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
那绝对是这个小混账刻意装出来的假象啊假象!
他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是什么都敢想啊!
乾隆算是知道为什么此人总是遇事淡定,很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修养了,其实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把那些旁人觉得很严重的情况当回事过,此人心里的那些想法和想干的事情更加惊世骇俗,而且绝不会拘泥于世俗礼法。(百度搜索
要是早知道永璂是这样的,他当初何必如此煎熬,苦苦忍耐压抑,只怕吓着了儿子,其实此人神经强韧之极,肯定吓不着。
“是啊,”永璂托着下巴,皱着两条精致漂亮的眉毛正在苦苦思索,“我额娘直接把我给赶出来了,唉,这可怎么办!”
乾隆闭上嘴,转过身去认真喝茶,这种事他是不会去给出主意的,骂宝贝儿子他又舍不得,干脆假装没听见吧。
可惜永璂不给他假装听不见的机会,“您说啊,额娘这不是想不开嘛,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那我就由着她,可是那个尼莽古家的瑞明,是额娘的远方表哥,原来额娘在家做姑娘时他就上心了,额娘跟了您他也没娶亲,后来倒是想方设法地进宫做了侍卫,就为了能离额娘近点,这么好个人,额娘她怎么就想不开呢?”
啪,乾隆手中的奏折结结实实地敲在了永璂的头上,“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打听得倒清楚,不行,朕不同意,你别再瞎动脑筋了。”
“后宫中也不一定非得有个皇后才行,我皇额娘走了,您找个稳重点的妃子管事儿不就行了?圣祖爷康熙帝在位的时候,后宫中不是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皇后的吗。”
乾隆头疼,“不是怕宫中没人管事,你,你把个皇后弄出宫去再嫁,这也太诡异所思,我大清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朕的面子要往哪儿放啊?天下人要怎么说,别说天下人了,就是众朝臣也不会答应啊,还不得上折子把朕给埋了。”
永璂解释,“皇阿玛,我能这么办事儿吗?当然是悄悄地做了,就是我额娘大概要受些委屈,您找个借口把她降成贵妃,贬到冷宫去,我再去偷偷把人带出去,让她和那个瑞明出宫去隐居好了,我看苏杭一带,山明水秀的很是不错,派人去提前给她安排好,找个漂亮点的宅院,我以后每年去探望她也好住住,上次说要去不是半路折回来了,没有去成,正好……”
乾隆听他想得长远,连忙打断,正色道,“不行,哪有这么简单,你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朕不会同意的!”
永璂张张嘴,愣在当地,乾隆向来事事都顺着他,就算两人有什么意见相左的时候,那也是会各自据理力争,到最后谁有道理就听谁的,从来不会这么武断,竟是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到底是已经被宠习惯了,不大能受委屈看脸色的,一口气憋在胸口说不出话来,使劲瞪了乾隆一眼,一拂袖就走了。
想想还生气,干脆去坤宁宫带上倩雯,出宫去他自己的‘小破宅子’了。
倩雯本就是太后给了他的,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先放在了坤宁宫里,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地方也是该把人带去才对,不然就是不给太后面子了,正好这会儿需要干点轻松事情换换心情,于是就干脆自己把倩雯送回去。
倩雯现在又长大了一点,苹果脸已经渐渐瘦了下去,显出了些许少女的清秀,永璂每次看着她就很感叹。认为她现在这个样子虽说是秀气不少,不过自己还是更怀念那可爱的苹果脸,看着就喜庆,捏在手里也很有感觉。
这是他第一个看上的女子,意义不同,所以永璂一直待她不错,让她做格格,侧福晋什么的肯定是不太可能了,乾隆会跳脚的,他自己现在也没这个心思,所以决定把倩雯在自己的贝勒府里先放一段时间,然后再找因头放她出去嫁人吧。
和天真可爱的倩雯待了大半天,心情这才好转,自我反省一下,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首先皇额娘那边就没说通,应该先去劝说她。
此事事关乾隆的颜面,历来的皇帝都不会把后宫的女人随便放出去的,就算他自己不要了,那也可以养在宫中,反正养得起,放出去了就会有戴绿帽之嫌,乾隆不愿意也能理解,得慢慢地去磨着他愿意。
想通了之后就心平气和地回宫去,结果他心平气和了,乾隆可却正火着呢,他本来见永璂甩袖子走了就有点心虚,忍了一会儿就派高无庸赶紧去把人找回来,准备好好哄哄的。
谁知竟听说永璂带着倩雯回府了,这还了得,他千防万防,心中最大的隐患就是倩雯,那是永璂一早就看上的人,实在是危险程度很高,因此没事时就会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把这个已经被太后当众给了永璂的宫女弄走,不想办法还没想出来呢,永璂就自作主张把人带回府去了,这以后就失了控制,难保不会出事。
气急败坏,醋意翻腾之下,永璂回来时就没法给好脸色了,这下永璂也生气了,心说还不是你耽误了我额娘的,我做儿子的难道还不兴多替额娘考虑考虑,你这面子就这么重要?竟然还冲我摆起脸色来了!
于是……
十二阿哥和乾隆在冷战,都冷战好几天了,高无庸实在是头疼啊,这两位主子他谁也惹不起,每天夹在中间这叫一个左右为难。
乾隆说晚上点安神香,十二阿哥过一会儿必然嫌烟气重,命人赶紧拿几个大扇子进来扇扇;乾隆说养心殿里灯火太亮,耀得眼睛不舒服,让撤下去几盏灯,十二阿哥必然跟着就说太黑了读书不得劲,让在他旁边多添点烛火。
皇帝陛下也不示弱,十二阿哥说午膳想吃烤驼峰,他必然让人上全素宴;十二阿哥说晚上盖的那丝被有些厚,让人换薄的,他就说晚上冷得很,再加床被子来。
高大总管被这两位搞得焦头烂额,顾东顾不了西,干什么都会有一人不满,实在是疲于奔命了。他觉得再这样闹下去,最遭罪的还是自己,于是决心冒险调停。
在高无庸看来这两人一齐的不成体统。十二阿哥当然不对,哪有和皇上对着干的道理;乾隆也很不应该,都这么大人了,还如此大张旗鼓地跟儿子赌气较劲,真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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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番外四
高大总管斟酌再三,认为还是应该从陛□上着手进行调停。十二阿哥那人别看平时挺随和的,没什么脾气,其实很能坚持,以前每每和乾隆有什么争执,一般都是陛下先让步,所以这次就也这么来吧。
身为乾隆身边最亲信的人,高无庸对这两人的关系知道得很清楚,他刚开始时也是很惊诧的,不过也没人去管他会不会惊诧,更别说开导解释了,因此他只好默默地把所有的惊讶感叹都咽回肚子里去,同时自己调整了一番,以前是万事都以皇上为先,现在是万事都以永璂为先。
不得不说,高无庸在善于揣摩上意这一点上的功夫实在是炉火纯青,他的这个把永璂当正经主子供起来的行为,很合乾隆的意,大赞高无庸果然深得朕心。
于是这次两人闹了别扭,高大总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自作主张,准备让他家陛下先行退让了。
找了个机会就状似无意地在乾隆面前提起,说他发现十二阿哥这两天心情很不好,做事都恹恹的,没有精神,乾隆先是光听着不做声,心里还是有些怨气,暗道难道朕这两天就神采奕奕了?
高无庸接着又道,阿哥他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吃了,昨儿晚上陛下忙着和诸臣议事,阿哥自己用的晚膳,就用了小半碗碧梗粥,别的菜连碰都没碰,今天早上也没吃东西就走了,他还在长身体,总这样可也不行啊,这身体可怎么吃得消?
当然,十二阿哥那是因为昨天下午在太后那里使劲吃了几块桂花糕给顶住了,所以晚上吃不下东西这个原因高无庸就假装自己不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乾隆就坐不住了,没办法,心疼啊,“跟着伺候的人都管干什么的,就由着他使性子!”
高无庸无奈道,“皇上您也知道,奴才们只能劝,可是吃不吃还得是阿哥他自己说了算啊。”
高无庸都这么说了,乾隆自然不能继续和人怄气,于是让高无庸晚上在澄瑞亭设宴,准备些精致清淡的菜色。说不得,他只好放□段去哄哄儿子了。
永璂和他闹了这些天别扭,也正累得慌,乾隆终于主动示好,他也松一口气,总算不用每天都板着脸来来去去了。
不想晚宴后还有节目,乾隆看他乖乖吃了不少东西,就放下心,之后便准备和他算算那件私带小宫女回府的帐,不然这次忍让了不吭声,下回可就更不好干涉了。既然冷战数日都没有结果,那还是直接说吧。
很严肃地谈了一会儿话后颓然发现这次又是鸡同鸭讲,永璂根本不知道他是在为倩雯的事生气,还以为他在纠结着不愿放皇后出宫呢!
说到后来永璂恍然大悟,“皇阿玛,原来您是为了我把倩雯带回去了才这样啊,哎呀,怎么不早说嘛,害得儿臣硬是板了几天的脸,这可累死我了!”
乾隆哭笑不得,把人抱在怀里使劲地吻着,“这么说你是认为你随便带女人回去是理所当然,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想气死朕啊!”
“我把她带回去,是想让她在那边府里住一阵子,也算是应了太后把她给我的那话,然后等再过段时间就找借口放她出去的,倩雯我一直挺喜欢的,总放在宫中我额娘那里不是耽误了她吗。就这么点小事也值得您吃醋?还气了这么多天,您早点和我说不就没事了。”永璂一脸受不了他的表情。
乾隆懒得和如此不通,没有情趣的人多争辩,一使劲就把他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磨着牙笑道,“你认为是小事,朕可觉得不是小事,说罢,怎么赔罪?”
永璂心中大叫不妙,他以前不知轻重,还总嫌乾庐光说不练’,等到硬是逼得人家动了手,尝到滋味后才知道厉害。
若是像平时那样细致温柔地来还好,可这回明显看着乾隆眼神不对,这要是把这几天积累下来的怨气都发泄在自己身上,硬是做几次,那可是要死人的。
这种眼前亏决不能吃,连忙服软,伸手使劲抱住他头颈,在耳边轻轻吻着,低声道,“慢点,别急,慢慢来……”
少年的声音清雅动人,带着丝隐隐的蛊惑,好像扣在心弦上的琴拨,微微一动就会带得心湖荡漾,涟漪一圈圈的漾出,传遍全身,阵阵酥麻。
不自觉就放下了想要放手狠狠做一次的心思,温柔地去对待怀里的珍宝,从额头开始细吻,慢慢往下,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肌肤,那肌肤芬芳细腻,润泽如玉。
手下也没有闲着,一件件的衣服脱下来,开始全身上下抚摸揉搓,知道永璂是很喜欢这些亲密的肢体接触的,于是更加地下功夫去讨他欢心。
永璂看他动作缓了下来,眼神也开始温柔,知道没事了,松口气,放松下来全意享受,慢慢地就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点燃了小火苗,碰到哪儿都是炽热,口干舌燥地开始也去扯对方的衣服,他的技术总是不如人家的,脱衣服也不够快,急得凑过去就咬从被他硬扒开的领口处露出来的肌肤。
乾隆几乎每次都要被咬几口,知道他是急得了,又气又笑,抬手就在那裸*露出来的圆润翘臀上使劲拍了一巴掌,“你自己技术不行,解不开,咬朕做什么?”
永璂被打了一下,有些怨艾地看他一眼,心道我不是着急吗!
乾隆被那一眼看得心中一阵酥麻,缴械投降,不再逗弄他,自己麻利脱了衣服俯身压过去,对怀里的这个人总是患得患失,必要在最亲密的时候才会心满意足,才能放开一切,全心投入对他的亲吻,爱抚,怜惜,掠夺,深入……也只有这时才能真正觉得他是自己的,那人满意地叹息,压抑的急喘,迷乱的呻吟,甚至是惊呼都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仙音妙曲,永远也没有听厌倦的可能,只会越来越深的沉醉于其中,不能自拔……
高总管成功完成了调解大计,两个冷战数日的人终于和好如初,他也不必再天天焦头烂额了,暗赞自己这办法甚妙,下回有了这种情况是还要如此这般才行。
……
不久之后,因不满乾隆日渐奢靡,不尊祖规,视坤宁宫皇后为无物,乌喇那拉氏愤然剪去头发,朝野震惊,触犯了国忌,被打入冷宫。后宫由庆贵妃陆氏代为管理。那拉皇后于次年七月十四日薨,葬于裕陵妃园寝纯惠皇贵妃墓**内,无享祭。
……
永璂亲自送他额娘去苏州隐居,看着她安顿好了,诸事无忧,这才回京。因是隐秘行事,不想被人知道十二阿哥出了京,所以路上快马加鞭,悄没声地就赶了回来。
进了宫,直接就去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