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凌红受伤更是担心的不行。
“没有,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凌红自然是不会把是被人故意绊倒的事说出来,倒不是怕什么,只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真的是不小心?”这会儿正好到了十字路口,红灯所以停下车,赵新明这才有时间转过头来看凌红,不看还好,因为之前凌红受伤的左手放在口袋里,这会儿拿了出来就算赵新明想不看见都不行,那层厚厚的白色纱布:“手也受伤了?”
“摔倒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凌红无所谓的说。
半响后,赵新明才吐出几个自来:“你没事就好。”
“现在去哪?”赵新明转过头正视前方问。
“先回去吧。”凌红毫不犹豫的说,实际上她已经感觉到赵新明不高兴了,但很欣慰对方没有发作,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赵新明难得没有答话,所以凌红刚好有时间想其他事,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不,或许应该说什么也没在看。凌红突然想到的是,之前的会议,肖玲和余英都特别参加的那一次,会议中到没什么,而是在会议后,她被叫去了总经理的办公室,在那里,余英在等她。
“你的表现还是那么杰出,真的让我再次感到非常意外。”余英毫不吝啬的表扬。
“王太太过奖了。”
“过不过奖你心里清楚,像这种事也没必要谦虚,事实就是事实。”余英说。
凌红但笑不语,既然余英都这么说了,她说什么都是多余,反而显得自己矫情。
“不过让我最意外的还是浩东,我没想到他会把整个分店交给你来处理,但好在结果没有让我们失望,在这点上浩东没少在我和他爸爸面前夸奖你。”说起这个,余英就好像笑的有点合不拢嘴,倒不像是装的。
听不出真假,凌红只能一半一半的听,然后说:“那是总经理抬爱。”
“就算是也要有这个本事,能让我们浩东刮目相看的人可是很少见的,到目前为止,就我所指包括你在内的一双手也数的过来。”余英笑说,完全不认为王浩东会有这种看法有什么不妥。
话的真假还是只有余英才知道,凌红则不置可否,是夸奖也好,是批评也好,她能做的就是认真去听而已。
和凌红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余英自然懂得凌红并非那种阿谀奉承和持宠而骄的人,所以适时停止这个话题。
“对了,听说你们那里新来了位领班。”余英突然这么问,语气像是刚知情似的,如果不知情的话还真会觉得是这么回事。
凌红对余英提到这个觉得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而没想到的是余英的语气,让她有些不自在。
“嗯,说是今天刚上任,因为来这边开会,所以还没确认。”凌红选择老实回答。
“听说她之前有在我们这边酒楼做过?”
“是。”
“那你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余英表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凌红轻不可闻的皱了下眉,然后笑着回答:“没怎么接触过,所以不是特别清楚,应该还好吧,听说和员工也走的比较近。”
凌红这么回答算是比较笼统,但也很有效的解释了这个问题,既没有中伤,也没有完全无视了这个人,至少前后相符,让人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自然不做作。
“噢?那既然这样,她中途又怎么会突然离开了呢?”余英表示好奇,也不知道是真的好奇,还是别有用意呢?
“不知道。”其实凌红这么说也不知道对还是错,实际上她也确实不知道,毕竟王浩东最后做的决定并没有告诉她,而她还是事后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又怎么样?
余英看了看凌红,似乎是想从凌红的表情中看出真假,结果当然是看不出任何的所有然来,只是说了一句话:“那既然这样的话,这次你们刚好可以好好相处一下,毕竟是同事。”
凌红虽然不知道余英是基于什么目的才这么说的,不过凌红还是点了点头,但并不是说‘好好相处’,并不是她不想,而是不现实,至少她不认为对方会拉下脸来对她,只是就算她真的改过自新了凌红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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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就在凌红刚起身不久,很快就听到身后一阵惊呼,转身望去,竟又有一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大门进来,而且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拿着木棍。不等人反应过来,这群冲进来的人来到闹事人群里就是一阵打,比起那些算不上是武器和空手的人,这些人明显占据了优势,人数十来个,没一会儿就以压倒性的力量将所有闹事者都打趴下了。
一时间,整个大堂鸦雀无声,除了那个别倒在地上不住发出呻吟的人。凌红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更是不知道,谁能想到一眨眼间就发生了这么戏剧性的变化?而且对方竟然还不是警察。
“堃哥。”
直到听到耳边的叫唤声,凌红才猛然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果然,张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后。
而这时,刚刚进来的那一批手持木棍的人里过来两个人,竟都恭敬的称张堃:堃哥。
张堃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凌红,问:“没事吧?”
“还好。”凌红下意识回答,她没想到张堃竟然会出手帮忙,从张堃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而且这些手持木棍的人,每一个下手都急狠,至少比起她以前见过的那些都要狠,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一定是张堃的人。
旁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都表示对这些突然闯入的人感到浓厚的兴趣,又见凌红和他们在一起,就觉得【竹香园】果然是有后台的,唯有一个人黑着脸。
“你们带着人先去外面等着。”张堃对着手持棍棒的两人吩咐道。
“是,堃哥。”
很快,不消一会儿那群手持棍棒的人都走的干干净净,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让人完全抓不住脚步。凌红是理解张堃这么做的原因的,毕竟已经能够听到警车的鸣响逐渐逼近,混在一起的还有救护车的声音,就算到时候别人怎么说,人都已经走了也不能拿张堃怎么样,他只要说和自己无关就行了,至于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凌红倒不怕他们突然发飙。
“谢谢你。”凌红诚恳的说,如果不是张堃他们,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堃摇头:“举手之劳而已。”
确实这对张堃来说是举手之劳,但他却能做到凌红怎么都无法做到的事,今天这件事,倘若不是有张堃在的话,相信也不会这么简单就完结,于情于理凌红都应该向张堃道谢。
对警察和医生同时到来的事,人们都见怪不怪了,受伤的全送到医院,没受伤的则直接上警察局,而且酒楼方必须也要有人出面,这个出面的人自然而然就是凌红。
酒楼因为这件事的损失不能说不大,虽说接近打样人不多,但有些人乘乱走了,单都没买,就是后面那些人也以受到惊吓和没怎么吃为由拒绝付款,更别提被闹事的人打坏的那些东西了,因为面积太大,以至于造成第二天营业都困难,与其说是困难,倒不如直接说是根本就无法正常营业,故此必须停止营业进入修整。
酒楼喝醉闹事是很常见的事,所以也没有多麻烦,就是把闹事的人关几天,再赔偿些损失就好,当然也包括医药费,毕竟这次酒楼也有几个人被牵连在内,凌红就在其中,而最严重的当然就属那名叫小林保安,头部遭到重击陷入昏迷。
王浩东接到消息来的很快,几乎是凌红他们前脚刚到医院,他后脚就来了,因为有人联系到他,好歹他才是酒楼的老板,有必要亲自出面。
“你怎么样?没事吧?”王浩东一找到凌红就马上询问。
“没事,就是扭到脚,然后手蹭破了点皮。”凌红老老实实回答,因为没必要隐瞒,反正都经过治疗了。
说是蹭破了点皮其实是谦虚了,凌红的手是在扑倒地面的时候,不小心扎到了碗盘的碎片,由于重力的缘故,碎片扎到肉里,陷得很深,所以伤势颇为严重,整个左手都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
这时候站在凌红身边的张堃却开口说:“碎片扎到她手里,伤口很深,口子也有点大,缝了好几针。”
王浩东这才意识到张堃的存在,看了看,发现并不认识。
“张哥是我们酒楼的客人,今天的事好在有他帮忙。”凌红解释,然后转向张堃说:“张哥,这是我们酒楼的总经理。”
王浩东朝张堃点了点头,他对凌红说的‘帮忙’比较在意,这是不是说明对方是‘混’的?
张堃倒不介意王浩东审视和猜忌的目光,象征性的也点了个头就对凌红说:“不早了,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凌红点头,笑说:“今天真是太感谢张哥了,改天我一定好好感谢张哥。”
张堃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就走了。
“他是什么人?”张堃前脚刚走,王浩东就问。
“不知道。”凌红这么说是因为真的不知道,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
“后来那些人都是他找来的?”对于酒楼发生的事王浩东多少是知道的,听凌红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确认。
“应该吧。”凌红只能说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征求本人的同意。
单是如此,王浩东也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一定是不简单,还是非常不简单,只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和凌红认识呢?当然不是一般的认识,否则的话应该不会出手才对,尽管有不少疑问,然而当务之急还是眼前的事。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王浩东问。
“并不清楚,只听说是醉酒闹事,然后大打出手,”顿了顿,凌红稍斟酌了下措辞才接着说:“一楼大堂损失很大,估计一时间无法正常营业。”
“没关系,重要的是人没事,既然这样就先通知停止营业几天吧,具体上班时间到时候再通知。”孰轻孰重王浩东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其他几个人都是轻伤,只有保安小林受的伤有点严重。”凌红实话实说。
“嗯,都按照标准补偿,医药费由我们来出,小林另外多发放一个月的工资作为补偿,至于他养伤期间工资正常计算。”王浩东很快下达应对方案。
凌红接后面的话说:“我也这么认为,同时我会按伤势的轻重给他们安排休息,同样养伤期间工资正常计算。”
“别忘了,你也是。”王浩东好笑的提醒,他总觉得凌红很容易就把自己的事不当回事,任何时候,无论好坏都不会把自己算进去,好像她是个外人似的,估计他不说,凌红一定会忘记自己。
凌红的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受伤了,反正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多了,但朱慧珍还是心疼了一把,直说让凌红辞职,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凌红现在已经拿到初级设计师证还不换工作呢?
“妈,哪里会都不发生点事啊?就像之前,我们在菜市场的时候,不照样有看见闹事的吗?”凌红无奈的只能好言安慰,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尽量把声音压低,怕吵到小虎。而朱慧珍,不是她没睡,是凌红还没回来之前朱慧珍向来都不会先睡,一定要看到凌红回来才会放心去睡,这是朱慧珍来深圳之后慢慢养成的习惯。
“你还敢说,那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的地方,乱是自然的,可你那里好歹是酒楼,而且还是开了分店的酒楼,这算什么事?”朱慧珍不依不挠。
“你也知道是酒楼,不就是多喝了几杯吗?而且他们又不是针对我的,只是不小心而已,更何况受伤的也不是我一个人。”凌红再次好言劝说。
“那上一次呢?受伤的就你一个人吧?你到现在都没跟我说实话呢。”
凌红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怎么会忘记朱慧珍一直都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呢?这下好了,还真是自己挖好坑往里面跳。
“那也是意外。”凌红有气无力的说。
“意外、意外、每次都是意外?哪有那么多意外?还别说其他人,我看就是和你同一酒楼的阿玲也没出过什么事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