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一诺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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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一诺难求-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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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能一举成功,使之受催眠沉睡。
  看着欧阳锋熟熟地睡去,诺儿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转而对着洪七公喊道。
  “臭老头,我爷爷睡啦。你也早些睡吧。”
  洪七公知是诺儿捣的鬼,虽不知她使了什么招数,却只微微一笑,赞了声:“好!”便也倒头睡去了。
  诺儿与杨过也纷纷躺在一块儿睡去了。诺儿此时心中所担心的自然是这两个都将近百岁的老人,她怕命运照着原先的路线发生。所以,她心中仍是惴惴,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而此时,杨过正温柔地凝望着诺儿,贪婪地却又小心翼翼地偷看着她的脸庞。见她蹙着娥眉,不知她在忧虑些什么。如今他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对诺儿的感情,可是他只能将这份感情深深地埋藏起来。这是一份始终见不得光的感情,他爱上的毕竟是男人,男人啊!这让他如何启齿,即使自己可以接受,但是诺儿呢?他只怕……
  心中的苦涩无以言明。当初在诺儿离开的时日,他也曾试图接近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抑或是那个耶律齐。想道耶律齐他不禁苦笑了下,可是结果,他都无法动心。心情烦闷之下,只得起身,思索着刚才的武斗,不禁悄悄比拟起来,但觉奥妙无穷,练了半夜直到倦极才回去入了睡。
  
  次晨诺儿尚未起身,欧阳锋忽然大叫:“有了,有了。娃娃,你便以这杖法破他。”叫声又是兴奋,又是紧迫。
  诺儿见欧阳锋精力旺盛,双眼也是炯炯有神,心中大定。又听他一叠连声的相催,只得听他指拨。这一招十分繁复,欧阳锋反覆解说,诺儿方行领悟,于是依式演了出来。
  洪七公一见,脸色大变,本来瘫痪在地,难以动弹,此时不知如何忽生神力,一跃而起,大叫:“臭蛤蟆,欧阳锋!老叫化今日服了你啦。”说着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
  杨过大惊,只道他要伤害义父,急忙想阻,却被诺儿相拦。他向诺儿瞧去,却见诺儿此时正微笑着看着他们二人。
  “臭蛤蟆老毒物欧阳锋,亏你想得出这一着绝招,当真了得!好欧阳锋,好欧阳锋。”只听洪七公哈哈大笑道。
  “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你是老叫化洪七公!”欧阳锋听他连叫三声“欧阳锋”,突然间心中斗然如一片明镜,数十年来往事历历,尽数如在目前,也是哈哈大笑,叫道。两个白发老头就这样抱在一起,哈哈大笑,山谷间顿时尽是二人大笑的回声。
  见他们二人原本斗得如火如荼,此时忽然变得如此亲密,杨过心中吃惊不已,但心底更是为之高兴异常。而诺儿静立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场面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他们都没有事了。斗了数十年,如今一笑泯恩仇,真好!
  
  “爷爷,你记得你是谁了?”诺儿上前扶住爷爷,替他高兴道。
  欧阳锋此时神智已经恢复,正双目有神的上下仔细打量了诺儿一番,面上情绪不明,道:“你是我的孙女?”
  “是啊,爷爷。我是你孙女啊!”诺儿见他此刻神色清明,虽然语气冷然,怕他清醒就不似先前那边宠她,心中不禁有些彷徨失落起来。
  “好,好,好啊!”欧阳锋连说了三声“好”,说完竟是淌下泪来。他如今想起当年往事,心头自是触动不已。当年欧阳克是他私生子,到死也不知彼此关系,更不曾喊过他爸爸,只是“叔父”,“叔父”的喊。
  欧阳锋慈爱地抚摸着诺儿的头,看着诺儿清俊的脸庞,心中更是一阵哀恸。本来血脉之间就有与生俱来的亲切感,诺儿那眉眼间的灵动分明与克儿如出一辙,而一双绿眸更不用说,他还有克儿也都是绿色的眸子,自不用怀疑诺儿是他孙女。看着这样的诺儿,欧阳锋不禁忆起当初欧阳克喊他“叔父”的情景。
  “爷爷。”诺儿知道欧阳锋承认了她,不禁轻声唤着他。她知道他是透着她在看欧阳克,她的父亲。
  “乖,乖。”欧阳锋顿顿地说道。
  “爸爸。”杨过在一旁看着心里酸酸的。爸爸如今已经忆起往事,是不是有了诺儿就不要他了?想到此,心里更是难过。
  “乖儿子,过来让爸爸好好瞧瞧。”欧阳锋听见杨过叫他,转头唤他。
  “爸爸。”杨过见义父没忘了自己,心中自是高兴万分。他欢喜的上前,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好生打量。
  “孩子,你亲生父亲是谁?”欧阳锋瞧着杨过的脸,这容貌,似曾相识,突然沉声问道。
  “先父杨康,他在孩儿出生前就过世啦。”杨过虽不知为何义父突然变了脸,但仍然乖乖答道。
  洪七公在一旁听得也是心神剧震,更别说是欧阳锋本人了。真是世事难料啊!而诺儿却一脸担忧惊骇地望向欧阳锋,她怎忘了,欧阳锋这一清醒难道还不知杨过之父便是杀死欧阳克的凶手吗?她暗自后悔不跌,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可更多的却是惊惧,万一……万一爷爷要杀了杨过怎么办?
  “爷爷,杨哥哥他一直盼着你能早日清醒呢!以后我们都在一块儿啦。”诺儿心中慌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暗自期盼欧阳锋他不要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记恨杨过才是!
  “杨康,杨康……”欧阳锋却只是兀自在那儿垂首念着这个名字。前尘旧事再次浮现,心中一恨,当即就想抬手向杨过头顶一掌打去。
  “爷爷。”诺儿立时挡在杨过身前,眼中甚是痛苦,“爷爷,不要……”洪七公在一旁也是紧张不已,早就踏足上前了一步,若是老毒物一有异动,定是立即阻止。
  欧阳锋见诺儿奋不顾身挡在杨过身前,眼中盈盈的痛色,心中感叹真是“孽缘”啊!又瞧向杨过,却见他眼中满是惊诧而凄苦,那满面委屈的孺慕之情,想靠近却又不敢的模样。恨意渐渐消退,心中一阵迟疑,最中黯然叹了口气,摇着头,放下了手。
  诺儿见爷爷面有松动,不禁心下一松,却见他复又上前,诺儿立时戒备起来。却见欧阳锋苦笑着对她道:“你放心,我自是不会伤害于他。”然后诺儿愣愣地看着欧阳锋轻轻拍了拍杨过的肩膀。
  “爸爸。”杨过见此变故哪里还有不明白之处,隐隐觉得自己的亲生父亲与爸爸有着深仇大恨。刚才见欧阳锋实是恨他,竟生出了杀他之意,霎时间又惊又悲,心中一片凄苦。本以为义父恨他至斯,以为义父再不会对他好,就此便会失去他,可如今又瞧见他一脸慈爱的望向他,着实惊喜万分,鼻子一酸竟是哭了出来。
  洪七公见欧阳锋能放下仇恨,心中也是替他高兴不已。他与老毒物斗了大半生,十余年前固恨他入骨,但此时他们二人都已化敌为友,反倒惺惺相惜起来。只是,这几日他瞧出杨过似是对那小鬼颇有情意,这下可好,更乱了。这中间更是剪不断理还乱,心中虽是忧虑,但也不想多管,顿时起了看戏之意。
  欧阳锋看着眼前的杨过,心想,也许这是上天的补偿。念头转过,心下已是泰然。目光又投向静静站在一旁的诺儿,见她正满眼关切的望着杨过,再次感叹,当真世事难料啊!
  
  最后,爷爷与那臭老头都携手共游江湖去了。见他们如今感情这么好,诺儿也就放心了。只是杨过他……
  “诺儿,你说爸爸与我亲生父亲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杨过垂着头,咬着唇思虑道。回思当日情景,不禁又伤心起来。
  先前欧阳锋的反应他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凭他的聪明才智自是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如果真的……,而诺儿又是义父的亲孙,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外人还可能是仇人。突然觉得天下之大,却无他容身之地。内心更是渺茫而凄苦。
  “不知道。”诺儿呐呐地回道。心想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机,真怕他知道事实后受不了。看他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心中不忍,复又说道:“别想这些了,就算真有什么,那又如何?反正爷爷仍然认你这个儿子。你再去想它做什么?”
  杨过听了诺儿的话,心中也有了计较,只是仍旧垂头不语。
  诺儿先前只考虑到他是杨康的儿子,却从没认真想过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身份之间的尴尬。可是如今想来,她明明比之杨过还要小上两岁,按理说这不应该啊!欧阳克死后,杨康才与穆念慈有了杨过。可如今多出了个她,那她又是怎么来的?越想越不对劲。可一想到如今剧情已经有了很多出入,要么是当众发生了什么她不知;要么就是欧阳克他还没死!可是,欧阳克他没死,这可能吗?若他真的没死,那他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看着欧阳锋疯疯癫癫而坐视不理。诺儿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她的穿越,使得蝴蝶效应过大了不成?
  但最后也唯有“连程英都是男的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聊以安慰自己了。


44、第四四章 。。。
  诺儿与杨过并没有就此下山。因为诺儿猎奇的心思,想着既然已经到了华山了,那不如顺便就去看看华山派。好歹其姑父——小苏哥哥也曾是华山派首席弟子呢!
  “不要了吧!在人家地盘上,这样不好吧!”杨过虽然摆着一脸“罪过、罪过”的表情,可是那个比起诺儿来还要起劲地掰断着这剑房里剑的人到底是谁啊?
  切,最鄙视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了!诺儿暗自腹诽着。
  看着华山派剑房的利剑全都被他二人掰断之后,诺儿心里直乐呵,怎么说一把剑也值个五两银子吧!小苏哥哥,我们可是为你报仇了哟!
  “喂,杨哥哥,我们去那儿吧。”溜出了剑房,诺儿指着那边突起的山峰。如果她所料不错,那应该就是玉女峰了,是去思过崖的必经之路!
  “啊?还要上去啊?”杨过看了一眼那陡峭的山峰,当下便要拒绝,但转首瞧见了诺儿一双清亮的比之星辰还来得璀璨的眸子,因为兴奋而脸带红晕的笑脸,刚到嘴边要拒绝的话却生生没了声,竟再也说不出来了,原本的不情不愿也成了欣然,如此便跟着诺儿一同上山去了。
  这玉女峰果然巍峨秀丽,上面的景色极美,浓荫叠翠,郁郁葱葱。可是思过崖到底在哪儿啊?诺儿四处瞅着,她明明记得有一个山洞的呀?怎么没瞧见呢?
  “你小心点。”杨过见诺儿松开握着他的手便要向前跑去,不禁出声提醒道。
  诺儿跑到那边唯一的悬崖口小心地站在那儿四处张望着。崖口寒风猎猎,下面竟似深渊一般,竟不敢再望。
  “啊!——”哪想当诺儿转身回去之际,居然不慎,脚下一滑竟是掉下了悬崖。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这么倒霉!只觉得这次玩得过火了,竟是被自己一时好奇给害死了,当真是后悔不迭。
  “诺儿!——”
  心内恐慌之极时,耳边传来杨过那撕心裂肺之声,想来他也是骇到极致了。然后一道灰影纵身而来,竟是杨过跳崖陪诺儿来着。在昏迷前诺儿心内又恨又气又感动,杨过啊杨过,你为什么就这么傻呢?
  在诺儿跌落下去的时候,杨过瞬间觉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想也未想便连忙使出绝顶轻功,往诺儿跌落的方向掠去。
  
  “砰”
  “砰”
  两声重物落地声。
  “诺儿,醒醒。诺儿,诺儿。”一个熟悉的爽朗好听的男声在诺儿耳畔响起,语气中是说不出的焦急。
  “杨过?我们没死啊?”诺儿睁开眼,对上杨过那一双晶亮的好看的眸子,竟有劫后余生之感。说完却发现后背一直暖洋洋的,竟是杨过一直往她输送着内力,心下感动不已。她费力地坐起身,反手揉了揉摔痛的背。
  “没死,幸好有那棵树在。”杨过对着诺儿缓缓扬起嘴角,拖长语调,指着头顶上长在崖壁的松树说道。原来是有缓冲啊!
  “杨过!”诺儿突然沉下脸来,看着杨过道。
  “什么?”杨过不知诺儿此番何故,当下疑道。
  “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了,别把自己不当回事!”诺儿肃声道,然后又垂头,语气中夜不禁有些哽咽道:“万一,万一你被我连累了……”
  “没有万一,我不是没事嘛,况且我是万万不会丢下你不管不顾的。”杨过抓着诺儿双肩认真道。
  诺儿心中大震,感动自是不用说,同时也深深告诫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再如今日一般鲁莽,害人害己。
  诺儿缓了缓情绪,朝四周一看才发现他们在悬崖的半当中,还没真正落到实地呢,正处在这不尴不尬之中。这回祸可闯大了,该如何是好呢?
  “红孩儿。”想到那猴儿,诺儿一下惊醒过来,不知它有没有伤着。一看更是无语,这丫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啊,她的衣襟上都还有它流的口水呢!
  “这下怎么办?都怪我。”诺儿望着如今的处境,真是悔不当初,凭借他们的轻功既不能上也不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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