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爹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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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爹是哪个-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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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小宋同志来是来了,不过心里总开小差。你说你也不想当皇帝,我把天下第一的称号送你,你也就知足了是吧。 
  偏偏你不想当皇帝却要培养皇帝。 
  唉,没意思。 
  这不,一个没收住手,把小宋同志打伤了。 
  唉。 
  一个个都不务正业。明明是武林高手,却总去掺和争天下的事。 
  就像迈克尔乔丹不好好打篮球却去竞选参议员。 
  浪费啊。 
  后来的事我也看到了。话说另两个代表也不是什么善茬。 
  偷偷摸摸跑到老人家我的地盘上来,捞过界了吧? 
  不过算了。老人家我是世外高人,不跟你们同流合污。 
  我还是闭我的关去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还有。 
  梵老太婆。 
  俺BS你!! 
  ———————————————————— 
  我就是宁道奇——之二 
  我是散真人,宁道奇。下面是我的故事。 
  年轻时不知江湖险恶。唉。各位后辈切记,慎之慎之。 
  话说当年,在下侥幸得江湖同道推举为天下第一人,不禁有些飘飘然,轻看了天下英雄,呃,也包括英雌。 
  于是在人前放出大话,说:“静斋算什么,禅宗算什么,到底是外来的和尚。在中原,终究还是我们道家更胜一筹。” 
  这话自然是传到了佛门中人的耳朵里。 
  四位XX宗的和尚跟我打过不少架,知道打不过我,所以这话听也就听了,也不厚着脸皮来反驳。 
  但女人天生恐怕心眼就是要小一些,梵老太(当年还不算老)听了不乐意了,上门来与我理论。 
  梵:“道兄,你日前说道家胜过了我们佛门,可有此事。” 
  我嘿嘿笑道:“难道不是这样么?” 
  梵:“道兄谬矣。虽然道兄惊才绝艳,我佛门眼下无人可及,但佛道两家却不可凭此朝夕之争,便分高下。” 
  我轻蔑道:“有本事你让达摩来跟我单挑啊?” 
  梵不动声色,道:“不说达摩先师。便是本门创派之祖地尼,也非道兄可及。” 
  我:“你整点实际的。别老搬死人出来说事。” 
  梵:“好。本派藏有祖师留下的无上典籍——剑典。若是道兄能够通读一遍,我佛门再也不与道家争这天下正统。若是我胜了,道兄日后须为我办三件事。” 
  我一听,行呐,不就是读本书么。我还怕了你不成?当时二话没说,就跟着一起上了静斋。结果梵老太带着我三转两转,来到一处山谷,指着前边雾气缭绕的大池道:“就在池边的石碑上,道兄自便。” 
  不是吧。我明明见到谷口写着“温泉浴池”四个大字,而池子里正传来一阵阵笑闹之声。 
  我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梵老太婆。她却是一脸得意的奸笑:“道兄若是知难而退,也无不可。” 
  靠。这可是道统之争。我代表中土道家,哪能认输。把脖子一横,硬着头皮去看剑典。正看不几行,池中突然一道水箭射来。 
  偷袭?贫道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怕这个?右手一挥,弹开水箭,扭头骂道:“哪个贱人?” 
  这一扭头不要紧,正将池中景象看得一清二楚,顿时心口如遭电殛,忍不住强自一蓬鼻血喷出。 
  “靠,梵尼姑,算你狠!”我勉强提气,飞纵下山,冲山上怒吼道。   
  木骨天烟——月光下的幽灵   
  万里无云的大草原上,碧空如洗。 
  无垠的绿茵直伸往大地的尽头。沃野千里,大小湖泊犹如颗颗明珠点缀其上,河道交织其中,白云悠悠下牛羊成群。 
  帐篷列幕,呼喝声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看起来应该是草原上一个聚居区。 
  远方,有一个小黑点由远及近,及至离第一个帐篷约一千米处,方能看清,原来黑点是匹马,马背上驮着一个骑士。 
  守卫的骑士快马迎上前去。 
  “快,通知族人,幽灵盗于五十里外出现。”远处,受了伤,勉强支撑在马背上的骑士大叫道。 
  ———————— 
  二十里外,一个小山坡上。 
  “首领,忽里台盟是个大型聚居区,虽说大部分轻壮已被颉利征发了,但是仅凭我们百余勇士,要吞下他们,可不容易啊。” 
  被称为首领的人,一袭黑衣,连头发也是用黑布条挽成一束,腰胯长刀,脸上带着个丑陋到令人恐怖的面具,浑身散发着血腥味,显然是刚刚经历一场杀戮。 
  他冷笑道:“何必吞下他们呢。” 
  猛地回转身去,对着身前的百余骑士,大喝道:“我族的勇士们,前面就是突厥人的忽里台聚居区,他们中的战士都已经被无能的颉利征发了,留在家里的只有老弱妇孺。我们要用鲜血回报突厥人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们上去,杀光他们的男人,烧掉他们的帐篷,掠夺他们的牛羊。女人则虏回营地为奴。” 
  话音刚落,身前的骑士们发出阵阵欢呼声,外人绝难明白牛羊和女人对他们至大的诱惑。 
  马蹄声迅速远去,前方,残阳似血…… 
  —————— 
  继任首领之前,他曾问父亲“我们的生存一定要凌驾于他人的生命之上吗?” 
  当时,父亲叹了口气,回答道:“孩子,这是大草原的规则,何况突厥人是我们灭族的仇敌,有什么理由对他们仁慈呢。至于你的这个问题,或许,南方长城之内会是另一种情形。” 
  多年征战杀戮的生涯,使他逐渐散失血液中遗传自汉人母亲的仁慈。生在人的左边,死在人的右边。谁不是在生与死之间奔波呢?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问的问题着实可笑。 
  可是,为何每次杀戮后,自己也越来越渴望死亡呢? 
  每次征战之后,他都喜欢在蓝天白云下,静静的看着漫无边际的大草原,宽阔的大地能抚平杀戮带来的暴虐。 
  严酷的环境,只有铁血才能保证族人的生存,杀伐是没得选择的一件事。 
  极目远眺,远方,有一人一骑缓缓前来。 
  “首领,那马好漂亮。” 
  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亲卫达拉发出一声惊呼。 
  他头也不回的淡淡道:“马上的人更漂亮。” 
  时隔不久,单人单骑越来越靠近。达拉没有他那样的眼力,直到这时才终于看清马上那人的脸貌。目瞪口呆半响,才道:“首领,不如我们把她虏回营。” 
  他转过身来,神情颇为不悦,冷哼道:“从中原到这儿不下千里,期间各族部落数以百计。在习惯于抢夺的大草原中,如此艳色,到目前仍能安然无恙。你不觉得奇怪吗?” 
  达拉愕然道:“您是说?” 
  “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将战利品安全的带回族里,无谓再生枝节。” 
  两人正准备离开。 
  远方,忽而再出现三人三骑,速度奇快无比,正往他们藏身的方向疾驰而来。 
  他定神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露出震惊的神色,“人马如一?跋锋寒!” 
  “传令,集合,准备迎敌!” 
  他拿起酒袋,猛灌了口烈酒,然后高举长刀…… 
  —————————— 
  大家先看下……这里是新出场的人物幽灵盗——木骨天烟,嘿嘿……   
  兰沁儿——兰沁儿   
  眼前血红一片,整个世界都是,漫天血光飞舞。 
  我惊醒过来,浑身已满是冷汗。 
  又是这个梦。叹了口气,我下得床来,倒了一杯隔夜的凉茶,一饮而尽,慌乱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些。盯着窗外的明月,思绪却飘向了很久以前。 
  我只记得当年,娘亲在慌乱中把我塞进了稻草堆里,在我的面前全身是血的倒下,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之后我的眼里就只剩血光了。这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初的印象,那一年我两岁。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切又恢复了安静,我从草堆里爬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坐在门口,没有哭也没有闹。 
  直到有个小哥哥发现了我,看到我身后修罗场一样的情景,奇怪地问我:“不怕吗?” 
  我踩死了门前恰好路过的蚂蚁,说:“不都要死吗?” 
  他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着抱起我离开。躺在他怀里好温暖,我突然觉得好安心,大概是累了,我沉沉的睡去了。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小哥哥叫万俟剑寒。 
  再醒来,我已在师傅面前了。 
  又喝了一杯水,我怀念起洛阳城外的那个小院,我的童年在那里度过的。 
  师傅虽然严厉,却也是可亲的。同住的还有一班师姐妹,可相互间认识的却不多,有来往的也不过一两人而已。 
  师傅说孩子心性在一起会荒废练功。师傅时常感叹我资质极好,堪比婠婠师姐,却不知为何屡屡不得突破。 
  我倒是无所谓的,因为我清楚早在两岁那年,有个人已经深深地印进了我的心里,这是修习圣门武功的大忌。只是对师傅口中的婠婠师姐无比的好奇。 
  第一次见到婠婠师姐,是在十二岁。那年婠婠姐练成了天魔法的第十重,是圣门创立以来,最年轻的达到十重的弟子。 
  在众人的期盼中师姐像鬼魅般的飞到了师傅面前,我完全没看清她的身影,只闻到淡淡的幽香。我排在人群的中间,盯着传说中的师姐,不由得有些痴了,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女子!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顾盼生辉间自然流露出不容亵渎的气质,随即却让我生出了一身的寒意。 
  收回了心神,我望了望四周,在“紫悠兰苑”的后院,我有间独有的小院。明里这是头牌的特殊待遇,其实是不想被人发现我的秘密,要打探江湖上的消息和传播一些于圣门有利的信息,没有什么比青楼更好的地方了。师傅对我寄予厚望,可我却渐渐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想起许久以前在这里见过的那双清澈的眼睛,我不禁愣了愣神,不知道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不是在这个混浊的乱世继续保有他那独特的气质。很久以前的剑寒哥哥也是这样,可是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他也变了。 
  “沁儿小姐,我们该启程了。”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知道了。”我淡淡的应道,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次师傅召集我前去长安,估计也不会是什么轻松的差事,我要求的真的不多,只要能见到剑寒哥哥平安无事就好。 
  除此之外,师傅叫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沁儿的番外啊,偶帮她改了改,咔咔,后面几句有点剧透哦,大家可以猜猜她究竟去长安做什么了。   
  石之轩——飞凌   
  三十年前,他有一个温文尔雅的名字--之轩 
  三十年后,他有一个凄厉如血的称号--邪王 
  现在的他,时时回想以前那时候的自己。 
  那时的他,终是一个少年,拥有了绝世武功,滔天权势,又能不能年少轻狂。 
  分裂了无数代的邪门,终在尚是少年的自己手里得到了统一,整合。想来,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能在这年纪拥有如自己这般成就了罢。甚至,他还因为不喜欢,轻易放弃了延续千万年的邪帝称号。 
  于是,开始了志得意满,放马昂扬。 
  于是,那至高无上的圣地,便要用他们的手段,将自己这恶魔埋葬。 
  于是,终惹得了一生的爱恨纠葛,怨断愁肠。 
  巧笑嫣然,伊人芬芳。左萧右剑,粉蝶扑戏。 
  初见时的一瞬间,仿若在梦中缠绕萦回了数万次的容颜,与她眼中的默然,终让自己明白:这……便是那上天安排的逃不掉的孽怨。 
  一言万年,刹那世间。那一瞬间的凝望,便堕落成了一世的永恒。 
  小桥流水边的对视的霎那间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微笑的她,任何人觉得那是一个从九天被谛落的仙子,只有自己能透过那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双眸,看到那里面蕴藏着的浓浓悲愁,哀伤。 
  任何人都以为她爱上了他,只有他知道,在她迷茫的心里,始终没有过唤作爱的,那种东西。 
  她不在乎一切,也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她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她心里,从没有过自己的存在。可她还是来到了他身边,就那么温柔的投进了他的怀抱。只是因为,她懒得去背叛师门。 
  很简单的一个原因,等他来此,也只是为了师门的一句吩咐罢了。 
  年少自得的他,觉得他有能力让她爱上自己,为了抹掉那她眼底的那一丝哀伤,他大笑着,将她拥入了怀抱…… 
  然后,开始恩怨。 
  然后,开始爱恨。 
  然后,开始纠缠了一辈子的情,与伤。 
  然后,他终于知道,有时候性命,也是变成了筹码。 
  她轻视一切,也轻视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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