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断的流着口水,想来应该有多么的难看。主人的游戏,果然越来越难不好玩了!话说,他的恶趣味游戏,从来就没好玩过!
“呃——嗯~唔~”
R听着耳边的协奏曲,看着趴在床上,紧紧揪着床单,皱着眉,口水直流的小家伙。却觉得画面分外的养眼。
真是让人怀念的样子啊!凌乱的短发,因为冷汗,黏在苍白却透着病态的嫣红的脸旁,眼睛有些空洞迷乱,像个黑洞,让人沉沦。而嘴角晶晶亮亮的液体,使这个画面,更加的淫/靡。
R从边上拿出往常用的记录他们游戏的照相机,对着床上有些神志不清的人,不断的按下快门。
然后,解下他口中已经完全湿漉漉的小球,拿起边上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湿淋淋的上身,额头,嘴角。
然后慢慢的帮着有些虚弱的小猫,穿上脱在一边的衣服。
边扣扣子,边交代着说“玛尔,你后面的伤口暂时不会愈合,也不会结痂。一直会是这种“新鲜”的样子,但是因为表面那层咒药,血液也不会流出来。我为这个游戏取了个名字:人体书!”
说着,转身又拿起一个小瓶子,递给坐在床边,脸色看起来依旧很苍白的人“这是精灵族的异果的汁水,解人类的毒不成问题。等人醒过来了之后,把你的背给那个人看。之后,你只要叫人把你背上的刀痕,再次割开,放出血,你就依旧能够修复伤口了。毕竟,我完美的小猫,我怎么舍得让你身上留下瑕疵呢~”
欸~还要等人醒过来,要不我先记下后面的内容,然后在修复好伤口,毕竟那些地方,好痛啊。整个背,那些地方,像被撒了辣椒粉一样,又痛又痒。
而R像是看穿我的心思,补充道“背上的东西,你无需知道哦~还有,必须要等那个男人醒过来给他看。当然,那个时候如果有其他人在场的话,也没有问题。记住,一定要留到那个男人醒来!玛尔,这是命令哦~”
好吧。我会收起我的小心思的,您都说是命令了。我单膝跪地,表示绝对服从的回答“您的愿望,是吾之旨意,绝不违背!”
而这时,在外面的蓝宝也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变得更加担心了。虽然开始的对话,和声音很暧昧。但是那些声音慢慢变得微弱,而且房间里渐渐弥漫开一丝血腥味。
竖起耳朵,也没听见那个男人有什么动情的声,那就是说,虽然现在那里是床,但也不是办他想象的事。
也许,M是在里面受到惩罚,Giotto不是说他是奉了他主人的命来辅助他的。现在任务人出事,所以受到一些皮肉苦。
虽然里面的呻/吟听起来很疼,但是都忍了这么久了。现在闯过去,也许他的牺牲付出就功亏于溃了。
M酱,只能抱歉了!希望你能挺过去!
蓝宝在原地受着良心的煎熬祈祷着。
终于,那个人走出来了。如自己所料,身上有着较重的血腥味,而且脸色难看的不像话。
想上去帮他检查一下,却被他抬起一只手制止“先回去救Giotto,我没事。”
蓝宝想了一下也对,还是回去先救Boss,而且能找医生帮他看看。
所以,他也没反驳,跟着那个倔强着坚持自己走的人,走出这家奇怪的店,走到了自己熟悉的街道。之后,两人飞快的赶回总部。
而Club R内,也不见了R的身影…。
回到总部,给Giotto喝下了药水,请来医生看了看。说是他体内的毒素在神奇的慢慢消失。
这时,G与蓝宝才放下心来。
我则有些郁闷,都解毒了怎么还不醒?忍不住问道“那他什么时候醒?”
“具体时间说不清,但是最慢也就几天后吧。”
庸医!说了也白说!算了,还是先去把那边叛徒的事,处理下吧。也正好从他们身上补血。
想着,迈步要走,被G拦住“蓝宝说,你受伤了,给医生看一下吧。”
“没有。”我饶过他继续走。
又被拦住,G皱着眉“你身上的血腥味谁都能闻到,别逞强了。”
我真想翻白眼,我也想快点修复伤口,但是谁叫那个人还要几天才醒啊!所以我托词道“已经包扎过了,我现在先把叛乱的事处理下。”
说着,快速的窜出去。而G听他这么说了,也就放任了。经过这件事,也知道了他也是有能力的人,所以听到他说去处理叛乱的事,也没有阻止。“或许,这个门外顾问,Giotto是找对了。”G叹道。
假笑也不想维持了,我木着张脸,走进地牢。
暗杀部队的人看到我,都分外的紧张,我扫了眼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的人,问道“问出那个人,幕后主谋是谁没~”
“维廉只知道那个中间人,谁是主谋他不知道的。而那个联络员,不肯说!”
“用刑没?”我轻描淡写的问道
“有用过刑,但是他还是不说。”
“真是有骨气,带我去关押他的地方。”
看着挂在墙上,身上布满着鞭痕的人。我又转了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刑具,莫名的熟悉感。
我坐在椅子上,命令道“把他泼醒~”
醒过来的人,晃了晃脑袋“咳咳,你们死心吧,我是不会说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好吵,用布堵上他的嘴,然后你们继续用刑,我看着。”
刑讯的人堵上他的嘴后,拿起边上的鞭子,开始抽打起来。看着面前的画面,很熟悉。好像我以前,也这样坐着,看着谁给别人刑讯。记不起来那人的样子,但是有些映像,那人应该有很多花样。
知道怎样让被刑讯的人最痛!
知道怎样让被刑讯的人一直保持清醒!
知道怎样让被刑讯的人受到最多的折磨却能依旧活着!
那样血腥的场面,明明应该是恶心的,但心底却感到很怀念。我有些迷惘,那些忘掉的,到底是什么?以前,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第一次产生渴望,想知道,想知道自己的过去。那些R所说的,我忘却的东西,好像很重要。
面前没有技术的抽打依旧在继续,如果我自己动手刑讯别人,是不是就能想起什么?模糊的记得,好像有人教过我。
愣愣的,我站了起来,走到持鞭人的身边,对他伸出手,清楚的说到“我来。”
抚摸着鞭身,总觉得少了什么?
扫视了下周围,对了!我指着边上刑具中的钉子,把鞭子再次递给他,对着他说到“先帮我把鞭子上装上倒刺。”
他们忙碌的时候,我抚摸着其他的刑具,真的都好熟悉啊~
嘴角,挂起了一抹自己都不知道的些微有些温度的笑容…。仿佛下一秒要做残忍之事的不是自己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二更啊。
看在我这两天人品爆发的份上,有没有奖励啊~
☆、试着记起
Chapter10
重新拿起临时装上倒刺的鞭子,我凌空甩了甩,破空的呼啸声,我很满意。
面对挂在墙上,很有骨气的睁大眼睛愤恨的看着我的人,我笑着说“我希望你不要招供。”
试探的挥出一鞭,我补充道“这样我就能玩的久一些。”说着,再次挥起鞭子抽在男人的身上。鞭子上的倒刺扎入男人的血肉,每一下都带出细微的肉沫。
鞭子越挥越快,力道也把握的越来越熟练。男人惨痛的闷哼被堵在口中,他不知道自己被鞭打了多久。他甚至希望对面的人,再用力一些,把他抽晕或者抽死算了,这样,他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但是对面的恶魔,却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每一下,都会撕割下他身上的血肉。但是他却依旧该死的清醒着。明明痛到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仍旧神志清晰的知道甚至数清自己被抽打了多少鞭。
让我们用中国的俗语描述那个男人的现况的话,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挥舞起鞭子,脑中就有个阴冷的声音在指导着我,要用怎样的力道,在怎样的角度,抽打在哪个地方,才能使对方,加倍的感觉到疼痛,但又不至于昏迷。
我像个学生,乖乖听着老师的话,而对面那个,就是我的实验对象。不一会儿,半根长鞭已经滴滴答答的在淌血。
脑中,那个明明陌生却莫名熟悉的声音又不断的做出了提示。
在边上暗杀部队惊恐的目光中,我走到一堆刑具中,找到了两个钩子。亲自扎过那人琵琶骨的位置,拉出他的琵琶骨,放开他的双手,然后将钩子再次吊在墙上。
那连血带肉的,对待牲畜一样的做法。即使是看惯刑讯的一些刑讯组的成员,也忍不住在旁边吐了。
我的脑海中,那人说的方法越来越多,我认真的开始一件件的将刑具搭配在一起,一件件实验。与其说是在刑讯,不如说是在玩耍。
负责刑讯的暗杀小队的一组人,都惨白着脸,站在边上。看着那个即使知道是同伴,也深深让他们避如蛇蝎的少年,非常认真的孩子气的组合着不同的刑具,冷静的,没有一丝兴奋的,用他们前所未见的残酷手法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折磨着敌人。
大半天了,被扔在一边带血的刑具越来越多。而那个男人,已经越来越没有人形,像个破烂的娃娃,被摆弄着。
其实,在两小时前,男人有在少年的耳边说了什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经招供了,但是如果是招供了的话,为什么那少年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向呢。
男人,整个像被血浸过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滴血。但是即使这样,从他那微弱的蚊子般的呻/吟中能知道他并没有因为这样,就能如渴望般昏迷或者死去。
那半人半鬼的惨状,连他们站在旁边看的人,即使知道是敌人的前提下,也不免同情的希望他还是早些死了早些解脱算了。
明明都照着那个声音的提醒做了一遍了,为什么想不起更多的东西。我握着钝了的匕首,愣愣的抓着还一息尚存的人的手,一刀刀的剔着骨。
找不回自己丢失的,幕后之人也早就问出来了,刑讯也就被必要了。我转动手腕,一刀精准的刺进他的心脏,站起身向关押维拉斯家族的地牢走去“你们把这收拾一下,不要跟着了。”
喝退了看管的人,在一些恐惧的求饶声中,我麻木的将里面的人,屠杀干净。因为脑中有另一个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在说“斩草要除根。”
看着满地的尸体,突然想到自己还没补血。挑了几个没死多久的人,我割破他们的手腕,慢慢的喝着依稀温热的血液。
被紧急召回的D?斯佩多在外面已经看到了脱离危险的Giotto,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他也明白这次的行动仓促了一些。但是, Sivnora(vongolaⅡ世)没耐心,才会有这次冒险。
Giotto醒来后,蓝宝他们叙说了之后发生的事。居然又是被那个叫R的男人救了一命,而这次事件证明,M也非他们认为的弱者。现在,他就是奉了Giotto的命令,来找M。
来到地牢,在一群脸色很不好的暗杀部队成员的指引下,他来到了关押维拉斯家族的地牢。才走近,就闻到了浓重的铁锈味。
推开门,就看到那个叫M的少年,坐在满地的尸体中,优雅的叼着一个死人的手,在慢慢的喝血??!
虽然有些震惊,但是问了的话,那个只对Giotto友善一些的家伙,也是不会说的。所以,他只是提醒道“Boss醒了,在上面找你。”
早就感觉到有人靠近,但是没什么好在意的,被看到喝血也没怎么样,只是解释麻烦一些。况且,现在走来之人,不会是那种好奇心很重的人。
见到了我奇怪的举动,那人果然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不过,他带来的还真是好消息,背可以不疼了。
吐出嘴巴里的东西,我在走过他的时候放出警告“告诉Sivnora,在Giotto还是我们承认的王的时候,别妄想动他。当然,你也一样。”
D?斯佩多微微楞了一下,Nufufu~的笑起来,虽然是警告,但是一些敌意也没有。那么,在你们不再承认他是王的时候,你们就不会干涉了吗?
真是奇怪的人。虽然目的不明,但现在的立场很清楚,看了看牢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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