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的女儿遇上魔教教主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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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的女儿遇上魔教教主的儿子-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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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君莫翻了个白眼,索性上前去,双手抱起方霖溪的腰,轻轻松松把他扛在了自己肩上。
  
  “……”方霖溪震惊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呆滞着被陈君莫扛着丢到了卧榻上。
  
  直起身子陈君莫揉了揉肩膀,横了他一眼:“幸亏我练铜锤的力气大,换了别人谁能扛得起你啊!”
  
  方霖溪又是震惊又是羞愤,恨不能把床板挠穿,于是悲愤扯了被子盖住了脑袋。
  
  陈君莫又一次迷惑了:“你很冷么……”
  
  方霖溪继续挠床板,不说话。
  
  陈君莫道:“哎呀这没什么的啦,当初为了练铜锤,我可是每天拖着大石头块跑来跑去,这点臂力没什么的啦!而且刚才不是你说你不能用力的么……”
  
  “……”方霖溪此刻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陈君莫又道:“虽然你现在没力气又不能用力,但是我不嫌弃你的!”
  
  “……”这算是表白么?方霖溪心中默默泪流。
  
  “出来嘛……你这样躲在被子里面我会误会你是害羞的……”陈君莫不好意思地挠头。
  
  方霖溪长长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好吧,我不是害羞……”
  
  




五、女侠威武(七)

  见到方霖溪陈君莫的时候鲍叶的第一感觉是那画像画得真像。他看了看陈君莫,又看了看方霖溪,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林丁。
  
  林丁向方霖溪道:“少主,这是延辉门的少门主。”
  
  方霖溪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鲍叶,向陈君莫笑道:“你看少主和少门主只差一个字,他和我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啊!”
  
  陈君莫斜睨他一眼,道:“我和我哥也只差一个字,我和我哥也不是很像啊。”
  
  林丁咳嗽一声,为了避免他们把话题扯远,于是道:“少主,他是要来给你道歉的。”
  
  方霖溪笑道:“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你道歉了我身上的伤就好了吗?”
  
  鲍叶低头:“方公子……我也是接了人家的生意而已,并不是、并不是……”
  
  方霖溪摊手:“那好,你说说是谁给你了这桩生意,你接了这桩生意又得了多少钱?”
  
  鲍叶踟蹰片刻,又看了卢仁武一眼,最后道:“是,是一个蒙面人。他一次给了一百两银子……我不知道他是谁。”
  
  方霖溪嗤笑一声,道:“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不想说?不过不说也没关系,我不是记仇的人啊,所以你放心地回去吧!对了,下个月我爹我娘到中原武林来找人切磋武艺,一定记得告诉令尊,我爹我娘对令尊的武学十分景仰,十分想切磋一番。”
  
  听着这话,鲍叶脸都白了:“方公子……这、这……”
  
  方霖溪道:“武林中人嘛,切磋武艺是正常现象,你不要表现得这么不正常行不行?”
  
  鲍叶求助地看向了陈君莫:“陈姑娘……”
  
  陈君莫闲闲地在一边喝豆浆,听到他喊自己,于是抬头看他:“怎么了?”
  
  鲍叶道:“我真的,真心道歉了!”
  
  陈君莫道:“我又没说你不真心。”
  
  方霖溪冷哼一声,道:“你找谁求助都没用。要么,你就说一说那蒙面人是谁,要么你现在就回家告诉令尊刚才我说的事情。”
  
  鲍叶内心挣扎了,最后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我、不是我不想说,是那人说要是我说出来,他就要我的命。”
  
  方霖溪递了个眼神给林丁,于是林丁道:“你放心说罢,要是他真要你的命,我保你周全就是了。”
  
  鲍叶惊喜了:“真的?”
  
  林丁咳嗽一声,道:“我保你周全,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不能代表圣教。如果你觉得我的保障力不够的话,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鲍叶内心迅速权衡了片刻,豁了出去:“好,那我就说了,那黑衣人就是——”话没说完,鲍叶向后直直仰倒,没了声息。
  
  易咏毅迅速上前,在他脖颈左侧发现一个针眼,又探了他的脉息,摇头:“没救了。”
  
  沉默片刻,方霖溪道:“那人怕是就在外面,看样子他也不怕我们发现了他。”顿了顿,他看向林丁,又道,“来者皆是客,林丁,开门迎客。”
  
  林丁还想说什么,一遇上方霖溪的眼神,又把话都给咽了下去,于是开门,只见一个身着紫色外裳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杯豆浆闲闲地靠着树站着,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在下赵玠。”那人抱着杯子拱手一笑,并不上前,“闻着豆浆的香味来的,诸位不要见怪才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除了陈君莫以外脸色都微微一变。这赵玠是什么人啊,江湖上有名的魔头,白道试图感化他没有结果,黑道试图同化他也没有结果,到现在就是个白道黑道都觉得头疼的人物。
  
  就在一行人都沉默的时候,陈君莫开口了:“我见过你。”
  
  赵玠颇有些意外了:“陈姑娘见过我?哦也对了,我去找过你哥哥,或许是那时候你见过我的。”
  
  陈君莫撇嘴:“你还欠我银子。”
  
  赵玠震惊了:“不可能吧?!”
  
  这边赵玠震惊着,那边方霖溪一行人也震惊着。只听陈君莫又道:“那年你和我哥赌钱,最后你没钱了,我在旁边旁观的时候你找我借钱翻本,最后你输得精光然后拍拍屁股就跑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你要的!”
  
  赵玠脚下不稳,手里的豆浆都差点泼出去:“这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都有点不记得了。”顿了顿,他又道,“让我想想,那时候,我和君非赌钱,那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吧?”
  
  陈君莫认真点头:“是啊,五年前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我那一个月的月钱都被你弄走了!你还我钱!”
  
  “哎哎,我还就是了嘛,我事情多,忘了也很正常啊。”赵玠从容不迫从袖袋里面掏出银子来上前递给陈君莫。
  
  陈君莫欢喜地接过来掂了下,惊讶:“多了啊!”
  
  “没事,这么多年了还要有点利息的。”赵玠微笑。
  
  陈君莫更高兴地把银子收起来:“有空去我家玩呀,我很久没看你去找我哥了。”
  
  “哦对了,你哥最近还好么?”赵玠索性就在一边坐下了,兴致勃勃地与陈君莫说话,像是要把周围人都给无视了。
  
  方霖溪咳嗽一声,道:“赵公子,您打算把我们这一群人都给忽视了么?”
  
  赵玠抬眼看向方霖溪,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不好意思,我没打算忽视你们——其实我就打算喝点豆浆,然后就走人的。你们的豆浆真的很香。”
  
  林丁盯着他看了许久,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鲍叶:“这事儿是阁下所为么?”
  
  赵玠道:“顺手而已,我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人了。他当初可是信誓旦旦说一定不说我的名字的,结果一听说有林护法你保护他,他就要说,实在是太可耻了。所以我一定要做个说话算话的人,顺手就解决掉他了。”
  
  林丁扶额:这逻辑真是跟不上了。
  
  易咏毅好奇:“这针上的毒好像发作得特别快。”
  
  方霖溪叹气:“赵公子为什么想要我和小莫的命呢?”
  
  赵玠放下豆浆杯子,惆怅远目:“这个嘛,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武林很久没有血雨腥风了,最重要的是,很久没看到陈君非出门了,实在是太寂寞无聊空虚没事情可做了,试试看杀你们能杀出陈君非来不。”
  
  林丁继续扶额,不知要说什么好。
  
  方霖溪望天花板,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君莫抬手就是一杯豆浆泼过去:“坏人!我要让我哥满世界追杀你!一直追杀得你不空虚不寂寞不无聊为止”
  
  赵玠十分伶俐地闪开,一滴豆浆都没沾上:“你哥那个懒惰的性子,他舍得出门?”
  
  “……那我追杀你,一直追杀得你不空虚寂寞无聊为止!”陈君莫顺手就抡起了手边的椅子,“别以为你长得好看一点我就下不了手!”话音未落,她已经举着椅子扑过去了。
  
  赵玠颇有些意外地闪避开去,哈哈大笑起来:“你很有意思,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啊,不愧是君非的妹妹。”
  
  方霖溪上前制住陈君莫,看向赵玠:“赵公子如果只是要找陈君非的话,去扬州就可以了,何必又兜这么大个圈子?”
  
  赵玠道:“我又不是要找那个在扬州当悠闲公子的陈君非,我要找的是那个和我一样的陈君非。那小子当年在江湖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然后就滚回扬州不出来以为就没人惦记他了?他还能躲在扬州一辈子不出来?他以为当悠闲公子所有人就能忘了当年的事情么?”
  
  “当年?什么事情?”陈君莫好奇了。
  
  赵玠轻笑两声,道:“你好奇你哥的武功不?你觉得他的武功是不是有点奇怪,好像明明不应该是那么弱的,好像他应该可以出更厉害的杀招,可偏偏在装作笨拙。”
  
  陈君莫沉默了,没有说话。
  
  方霖溪道:“这又如何?关我们什么事情?”
  
  “不关你们什么事情啊!”赵玠眨了眨眼睛,“我刚不是说了么,我只是要逼陈君非出江湖而已。反正这什么延辉门肯定弄不死你们,我放心得很。”
  
  方霖溪又一次无语了。
  
  陈君莫放下手里的椅子坐下了,看着赵玠:“照你说,我哥好像也应该是个魔头似的。”
  
  赵玠勾唇一笑,道:“从前有句话啊,可能你没听说过,叫做南君非北赵玠,赵玠呢,就是我了,君非呢,也就是你哥了。我实在很怀念当初和他一起在江湖里面恣意畅游的日子呀!”
  
  陈君莫叹气:“我被你说得很好奇我哥的过去,怎么办?”
  
  方霖溪道:“你可以回去拖着你哥问。”
  
  陈君莫道:“我哥肯定不会说。”
  
  就在这时,从门口传来了陈君非的声音:“哎,豆浆很香啊!”
  
  林丁扶额了:怎么今天来的人都是用豆浆当借口的?
  
  赵玠面上一喜,飞身去门口,果然看到陈君非牵着马站在那里,两人对视片刻,陈君非淡淡开口了:“赵玠啊,很久不见啊,怎么你也在这里啊?”
  
  赵玠似笑非笑:“你到这里来,难道没猜到我在这里吗?”
  
  陈君非低低笑了一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猜到你在这里呢?”
  
  




五、女侠威武(八)

  阳光灿烂的午后,所有人手里端着一杯豆浆坐在院子里面一边晒太阳一边闲聊。但是除了陈君非以外,其他人都似乎有些不自在——当然了,这个晒太阳闲聊的主意其实就是陈君非想出来的,其他人没找到理由反驳,找到理由反驳的又没反驳过陈君非,于是最后大家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晒太阳了。
  
  或许是喝多了豆浆的缘故,陈君莫坐了不多一会儿就奔向了茅房,尾随她而去的是方霖溪,再接下来奔去茅房的是林丁,再然后是易咏毅和卢仁武。不过一会儿,太阳底下就只剩了陈君非和赵玠两人了。
  
  陈君非道:“这豆浆真是磨的不错,色香味俱全了。”
  
  赵玠道:“我也这样以为,若不是这豆浆实在太香,我就直接弄死了那什么鲍叶走人的。”
  
  “嗯,若不是这豆浆太香了,我也不过来,直接去追杀你了。”陈君非放下杯子看向赵玠,“你或许应该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为什么追杀我妹妹,难道是想赖掉你欠她的银子?”
  
  听着最后一句话,赵玠黑线了:“我才不是赖账的人,刚才我就还钱了!”
  
  陈君非瞥了他一眼,挑眉:“给利息了没有?”
  
  “给了!”赵玠磨牙。
  
  陈君非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的。不过你还了钱也得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你为什么要追杀我妹妹。”
  
  赵玠委委屈屈扭扭捏捏把手指头扭来扭去:“我有苦衷。”
  
  陈君非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赵玠又道:“而且我的最终目的还是让你重出江湖嘛!你看我要是真的要你妹妹的命的话,我何必找别人啊,我自己就能搞定啊,绝对神不知鬼不觉的。”
  
  陈君非继续不说话,还是只看着他。
  
  赵玠揉了揉手腕,叹气:“你不出江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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