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 女变男3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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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 女变男3部+番外-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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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明若闻声,有些不解地抬头,却见柳澄芮一扫便把手上的茶向自己的头上泼了上来。 
滚烫的茶水渗入眼睛有些生疼,可柳澄芮起身时抛下的话却让明若呆愣当场: 
“那时,你应该抬起头说——……谢谢……” 

“唉……”这回真的要向那个姓林的低头了,明若苦恼地叹了N口气——难道每个国家的皇帝都这副德行? 
说起来昭安还算皇帝呢,而楚国也比这个西陵大,人家好像没他这样吧?(此时明若已经全然忘了——自己当时根本没有给昭安耀武扬威的机会。) 
“明兄弟,怎么你又回来了呢?”叶源一被释放便立即找到了明若:“你现在这个样子……唉……这里实在不是你呆的地方!” 
“放心,兵临城下的日子都过来了,眼前这点困难应该还男不到我。”明若簇眉安慰:实在不行就和他们虚语委舌,说穿了就是大学时对付辅导员的八字方针——虚心接受,屡教不改。说起来自己之前也真傻掉了,何必踩那些人呢,早知道——就该: 
啊!皇子殿下……哇哇哇,你长得可真帅,来,小的给您捶捶腿,揉揉肩——回顾一下整的《流星花园》中杉菜父母对待道明寺那段经典画面……其实也不错……想到那段 
“啊,道明寺少爷,您可真是精英中的精英,极品中的极品”明若就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明将军?”叶源见明若想着想着突然自顾自笑了起来,不禁疑惑道。 
“没事,突然想到了些有趣的事情。”明若摆摆手,只感觉眼前一片开朗:“不用为我操心,我有分寸的。”——之前是自己傻了,用对待自己人的态度和他们吵。现在想来……把他们当成和昭安一伙的来对付不就行了么?! 

次日,林厉在幽州设宴,犒赏三军。 
“那人怎么样了?”林厉瞥见柳澄芮,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说他已经想通了。”柳澄芮的语调也有些疑惑。 
“哦?”林厉好奇道:“算了,把人带上来。” 
不消片刻,明若便在两个侍卫的带领下走进了内堂。在柳澄芮凌厉的逼视下,恭恭敬敬地跪下身,给座在上位的林厉行了个全礼——磕头的礼仪明若还是很熟的,毕竟学戏的人,多少都要过一个关。 
“哦?今天怎么一下变得如此恭敬了?”林厉见此情景,自是忍不住出声戏弄:“之前的气焰呢?一下都不见了?” 
“草民知错了,望太子殿下海涵。”明若不温不火地说道。 
“殿下?你有把我当成殿下么?”见明若气短,林厉自是忍不住出言讽刺。 
“之前……是草民愚昧!”见那猪头皇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明若自是忍不住咬牙切齿:“是草民忘了——殿下是什么人?简直就是那蓝天上的太阳!……而草民又是什么人?无非是臭池子里的癞蛤蟆,阴暗出的水蛭,见不得人的蟑螂……” 
“你……”听明若这口气,林厉怎么听怎么都像在讽刺自己:尤其是说癞蛤蟆,水蛭和见不得人的蟑螂的时候——林厉怎么感觉就是在骂自己? 
“太子殿下明鉴——草民这一辈子,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见过比县令大的官(这是事实。)突然见到一个身份如此尊贵,仪容如此庄严,举止如此优雅的太子,自然难以把持……这一出神……就……”说到这里,明若突然噤口,小媳妇状看着林厉:“就……糊涂了……” 
“我怎么觉得你字字都带着讽刺?”林厉簇眉到。 
“啊……”明若撇头,语气中带了十足的委屈——竭力把《风云》中雄霸身边那个文丑丑的神韵显现个凌厉:“人家哪有……” 
“哦?”林厉的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信,但明若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又不能反驳什么,心中一气便拍案道:“你说的那么好听,可有证明?!” 
这边明若还沉浸在对文丑丑的回忆中,差点就没有“丑丑,丑丑”的来称呼自己,听到林厉的话,自然很自然地应到:“殿下尽管吩咐,小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呵呵?!”林厉见状,便愈加刁难道:“那本太子有意收你做入幕之宾,卿也愿意?” 
入、幕、之、宾?那不是谋士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明若脑中匆匆一过,自是毫不在意答道:“当然愿意啦。” 
“哐当!”这边明若还没有反映过来,周围的人差不多都已经把手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连出口提议的林厉也不例外。 
“你可想好了,真的愿意?”这边的柳澄芮也有些讶意了。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明若被他们问得有些莫明其妙。 
那边林厉正因为之前玩笑开得过大打算出言了解,脑中却不经意闪过之前明若对自己的种种侮辱,一怒之下,啪地拍了下桌子喊道:“好,那今晚本太子就好好领教下明将军……帐内的丰姿了!” 
“好啊。”这些人都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些什么,明若双眼眨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宴会结束,叶源跑到自己跟前支支吾吾地询问时—— 
“你、说、什——么?”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将军你不知道?”叶源似是大不解:入幕之宾不就是男宠的意思么?这个满大街随便找一个人来问都知道。 
“你,你,你……你们之前怎么不提醒我?!”开什么玩笑!!!居然要我……!!!!明若一下又是急又是气,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又没有问我。”叶源也是一脸无辜。 
“老天……我完了!”明若双头抱头——天杀的谁知道入幕之宾是这个意思!从成语字典上不是说只是一党一派的吗? 
“不,不过……”见明若这么痛苦,叶源不禁好心安慰:“明将军可以放心……若是有太子的撑腰,将军的未来……再说将军的功绩是何人也不能否定的,就算是……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要我和那个猪头?”明若暗想:那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不过是夜,明若还是逃不过林厉请来的侍卫的魔爪,硬是给抬到了林厉下榻的房间。见林厉穿着一身闲装,不似殿堂上那么正式:其实说来林厉的长相也可算玉树临风,可此时的明若却完全沉浸在惊恐中,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主意其他。 
“明将军……啊,不,现在该怎么称呼呢?我看以后不妨唤你若儿”林厉有些轻佻地唤道:“本太子也是识情趣之人,特地备好了酒菜,免得佳人……咿?怎么了?”见明若呆呆地愣在那里,林厉自是不解道。 
其实林厉不知,明若自从一进门开始,便成了惊弓之鸟,完全出于魂儿出壳状态,同样很理所当然的,看见屏风后那张华丽的大床时,更是害怕地倒退三步。而看着明若这副气短的模样,林厉更是有些幸灾乐祸,暗想这次总算是给自己除了口恶气! 
“怎么,若儿你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床发呆,真的如此这般迫不及待想要与本太子温存么?那不妨现在就——” 
“不!”被林厉这么一说,明若自是鸡皮疙瘩落一地,马上大喊,一会却又觉得口气太过突兀,再献媚地改口:“我们先喝酒,先喝酒……呵呵……呵呵……” 

“来来来,小人再敬您一杯。”明若见林厉的杯子又空了,立马酒壶奉上又是满满一杯——如此形势,只能学着以前电视里红楼戏中最蹩脚的方法:把那厮给灌醉了。 
“你怎么不喝?”林厉就算再糊涂这点小手脚总是看得出来的,不禁挑眉道。 
“小的……嘿嘿……”明若立即傻笑,一脸无辜样:“太子有所不知,小的一喝酒就会睡着……那,那岂不是……没有,没有情趣了?” 
“呵呵,你倒是考虑的挺周全”见明若如此,林厉也乐得一起打哈哈:自己千杯不醉,认识自己的谁不知道?本太子姑且顺了你的意,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嘿嘿,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这样来来回回足足一个时辰后——酒壶空了 
明若有些颤颤悠悠地望向林厉……怎么那个猪头的眼睛还是一片清明,一点醉意也没有的样子?!想来不禁有些害怕:难不成灌酒这招不管用?那…… 
“若儿……我看时候不早了。”越见明若在那里着急得快哭出来的苦样,林厉越觉得有趣——之前怎么会觉得这少年可恶?明明可以发掘那么多乐子,呵呵。 
时、候、不、早、了?——这五个字到了耳朵里无疑是刑场上判官对着烩子手说:时候差不多了一样的杀伤力。 
只见明若战战兢兢战战兢兢回头望向林厉,满脸惊惶,思维短路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我……还没吃饱。” 
“哦,那你继续吃,不急,不急……”眼前那人哪还有当初和自己打架时的气焰?分明就是一只随时戒备着的小兔,林厉见了,也忍不住逗弄。 
“好……谢谢殿下成全……”明若低头,默默地吃着桌上已经有些凉掉的小菜——虽然肚子已经饱得不能再饱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 
“若儿……”林厉又不禁出声道:“这块骨头你已经啃了半个时辰了。” 
“啊……”明若很不舍得的看林厉把自己手中最后一块骨头抢过去——怎么办,这是桌子上唯一剩的东西了(我们的明若在情急之下硬是把一桌的菜都送进了肚子——幸好胃病在古代并不普及,否则明若肯定已经胃穿孔。) 
“一点油水都没有了,还啃?”林厉的口气似是调侃:“以后跟了本太子,少不了你山珍海味,今天就……” 
“我,我,我……还是饿。”不顾自己的胃明显的抗议,明若言不由衷到。 
“不妨。”林厉笑着把这边发抖发得厉害的佳人揽入怀中,一只手不客气地探到了衣襟:“等和若儿圆了房,本太子便命人在准备一席的佳肴,若儿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可是……”明若看着这个猪头对自己毛手毛脚,自然连声音也发抖:“我,我……” 
“嘘,什么都别说了。”林厉的口气有些不耐烦,打断了明若的牢骚,便加紧了手上的力道,埋首入明若的颈项。 
老天……这是什么……什么状况? 
明若一边继续发抖,一边感觉连接自己脑筋的那根神经“啪叽”一声断了,闲置的双手摸啊摸,似乎摸到了个圆形的东西—— 
“哐当!”不知耳边为什么会发出这么清脆的声音,等明若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那林厉已经直直地倒了下去,血流满面。 
咦?怎么回事?明若纳闷地想到—— 
再看看自己的右手 
啊—— 
怎么会有个带血的茶壶? 
双眼眨眨——难道是自己敲的? 
老天……不会出人命吧?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一边默念着,一边把食指颤悠悠地伸到林厉鼻前—— 
还好,还有呼吸,明若感觉总算是送了口气,不过……现在怎么办呢? 
小心地把林厉的头包扎好,明若坐在地上发呆:明天自己该怎么应付?等他醒了……害怕地吞吞口水——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搬过整面落地的镜子,明若褪去衣服对着自己雪白的皮肤狠心一拧 
“哎哟”好痛!唉,好像下手太重了些…… 
不过抬眼到镜子里去验证:果然,镜中自己的颈项上明显多了道红痕——书上说欢爱的痕迹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于是,明若花了一个时辰,对着镜子,把能拧的地方都拧了个遍,连大腿上都没有放过。看着满身的红蚊块,明若得意地点点头——不管,反正待明天林厉起来,自己就来个死要认帐! 
翌日,林厉果然在不适中醒了过来。 
昨天……好像……揉了揉太阳穴,林厉的脑中自然浮现出昨天昏迷前最后一幕,两眼不禁火冒金星:好你个明若! 
正要出门去找人算帐,却发现被横在床前的某团白物猛绊了一下。 
“啊——何人?”林厉本就已经火大,再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口气自然不佳。 
却见到白物中探出个头来,梨花带泪地瞧着自己:“你……呜呜……呜呜……” 
“好啊!”见到自己的仇家在眼前,林厉立即一把揪起他:“居然敢那酒壶杂本太子,看本太子……咦——” 
正想继续骂下去,却发觉白毯后,明若居然一丝不挂,而且全身除了累累的鞭伤,竟有许多数不清的红痕淤伤,经不住诧异道:“你怎么会……” 
“呜呜呜……还不是你昨天……呜呜呜”支支吾吾吐了几句,明若又脸红着哭了起来。 
“胡说,昨天明明是你用酒壶砸了本太子,本太子根本没……” 
“你,你……”不待林厉说完,明若竟吃力得爬起,手指打颤地指着林厉的鼻子恶人先告状道:“昨天你把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人家都说不行了……你还,还……现在居然说这种话……” 
“你,你胡扯!”林厉再不济,也不会连昨天发生了什么也记不得,自是恨声骂道。 
“那是你做恶梦的时候梦到的吧?”明若反正是死不认帐。 
“乱说!”林厉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布条,气急反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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