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多月,木叶一方终于来人。不是想象中来释放鹿丸的,而是逼我说出当日那场战斗的情况的。我和鹿丸颇为无奈的对视一眼,想到同一个问题:看来纲手还是无法摆平木叶长老会,连最起码的势均力敌都达不到。
我拒绝了那次木叶的要求,打算等木叶的长老不耐烦。
这一等,便又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死老头群们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天天把我拉出去刑讯审问,就是死老头们自己不出现,连暗处观察都不敢。
鹿丸是在砂忍的木叶代表,长老绝对不会用他跟我耗下去的,因为有手鞠的存在,砂忍那边的态度也是他们必须考虑的问题;更别说,应该鹿丸提内有他们所了解的“毒素”。
“鹿丸。”我靠在墙边,扭头看向身边的鹿丸:“看来木叶长老已经被力量冲昏了头脑,也不想想全部有三代全胜的力量、甚至超越影级的力量怎么会被他们掌握。”我一边窃听长老们商量的结果,一边讽刺的笑:“居然说,有了那种力量可以随便放弃砂忍村。看来纲手要走的路还长呢,你确定你不去砂忍露下面,安抚一下快要暴走的手鞠公主?”
“我爱罗就算了,纲手大人至少要用下敬语吧?”鹿丸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在名称上计较了,“真是麻烦,这不就是你希望要的结果?”
“嗯,大概。”我动了动已经恢复正常的手,挺无责任的说:“那群老不死好像不止设计我一次了,即使已经决定再也不管忍者们的事了,还是忍不住出手教训一下,至少让纲手少奋斗几年。都已经是五十多的老太婆了,再过于努力奋斗的话就嫁不出去了。”
“你在为你的怕麻烦找理由?”鹿丸很是无力的一叹。
“这句话我该送给你好不好?”我无赖的一耸肩,很是无良的拍拍鹿丸的肩膀:“我就是这样的人了,节哀顺便。不过我今天在外面听到个消息,关于鼬的、就是佐助的那个便宜哥哥。嗯,前几天有去帮他把写轮眼的诅咒解了,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有新消息了。”
“……”鹿丸干脆无视了。
“他好像抛弃了晓,成天带着砂的火焰公主阿迪旅游,这算不算公费旅游、不务正业?”我摸了摸身上新出的伤口,邪笑:“成天窝在不见天日的监狱里,我都快闷出病了。”
鹿丸挺郁闷的一叹,“你就不能少惹点麻烦,善后起来很辛苦呐。”
“好啊。”我灿烂的一笑,手搭在鹿丸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表情。
鹿丸无力的摊了下双手,叹气:世界上的事果然都是很麻烦的,虽然说作为男人不能输给女人……可是这家伙简直比鸣人和佐助还怪物。鹿丸想到这,更加无力了:“嗨~嗨~,你想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嗯,我想……”我顿了一下,很爽快的一笑:“还是算了,你要不要去砂一躺,我替你瞒下来。”一个半月,似乎每天比在忍者学校说的话还多呢。
鹿丸随意的揉了揉身边人的头发,声音稍微能听出一点埋怨:“我怕我走了,木叶的长老会就会不存在了。”
我一把拍掉鹿丸的爪子,懒懒的伸展一下身体。
我想做的事,即使阻止也没有用,鹿丸。该死,干脆把你拐出木叶好了,也没那么多思虑。真的真的,很讨厌这个地方。真的真的,非常厌恶木叶啊。
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重要的人;也是在这里,在复仇的路上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真的很想很想,毁灭了这个地方。我叹了口气,又想起一直在守护木叶的鸣人他们、和挣扎的忘记过去的纲手,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鹿丸,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木叶没什么美女。”我突然蹦出一句话,鹿丸身体稍微斜了一下。
“我觉得井野不错,很有活力。砂忍的火焰公主阿迪也是,可惜被鼬先上手了;只剩下了手鞠公主。”我侃侃而谈,分出丝精力去注意鹿丸。
鹿丸随意的点点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又粗鲁又嚣张的女人哪里好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初见手鞠,某人的那个嚣张样子;还有在情人节那天,对井野脸红的那个忘记了蒙面的麟;最后得出了个结论:
——她不会是被刺激到了,准备去喜欢女人?
“我在外面发现了丁次的消息。”看了看明显集中了不少注意力的鹿丸,我抿起嘴故意停顿了片刻:“丁次现在很努力呢,满世界在找你的消息。”
“那家伙,真是麻烦。”
鹿丸笑的温暖的如同通红的晚霞,映的我感觉一阵刺眼,不自觉的扭转过头去。鹿丸也有鸣人的潜质,只是被表面的懒散和睿智遮挡了。突然的,我脑海里就产生了这个想法,便下定了决心:如果那群老头们在一个礼拜内没找我麻烦,我就放过他们。
“鹿丸。”
鹿丸从鼻子里哼出声,稍微转了点身。
“我一周后就离开木叶。”
“……你终于体谅善后人的辛苦了?”鹿丸半晌,喃喃的吐出一句话,他对这个决定,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知道,这才是对木叶对她最好的结果。
愧疚的爬上来更新,请求小鱼原谅……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次从梦中醒来,没对上鹿丸懒散而清澈双眸的时候,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从迹象上来看周围的锁链是自动让开的,能做到这点除了我也只有鹿丸了。托起下巴思考了一下,某人丝毫没觉得自己想的东西越来越向暧昧的方向走了。所以说,习惯真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总觉得,是木叶的长老会。
我站起来,锁链哩哩啦啦的缩回身上,抬手抚了抚看似坚固的牢门,一阵滚铁浸水声。我走出来,为了去哪找鹿丸稍微苦恼了一下,分出了几个分身,打算一块找找看。
“鹿丸……么?”
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被困在树上的忍者,我挑起一丝莫名其妙的笑:真是的,忘了呢。用三代留下的那个东西,偷看了么?
果然,即使三代已经不在了,木叶还不能缺少和他有关系的东西。
嘲讽的看了看上方,我漠视两个无聊的人质走开。果然,除了想要的,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关心了;真是让人厌恶的腐败地方。三代老头子,你……早看清了这些,才甘愿放弃的离开么?
回头再看了一眼那两个有鹿丸外表的忍者,尤其是他们那双眸,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们眼中闪动着保卫村子的炽热和一种莫名敌视的仇恨,就像是盲目的宗教人士。没有了三代的木叶,那种火的精神已经变了味道,他们大都分成了两极——效忠长老会、拥护纲手姬。哪里,都躲不过权利的斗争。
只要人的欲望还存在的,一天。
陆陆续续的经过了几个伪装点,为自己加了个清心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谋略起的作用都是微乎其微的。长老会的老臭虫们,为了布置这次行动把家底都拿出来了吧?
大型的辅助幻术。
伪装术优秀的上忍。
隐藏气息一流的暗部。
真是强烈的欲望呢,也不怕我将他们全杀了?托起下巴,我趁困惑的反思了一下自己对鹿丸的熟悉程度——轻易的分出不同的地方,到底是他们太菜了还是我太熟悉鹿丸了?唔,也许是锁链对鹿丸的味道太熟悉了吧,我随意的找了个理由。
突然想起句话,圣人之下皆蝼蚁。
在失去了唯一有相同性质力量的妖和流御以后,我也变的……我仰起头,突然明白了妖的感觉:为什么去放任我变强,为什么明明只剩下了恨还要坚持的隐于暗处。
那是一种比恨更强烈的寂寞,恨的色彩使她的生活,变的太单调了。
力量么?我握了握手中的锁链,不屑的笑。要是以前的我,还真的会被他们算计到。想起鸣人、佐助、还有依赖佐助的小樱,不知道如果他们看见了木叶的黑暗面,到底会被刺激成什么样子?想成为火影,光有力量还是不够的,九尾妖狐的宿主。
看着挡路的暗部,我停下,“滚开。”
洞里满是回音,不愧是见不得光的长老会,把秘密基地设在这种地方。
对面的忍者不说话,摆出了攻击的架势。锁链叮当的碰撞几声,瞬间分成八股袭向隐藏的六个人和我面前做诱饵的一个人。两条锁链满足的将诱饵吸成干尸,向我传来满意的信息,我皱起眉头阻止了另外几条要插入其他人身体的势头,将自作主张的锁链斩断。
不喜欢无关人的记忆和血肉,有机会除了吸收了他们五个记忆的锁链,全部排除体外吧。
拾起蠕动着想钻入我身体的锁链,手中燃起火焰将其烧成飞灰,对这种在我身体里却似乎还有其他意识的东西,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
锁链像是临死前,发出哀鸣的人,刺耳的发出婴儿的间叫,引的身体上其他锁链纷纷颤动。除了,吸收了寒冰他们记忆的锁链。
打晕了几个脸色苍白的忍者,我试着用其中一条吸收了一个人的记忆,将那条锁链放出来。比起其他贪婪的不满足的黑色锁链,那条锁链多了几分灵动和安然。又重新找了个人实验一遍,果然,新产生的两条锁链都没有了那种饕餮吞噬的强烈情感。
……那么。
看着放出周身的七条有意识的锁链,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体里藏了一种很可怕的异物:这些东西,会吞噬人的思想和情感产生进化么?性格……相似于所吞噬的第一个记忆的原体。
感受周围欲望更加强烈的、隐隐要挣脱出我的掌控的锁链,我作出另外一种假设:每在有其他锁链获得思想的同时,吞噬的欲望会更加的强烈,最终……也许会将锁链的主人一起吞噬;然后在争夺身体的掌控权么?
这些锁链,因为长期的被那个女人布下的力量压制,再加上我本源的力量的催生;已经变异到这种程度了……
感觉吸收了七个人记忆的七条锁链,和我都有一种亲切感,就像、就像是自己的手足。
试着指挥两个不知名忍者形成的锁链吞噬了一条无意识的锁链,感觉他们的进食欲望变的强了些。
也许我应该先解决一下我身体的问题。遥望洞最里面的方向,我似乎想透过门去寻找那个人的踪迹。锁链鸣动着,想要挣开力量的压制,像是饿了千百年的鬼。
……先是去找鹿丸吧。
皱着眉头煅烧互相缠绕的锁链,凡是吞噬欲望强烈的全部都化作飞灰。把剩余的火焰向石门一扔,我颇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正好也把木叶的事解决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把那家伙绑走完了,至于理由什么的干完在慢慢考虑!
有点像在抢压榨夫人……
我脚步僵了一下,差点被这个无厘头的想法绊倒,忙慌的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打算先做了再说,怎么样到底是为什么以后再想。
跟岁相处多了,我也占上了流氓的行经么?
怀念的笑了笑,我看向大厅中央躺着的鹿丸,感受到锁链带了点犹豫的确定的信号。走了那么久,终于到了么?
周围没有木叶的长老,没有多余的人。石桌上的水晶球轻轻的转动,画面定在洞外的干尸身上。我刚一进来,就感觉到了四道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鸣人更是冲动的跳了出来,一脸愤怒的指着我。
……力量不够,用感情攻势来弥补么?真有出息啊,木叶的长&;#8226;老!
咱把小麟写成感情迟钝了=。=
果然在大喜大悲之下容易趁虚而入变感情呆子么;汗!
第一百二十七章
鸣人的特征就是太冲动、太容易被扇动。在听着他一堆指责的话的时候,我稍微有点失落:只是因为片面的我杀了谁谁,就要于我开战么?如果反过来是我被杀了,这样也无所谓?一句手段残忍,就完全要把我归到邪门歪道,要把我来回来的意思么?
鸣人在话里很怀念的提到佐助,一时间我有点茫然。关于佐助。
“呐,鸣人。”我忍不住打断了他,“你从自来也那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了?很无聊诶。”
“……有什么无聊的!”鸣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狐狸,前提是有他这么笨的狐狸:“你和佐助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明明可以回来结果一个两个的都无视我!我才是最火大的那个好不好!”
……这算是成长了么?
我满脸黑线的看了眼角落里滑到的某可怜老师,挺无语的挥挥手:“……我说鸣人,你是要我抛弃自己的忍者村不要回到木叶么。抛弃那个和死去了的战友一起建造的地方……”
“……不、不是啦!!”
鸣人就像被掐住嗓子的鸭子,果然这小子还太单纯。原来跟自来也那个色情的老头跟了快一年,除了个子有点长高其他地方还是完全没有成长啊。
即使是我,看见现在鸣人的样子也有点想笑。
“鸣人!你个笨蛋!”小樱从暗处走出来,终于看不下去了,使劲的给了鸣人一下。紧接着出来的是满脸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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