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选择一棵较大的棉花树阴下俩人排坐着,两个情人在一起幽会做什么?当然接接吻,讲讲情话,可以的话顺便XXOO,这是夏河在以前看的电影上所学到的经验。
在俩人吻得乐不思蜀、晕头转向时,倏地,听到附近的猛和兽人急慌的叫吼着夏河他们,还有叫他们快跑的声音,一阵阵的兵荒马乱貌似都是因为找不到夏河他们。赤这时也感应到了,急恐的说:“河,黑象……可能是、是黑象来了。”
黑象?夏河脑袋顿时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快跑。对了,刚才猛他们就是叫他快跑的。“赤,我们快跑!快!”
俩手拉着手急慌的来他们去幽会的方向跑出去,就是怕现在跑回去猛他们已经跑离原本的地方了。所以夏河和赤拼命的往后前。
岂知,猛他们一直在着急的寻找夏河和赤,他们都知道,夏河和赤都没有任何的战斗力量,第一要保护的就是他们。可是现在……该死的!棉花树都很密集,根本看不到他们,连通过气味都闻不到赤他们俩在哪里。而黑象已经朝这边奔跑过来了,听得出有一大群至少三四十只黑象,猛他们急忙把棉花藏放在安全处后,便撒离这里找地方避开黑象群。
远远的传来震耳欲聋的地震的声音,在拼命跑的夏河和赤都明显的感到脚下的地方像是要翻江倒海一般。“河,我们跑不了了,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地面上阵阵的震动,死亡的气息越来越重,连平时较吵的某种虫子也肃然收声。一扎堆粗大硕壮的黑象奔到哪个地方,那个地方的被碰撞到的野草或树木都遭映成亡魂。夏河与赤就躲藏在不远的大树木后面,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亲眼见过黑象,现在有机会更是不想要去看。长长一排的黑象奔驰,把不远处的他们震荡得差点倒下地,相互持着拼命的屏着呼吸不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从来没有想到真正的死亡会离自己这么近,诡异压迫空绝的气氛让夏河不由得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肩,一定要让自己镇定住!
似是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呼震震的地震声终于远消而去,夏河和赤不由得松了口气。而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黑影让他们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咙喉,这次真的完了!
这只黑象是象群里最小而且跑得最慢的小黑象,一路上很快跟不上群象的步伐。在群象远去时,它发现有生物!所有的生物都该毁灭!黑象残暴兴奋的朝目标地去。果然,小黑象残凶的嗷叫了一声露出雪白得阴深的一双长利牙往俩人刺去。
赤和夏河频频的后退,他们所带来的大刀都没带在身上,如果黑象攻击过来他们没有任何的反抗。恐惧得心脏都要爆破了,眼看黑象就要过来,夏河急切的说,“赤,你快走!你快跑!我来引开黑象,你快跑啊!!”边说着边朝黑象的侧边跑过去,企图将黑象转移目光。
黑象的确转身向夏河,长鼻子一甩,将夏河圈掉在十米之外。
“吼”赤看夏河跑向黑象处时心脏瞬间停止跳动五移后,悲痛中更是愤怒的兽化为虎身,可夏河已经被甩出去了。看着夏河顿时苍白痛苦的脸色,深恶痛绝的吼着朝黑象攻击去。黑象身上坚韧的硬皮根本不是一般的利物可以割破,老虎的牙齿坚利度在兽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但赤也只能咬掉一块皮。
黑象见扑过来的生物将自己不易刺破的皮钾竟然咬破了,大怒后立即用利牙往赤的虎身刺去。就算赤再如何避开黑象的利齿,也避不开同时用两边利牙来刺。
夏河也看到这边的情景了,双手痛苦的捂住肚子,被甩出来后他肚子一阵阵的痛,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不行,一定要撑住!
“赤,快跑。”夏河因肚子痛得厉害,说出的细小的声音根本传不到正在努力避开黑象利牙的赤。
夏河按住肚子奋力站起来,捡起地上有手肩粗的木棒往黑象走去。黑象见生物一直是躲避自己利牙的状态,虽然有让生物身上挂伤,可总被他避开致命处。不耐烦的黑象长鼻一伸,也将赤甩出远远的。
好痛!看到赤被甩出去后,夏河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无力的放下手上的木棒,绝望的眼睛空睁睁的望着黑象的利牙往自己身上刺来。
“不!!!”赤见黑象向夏河刺去,极是惊慌的悲痛欲绝大叫了声“啊!!!”,即飞往夏河面前,抱着夏河把背后朝着黑象。
黑象也没有任何的停滞直朝赤背后刺下去,两个更好,正好利牙可以同时刺穿两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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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狼族(1) 。。。
眼前全是朦胧的气雾,心慌急切得只无厘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却摸不清前方的路在哪里。慢慢的,夏河冷静下来,也许这就是一个梦,不然他应该跟赤在一起才对,而不是在这极其诡思的地方。在夏河以为就这样干等着梦醒了什么也不会再有,而在这时,原本模糊的四周,在夏河的眼前渐渐清澈起来,道路也变得极其的宽敞。或者说,此刻映入夏河眼前的是连绵不断的山峦。不知为何,远处的山峦总是若有若无的吸引着夏河,不受控制的他也往前方走去。
无尽头的山峦,不知道已经走多久的夏河累得喘气连连,忽地,一阵阵的婴儿的哭声从侧边传来。婴儿声哭得起劲,最后也成化成撕心裂肺一样尖哭。听着哭声夏河只觉得心里重重的被敲打一屯,心痛难受的朝哭声地方走过去。
终于,走落一个下坡后,看到一块高大的石块旁边躺着一个赤着全身的白白净净的婴儿,婴儿闭着眼嚎啕大哭,满是婴儿肥的小脸都被泪和鼻涕抹均。夏河按住自己右胸膛传来的莫明其妙的疼痛,想去过去抱抱哄哄他,可是一走过去,小婴儿和那块大石头同时也移开了。夏河越是心急的追上去,小婴儿就越是移得更远。
“别跑了,乖,别跑了,让我哄哄你。”夏河对着婴儿喊道,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奇怪的是婴儿似听懂一样,哭泣声也停止了,竟然能睁开眼看着夏河,然后伸起一双小手向夏河处,表示要抱抱的意思。而夏河对这些不可明解的事也不去多想,马立向小婴儿跑去,想抱住他……奇迹又一次出现了,婴儿从眼前咻一声,便消失了,只留下一摊白光。
夏河就这样目瞪口呆站着,脑海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要紧,这是梦。可是,夏河举起右手按着因疼痛而难受的心脏,这是多么的明淅。一阵眩晕袭向他脑袋,在闭上眼前的那一刻,夏河还是看到了原本小婴儿的地方的那摊白光越来越强烈的照明,似是要有什么东西破蛹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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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医,河已经睡了有三天了,为什么还不醒?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赤心急焦虑的问。
躺在床上的夏河被一个花甲年纪的老人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摸摸他的肚子。最后才不紧不慢的说,“我也已经跟你说了,急不得,肚子的孩子和他自己能不能撑过来,就靠他自己了。不过现在河的状况比昨天的要好得多,所以,放心吧,兴许今晚或明天就能醒过来了。”
赤长长的松了口气,等狼医走后,才紧紧的握住夏河的手。望着夏河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皱着眉头紧闭着眼,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赤眼减肥的边溢出来泪水。想起三日前的情景的他们,至今赤还在颤抖。
回看时间:
在赤抱着夏河以为就这样被黑象刺穿而死时,狼族捕获队的雄性兽人正好遇到为一幕,按理说他们不该理会异族兽人的事,直接避开走就可以。但是,如果雌性在场就不一样,雌性不管在哪个族里都是异常珍稀的,他们还没有见过哪个雌性竟然敢和一个懦弱的雄性在一起,还被因保护不了而两人都被野兽刺死。虽然搞不清两个都是没有战斗力的兽人,他们的族长会愿意他们出来。
两个狼族兽人快速的各把地上被连根撞翻的两棵头颅般粗的树木,猛地撞向黑象的嘴巴,正好刚撞歪,要不然地上的那两个虎族兽人定会被黑象刺而亡。
五六个兽人把黑象引去一边,而剩下的则把受伤的两人赶快撒离。这边六个兽人把黑象战杀而的同时,也牺牲了两个兽人。众兽人都皱着脸皮,虽然雌性很珍贵,可毕竟他是异族的,现在为了他而牺牲两个同伴,回去都不知何向族人交代。
最后君做出决定说,“把他们带回去吧,如果族人容忍不住再把这个雄性给杀了。”
晕晕糊糊的赤听了后,还是紧紧的抱着夏河,努力睁开眼睛,抖着气弱的声音说:“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伴侣,他肚子里有孩子,对我,你们要杀要剐无所谓。”赤的身上被黑象刺到多个流血不止的伤口,现在的他只希望夏河能平安无事。
君望了眼脸色痛苦苍白已陷入晕迷的雌性,对赤“哼”了声,“没有能力还把雌性带出来,原来你们虎族也不过如此!”
赤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的话,前面半句的确有把有他给伤到了,你凭什么在这里说,我自己的雌性不嫌弃我就好。而后半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当狼族兽人粗鲁的扛起赤在肩膀时,原本就气弱的赤终于哽咽住口气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但兽人们对夏河比赤好多了,看着夏河痛晕过去后还按着肚子,他们猜出这位雌性是肚子过痛而晕厥。找一个有伴侣的兽人横抱着夏河,再找人给已死的同陪背上,还有黑象也叫两个兽人抬回去作肉食。
狼族族长——锋紧眯着深邃的利眸来回盯着面前承认误失的族人,再到昏厥的两个虎族兽人,最后停在夏河身上。从深邃的眼睛遂渐透露出光芒的色彩,但一下秒便隐藏得销声匿迹。突地狠狠的目光对上赤,毫无表情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把这个雄性给族人偿还已牺牲的两条性命。”
兽人们迟疑不决,相互对着眼疑问似的。
“怎么,我的话你们有异样?”锋稍挑起下眉头沉声说。
君站出来,对族长说:“族长,他是虎族的人,我怕这样做不妥,虎族的人会来报……”
“不妥你们还带回来?!”锋猛地靠近君,满眼充着邪恶而凶残的语气说:“我的话你敢不听?啧啧,突然发现,好像我每次做决定你都对我有意见?”
君被逼退到树木边,因族长靠得太近喷出的热气让他心慌意乱。“不、不敢,我只是考虑到大局。”
“哼。”锋退离君,“既然考虑到大局……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在此。你去叫狼医过来。”这位不似虎族兽人的雌性似乎生命危在旦夕。在所有人都散去后,锋抚摸着夏河的脸,低声喃喃自语地说,“你的雄性保护不了你,我可以。呵呵呵。”
在狼医看过夏河的伤情后,君也拖着他去给赤治疗伤口。既然族长都答应不将这位雄□出去了,那救他的命也顺手一举不是?
赤也争气,休养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便可以自由走动,许是因为他和夏河而害死狼族的两个兽人,所以现在经过他旁边的兽人都没有好脸色。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们没有将他赶出狼族,赤也不想去理会,找到君后,叫君带他去夏河疗伤处。
“放心吧,狼医已经给你的伴侣河看过了,他说……他说现在河还在暂时的昏迷中,估计过几天就会醒来的。”路上君给赤讲说夏河的情况。在昨晚时他们已互相介绍过,君也才知道赤并不是随意带自己雌性出来,跟赤说了声道歉。赤也表示没有关系,只是没有告诉君他们摘棉花有何用处。
六个成人抱围大的树木屋内,赤终于见到夏河了,压下内心的激动,轻轻的亲吻了夏河因没有血色而微凉的嘴唇。然后发现有一道利刀般的视线刺向自己,赤轻过身,望着这个围着兽皮裙的三十来岁的狼族雄性兽人。那嗜血凶残的眼神似要把自己吞噬般,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尔然间瞥见他的眼光有落在夏河的身上,倏地,赤心颤抖了下,明白了,随下紧握着夏河的手,示意着夏河的是自己的伴侣。
旁边的君没看明白他们的无声的执意,笑着对赤介绍说,“赤,这位是我们狼族的族长,叫锋。”转身也对自己的族长说,“族长,这个叫赤……呃。”君被族长狠恶的瞪了一眼便收声了。
赤走到锋的面前,丝毫没有畏惧的对视着他的眼睛,“你好,很感谢你能将我和我的伴侣留下来疗伤,等我的伴侣醒后,我们会报答你的。”赤每说“伴侣”两字都特意的重声说。
锋只是轻视的哼了声便转身走出去,留下君尴尬的对着赤笑。赤也没有在意,只是静静的守坐在夏河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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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轻弱的声含将赤的思路拉回来,因太过兴奋而睁大溢光的眼睛,“河、河,你终于醒了!身体感觉得如何?是不是有哪里还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