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一诺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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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一诺难求-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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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克也想不出诺儿何以会忽地失踪,见杨过额上青筋爆起,心中更是担忧,说道:“你莫要着急,她不会就此没了踪影。”
  “你让我如何不急?”杨过冲口而出,“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如何独活在这世间?”
  欧阳克安慰道:“你何必如此心急。诺儿只是一时不知去了哪里,她的武功你难道还不放心吗,哪里会有什么不测?怎说得上‘活不成’三字?”
  杨过焦急之下,难以自制,大声道:“你怎能明白我心中的不安。我能感觉到她定是出了事的。”
  欧阳克听杨过这样说,心中虽有些不以为然,他是断然不会相信这样离奇的感觉的。但心中生出的那一丝丝忧虑却也无法忽略,只得看向程依依。
  程依依看着欧阳克递来的视线,抿了抿唇,为难地摇了摇头。她似乎记得有小龙女失踪一事,虽然如今的小龙女不知何故变成了欧阳诺,但在她眼中却已然成了同一个人。所以她隐约记得似乎是有失踪一幕,但其他的她着实想不起来。
  杨过顺着欧阳克的视线望向程依依,知道他如此看向她必有深意,所以也目不转瞬的凝视着她。
  “我真的不知她到底去了哪里,可我想她定不会有事的。”程依依如何不明白杨过此时的心情,可是她真的无能为力。若问她射雕的剧情,她是一清二楚,可神雕却是只知道个皮毛更何况是因为她而变调的神雕。所以如今也只能做些无力的劝慰。
  “定不会有事?不会有事?”杨过如嘲讽一般,又惊又怒,继续说道:“可我能感觉到她定是出了事。”说到这里,气塞胸臆,仰天便倒,竟自晕了过去。
  程依依伸手在他背上推拿了一会,杨过悠悠醒转。
  欧阳克道:“我的女儿没那么容易出事。就算如此,难道你当该这样自暴自弃么?若她此时正需要你去寻她,你这副模样如何救她?更何况在这绝情谷中她又能出什么事?”说到最后一句,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将视线转向公孙止。
  “我既然已知她是你的女儿,自是不再为难。”公孙止这话虽是对着欧阳克说,但他却是直直望着程依依所讲。
  众人见他言辞恳切,亦深知他爱程依依至深,自是不会对她说假,便不再心存怀疑。
  杨过听得公孙止如此一说,一时间心慌意乱,心焦不已:“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去了哪里?”他越想心绪越乱,身子摇摇欲坠。
  焦急的众人却没有发现程英此时面上闪过的一丝忧虑。
  欧阳克见杨过如同失了心一般,心下忧虑。他又见此时唯有公孙绿萼不在此处,要知道她最是心挂于杨过,刚才杨过这般大喊大叫,她没有道理不出来瞧上一瞧的,说不定诺儿失踪一事与她脱不了关系。但碍于杨过在场,也不便当面询问,哪知杨过突然像疯了一样奔走大叫寻找诺儿去了。
  程依依见此颇不放心,便眼神示意,得到欧阳克同意之后便追了上去。欧阳克转身刚要询问公孙止,这时一个白发红颜的绿衣老者率着众人惊慌地来到公孙止面前。
  “谷主,谷主不好啦!”那矮小老者慌乱之下没有瞧见欧阳克,便急忙道:“谷主,小姐被那欧阳诺拉下断肠崖啦!”
  “你说什么?”欧阳克只听得“欧阳诺”立时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喝问道。
  “那欧阳诺拉着小姐一同掉落断肠崖啦!”那老者也不在意欧阳克此时的粗鲁,直接答道。
  程英的面色顿时煞白,双唇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止一把拉起那老者的衣襟,那肥短的老者立时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他并不知欧阳克与诺儿的关系,只知他是谷主的朋友,随即没有隐瞒将事情的原委一道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清楚楚。
  而此时的公孙止,脑海里只有“萼儿掉入悬崖”这六个字轰然炸响,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的欧阳克一脸愤然,双手紧紧攥成拳,手中那柄折扇也早已断裂。他欧阳克的女儿竟被毒害至此。而此时的程英知晓了原委之后,更是满脸凄楚与懊悔,怎么会这样?萼儿怎会歹毒至斯,他疼爱的妹妹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而他心爱之人又将自己疼惜的妹妹一同拉下悬崖来个玉石俱焚。倘若他能早点察觉并且阻止萼儿的行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说,断肠崖在何处?”欧阳克怒道。
  老者遇到欧阳克一对凛凛生威的眸子,不禁批了个寒战。他没有发现欧阳克眼中的是深深的恨意,权当他的怒容完全是替自己的小姐抱不平。当下便指着远处的一座山道:“就在那儿。”
  欧阳克抬头见一座山峰冲天而起,正是绝险之地的绝情峰。心下不再迟疑,提起内力便跃往断肠崖去。
  自那悬崖之上,数十丈光溜溜的寸草不生,云雾环绕,天风猛烈,便飞鸟也甚难在峰顶停足。山崖下临深渊,自渊口下望,黑黝黝的深不见底。若从此处掉下哪还有命在?更何况她身中奇毒。他从未想过竟然是自己配置的毒害了自己的女儿。
  而他见身侧的程英朝前走去,望着崖底如痴如狂,生怕他一个失足,便此坠入谷底深渊。心知他对诺儿的心思便心下不忍,一把将他带离崖边。
  “公孙止!”欧阳克转身欲走之时,一见是公孙止,怒从心来,眼中射出凶光。凝视了他半晌,却瞧见公孙止透过他身后绝望地望着崖口,本欲脱口而出的话又再次咽回了肚里,只能咬牙切齿地念着他的名字。
  丧女之痛的又何止他一人,可最无辜的却是他的诺儿。他与公孙止不同,他昨夜才与她的诺儿相认,天伦之乐还未享,今日便要天人永隔了么?
  欧阳克纵身离去,再回来之时手中却拿着一捆厚厚的绳索,足有百余丈长。他见公孙止和程英仍旧木然地站在崖边,而他们身后此时已围了一群侍卫,便开口恨声道:“难道打算就这么站这看下去么?”
  直到此时公孙止才回过神来。他见欧阳克手中的那一捆绳索,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
  “让我下去!”公孙止毅然道,“我会把欧阳诺一同带上来。你信得过我么?”
  欧阳克心想:若让他下去,他是会将她们二人带上来,可说不定公孙绿萼当真跌死在内,他若对诺儿心存怨恨怎肯再会带着诺儿上来?一时踌躇不语。
  “我去。”程英开口道。他怎能原谅自己,原本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你们都不必下去,让我去。”程依依此时向他们走来,“论说武功我皆在你们之上,更何况你三人都是心绪不稳,倒时若是……必定手足无力哪里能将她二人再带上来?”
  “杨过那臭小子呢?”欧阳克见她身后并未有杨过的身影,心下一松,却随即又不放心询问道。
  “放心,此事他并不知晓。”绝情谷都是公孙止的人,他们怎么会将毒害诺儿之事让他知晓。但杨过此时只是忧心如焚没有往深处去想,若等他想通,后果难以预料。显然欧阳克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倘若诺儿真已遭遇不测,恐怕杨过会发了狠屠了绝情谷后便随之而去。
  欧阳克与公孙止等拉住长索,将程依依缓缓缒将下去。长索直放到只余两丈,程依依方始着地。
  众人团团站在崖口周围,谁都不开口说话,怔怔的望着崖下,只待程依依上来传报消息。


第七九章 。。。
  话说当日程依依下得崖去,哪里知道底下竟然还是一个水潭。心下便是一喜,可这水潭也真是奇妙的紧,竟冰寒至斯,指尖一碰便让她颤抖不已,当下不敢再碰。她虽有内力护体,可当初却因为走火入魔而再也碰不得任何冰寒之物,更奈何这水潭比之一般的冰雪还要冰上七分。明明如此冰冷,却又没有结冰,当真怪异。
  当下心中焦急,又不敢托大,她在潭边徘徊良久却也无法,只得又上得崖去。众人得知底下有一处水潭之时,心中便是一松;却又听闻那水潭冰冷至深,又为那冰寒而心忧不已。待得欧阳克与程英下得水潭,却不料潭水深处浮力奇强,立时身不由主的被浮力脱了上来,无论试了多少回用了多少力也根本无法潜进去,且那潭底越深越寒真是奇怪之极。
  回到洛水居的欧阳克与程依依彼此静默良久,烛光摇曳之下,气氛显得愈发凝重。
  “倘若她二人死了,也当会在彼处留下骸骨,除非是骨沉潭底。可那潭底明明浮力极强,又怎可能沉于底下?”欧阳克良久才自语问道,剑眉没有丝毫舒展的意思。
  “如此便是最好的消息,想必定是有一条生路可言。只是诺儿身上的毒……”程依依抓住欧阳克的手安慰道,她虽然如此安慰对方,可自己也是心中无底,也许萼儿还有一条活路,可诺儿身中剧毒,只怕是凶多吉少。
  “……”欧阳克沉默着没有言语,他心中亦是明了,转首望向程依依又问道:“杨过可是出谷了?”
  “嗯。他是放不下诺儿,诺儿失踪,他岁心伤肠断,但也不会就此轻生。”程依依垂眸哀伤道,“他对诺儿的情,真是令人着实羡慕。”
  “依依,我亦愿与你共赴黄泉,何故艳羡他人。”欧阳克心有所感,灼灼地望着眼前的娇俏妻子,语出真挚道。
  “我都知道,我只是可惜他二人无法像我们一样终成眷属罢了。”程依依心中一阵酸涩,知道杨过对诺儿之情生死不渝,偏偏却又遇到这样分离,也不知诺儿如今是生是死。
  “人各有命!”欧阳克想起过往,那冥冥之中皆是定数。
  “我们不告知他诺儿的事……这样好么?”程依依有些担忧地问道。
  “告知了他又能如何?”欧阳克心中也是牵挂,他见杨过对诺儿用情至深,虽然不喜他是杨康的儿子,但见他对诺儿用情至深,且是自己父亲的义子,早已撇除了原先的成见,再没有反对科研,反而已然将他纳入自家人的行列。
  “我从未想过萼儿那孩子居然狠觉至此。”程依依阖了双目,“是我的错吗?”
  “别想太多,这不关你的事。”欧阳克抬手拭去她脸颊上滑过的泪。
  “唉!”程依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那一声叹息是为了谁,为杨过,为诺儿抑或是公孙绿萼。
  
  ++++++++++++++++++++++++++++叹气分界线++++++++++++++++++++++++++
  也许是悬崖定律,凡穿越者掉崖必不会轻易死去。
  当诺儿缓缓睁眼,入目的却是一片云雾缭绕,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置身于天堂。之所以只是那么一瞬间呢?那是因为在下一刻她便感到自己腹部以下都浸没在冰冷彻骨的寒水之中,而自己的体内正由一股股温和的内力循环着抵御着那股不断入侵的冰寒之气。她不禁低头看着被浸没在水中的自己,深刻地感受到那潭水非比寻常的寒冷,这股冰寒之气与寒玉床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极寒,而那缓缓上升的白雾正是这潭里的寒气,夹杂着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一般向她袭来,她的脑海有一刹那的迟滞与空白,但很快记忆便都纷至沓来。她记得自己被公孙绿萼服了剧毒,然后剧毒发作,痛苦难耐之际将她一同拉下悬崖,想来个同归于尽。之后就成眼前这副模样了。
  此时的诺儿,真是无比庆幸自己学的是古墓派的武功,从小就习惯了睡那寒玉床,所幸身体一遇到冰寒就自如地运转内力抵抗,而这已经完全出于一种本能了。要不然她没有被毒死,反而是被冻死了。
  她仰面半躺在岸边,疼痛突然地席卷了全身,好似身体被狂打过一遍。她咬牙忍痛,正欲起身,才微微动了动身子,就见水波荡漾,数十条通体透明的鱼儿像是被惊吓到一般纷纷从她身周快速地摆尾游开,没有一会儿就再也看不见。水波趋于静止之际,便失了它们的踪迹,也许它们并未走远,可她却是再也找不到了。到底哪个是水,哪个又是鱼呢?若不是那平静的水面忽有涟漪抖动,怕是连她先前根本亦无法发觉水中竟然还有鱼吧。真是奇怪的鱼呢,竟然与这纯净的潭水融为一体,要找到它怕是极难吧!
  此时的诺儿才突然发现,原本遍及全身的疼痛,更是疼到四肢百骸里去的那股钻心钻骨的剧痛,此时却是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单纯的好似被人狂揍的疼痛。她知道这种痛只是因为从高处摔下来的缘故,可如今自己的心一丝绞痛也无,反而一块心田始终暖和舒畅。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那毒已然解去,可公孙绿萼明明说过那毒无药可解啊!不然,为何她还能活到现在?莫非是刚才的鱼儿吗?诺儿顿时想起自己还未穿越之前电视里放过似乎有一种鱼可以治愈有皮肤病的人,那些鱼以患者的皮藓为食。那些有着皮肤病的患者站在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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