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连耳根粉颈都红透了的水玉儿,徐子陵知道,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她如此醉人的风情,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他的心灵上,永不磨灭。
水玉儿看着徐子陵越来越深邃的眼神,终于抵挡不住,头偏向一边,讷讷的说道:“你占我便宜!”
徐子陵清楚的感到他自己的心跳和她的一样在不停的加速,可是他不想也不愿去控制。放在她香肩上的手慢慢举起,用簪子拨开她散落在脸颊的长发,以折磨人的速度,油然的感受着她娇躯的阵阵颤抖,缓缓靠近她面颊吹破可弹的肌肤,轻轻的说道:“哦?我怎么占你便宜了?”离得更近了,徐子陵隐隐的闻到水玉儿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如兰似麝,本来清灵如水的她,却在他的怀中变得妩媚动人,在她惹人怜惜的轮廊上,隐隐透透着一种令人怦然动心的妖娆。
水玉儿在徐子陵肩上的双手紧紧扣住,呼吸急促的感受着他喷在她面上温热的气息,感到自己的脸火烧似的灼热。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时,不满的转过脸,芳唇却正好被等待已久的他逮个正着。
水玉儿的心脏仿佛被人重击了下,不同于第一个吻的试探,这个吻充满着掠夺和侵占,朦胧中只见徐子陵凝视着她的双眼瞬间蒙上了浓重而狂热的情欲色彩,带着侵略和引诱,不断的拨弄她羞涩的香舌。
彼此呼吸间温香萦绕,唇舌缠绵间,两人呼吸渐沉渐乱。
空气仿佛都被他吸走了,就在水玉儿快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离开那里,顺着水玉儿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搂着腰的大手同时改道绕到的胸前,隔着那薄得可怜的布料罩在了她的浑圆上,轻捏揉搓着。
“不要!”水玉儿张开微闭的秀目,娇喘吁吁地说道,轻轻地按住了徐子陵在她怀中放肆着的魔手,雪白的颈项泛着让人迷醉的粉红色。
徐子陵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仍然没有停止在她的粉颈上轻啄。
水玉儿被他弄得浑身乏力,只能酸软的依附在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玉儿,可以么?”徐子陵呢喃不清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
“什么?”水玉儿迷茫的问道,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徐子陵的轻笑声传来,愈加搂紧了她,在她的耳边缓缓说道:“玉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如丝絮般轻柔的声音夹着情动的低哑,从他那性感薄唇间逸出。
“啊……”水玉儿一声轻呼,蓦然间清醒过来,她自然是知道抵在她小腹上的火热之物是什么东西。
“住手……!”水玉儿双颊潮红,本来想义正严词的娇斥他,却失望的发现脱口而出的虽是娇嗔,但却带有着一股诱人的风情,尤其最后因为徐子陵不满的沿着她的耳垂肆虐,而失败的发出了一声娇喘,让他像是得到鼓励了一般继续大胆的在她的身上探索。
他的手指蕴着焰火的热度,缓缓地滑入她的衣襟,所触及的肌肤滑嫩细腻,没有丝毫的瑕疵,尤胜最华丽的绸缎。
她居然没穿中衣!连肚兜也没!徐子陵的心刹时难以自禁的狂跳,喉咙干渴不已,边不着痕迹的带着她往床榻方向走去,边用微微发烫的掌心沿着她优美的腰线往上缓缓的摩挲。
水玉儿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的半张开唇喘息着,直到后背接触到微凉的床单,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放倒在床榻上。
徐子陵察觉到水玉儿的不安,连忙俯下头留下一串细致的浅吻,手上却不停歇的解开她身上繁复的衣衫,心情急切的他竟然花了许久的时间才完成目标,而期待的看去,却顿时愣住了,随后俊秀的面上爬满红潮,竟隐有鼻血喷涌的征兆。
入目的是不同于他认知的衣物,那莹莹夺魄的白玉丰盈半掩于两片类似贝壳状的绣花红布里,而最勾魂动魄的便是高耸双峰间的一缕浅凹,被胭脂一样红的物事包裹着,红与白强烈对比的视觉冲击,令他毫无准备的愣在当场。
水玉儿忽然觉得身上的肌肤一凉,耳边听到徐子陵渐渐沉重的呼吸声,终于忍住娇羞,抬眼看去。但见覆在她身上的徐子陵正愣愣的看着她的胸部,面上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无措和可以滴出血的红潮。
恩,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的他,简直意外的可爱。水玉儿知道自己身上的内衣会有怎样的效果,曾经她也有这样的幻想,当他看到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反应。
水玉儿看着面前发愣的他,看着他缓缓抬起手想要碰触她,忽然间一个翻身,巧妙的使力,反而把他压在身下。
徐子陵愕然以对,刚想问出声,就被他眼前所见的情景再次夺取心神。
水玉儿忍住脸红,居高临下的看着徐子陵,缓缓的褪去身上被他半解开的衣衫。
今夜,她穿的是与Bra配套的镂空碎花低腰的小内裤,同是暧昧的胭脂红。
“玉儿……”徐子陵只觉得喉咙更加干渴,嘶哑的呢喃着她的名字,想抬起手碰触近在咫尺的诱人肌肤,却惊讶的发现他的手居然被紧紧的黏在床榻上,半个指头都挪动不了。
水玉儿接触到他不满的眼神,调皮的一笑,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为了不让你那双可恶的手乱动,相公你就忍忍吧,让玉儿服侍你……”轻柔的气息喷洒在徐子陵的颈间,带起一串沉重的喘息声。几缕顺滑如墨的发丝随着水玉儿俯首的动作,飘落到他的颈窝处,更加带来令人难忍的酥麻感。
水玉儿直起身,得意的把散落的发丝拢到一边,她这时才发现,不光是她一个人在害羞,而是当看到另一个人更难忍的情形时,那种可以掌控对方感觉的快感会让她抛去所有顾虑。
水玉儿看着徐子陵隐隐有些无奈的眸子,妩媚的一勾唇角,柔柔的说道:“别瞪我嘛!风水轮流转哦!”边说边缓缓的解开徐子陵的衣服,“首先呢,要公平……”
单薄的衣衫下,是让她移不开眼的完美身躯,水玉儿愣了半晌,终于发出了一声类似于赞叹的叹息,伸出手去抚摸。
感到徐子陵不满的目光,水玉儿倾过身咬了咬他微薄性感的下唇,满意地听到从他喉间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呻吟。不在意自己胸前的一片春光都被他牢牢的盯住,反正他是看得到碰不到——她用魔法固定了他的双手,所以她放心的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
再咬,这次咬的是喉结,然后探出舌尖轻舔。
徐子陵感觉到那灼热的绵密的吸吮缓慢然而却是一路向下,偶尔还有牙齿轻轻帮忙,咬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然后舔上他的乳尖。
他浑身轻颤,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的绷住,却反而使自己的感觉灵敏了百倍。一股酥酥的热麻从下腹根处蔓延开去,欲火轰然燃起。
“玉儿……放开我!”徐子陵闷唔了一声,闭眼咬牙吞下涌上喉的呻吟,水玉儿分神看去,只见几缕发丝贴在他微微汗湿的额边,看上去隐有种靡乱不羁的性感,他紧致细腻的肌肤上早已覆上一层晶亮的汗水。
水玉儿心神一颤,但仍嘴硬的摇摇头,她这下可能玩火过大了,一旦放开他,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只能吞了吞口水,讷讷的说道:“那个,夜深了,我……我回房睡了……”语无伦次的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房间就是她的。
眼见水玉儿当真要撇下他,徐子陵气急败坏的闷哼道:“你敢!”
水玉儿挑挑眉,眼角挂着更加诱人的风情,双手偏偏以缓慢的要死的速度从他的胸前滑到小腹处,在他越来越隐忍的喘息声中,故意不去碰触重点部位,改用两人接触的身体缓缓的摩挲着。却在他的目光转为深沉时,想起身脱离而去。
徐子陵见她越来越嚣张的笑容,顿时难忍心中的欲火,本能的向上挺身。
水玉儿没料到他还能反击,刚要起身的双膝顿时一软,背脊上仿佛有电流瞬间通过,忍不住全身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栗,使她无力的趴伏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的肌肤相贴。一时间都没有动弹,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同时都深浅不一的喘息着。
“玉儿,乖,放开我。”徐子陵缓缓的说道,身体用轻柔的力道一下下的顶着他们只隔着一层布料的地方。
一声低哑绵长的呻吟从水玉儿的唇间流泻而出,她只觉得腰间酥麻,一股一股的火焰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她不是不想回答他的话,而是努力的使自己的神智保留着一点点的清明,如果她的精神力混乱了,那么制住他的魔法肯定会变得毫无用处。
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啊……水玉儿半眯着双眼,几次想挣扎起身无果,只能呻吟的说道:“子陵,你先别动……”话还未尽,便感到自己被一双手紧紧的锢在怀中。
内心暗叫不好,水玉儿知道自己的精神力终究是松散了,少许的松动便足可以使他脱离法术。
天旋地转之后,徐子陵油然的在她耳边缓缓说道:“玉儿,风水轮流转了哦!”
第一百八十八章 命运
水玉儿愣愣的看着庭院内夜晚盛开的昙花,在月色下有着绝美的妖艳。
“在想什么呢?”她背后的徐子陵不满的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和他在一起都不专
水玉儿回过神,有些难以抉择的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今天我碰到石之轩了。”
徐子陵一愣,把怀中的她转过来,对上她的目光,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没和我说?他要做什么?”
水玉儿不依的扁扁嘴,轻哼道:“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让偶忘记了这件事。”
徐子陵理屈词穷,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水玉儿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他想让我去保护青璇,他自己不敢面对她,又怕大明尊教的人去找她麻烦。徐子陵皱了皱眉,不满道:“你去保护别人?石之轩不是说笑吧?”
“唉,如果一个人见过我在大漠所做的事情,就不会怀疑我保护不了青璇。”水玉儿靠在他的怀内,闷闷的说道。
徐子陵无奈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水玉儿直觉的拒绝,“不好吧,长安我们才刚来,你还有很多事没做呢。”其实她也不光是不想让他和石青璇见面,令她在意的是所说的魔门聚会,可是她确实没有胆量去参加或者去捣乱。
“问题是,我还是很担心仲大哥。”水玉儿闻到一股突然传来的清香,离开徐子陵的怀抱,转身去看庭院内的那株昙花。正好是花朵开到最大之时,香气袭人。
徐子陵顺着她地目光望去,顿时也被吸引住了。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个担心法?他不是去帮王世充守洛阳吗?不会傻到陪他一起殉城吧?”
水玉儿深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清香,随后苦笑道:“方才我提到石之轩。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怕他地另一个徒弟去刺杀仲大哥。因为你现在在我的身边来了长安,若你在仲大哥身边,杨虚彦绝对无机可乘。”
徐子陵轻笑道:“不会吧,寇仲今趟塞外之行,在刀法上有重大地突破。杨虚彦想杀他只是痴心妄想。”
水玉儿摇头不语,同徐子陵一起看着那朵昙花渐渐枯萎。
徐子陵忽然领悟到水玉儿说的重点,为难的说道:“可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成都。”
水玉儿收回视线,转过身轻笑道:“不让你在兄弟和娘子间左右为难了。洛阳呢,我想了想还是不去了,那个战场的地方,女人还是不要插足的好。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地去找仲大哥吧。偶同意了!”
徐子陵无言以对,他知道水玉儿如果决定做什么事情,基本上他是干涉不了的自李世民取得柏壁大捷后。天下有足够实力作其对手者,仅剩下以王世充、窦建德和萧铣为首的三大军事集团。寇仲羽翼初成。暂且不论。宋阀僻处岭南。割地称霸绰有余裕,但若凭其本阀之力。兼且南人不耐北方苦寒,则有鞭长莫及之叹。宋金刚柏壁之败,实是影响深远,不但使刘武周声势由强转弱,更令突厥在联结好塞外各族之前不敢轻举妄动。没有突厥人的支持,另一依附突厥的霸主梁师都只好按兵不动,以隔岸观火的态度坐看以洛阳为中心的争霸决战。
三大军事集团中,以萧铣的形势最不利,关键处在于杜伏威降唐,不但镇着萧铣,令他动弹不得,亦使朱粲、李子通、沈法兴之辈在迫不得已下袖手静观变局。林立宏则被夹在两大劲敌萧铣和宋阀之间,难有任何作为。
在这逐渐明朗化的情势下,天下顿成李阀、王世充和窦建德三方之争,而就在这个时候,水玉儿彻底放弃了帮助寇仲地想法,只身南下成都。
因为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