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心里一动,连忙解开他的衣衫,里面厚厚的白色绷带渗出了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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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候继续更……
我也要吃奶…
她呆了呆,隐隐的好像猜到了些什么,连忙将他抓了起来,“这便就是你的什么证明”?
“嘿嘿,是啊”,夜锦玉虚弱的笑了起来,“看吧,他碧诺才不敢为你死,他自觉比不上我,就退缩了”。
“你这个猪脑子”,笑嫣气得眼睛通红的骂了一句,“拿什么不好拿自己的命去证明”。
“笑嫣,人家都受伤了,你还凶我…”,委屈的试着去揉伤口,被她一手抓住。
颗“不要去碰,会恶化的”。
夜锦玉便慢慢闭上了眼角,最近夹带着丝丝幸福的微笑。
真的,就算身体再痛,可感受到她的关切,便什么都是甜的了。
殇史笑嫣想了想这里毕竟不是轩鸾国,三更半夜的跑去惊动太医也不好意思,干脆自己去庭院里打了盆冷水,用毛巾帮他把身体擦干净,再将随身带的金创药为他扶上,又用冷毛巾扶他额头上退烧,反复几次下来,直到天亮之时才将烧给退了下去。
“你倒睡的香,可把我累坏了”,笑嫣埋怨的嘟囔了两句,不过心里还是长舒了口气。
出门将水倒掉,碧诺浩浩荡荡的从外面走进来,见到端着木盆的她脸色便一沉,“不是有伺候的宫女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提还好,一提笑嫣就一肚子怒火,美眸毫不客气的瞪向他,“你别怪她们,是昨晚锦玉半夜发烧,我自己照顾自己相公罢了”。
碧诺隐隐的有些明白过来,拂手命身后的人退了下去,“是不是他的伤?你怎么不叫太医”?
“这里可不是轩鸾国,我们还是弄得清自己的身份”,史笑嫣凤目眯着,漆黑的双眼里透着冷光,“碧诺,幸好他伤的不重,你要是再敢伤他一分一毫我便会要了你的命”。
碧诺心口伤了伤,“你为了他要我的命,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了”,她不为她爹的死恨他,也没为她过往所受的苦恨过他,却为了夜锦玉一个小伤和他动了杀机了。
“不是不值,是根本不用比,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命”,镌刻在心底的灵魂,笑嫣说完转头,但见夜锦玉披着单薄的内衫长臂撑在门口痴痴的看着她。
想到他可能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面颊不由一红,“你怎么起来了”?
“我要是没起来,这辈子大概都听不到这么好听的话了”,夜锦玉倚在门口笑将起来,他以为她只是他的命罢了,原来他也还是她的命。
“快进去吧”,笑嫣低着头不回答他的话,只将他扶了进去。
碧诺站在门口,望着她们相依而去的画面,嘴角勾出最苍白无力的笑容。
他是她的命啊!根本就没法比。
是了,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
可锦泪,我是不是该恭喜,总算找到视你如命的男人了。
此刻,他要是再笨到想去拆散这两人便是愚蠢了,两个都视对方如命的人,宁可死怕是也不会分开了。
他一步步的后退,转身慢慢离开这里,这里再也不需要他了,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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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早春气回阳。
接连被史笑嫣强逼着躺了好几日的夜锦玉睁开眼睛,窗前,一片温和的阳光里,薄薄的艳衫上面被掀了起来,小娃儿正趴在她胸前喝奶。
夜锦玉只有第一次来的时候见着奶妈来过,无意中撞见了,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动了动,起身走了过去,“笑嫣——”。
“你睡醒了”,笑嫣回过头去,见他炽热的眼神望着自己胸前,慌忙避开身去,将衣服拉下,红着脸轻声说道:“看什么看”。
“叫奶妈来喂就行了啊”,夜锦玉瞧到夜挽情抿着嘴巴的满足模样,不知为何有点嫉妒。
“我才是她娘,反正才几个月,又不是没有…”,轻轻嗫嚅着,绝美的脸上漾起朵朵红晕。
夜锦玉脱口就问道:“那我怎么就没吃到过——哎呀,笑嫣,你干嘛打我”。
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脑袋,夜锦玉不满的撅起了嘴,“我只是好奇罢了,你要不告诉我我待会儿就去问奶妈”。
“你敢”,笑嫣可算知道他有多邪恶了,“又不是时刻都有的”。
“哦,那通常什么时候有”。
“你一个大男人问那么做什么”,笑嫣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告诉我吗告诉我吗”,夜锦玉拉着她的衣角摇啊摇。
“别烦我”,史笑嫣被他缠的烦不过,忙让进来的奶妈将夜挽情抱了出去。
“奶妈,我有事要问——”。
“别问了,我说还不成”,笑嫣抓狂的拉住他,换来的是他嬉笑的一张脸,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羞窘的再次给了他一拳。
“哎呀,好疼”。
“你别装了,都过了好几天了”,笑嫣才不信。
“真的疼吗,不信你看看”,夜锦玉露出一副十分难过的模样,她虽然不大信,却果真担忧的将身子凑了过去,趁机,夜锦玉弹起来,满满的将她抱进了怀里。
“你又骗我”,笑嫣恨得牙痒痒。
“我没骗你,我是真的疼,不过碰到你就不疼了”,夜锦玉嬉笑着目光望她胸前瞄去,“你刚才说告诉我的”。
“我都说了,不是常有的”,笑嫣无奈的鼓着小腮帮说。
“哦”,夜锦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正在笑嫣奇怪他突然安静的时候,夜锦玉趁机一把将她的衣服撩开。
“那我要试试看现在有没有”,刚喂过夜挽情的关系,里面的衣服都没拉整齐,轻易的露出了水蜜桃般的光晕,上面还隐有丝晶莹的光泽,让夜锦玉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燃烧着火焰的眸子迅速埋了下去,轻轻含住。
笑嫣回过神来,娇艳的脸顿时变得绯红,急忙用手去推他,却推不动,“嗯——别——锦玉——”。
贝齿轻轻咬住唇畔,全身泛着热潮,“别闹了好不好…”。
“不要”,锦玉不仅没有放开,还更加渴望的将手放在她的另一边,眼睛迷离的眷念着,刚才看到夜挽情他就嫉妒羡慕了,心里出现了强烈的占有欲,这里只有他能亲的。
直到她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的时候,夜锦玉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嘴角还有一滴嫩白的乳汁,薄唇抿了抿,望着面前害羞的她,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真香…,原来娘的味道就是这样”。
前一句让她羞,后一句便让她气得岔了气,“你尽胡说什么,我又不是你娘”。
“我娘在我出生的时候没多久就死了,我又没尝过那种味道”,夜锦玉无辜的说。
“奶妈就不是娘啊”,笑嫣无语。
“那哪还能记得”,夜锦玉眼神天真语气邪恶的说:“而且奶妈的味道能比的上你的滋味吗”。
“懒得同你胡说”,笑嫣红着脸嘴角抽搐了一阵,推开他就作势起身。
“不要走,我还没吃够呢”,夜锦玉抓住她的手小孩子赖皮似地说。
“没了,夜锦玉你要再闹,我就要生气了”。
“没了,那就下次喝,现在该吃这里了”,夜锦玉倏地将她压在躺椅上,直接堵上她娇嫩的红唇。
“你大清早的哪根神经不对了”。
“好吧,我承认”,夜锦玉好看的眉蹙起,“下次喂奶的事还是让奶妈来吧,你这里只能由我来亲,我不喜欢”。
脸颊火辣辣的烧红,咬牙:“你哪根筋不对,她是你女儿”。
“是,她是我女儿,可唯独这里不行”,夜锦玉不等她回答,埋下头缠上她半张着嘴的舌头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缠绵共舞起来。
清晨,欢热的气氛在流淌。
一旦触碰上便有些控制不住,甚至连唇都不甘的在她香肩上亲吻起来。
“锦玉,我们什么时候走,玉瀚天那边的大军怕是也快要恢复的差不多了”,笑嫣在他身下呼吸困难的说。
闻言,夜锦玉止住了动作,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已然来不及,子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躺椅上衣衫不整搂抱在一起的两人俊脸登时一红,赶紧低下头。
“怎么说我现在虽然被软禁了,可到底还是轩鸾国的皇帝,你们就不能没有点基本的礼仪吗”,夜锦玉低下头将她衣襟整理好,不满的抱怨。
“可这里是厅廊”,子然说,难道还要向什么皇上一样一进门就高喊某某侍卫驾到,那皇上还不要了他的命去。
夜锦玉窘了窘,后背又痛了痛,因为被笑嫣用力的捏了一下。
“都怪你”,大清早的,喂个奶也会出事。
夜锦玉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你来有什么事”?
“是皇上今晚在御花园里设宴招待二位”。
两人对视一眼,夜锦玉笑道:“那正好,今晚我们要向皇上提辞行的事”。
似是情理之中的事,子然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再交代了几句,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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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设在御花园里,花香四溢,就不醉人人自醉。
“朕听说你们要走了,那这杯就当做践行了”,碧诺站起身来,微笑着朝她们干杯,自从那日过后,他已经想通了很多事,感情之事固然可以强求,可一些已成定局的感情再强求也是枉然。
“看来皇上是答应了朕的提议了”,夜锦玉自然是颇为喜悦的与他干杯。
“你说的对,我们既然都是皇帝就该为自己的百姓着想”,碧诺由衷一笑,目光落在史笑嫣身上,“笑嫣,不过孩子的事…”。
“挽情这两天难得才和锦玉熟悉点,我想他们父女俩还是不要分开了,碧诺,麻烦你们帮我们安排一辆好一点的马车,去的路上我们会小心照顾的”。
“那好吧”,虽然对于那孩子有点不舍,但到底不是亲生的,“不过笑嫣,可不可以让挽情认我做干爹,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这个条件是有点——”。
“好啊”,笑嫣却已然点了点头,毕竟挽情的命真的是她救的,她可以不感谢他,但挽情不能不感谢他。
没想到她竟一口就答应了,碧诺颇有些意外,“我想封她做挽情公主,笑嫣,你可愿意,毕竟你曾经是这里的——”。
“不——”。
“那我代挽情先谢谢你了”,不等夜锦玉回答,笑嫣已经率先应了。
夜锦玉不解的皱眉,“可笑嫣——”。
“那我明日就下诏书”,碧诺又打断他的话,甚让他憋闷,直到这两人客客气气又默契的说了一阵后,碧诺才转对他说道:“夜锦玉,从今以后拜托你好好照顾她们母女了”。
“还用你说”,夜锦玉翻翻白眼,实在高兴不起来。
回去的路上的也一脸闷闷的,他的女儿凭什么成了其他国的公主,像什么样子。
“笑嫣,我真搞不懂你,不是说以后我们一家四口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吗,干嘛又让碧诺封她做公主,而且挽情是我夜锦玉的女儿,将来就算要做公主都是我们轩鸾国的长公主”。
“你懂什么,碧诺今天是答应与你联手对付玉瀚天,可若哪一天他像同南国一样反悔了呢”,笑嫣苦口婆心的说道:“我们自己没关系,可是凡是也总得给我们自己儿女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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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候再更,,,前面还有266一章没有审核显示出来,小叶已经联系编辑了……
母子重逢
夜锦玉抽了抽嘴角,古里古怪的看了她两眼。
“你用那么古怪的眼神瞧着我做什么”?
“笑嫣,你想的太长远了,放心,我答应你们,我们一家四人都不会有事的”。
“不是,是五人”。
颗夜锦玉愣了愣。
笑嫣叹道:“她到底是我娘”。
“笑嫣,不然回去的时候顺道去看看你娘和忆夕吧”,夜锦玉顿住脚步,笑:“路上再耽误一天、两天应该不成问题”。
殇“真的”,想到能见到夜忆夕,史笑嫣顿时大喜,直到夜锦玉点了点头,喜悦的恨不能马上就离开燕城。
为此,离开的行程又得提请了,碧诺为他们安排了一辆好豪华的马车,里面一张宽敞舒适的床,还有不少补药,算起来应该能给夜挽情吃上大半年了。
站在城墙上,碧诺望着远去的马车,风尘滚滚,来的匆匆。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碧诺怅然从腰间取出一支长笛,玉笛,一曲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