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颜洛洛回答，手指已经探入进去。
“啊……你你你出来，好痛。”颜洛洛如葱白的五指狠狠掐住归海夜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已经陷进肉里。归海夜手上的动作缓缓放慢，轻声说道：“你看吧，是不是很紧？这样孩子是无法顺利出生的，乖，一会儿就好了。”
归海夜强忍着自己的胀痛，手指被紧紧包裹着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现在只期望孩子可以快快出生，让他可以好好爱爱他的小皇后。
从开始的酸痛到最后的块感，颜洛洛已经控制不住的申银出声，为了缓解自己，归海夜悉数在她脖颈处，身上落下吻痕，强逼着自己不去看全身泛起淡粉色的颜洛洛。
夜……还很漫长。
醒来的颜洛洛第一反应就是下身有些酸胀，惺忪的睡眼转脸看到在她身边躺着的归海夜，嘴角泛起淡笑，伸手轻轻从额头、鼻尖、嘴唇、下颚缓缓抚下，睡着的归海夜没有了王者的霸气，更像是一个大孩子。
不由得轻笑一声，低语：“要是能够照下来就好了，拿出去卖的话一定赚大钱。”
“是吗？”突兀响起的淡淡声音，看到归海夜睁开的双眸，全身一个激灵，抽回在他脸上的手，像个小猫一样重新钻回归海夜的怀里假寐，嘴里还嘟囔着：“做梦了，说梦话了。”
归海夜微微侧头看她，手指勾起下颚抚着颜洛洛假寐的小脸，看着她轻颤的长睫俯身落下一吻，轻声道：“早安，我的小猫咪。”
早安这个词是颜洛洛教给他的，她希望他每天早上都可以跟她说早安，并且留下一个早安吻。
颜洛洛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睁开眼睛甜甜一笑，在他脸颊边也落下一吻：“早安，我最亲爱的老公陛下。”
归海夜宠溺的摇摇头，翻身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对她说：“如果脚程没有算错，今天颜翼就会到达，我让人去城外接他了，你再睡会，起了以后吃点饭，我们谈完事情就过来看你。”
颜洛洛听到颜翼要来，清澈的双眸顿时绽放异彩：“真的吗？小翼今天就会到了？那我要去见他。”说着就拖着大肚子要起来，归海夜蹙眉扶起她。
眼底有些不悦闪过：“你就那么想见他吗？”
若不是知道她跟颜翼的关系，看到她这么想见颜翼，归海夜一定会重新把她按回床上，继续昨天晚上的事情。
颜洛洛在他身前嗅了嗅调笑道：“咦？我怎么闻到了酸酸的味道？谁家醋缸翻了吧？”归海夜瞪她一眼，从旁边拿起衣服帮她穿好。
毫不避讳的承认：“没错，我是吃醋了！你是我老婆，怎么能想着见其他男人呢？我还在这呢！”颜洛洛笑笑轻靠在他怀里，“傻瓜啊，之前小翼帮过我那么多，还救过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聊聊，今天他来了我想去见他无妨吧？”
第四章 二人的谈话
毫不避讳的承认：“没错，我是吃醋了！你是我老婆，怎么能想着见其他男人呢？我还在这呢！”
颜洛洛笑笑轻靠在他怀里，“傻瓜啊，之前小翼帮过我那么多，还救过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聊聊，今天他来了我想去见他无妨吧？”
归海夜叹口气抱紧颜洛洛低谓道：“我知道，可是只要是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心里惦记另外一个男人，都会有些生气的。”
颜洛洛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归海夜的双眸一字一句道：“夜，其实我对小翼总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以前认识一样，就像当初我第一次在他那里见到圣女画像时的感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难道这就是血液的羁绊？没有相认的姐弟心底也会有感应吗？
归海夜抚了抚颜洛洛的头：“不要乱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情的真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浮出水面的。”
其实归海夜对于颜翼所说的，他跟颜洛洛的关系也是有些怀疑的，因为颜翼看颜洛洛的眼神不像是弟弟在看姐姐，那双眼眸里蕴藏的情绪是他都看不懂的，直觉告诉他，颜翼肯定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
颜洛洛点头：“对哦，还是顺其自然吧，那你先去见他好了，我去吃饭不能饿着我的宝贝，然后我再去找你们。”
“嗯。”归海夜说着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才是我的乖皇后，那我先去了，你自己小心点。”颜洛洛笑看着归海夜离开，洗把脸随后也出去了。
“怎么在外面站着？”
归海夜走到御书房时，远远的就看到颜翼站在外面仰头望着天空，给人一种沧桑的忧伤感，像是经历过百年的洗涤，飘若似仙。
颜翼转过头，淡淡笑着：“今天天气很好，我想看清楚，这里和灵郡的天空有哪些不同？”为什么当初圣女魂会选择降落在这里。
归海夜一怔，轻笑一声：“那你看出有何不同了吗？”
颜翼回过头继续望着，许久才喃喃的说：“天空是一样的，只是人不同吧……”是心的召唤吗？垂下眼眸看着归海夜：“洛洛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归海夜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御书房，边走边说：“还好吧，就是太不让我省心了，以她的个性怎么可能闲的住呢，所以，才希望你可以过来帮我。”说着坐到上座上。
“嗯，你就好好陪她吧，朝政方面我会帮你处理。”颜翼坐到椅子上浅笑着说。
归海夜拿起笔开始批阅奏折，时不时抬起眼眸瞟着颜翼，颜翼笑笑端起茶杯：“陛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归海夜微微叹口气：“刚才颜颜跟我说，她对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们把你和她的关系告诉她？”
颜翼似乎有些吃惊，手上的茶杯咻的摔落在地，呆愣住。
见到这样的颜翼，归海夜心中的疑惑更甚不由得放下笔，缓缓走到他面前，淡淡的问：“你怎么了？听到颜颜这么跟我说，你很惊讶吗？”
颜翼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缕哀伤但是随即便笑笑道：“确实有点吧，毕竟我们是同胎的姐弟，一起在母亲的肚子里相处过，虽然那个时候互不相识。”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归海夜：“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曾经会在梦中遇见吗？”
归海夜不语，走在他身边坐下，他对这个颜翼不解的事情太多了，就像一直躲在雾中一样，让他总有种看不清的感觉。
颜翼从怀里掏出丝绢优雅的擦拭身上残留的茶渍，悠悠开口：“因为我和她是同胞姐弟，我们可以说是天生的心有灵犀，但是由于我们分开的时间太长，我只能隐约察觉到她会有危险，你们在梦中相遇那次，便是她体内的圣女魂第一次苏醒的时候，那时洛洛中了毒，一直在她体内封存的圣女魂本能的苏醒，用它自身的力量保护自己，但也是魂魄最弱的时候，所以我才能趁机让你们重逢。”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没有问过颜颜，但是我想你应该答案。”归海夜墨金色的幽深双眸直视颜翼眼底。
“你是想问，洛洛为什么会没死吗？”颜翼一直保持着淡笑，但是眼底掩藏的悲伤是骗不过归海夜鹰凖般的双眸的。
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的血是唯一可以救她的！而也只有在那样的环境里，我才能跟她接触继而救活她。”
两个人说着，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那抹正在颤抖的身影。
颜翼继续道：“若是我不救她，她必死！没有办法……”归海夜打断他：“所以，你是用你的血换回了颜颜？”
“是。”
“那坠崖那次呢？我明明记得那把箭是插在颜颜心口的，为什么现在连个伤疤都没有？”归海夜心底的震惊溢于言表，灵国的皇室真的继承了第一任圣女的力量吗？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血都可以救人呢？
颜翼点点头：“正如你心里所想，你们坠崖后又掉入寒潭，那里的寒潭噬骨寒气啊，当时的洛洛已经奄奄一息，我只能用我的命换她的命……”
‘啪’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同时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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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啪’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同时向外望去。
只见一脸惊呆的颜洛洛站在门口，脚下是刚才摔落到地上的糕点。颜翼眼底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嘴角噙着笑，看着颜洛洛说：“洛洛，你来了？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
归海夜看了眼颜洛洛后，目光就一直停留在颜翼身上，他眼中的惊慌被他捕捉到，轻蹙眉这个颜翼和颜洛洛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还是颜洛洛自己都不知道的。
颜洛洛面无表情的跨进门槛缓缓走向颜翼，直到站在他面前，颜翼才看出她眼底聚集的水雾，握紧双拳别过头。
一滴晶莹顺着脸颊滑落，颜洛洛看着颜翼哽咽的说：“小翼，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当真如此为我？不惜用你的血，用你的命来保住我吗？”
颜洛洛在门外听到时心中满是震撼，没想到这个曾经只见过一次面的灵国皇帝居然为了她甘愿那么牺牲自己……
见颜翼不说话，两行清泪滑落的更多，归海夜叹口气从后面揽住颜洛洛的肩帮她擦拭脸上的泪。“小翼，你说话啊！你回答我啊！”对他大喊起来，颜洛洛的情绪有些激动。
颜翼眼底似乎也闪烁着什么，嘴角微微泛起弧度回头看着颜洛洛，她现在的样子让颜翼恍惚间看到了另一个人。
‘小景，到底为什么？你回答我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恨你。’
脑海中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颜翼无意识的摇头，痛苦的蹲下身抱住头不停的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月儿对不起……”
颜洛洛和归海夜都愣住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颜翼，颜洛洛胸口突然涌上一种烦闷的抑郁，像被什么堵住一样，闷闷的。
颜翼一直在说着对不起，时常都会听到月儿这个名字，归海夜心里还是微微松口气的，他本来以为也许曾经颜翼和颜洛洛是一对爱人，由于什么原因，颜洛洛忘记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那个月儿是谁呢？
颜洛洛把手放在归海夜手上，倚靠着他蹲下，大肚子的她并不方便但是有归海夜的帮忙，勉强还是可以的。
轻轻抚着颜翼的后背，“小翼，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已经把我两次从生死关头救回来，告诉我原因好不好？”
颜洛洛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要知道答案！按照颜翼的话来说，从她体内的圣女魂苏醒后，她就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心中有一块是空白的，就像当初归海夜告诉她的感觉一样，应该是忘记某些主要的记忆了。
颜翼的低语渐渐停止，放开头抬眸看着颜洛洛，放在后背上的纤手有种温暖人心的感觉，就像一阵微风捋平了心中的暴躁、烦闷，让颜翼的心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大概这就是圣女的力量吧。
转眼看到颜洛洛的大肚子顺势拉过她的手，和归海夜同力将她扶起来坐到椅子上，颜洛洛始终看着颜翼，探究又灼热的眼光让颜翼无声的叹口气。
归海夜站在她身边，单臂揽过颜洛洛，平静的看着颜翼，似乎也在等着他的答案。
颜翼走到一边坐下，抬头望着对面的某点淡淡的开口：“其实，我们在百年前就已经认识了。”偏头瞟了眼颜洛洛，见她愕然的样子笑笑，继续说道：“在你离开这个时空以后，我曾经对陛下还有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说过，你是我的姐姐，同胞姐姐，从你出生那刻起，一直封存在灵国水晶棺中的圣女魂就变成一道光进入你的身体，当时我也是刚刚出生，这些事情都是父皇告诉我的。”
“卿尘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灵国的国师，当年他的先辈曾经受到过圣女的帮助，所以偶然间得到了圣女的力量，继而有了预测、预言之类的能力。”
“其实外界对于灵国皇室都得到圣女力量的传言有一半是假的，我们皇室中的人确实得到了圣女的力量但只是少数，经过百年的洗涤，其实真正拥有力量的只有七个，而父皇不在那七人之内，所以他并不知道那道光把她的女儿带到哪去了，唯一清楚的就是这第一个出生的女儿很可能是圣女转世。”
“至于你的去向也是后来经过卿尘的预测才大概知道的。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开始时常做一些奇怪的梦，经常梦到一个绝美的女子对我哭喊什么，她眼中有恨、有悲、有痛，我想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找到卿尘让他帮我，他这才告诉我关于我身世的事情。”
“你身世？”归海夜听的有些懵懂，但是大致上是听明白一些了。
颜翼点头：“他说我从出生开始，就跟比我早出生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