫,老夫竭尽全力!”
他是竭尽了全力。他把我喝的药,开得竭尽全力的苦。
每一次喝药,我的眼睛没有睁开来,眉毛却是死死地皱着。
而那个喂我吃药的人,那个用自己的嘴唇喂我吃药的人,却从来没有叫过一次苦。
那个人在喂完我吃药之后,会长久长久地坐在我的床头,我虽然没有睁眼,可我知道,他在注视着我的脸。
我抿着嘴唇,我更加不愿意睁开眼睛。
夜里,那个人会拥着我入眠。
他紧紧地,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伤口,那种拥抱的姿势,简直就像是对我万分珍惜。
可是,可是我没忘掉,他是如何阴鸷着那张脸,狠狠地、无情地,残虐我的身子。
我抗拒他的接触,我内心抵死地畏惧加抗拒,可是没有用。我的身子半丝力气都没有,我根本无法反抗。
每一个噩梦缠身的夜里,我都会迷迷糊糊地听到,那个人在我耳畔喃喃着,一会儿叫柠柠,一会儿叫宋宋……
我浑浑噩噩地想,他也许后悔了,也说不定。他不仅虐了我,似乎也虐了他自己。
不知过了两天还是三天后,祁清殇终于忍不住,再次唤来了医者,他指着我的脸问医者,“她,她怎么还是不醒?”
医者上前来,诊诊我的脉,翻翻我的眼皮,喃喃地说,“不应该啊……”
于是,药的剂量顿时加了一倍。
毫不客气地说,我其实应该算是被那个医者开的剧苦的药,逼得睁开了眼睛。
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胡子拉碴的脸孔。
我愣了愣。
那个人也愣了愣。
下一秒,他猛然回过神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你,醒了?”
他的嗓音惊喜,而又颤抖。
我记得这个声音。
我身子顿时一绷。
我的畏惧,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和不加掩饰,惹得那个面容俊美难得现出落拓之色的男人顿时一愣,下一秒,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瞬间敛去了眉眼间的关切和担忧,重新变成了一副冰冷漠然的表情。
他眉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冰冷起身,走出了这个屋子。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他换了干净的衣衫,他面容重新恢复了俊美,再不见半分此前的狼狈。他手里端着一碗药,走近我床边,面无表情地说,“喝了它。”
我没动,我看着他,我现在对他有心理阴影,身子禁不住地在微微地颤动。
他眼睫一垂,就将我的畏惧看在了眼中,他的眸子里绽过一线复杂的神色,大手却是将药碗直直逼近了我的唇边。
“他碰你了不是吗?有些东西,恐怕是洗不掉的。”他将药碗的边沿抵着我的唇,寒声命令,“把它喝了。”
我就是再蠢,也猜得出那碗药是什么东西了。
我抬起眼睫,我看着他,我很是艰难地动了动唇,嗓音沙哑,“你……这么恨我吗?”
他答得干脆,“对。”
我闭了闭眼,“……我也恨你。”
他面无表情,眼睫一垂,开始掰我下巴,“无所谓。”
【200】诸国混战
祁清殇让我喝药,我喝。
虽然我并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必要喝这碗避孕药,以及时隔这许久了,喝这碗避孕药,究竟还有没有用处。
我喝完之后,嘴角残留了一丝药汁,祁清殇伸过手来,指尖冰凉地替我抹了。
抹完之后,他眉眼深深地看了我一下,再也没有做丝毫的停留,转身就走了。
那之后,一眨眼就是好几天。
自打那日被祁清殇那么折腾了一通之后,我的身子变得很差很差,祁清殇让我住的这个地方,有着高高的墙,和漂亮的琉璃瓦,可是这里不是靖王府,更不是皇宫,我不知道是哪里。
但我知道的是,他不许我离开这个府邸半步。他不许我离开,我没办法,和他对着干,我从来不会得到好处的,所以我很听话,日日除了一句话都不肯说之外,我会按时吃饭,按时吃药,我要尽快好起来。
我等着……萧惜遇来救我。
没错,我很是坚定地相信着,虽然我被掳走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惹他生气了,可是,他一定不会不管我的。
他一定会来,来带我走的。
我在那座宅院里住的日子里,祁清殇每日都会来看我,有的时候,他是直接穿着玉带蟒纹的朝服来的,我暗暗留意,然后在心底确定了一件事情——我所住的这个地方,肯定离西祁的国都不太远的。
每一晚,祁清殇都会在我的房间里过夜,我抗议,我当然抗议。我不想和他说话,但我又是真的想要他走的,为此我曾经不惜拿着匕首,比着自己的脖子威胁他。
可他不肯,他大手一挥,我手里的匕首就掉了。我再有挣扎的动作,他一抬手,直接就点了我的穴。
他的一举一动,我很是不解,他说过他恨我的,可他每晚都要抱着我睡觉,他死死地把我扣在他的怀里,生怕我会突然逃跑,或者消失似的。
他每晚每晚紧紧地抱着我,他将那张冰冷漠然的脸颊,枕在我的项窝里,他像是白日里极累极累,用不了多久,他就无比安然地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他不再是那个神色阴鸷的靖王爷,他不再是那个对我冰冷残酷的绯衣男人,他的手指死死地扣着我的腰,他的脸埋在我的脖子里,他睡着之后,不仅没有了白日里的戾气,简直有几分脆弱了。
那几日间,他在我的身边睡得安稳,我却一夜又一夜地,在失眠中度过。
几日后,祁清殇突然不再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没人可问他是去哪儿了,直到有一日午后,我偶然从廊下经过时,听到两个小丫头在窃窃私语着。
一个说,“诶,最近王爷都没有来啊,朝中事情很忙嘛?”
另一个随口附和,“当然啊,毗邻年关,各种朝贺啊宴会啊,靖王爷可都是必不可少的贵宾哦。”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只是过了一句,哦,要过年了啊。但我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
就在我几乎漠然地走过去时,突然听到第三个人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什么啊,没听说朝中这几日发生大事了吗?”
一听这话,另外两个人立刻附和,“什么大事?”
“青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