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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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玄货-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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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快些起身吧,本王带你去出去逛逛,锻炼身体。”说着,竟然拿起云诗诗的衣服,一把将她拽过来,亲自为她穿衣。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云诗诗,一见这妖孽这般殷勤的示好,瞬间满足了。
  两人穿戴整齐后,匆匆洗漱用膳后,就乘着马车出去了。
  坐在马车上,云诗诗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色,疑惑的看着秦羽陌问道:“我们要去哪?”
  正靠在马车壁闭眼小憩的秦羽陌,淡淡的睁开眼睛:“本王也不知道。”
  “那你还让慕山跑这么快作甚?”就算是沿途欣赏下风景也是好的啊。
  秦羽陌听完,懒洋洋的对着慕山道:“慕山,让马车跑慢点。”
  看着马车渐渐慢了下来,云诗诗头上爬满了黑线。擦,这方才都跑了那么久,都已经离开城镇了好吧,都已经入冬了,现在外面一片荒草丛生的,有个什么好看的。
  其实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景色对秦羽陌而言,都无所谓。他之所以跑那么远,不过是想摆脱洛青、李禹南等灯泡而已。之所以让慕山跟来,不过是需要一个打下手的。当然,这些小九九云诗诗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了免不了对他又是一顿劈头盖脸。
  马车慢悠悠的行驶着,云诗诗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景色,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远处的小山上有烟冒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座小屋,那烟是从烟囱里冒出来的。
  眼睛一亮,云诗诗对着慕山道:“停车,停车,我要下去看看。”
  “怎么了?”秦羽陌见她满脸欣喜,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先是有些疑惑,随后压低双眼一脸冷然,凉凉开口,“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人家,倒真是新鲜。”
  “就是啊,我也觉得新鲜。”哪想云诗诗根本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匆匆的爬下马车,看着那小屋高兴的不得了。
  见秦羽陌也下车了,慕山看着他,见他传来一个警戒的眼神,随即点头,不动声色的跟在云诗诗身后,一双手则按着剑柄,随时戒备。
  云诗诗蹦蹦哒哒的朝着山间的小屋走去,因为昨夜下雨地面很湿,秦羽陌不紧不慢的跟着她以防她不小心摔倒。
  越走越近,云诗诗也看到了那小屋门前一个身着灰色粗衣的女子,这个女子的背影好熟悉。云诗诗不禁加快步伐,走进一看,不由一喜,大声呼喊:“秋雁!”
  那原本正在劈柴的灰衣女子见有人唤她,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主子云诗诗!她惊讶的手中的砍刀一掉,眼角泪珠涌动,刚要走过去,便发出了杀猪般的嘶吼:“我的脚!”
  云诗诗还未走进,便看见秋雁抱着脚痛的涕泗横流,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砍刀,直觉的自己的脚趾头也在疼了。
  匆忙的赶到她的跟前,一把将她扶住,刚要骂她笨蛋,便见一个老婆婆走了出来,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人,先是有些发愣,过后又是满脸的戒备。“这……几位贵人,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羽陌先是看到秋雁会在此地,已是满心的怀疑,后又见一位老婆婆对他们这些陌生人表现出的抗拒,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更加怀疑了,这莫不是什么圈套?
  原本疼的跳脚的秋雁,见老婆婆出来了,这才忍着剧痛对她解释:“干娘,这是我的小姐和小姐的相公,后边那位是他们的仆人,他们不是坏人。”
  “她是你干娘?”云诗诗诧异的问了出来,这干娘也太老了吧?
         

  ☆、126

  秋雁见云诗诗这么问,便也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只是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这才说来:“小姐还记得秋雁走时对您说的话吗?”
  一说到这里,云诗诗就气愤了,她拧起秋雁的耳朵大骂:“你丫还有良心没有?回去探个母就尼玛都两个多月了,走的时候不带着我就算了,还一直不回来,不知道姐一个人练功很无聊吗?!”
  秋雁惊讶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回想当初说的话,她以为小姐是嫌弃她所以才那么说的。原来,原来她竟理解成了要与她一起练武。鼻子一酸,就想流泪了。
  “呀哈,还想哭来了?我冤枉你的吗?”云诗诗不知道秋雁的想法,看着她眼中翻滚的泪珠,自然而然的当成了委屈。
  抽了几下鼻子,强制把眼泪逼回去,哽咽着嗓子道:“没有,小姐教训的是,秋雁就是太任性了!”
  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直到外面一阵凉风吹起,这才打了个哆嗦。
  那老婆婆一见云诗诗被风吹凉了,一脸慈祥的对着他们道:“天冷了,诸位贵人既然是小女的主子,若是不嫌弃还是进屋坐坐吧,屋里烧着火呢。”
  云诗诗没有什么意见,直接就扶着秋雁走进屋内,而秦羽陌在发现秋雁不是别人易容假扮的之后便也走了进去,他进去了慕山自然也跟着进去了。
  小屋不大,就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右侧边还有一个简易的厨房。客厅靠墙的位置是一个炕头,里面正在烧着木柴。云诗诗一见这种古老的东西瞬间被吸引了,走到炕头旁,搭手摸了摸,真暖和。
  那老婆婆一见云诗诗对这炕头感兴趣,不由笑了笑,富贵人家里出来的姑娘没见过这种土里土气的东西,自然是觉得新奇。
  和蔼的笑笑,对着众人道:“贵人们渴了吧?老婆子去给你们烧些热水喝喝。”
  行了这么久的路确实是渴了,云诗诗笑眯眯的对着老婆婆道:“谢谢干娘!”
  一听云诗诗唤她干娘,这老婆婆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一个乡村野婆子,哪敢让贵人这般屈尊唤我干娘!这不是折煞老婆子吗?”
  云诗诗见她这么激动笑的更加开怀了,一溜烟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灵动的狐眼里全是真挚:“秋雁是我最好的姐妹,您是秋雁的干娘自然是我的干娘啦,什么折煞不折煞的说着多难听!”
  那老婆子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真性情,慈祥的笑笑,看着秋雁一脸的幸福样,便也承下了这个贵人女儿。
  “既然你唤我一声干娘,老婆子没有什么好吃的给你,就做一顿午饭给你们充充饥,也算是干娘送给你的礼物。”老婆子笑的很是开怀,这还是她这么大岁数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姑娘,还认作女儿,想想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嘿嘿!那就谢谢干娘啦!”云诗诗像个乡野的丫头般撒了一个娇,见老婆婆去张罗午饭去了这才走到秋雁身旁蹲下,将她的腿一拉就脱了她的鞋子。
  “小姐,你干嘛?!”秋雁大慌,这、这么粗鄙的事情怎么能让小姐来做,尤其是她感受到不远处传来的冷气,更是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了。
  秦羽陌心情很是不悦,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干娘不说,那小狐狸居然还亲自为秋雁脱鞋,不过一个丫鬟即便关系再好能有自己的丈夫好,他都没有享受过她亲自脱鞋的待遇,却被秋雁抢了先,想想就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云诗诗本是想着秋雁方才被砍刀砸了,还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伤口定然肿了,这才帮她脱鞋,却不想她紧张的居然摔到地上去了,她有那么可怕吗?
  一把将她拉起来,重新坐在凳子上,云诗诗不悦开口:“我就是看看你的脚伤的有多重,你看你吓的,我又不是要吃你!”
  说着又要脱她的袜子,秋雁一见某处传来的气压更低了,赶紧护着自己的袜子欲哭无泪:“小姐求求你了,让秋雁自己来吧!”
  “你自己都快瘸了,还怎么自己来!?”云诗诗不由分说的就开始拽她的袜子!
  秋雁流着面条泪,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袜子。一旁正在制造低气压的秦羽陌终于不忍相看,这才道:“王妃,你当知道女子的脚是不能随意露出来的。”
  云诗诗听完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古代,怨不得秋雁如此推搡。歉意的看了秋雁一眼,她怒视这两个男人:“知道女子的脚不能看,你们还跟着大神似得呆在这儿,非要让老娘把你们撵出去心里才舒服些吗?!”
  原本是好心的提醒云诗诗,让她别多管闲事,却不想这家伙居然为了秋雁要把他撵出去,顿时心里五味杂品,说不出的嫉妒与难过。
  而慕山看着主子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复杂的紧。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丫鬟,王妃居然要赶一个堂堂的王爷和侍卫的首领出去,这说出去简直要笑掉大牙了。
  原本云诗诗就因为好不容易见到秋雁了,这丫头却把脚砸了不能陪她出去玩了而分外的不满的!却不想秦羽陌那丫居然还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难不成这家伙还真想看秋雁的脚?这么一想浑身都不爽了。
  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手拽着秦羽陌,一手拽着慕山,凶神恶煞的将他们拉出屋外后,“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然后,我们伟大的六王爷和慕山就这么被拒之门外了,看着门上洒下的灰尘和身旁呼呼吹响的冷风,以及冷风中那不停打旋的枯叶,二人身上的火苗蹭蹭蹭的就起来了。
  秦羽陌眯着眼睛看着残破的大门,满身的黑气就像乌云一般笼罩着整个小茅屋。饶是慕山定力惊人依旧打了一个寒颤,看着狞笑的主子,开始为王妃默默祈祷了。
  “慕山,本王是不是对王妃太好了,以至于她都忘了谁才是当家的?”幽幽的声线响起,徒听的慕山心惊胆战。
  “主子,属下觉得、觉得您说的甚是!”他能说不是吗?看您这低气压,站在您旁边顿感亚历山大啊!
  “恩。看来,本王应该拿本《女戒》让王妃好好的背上一背,方才让她明白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贤良淑德当是何样的。”细长的凤目眯出一道微光,看来是心意已决了。
  慕山站在一侧没敢接话,让云诗诗背《女戒》,那还不如让母猪上树来的容易。
  门外两个大男人怨念不已,而门内,云诗诗将秋雁的袜子脱下一看,整个大脚趾肿了一圈,连指甲盖都被砸碎了一角。
  云诗诗看着觉得肉都疼了,赶紧问干娘要了一些热水煮了一个鸡蛋,去皮后拿粗布包裹着开始为她消肿。
  秋雁看着云诗诗忙里忙外的,这才好奇的问:“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消肿啊!”
  秋雁有些怀疑:“这样行吗?”以前没见人这样弄过啊?
  “行不行看看就知道了。”这个法子也是以前她无意间在百度上看到的,还有人说拿冰敷,可是现下虽然冷却还没有到结冰的程度,所以只能先试试了。
  云诗诗解释过后,秋雁没有吭声了,只是心里感激流涕,小姐待她这么好,她秋雁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暗暗决定以后不管小姐做什么,她都誓死追随小姐!
  敷了一会儿,见确实消了那么一丢丢,看来百度上说的东西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将鸡蛋扔了,云诗诗想着慕山是一个护卫想必经常受伤,受伤了必然会随身带药,自己折腾了半天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郁闷的让秋雁坐着别动,她起身打开门走出去后又迅速关上,看也不看秦羽陌,直接走到慕山跟前,伸出手道:“慕山,把你的金疮药给我一瓶。”
  慕山见她出来先是一愣,再听到她说金疮药时,惯性的自怀里掏了出来放在她手上。
  云诗诗一见东西到手,喜滋滋的窜进门内又是“啪”的一下将门关上了。秦羽陌看着如风一般出来又进去的云诗诗,修长的手臂抬放在空气,任由着冷风吹拂,徒生几丝苍凉。
  慕山见到主子的模样,瞬间顿悟过来。慌忙跪在地上,领罪:“主子,属下失误,请主子责罚!”
  秦羽陌凉凉的收回手,看着跪于一侧的慕山,深深的压下肺叶的火苗,冷冷问道:“你哪里失误了?”
  一听秦羽陌这么问,慕山把头垂的更低了:“属下不该将金疮药拱手送给王妃,让主子错失要挟王妃的筹码。”
  一听慕山顿悟过来,秦羽陌心下更是气愤,由是声音也带了一层冰渣:“慕山啊慕山,原本你我就可以进去取取暖的,却被你这快手一把遏断了良机,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呢?”
  慕山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能说什么呢?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只盼着主子能对他惩罚轻一点,别在让他去画什么册子就好了。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秦羽陌生气的程度。只见他右手一伸,冰珀出。丝丝寒气萦绕海蓝剑身,这气息竟比呼啸而来的冷风都冷。
  慕山一见秦羽陌将冰珀都招了出来,心下一冷,主子这是要杀了他吗?
  握住冰珀,直抵他手上的冥残剑,冷然道:“起来,若是能在本王剑下过了十招,本王便不罚你了。”
  抹了一把冷汗,原来不是要杀了他啊?
  秦羽陌见此,拔高语调嘲讽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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