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道,我可是最出色的特工,怎么能因为这些小事而这样呢?
也许是因为他对我有恩,所以我才会这样吧,我这人,向来最不愿意欠人家什么,自然,我也不愿意别人欠我。
我收敛了一下情绪,镇定的走进去放下东西,笑吟吟对萧墨说:“二世子,这是老夫人要我端来送给您的,说要我看您喝完,早早歇息。”
萧墨温和的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正欲喝却忽然放下,我心里隐隐失望,他却问我:“苏茹,你进府也有些时日了,还习惯吗?”
我心中不禁一动,忙紧闭着眼睛,告诉自己:苏茹,你千万不能有任何感情,你不配有感情。
等我再睁开眼睛之时,已经换上一副温柔的笑容:“萧老太太平时虽然严厉,但是待下人也是教导有方,二世子又最是体贴下人,二王妃对下人也最是温和,我怎能过的不惯呢?”
他见我一笑,有些失神,许久才笑着饮下那杯酒,说:“那便好!”
看着他喝下那杯酒,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猛烈的跳了两跳……
“二世子,再来一杯吧,天气寒冷,此酒可暖胃。”我笑着又上前去倒了一杯给他。
萧墨猛的抓起,似乎没意识到他已经抓着我的手了:“苏茹,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晚感觉喝的不对劲,头好晕,这是什么酒?”
我忙焦急的说:“二世子,你许是喝的太急了,快躺下去歇息一会吧。”
他揉着脑袋,白皙的脸渐渐有些红润起来……
迷情4
他揉着脑袋,白皙的脸渐渐有些红润起来……
到了床榻边的时候,我故意装作绊倒在帐羽的沙丽上,两人齐齐滚到床上,脸贴着脸,鼻子对着鼻子。
我们两个人都有些发愣,萧墨呼吸更是急促:“苏茹,我……你,你今晚好漂亮。”
他的手有些颤抖的伸过来摩挲着我的脸,仿佛身怕我一触既碎。
我微微推开他的手,说:“二世子,不可以,二王妃如今有身孕,若是知道了我们的事,只怕……”
“苏茹,不,茹儿,你可知道你有多美丽?”萧墨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喃喃诉说着:“你一进府我就注意你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我……”
“嘘——”我轻轻“嘘”了一声,笑如一个精灵一样指着窗外的星空说:“不要说这些,你看天空的星际,多美。”
他看也不看,只是死死的盯着我,身上也越来越热:“再美,也没有苏茹你的眼睛美。”
我心里暗暗的得意,推却了一会,顿时满屋春色……
一个月了。
一个月以来,我都未在跟萧墨有过一次单独接触的机会。
这便是计策,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唾手可得。
可是这一个月来,他却锲而不舍的一直对我好着,似乎一点也没有要松懈的意思。
对我嘘寒问暖,送这个送那个……
我在二十一世纪多年薄情寡性的男人,久而久之,居然对萧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而这段时间我却并没有探听到过多的消息,但夏侯文知道我已经能驾驭萧墨,便说慢慢来,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那一日,我正在睡午觉。
“砰砰砰……”门口有人敲门。
二王妃1
“砰砰砰……”门口有人敲门。
“砰砰砰……”见我不理会,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似乎敲不开,誓不罢休。
“谁啊?”我懒懒的问。
“茹儿,是我啊。”外面是萧墨压低的温柔声音。
我强自打起不精神,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是特别的容易累。
也不知道是跟夏侯文夜会太多了,还是萧老太太太难伺候。
打开门,便见萧墨笑吟吟站在门口,手上一串青色的提子,笑问我:“想吃么?”
我脸上慵懒的神情消失了些,不由自主的点头。
萧墨见我终于笑了,神情大喜,忙侧身走了进来,把提子递给我,说:“茹儿,你这几日都快忙疯了,可还记得给你拿提子,你怎么报答我?”
我一愣,轻笑道:“二世子要我怎么报答才好?”
他忽然闪身道我面前,额头低低的抵着我的下巴,说:“你说呢?”
他的唇迅速向下,从我的唇,蔓延到脖子。
我以前刺杀敌人的时候,也牺牲过身体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萧墨的感情特别不一样,所以他这样,我反而感觉有些不习惯……
我不动声色的推开他,指了指窗外的天色,说:“二世子,现在可还是白天呢。”
萧墨悻悻的放开我,却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似乎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苏茹,二王妃叫你给她送点丝线过去。”正僵持间,外面不知哪个丫头粗鄙的声音响起,惊醒了萧墨,也解救了我。
我扯着嗓子“诺”了一声,淡淡应她:“我换件袍子,马上就去。”
“死丫头,大白天换什么袍子……”那丫头的声音远去了,嘴上还在骂骂咧咧。
萧墨就象个偷腥的猫刚吃完偷食,佣懒的伸了个腰:“茹儿,等她生完孩子我就向老太太讨了你来,你便不用做这些粗活了。”
二王妃2
萧墨就象个偷腥的猫刚吃完偷食,佣懒的伸了个腰:“茹儿,等她生完孩子我就向老太太讨了你来,你便不用做这些粗活了。”
我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边穿上间外衣便淡淡道:“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王妃的。”
我嘴上虽然波澜不惊,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舒服。
不过男人向来喜欢乖巧谦卑的女子,尤其是这个时空的男子,我自然更不能掉以轻心。
萧墨果然笑了,嘴角扯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的茹儿是最懂事的。”
我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只是在妆台前的竹簸里取出许多丝线,微笑的道声“我走了”,随手又关上门。
穿过三条长廊再拐个弯就到二奶奶的房里了,她的房间是杨府里除了老太太便最大的一间。
总有天,我也要住一间跟她一样大的房子,然后搞的萧家鸡飞狗跳,打听到一切重要的消息。
我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调试出一个微笑敲了门。
“进来!”房间里二王妃惠喜的声音传来,她的声音很温和,就算笑起来也是淡淡的,但比起我那刻意营造出脆生生的娇笑就显得不如了。
进了房间,我温顺的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她挑好丝线,又夸了翻她的眼光好。
她第一次细细的打量了我,显然对我突来的夸赞有些诧异。
毕竟刚跟她的相公偷完情,我多少有些心虚。
但脸上却丝毫不表现出来,只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些、自然些。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声道:“真是个乖巧的丫头,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气的紧。”
二王妃3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声道:“真是个乖巧的丫头,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气的紧。”
我心里低低的笑着,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深意,却只一味低着头听她继续说。
“等什么时候我跟老太太提提,给你找个好人嫁了,想来你也会是个福气人。”
我微微一福,羞道:“劳二王妃记挂了,奴婢再怎么好福气,也没有您这样的好福气啊。”
她笑道:“你是个丫头,虽找不到二世子这样好家世的男人,找个一心待你疼你的却也不难。”
我仍低着头笑,仿佛娇羞的不得了。
我又在她旁边闲话了一会,唠叨了些家常,她才吩咐我出去。
出了二王妃的房间,我心里就愈加不舒服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有些这样的感觉。
有时候我甚至想,我真的不刻意找到萧墨这样的好男人吗?
大约以我的身世,是真的找不到,惠喜家却不同,她家也是一个有钱的大户。
听苏林说,“我”家本也是个大户,到了阿爷那一代才开始落寞的。
所以后来“我们”爹便把我卖到宫里,做了粗使丫头和太监。
刚进宫里那年我只有六岁,苏林五岁而已。
但是我现在虽然在萧家算是有些脸面的丫头,可再有头面的丫头也是下人,就算被老爷少爷收了房,也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奴婢,这就是等级。
就像我必须为夏侯文卖命一样,真是可悲。
边走心里边想着事,脸上不觉又微笑了起来。萧家一个新来的家丁远远的看着我,居然撞到了柱子上。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怪他卤莽无理,漂亮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假如这些都承受不了,如何去做一个特工?
做糕点1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怪他卤莽无理,漂亮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假如这些都承受不了,如何去做一个特工?
我只是淡淡的走过,并没有回头。
现在这个时候,我得去给老太太做她最爱吃的红糖桂花酥了。
这是我的拿手绝活,教我的那个师父说,这是我做的最好的了。
萧老太太抬举我,多半也是因为这手功夫。说来也巧,萧家大大小小的丫头婆子三十多个,却没有一个能学会。
就算我教的再认真仔细也没人能达到我的境界。
厨房里,几个年纪小的丫头早就收拾好一应用具等着我了。
她们看我的眼神夹杂着崇拜和嫉妒,每次都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瞧着我和面粉、打鸡蛋。我也毫不隐藏,心情好时,还会指点她们一二。
为什么她们总是做不出那种味道来呢?
师父教我,不管你做什么,你都要想着,这件事情能带给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只要你心里有欲望,有所求,你自然就做的比别人好些。
那时候我只真切的记得她的话,后来到了萧家跟身边的丫头们勾心斗角才领悟其中的真谛。有很多东西,你不经历,是永远无法领悟的。
很快,所有的配料我已和好,只等着水开了下锅蒸一刻钟就成了。
一个红衣丫头立刻过来帮我端着蒸盘,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滚水气上。
她虽烫的手都红了,脸上却丝毫不见痛色,居然还有些窃喜,仿佛觉得放了一盘待蒸的糖酥是天大的荣幸。
又有丫头为我端来椅子倒了茶,我悠闲的坐下,指挥着烧火丫头添柴加水。
很快,糖酥就蒸好了。揭开盖子那扑面的甜香引来一大片赞叹,我麻利的拍在玉扳子上,很快切好了形状。
做糕点2
很快,糖酥就蒸好了。揭开盖子那扑面的甜香引来一大片赞叹,我麻利的拍在玉扳子上,很快切好了形状。
“苏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苏茹的手艺真是一决……”
“无怪老太太那么喜欢苏如……”
“……”
众人啧啧称奇,我微笑着谦虚两句,亲手端起碟子。那橙黄透亮的颜色我已经看了好几个月,却如何也看不厌烦。
就象老太太如何也吃不厌烦一样。
我唤了两个丫头跟着我去送糖酥,那两个被选中的仿佛得了天恩一样,满眼不可抑制的狂喜。
萧家是西安的第一大户,而老太太便是萧家的骨干,所以能为萧老太太服务,就好像皇宫里能服侍太后一样,大约是每个奴才的梦想。
老太太这个时候通常是在佛堂的,她总喜欢晌午浅睡一觉,然后去佛堂念经,到了这个时候,就要吃我做的糖酥了。
萧家每一个主子的生活习性,我都非常了解。
老太太今日的神色有些疲累,见我来了才从菩萨坐下起身。
我放下盘子,亲手泡了杯滚热的花茶,又轻轻用扇子扇了几下才端给她,老太太神色微赞,满意的点点头接过用了两口。
那两个小丫头看的一愣一愣的,想来是不明白我为喝不直接有嘴吹?因为老太太有洁僻,有洁僻的人,如何会喜欢别人用嘴吹茶气呢?
我刚来伺候的时候并不知道,所以很奇怪为何她每次微笑着从我手中接过茶却不饮用,直到后来萧墨告诉我。
我并不理会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趁老太太的茶将要放低的瞬间接着,代她放在一旁,随即又快速熟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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