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着。”老板连着答道,捧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子;来到木盏盏面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
“夫人请看。”
木盏盏闻言;抬头看了白景玄一眼,见他但笑不语,便咬了咬唇,看向打开的首饰盒子。
入目的便是璀璨的光芒。黄金的奢侈,宝石的耀眼,珍珠的温润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见惯了皇宫里的好东西,如今再来看这民间的宝贝,让人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你的欣赏水平敢不敢再低俗一点,木盏盏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过木盏盏还是耐着性子,面无表情地,一件一件地翻看。
那种十分勉强的动作,不仅是老板看得嘴角抽搐,就连白景玄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夫人,既然不喜欢,便放下了。为夫再带你去别家吧。”
木盏盏不理,继续翻看。
老板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估计错了这对夫妇的富有程度了,这样的人家,最不缺的便是这样的珠宝首饰了。
“夫人,请稍等。”老板一咬牙,转身下了楼。
白景玄对旁边的伙计道:“你也下去吧。”
店中一堆珍宝在此,按理说,伙计是绝对不可能离开的,但阿牛去觉得,这位老爷的话,却是让人不敢不从。
“是,是。”挡不住白景玄的气势,阿牛连忙告退。
待伙计走后,白景玄屈尊去走过去关上了门,这才走回来,将木盏盏抱进怀中,哄道:“盏盏,乖,叫声夫君来听听。”
木盏盏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陛下,这于理不合。臣妾,不配。”
白景玄阅人无数,却最终败在了这双清冷的眸子下,微微叹了口气,道:“罢了,盏盏还是接着唤我爷吧。”
“爷。”木盏盏顺从道。
“你啊”白景玄摇了摇头。
这时,首饰店的老板敲响了房门。
木盏盏本想去开门的,却被白景玄制止了,他再次屈尊去开了门。
老板见状,却只觉得这位老爷可真是宠着自家夫人,可换一个方面向来,这样标志的夫人,换了他,怕也是会这般宠着的。
“夫人,请看,这是小人几年前偶然得到的宝贝,据说是由大夏有史以来最有名的匠师□亲手制成。”
闻言,不仅是木盏盏,就连白景玄都来了几分兴趣。
□姓李,名却已经不可考。因为此人已经去世一百多年了。他在世之时,所流传出来的作品本就极少,到了百年之后的如今,更是再难得见,就连皇宫之中,也不过留存了那么两三件而已。其中之一的后冠,已经随着太后葬入皇陵。
雕刻了古老花纹的盒子被缓缓打开,一件银质的首饰出现在三人眼前。
不等老板介绍,木盏盏便伸出了手,将那形似手链的饰品拿了起来。十指纤纤,白皙如玉,那轻柔的动作,是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
老板一时都被迷惑住了。
然而,白景玄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老板便瞬间醒悟过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中便开始哀嚎,这对夫妇究竟是哪路贵人,怎的气势这般迫人。
见木盏盏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白景玄便问道:“盏盏可是喜欢?”
木盏盏不答,转头看向老板,问道:“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是作何用的?”其实,研究了这么一会儿,木盏盏心里大约有了猜想,却不敢肯定,这究竟是手链还是脚链。
老板得了机会,便开始吹嘘这东西。
“相传呐,这是□此生做过的唯一一条脚链(表示不知道古代管这东西叫什么,大家就将就看吧。),名为三生锁。据说,只要为心爱的人带上了这条脚链,便可锁住彼此她的因缘,轮回不阻,三生不离。”
木盏盏闻言,果断将东西丢回了首饰盒中,对白景玄道:“爷,咱们走吧。”说罢,不等白景玄回应,便自己起身,往屋外走去。^/非常文学/^
老板被她这瞬间变脸的功夫给弄昏了,不由得看向白景玄,“这位老爷,这东西”
白景玄看这木盏盏的背影,宠溺地笑笑,连看都懒得再看老板一眼,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丢到首饰盒中,道:“东西爷要了,你拿了东西带上这块玉佩,到元府去要钱,就说是景公子让你去的。”
说完,便离开了。
老板眼睁睁地看着二人离去,心中纠结万分。那元府可是平城首富之家啊,哪是他这等小人物去得的。走到首饰盒便,小心地捡起那块玉佩,只一眼,老板便做出了决定。
“阿牛,看着店,我去元府一趟。”说罢,抱着首饰盒子,往门外走去。跟珠宝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成色与雕工都这般好的玉佩,尽管上面没有什么特殊的纹饰可是证明那对夫妇的身份,他却是知道,那大约是他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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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元府。
老板对着门口守门的家丁道:“二位小哥,麻烦通禀一下,小人有事求见元老爷。”
“我们老爷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有何事,跟我说便可了。”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首富家中,也好不到哪儿去。
老板一早便料到会是如此,也没有任何不满,仍旧和气道:“是一位姓景的公子在小店买下了一件首饰,留了信物,让小的将东西送过来,顺道来元府来收钱。”
闻言,守门的几个家丁哄堂大笑,道:“什么景公子,我们可是不认识,你怕是被人耍了吧,哈哈哈哈!”
老板确实坚信自己的判断,再次道:“烦请小哥代为通禀一声。”
守门额家丁便是不耐烦了,正要赶人,便见一定华丽的轿子停在了门前。
“你快些离开吧,我们府中真的没有什么景公子。”说罢,忙笑着迎了上去。
轿夫将轿帘掀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从轿中走了下来。
老板见此机会,便走了过来,恭敬道:“小的见过元老爷。”
老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未回话。
随行的老管家看了守门的家丁一眼。
家丁忙道:“李管家,这人硬是要求见老爷,说什么有一位姓景的公子留了信物,让他带了东西过来府中收钱,小人赶过他几回,他也不离开。”
闻言,李管家与元老爷皆是神色一凛。
“那位公子真的跟你说,他姓景?信物呢,给老夫看看。”元老爷焦急道。
老板忙道:“那位老爷自称是景公子。”同时从怀中摸出玉佩,递到李管家手中。
“老爷,请看。”李管家将东西转递到元老爷手中。
只消一眼,元老爷便认出了那玉佩,“这的确是公子的东西,可是,他不是该过两日才到平城吗?”说到此,元老爷看着老板,问道:“那位公子,可是一个人?”
老板回道:“不是,那位老爷带了夫人同行。”
听到夫人二字,元老爷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想来那便是锦夫人了。”既然都破例带了那人出来,如今,为了那日,赶了些行程,便也是合理的。
“老李,你带这位老板去账房支银子。”
“是,老爷。这位老板,这边请。”
老板随着李管家进了元府,心中却是好奇不已,那位公子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然使得元老爷对自己这样的小人物,都客气了一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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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玄带着木盏盏在平城的北城区转了一整天,直到夜□临了,这才带了她到元府。
元府门前,守门的依旧白日里的那几个家丁。
“什么人,来元府有何事?”
今天白天会给首饰店的老板开门,是白景玄一时兴起,如今,再让跟两个小家丁说话,他却是不肯了。
于是,木盏盏便道:“去告诉你家老爷,景公子来了。”声音清冷平淡,却自有一股子无法言语的尊贵。
有了今天白天的那事的例子,守门的家丁便不敢再放肆,忙跑进了府中通禀。
木盏盏觉得,白景玄此生怕是极少这样等人,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白景玄笑了笑,道:“此事,爷以后再说与你听。”
木盏盏乖巧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匆忙从府中出来,见了白景玄,行了一礼,恭敬道:“老夫见过公子,锦夫人。”
白景玄摆手,道:“元老爷不必如此,本公子想着已有多年不曾来此处了,便带了夫人过来看看。”
“公子请。”元老爷道。
白景玄携了木盏盏,进了元府的大门。
元老爷走在后边,看着前方那两道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情绪。
待几人进了府门之后,守门的家丁齐齐松了口气,其中一人道:“我的个乖乖,这么公子究竟是何身份啊,连老爷都对他这般恭敬,想当初,就是县太爷见了我们老爷,那也是要礼让三分的。”
“谁知道呢,幸得好今日有了那个老板的事在前边,不然,咱们兄弟几个,可就玄了。”另一个回道。
其余的人皆附和道:“是啊是啊,真是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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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府中。
与元老爷闲聊了一会儿之后,白景玄便带了木盏盏回房休息了。
屏退了随行伺候的丫鬟,白景玄带着木盏盏,轻车熟路地在元府中走动。
“爷怎会这般熟悉元府的地形?”木盏盏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问道。
白景玄自然而然地就牵起了她的手,道:“因为爷从前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
“从前?”木盏盏疑惑。
“是啊,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爷也不敢肯定这儿的格局是否变了,不过是想带着盏盏试试运气罢了,不成想,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儿几乎是连花草都没有改变。”
听到十几年这个数字,木盏盏立马联想到从史书上看来的某些事,便脱口问道:“是上一次平城围猎?”
白景玄答道:“是啊。”
说话间,目的地已经到了。
值夜的丫鬟自二人进府,便得了消息,便行礼,道:“女婢难过公子,夫人。”
“下去吧。”白景玄淡淡道。
丫鬟依言退下。
木盏盏进到屋内,才发现,此处的布局摆设,竟是跟皇宫差不多的。当即便联想到,这元家,怕是每次平城围猎,皇家的歇脚之处了。即便一个帝王一生只会到这儿来两次,他们却是要每日都细心打扫此处的。
进到侧间,便看到白玉砌成的方形池子,大约五米左右。
池子边上,摆好了新鲜的花瓣。
木盏盏不由得赞叹,这服务着实不错。在这样的城市里,绝对算得上是一流的了。
白景玄走了进来,从背后拥住木盏盏,凑到她耳边,暧昧道:“时辰不早了,为了节省时间,盏盏便跟爷一起沐浴吧。”
说罢,抱着她下到了白玉池中,手按了下池边一个不起眼的装饰,便见水从四面八方涌入池中。让木盏盏惊讶的是,这水居然是热的。
白景玄看出了她的惊讶,解惑道:“元府的后山之上,有一处温泉,这边是引了其中的水过来。”
木盏盏便明了了,甚至觉得,皇帝之所以会在此处歇息,这温泉,怕也是原因之一。
一男一女在一起沐浴,之后,自然会发生某些事。
木盏盏白天逛了一天了,体力消耗了不少,如今又被某姓白的禽兽换着花样的折腾,不由得哭喊着求饶。
“陛,陛下嗯,盏盏错,错了,以后再,再不敢啊;求您轻点儿”
谁说女人小心眼了,男人一样如此。木盏盏心里很清楚,白景玄这么折腾她,就是在报复白天那群人说他们是父女时,她取笑他的丑。
白景玄却是不理会她的哀求,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驰骋,在高、潮来临之际,俯身凑到她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哄道:“盏盏乖,叫夫君,朕便饶了你。”
意乱情迷之间,木盏盏轻易便被他迷惑了,顺着他的话,乖乖地喊道:“夫君”那样娇软的声音,带了□的气息,却是使得白景玄的**更加强烈了。
瞬间,高、潮来临,木盏盏脑中一片空白,脱口而出的,全是动情的呻、吟。
白景玄在她体内的**,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又胀大了几分。
然后,木盏盏便几乎是被他逼着,喊了一遍又一遍的夫君,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才算是解脱。
事毕,白景玄抱着木盏盏娇小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之后抱了她到侧间洗干净了身子,再将人抱回了床上,从枕边摸出一条雕刻了古老而繁复的花纹的精致的链子,捉住了她小巧精致的玉足,细心地套在了她的脚腕上。
只见,那只纤细脚腕上戴着的,赫然便是白日里被木盏盏嫌弃了的三生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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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木盏盏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还未完全睁开眼睛,便感觉到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