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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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神偷-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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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木严还有南宫流焰随我上岛,杏儿还有你。”连静宇的眼光最后落在陈青和的脸上,“大哥。”   
    本来被点到名字林杏儿已经受宠若惊,当听到还有陈青和的时候,她的脸蓦地一红,悄悄看一眼陈青和,后者则微弯了眉眼看着她。她忙羞怯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白术术歪着脑袋,有些不解的问林倾绝,“为什么她不让你去?你不是很厉害吗?”   
    林倾绝瞟一眼她,“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再讲解也不会懂。” 
    “小宇。”凤十七有些郁闷。     
    “你呆在义父身边吧还是。”他们一家三口刚刚团聚。她怎么忍心再让他们骨肉分离,以云阴月的性格,此去必当凶多吉少。 
    她突然想知道幸福的含义是什么?她想守护他们三口的幸福。她想守护这些所有随她出生入死的人的幸福。 
    因为是北木严的哥哥,所以她点了北木严,因为是北木太子,所以她点了陈青和。其实她最想带的是北木的人。         
五人齐心(2)   
其余的人,她怎么舍得?这世上欠人钱财不算什么,但是欠人人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便能讲清便能还清。 
    这一种走来。她和北木凉欠的人情债已经够多。她早已经心满意足。 
    人的改变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是这些人教会她什么叫做温暖,什么叫做友情,什么叫做付出。北木凉给她的是情人的爱,而他们这些人给她的是友情的爱。 
    这世界上的爱,真的分很多种。 
    但是最让人感动的就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不求回报,只因为是你,所以我们值得。 
    所以我被感动,所以我在改变。 
    我看得见。     
    一颗颗跃动的心。 
    以前觉得人生很枯燥,现在觉得人生真的很奇妙。 
    目送着连静宇一行五人随着那一队侍卫渐渐远去的身影,林倾绝低低叹了口气。 
    难得的,他居然开口道,“她居然学会了体帖人。”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习明兴身子倚着船栏杆,抬眼望着天上的海鸥。 
    “人都是会改变的。呵呵呵。。。”天枢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只有凤十七还在一个人生闷气。他想帮连静宇。 
    “最后的最后,结局是什么呢?”云若清仰头看天枢。 
    “只有老天爷知道了吧?”天枢不置可否。 
    “要是我功夫好点就行了。”张元宝有些忧郁。 
    “我觉得吧。。。”习明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她瞪大眼,“觉得什么?” 
    “觉得你下辈子也不可能会功夫好。因为你天生就没有那个慧根。”习明兴轻轻吐出话。 
    “气死我了。”张元宝攒了拳头去捶他,“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欺负我!”     
    “哈哈哈。”          
    “哈哈哈。”     
    习明兴的话惹来了众人的一阵哄笑。         
遭遇酒将(1)   
经过了一片荒疏的树林之后,一座大殿显山露水起来,这是岛的最深处,这座大殿就隐匿在树林后面,    望着巍峨而立的大殿,以连静宇为首的五人齐齐仰头观看,一块高约两丈的黑色大石上面刻着庆元殿三个红色大字。 
    正在此时,一道凌厉的气劲凌空而至,连静宇接住那来自空中的酒杯,稳稳的在她手中,一滴不洒,“来者是客,一杯薄酒,略表心意。” 
    一个晴朗的嗓音自殿中传来。 
    连静宇冷眸瞅着杯中酒,一饮而尽。     
     将酒杯掷回殿内,“藏头露尾,焉是待客之道?” 
    “皇嫂!”北木严低呼出声,林杏儿等人莫不是拧了眉,唯恐那酒中有毒。 
    连静宇朝他们摆摆手,示意没事。   
    “爽快!” 
    大殿的暗影处步出一个青袍男子。 
     一手举壶,一手掷杯,满脸的笑意,狭长的眼眸微露迷蒙。     
     “在下酒将,早闻连静宇大名。让我岛之王咬牙切齿之人。便是你了吧?”三分醉意,七分朦胧,但是却嗓音晴朗。 
    北木严等人闻言有些怒,这话似褒似贬,让人怎么回答? 
    “在下连静宇。前来冰血岛寻夫。至于贵岛之王对在下的看法,那是贵岛之王的事情。与本人无关。我的夫君被困你冰血岛,是我们中原令人不齿,还是贵岛呢?阁下相貌堂堂,哪想却是一个拖泥带水之人,也是。并不是每一个喜酒之人都是十二万分豪爽,有些人自称酒将,怕是亵渎了这世间美酒吧!若是过了你这关才能进得殿内,那还请废话少说,出招吧!” 
     连静宇一席话含沙射影;夹枪带棒说得酒将脸青一阵红一阵,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是好。         
遭遇酒将(2)   
北木严顽皮一笑,“这位兄台,我看你还是乖乖让路的好,不然我皇嫂发起威来,这方圆十里,可是无人能敌。” 
    “北木严你怎么能瞎吹呢?”林杏儿觉得有些好笑,等下要是这个酒将很可怕怎么办? 
    “三皇子就是那性子。”陈青和倒很淡定,对北木严的言谈举止早已习以为常。 
    南宫流焰冷眼旁观。 
    “你不怕那酒里有毒吗?”酒将有些不解的问。 
    “我自然敢喝,那么就不怕。”连静宇眼光灼灼。好再次催促,“出招!” 
    酒将索性将酒杯扔在一边,仰壶就往口中倒。仿佛他更醉了几分般,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北木严一个箭步跃至酒将面前,朝连静宇叫道,“皇嫂,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他的功夫自然也不弱,但是他一直很懒,懒得与人动手,能逃就坚决不出手。但是,这一次选择主动出击。 
    丢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连静宇点点头道,“我们走。”脑袋里最后的画面是那张酷似北木凉的面孔,依旧是佻笑的唇角。 
    她想到带路侍卫说的话,大殿设置的关卡共有三道,分别由十将其中的三将镇守。最后才会来到殿深处,也就是云阴月身边。 
    北木严跟连静宇一样,惯常使剑。他使的剑是色调偏冷,绿色的剑身,莹莹绿光闪烁,仿佛是春天片片青叶,但是又夹着强劲的内力。 
    酒将半醉似醉,若醒将醒,身子看似东摇西晃,没有支点,可是却是招招严谨,哪曾想那酒壶便是他的利器。 
    北木严本的性子本不如北木凉沉稳,这下早就不耐烦了,剑光过处,寸草皆毁。 
    “哟,动真阁了?”酒将居然还调笑的道。     
    “不想与你这醉酒小人死缠烂打。我还捏心我皇嫂呢!”北木严反唇相讥。 
    “就凭你?”是不屑的语气。         
遭遇酒将(3)   
酒壶中的酒不经意洒了出来,酒将掂起几个酒珠当利器,酒珠仿佛有生命般直直奔向北木严面门。     
    北木严轻巧躲开,可是那酒珠却仿佛长了眼睛,不管他躲哪,它便追哪。直到北木严拿剑抵挡,酒珠碎在剑身之上。 
    他吁一口气,哪想那酒珠却又重新聚合在一起,又能将他追赶。他是那么怕费力气的人,却被几滴酒珠到处追着跑。他有些郁结。 
    “哈哈。你会精疲力尽而亡。”酒将又喝了一口酒,半眯着狭长的眼睛。相较于北木严的疲于奔命,他显得悠闲自在。 
    北木严觉得他不是在跟水珠战斗,而是在跟一个酒珠化成的人在战斗,不管他变换什么招式,酒珠总能随身而至。不管他如何应付,它就是不散。即使散了,也会重新聚在一起。 
    他的背早已经被汗打湿。额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只有两条路,一条便是放弃挣扎,被这水珠打中,另一条就是击败酒将。可是他被酒珠所折磨,根本近不了酒将的身。 
    怎么办呢?     
    活活的被累死,这也太丢人了吧? 
    想到此,他开始朝酒将所在的方向跑。没办法,后有酒珠追兵。他朝它的主人那里去,没有错吧?    酒将见状也开始跑。他俩就这样子一前一后开始跑。酒珠追北木严,北木严追酒将。 
    酒将跑得很快,但是跟北木严的上窜下跳不同,他完全是用跑的。北木严是连跑加轻功。渐渐的北木严看出了门道,酒将不会要不就是轻功极差,要不就是根本不会轻功。 
    他心中暗笑一下。原来这十大将中也有这种笨蛋。 
    这世上果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         
遭遇酒将(4)   
北木严提气一跃至酒将面前。     
     酒将没有防备之下猛地顿住脚步。     
     北木严露出邪邪一笑,剑尖一晃,利剑直刺酒将心窝,酒珠此时也已经来到北木严背后,千钧一发的时刻,北木严腰一弯,身子一侧,身形快如闪电,居然躲了开去,酒珠将酒将打个正着。 
      砰的一声,哪想那酒珠的威力倒也不小,酒将的身子直直飞了出去,然后啪的一声落地,竟是呕了一口血出来。 
    “这就叫自食其果。”北木严嗤笑一声。“你这酒珠却是极品的很,若不是我发现你不会轻功,怕是我真要被它追得累死在你这庆元殿门口。” 
    “算你聪明。”酒将看看地上的酒壶,有些懊恼,还好酒壶没有被摔碎。“我愿赌服输,你走吧。”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北木严。 
    北木严潇洒的将剑收入鞘中,徐风拂过枝叶,令穿透轻雾的阳光像飘忽无边的碎影,酒将恍惚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脸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你,你,你和王带回来的男人。。。。” 
    北木严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大步流星朝前走去,一直到他的身影没入殿内,酒将才听到北木严用千里传音送来的一句话,“他是我兄长。” 
    此时的酒将已经拾起酒壶,喝了一口,轻声说,“我的话也没有说完,你们好像。王这次真的是做了不应当的事吧!” 
    他又轻声低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步入内殿里。 
    北木严快步朝殿内走去,长长的通道很黑,只有隔数十步远才会有一盏微弱的烛火,但是足以看清脚下的路。 
    他心急如焚,看来这十大将是每个人擅长一种利器,幸好他们还不知道合十为一。他已经拐了三个弯,却还是不见第二道殿门。 
    怎么办?看来这殿还不是普通的深。         
抚琴少年(1)   
他开始奔跑起来。     
          像一只仓惶的麋鹿,又拐了两个弯,终于看到了殿门,殿门是石头砌的,看起来年代不会近,殿门紧闭着,他跑过去,用力推,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将耳朵帖在门上,迸住呼吸仔细聆听,却听到一阵悠扬的琴音。 
    他怔住了,莫非这一位守殿的将士是用琴?据他所知,连静宇可不会抚琴啊!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帖在门上,用尽内力推,可是门却纹丝不动。 
    “你别白费力气了,这门由机关控制,机关在里面,除了守殿的那位将士才能开启。”身后传来酒将的声音。 
    北木严转头,对于酒将跟来的行为有些困惑,“你怎么也来了?” 
    酒将眼睛弯弯的,“让我想想。”他居然真的状如思考道,“我是为了来提醒你别白费力气的。”   一群乌鸦飞过,北木严有些无语,谁来告诉他,这是不是叫做冷幽默。 
    北木严推得累了,便一P股蹲下来靠着门休息。 
    只是一门之隔,可是却仿佛如同隔了整个天涯。他有些气馁,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酒将聊天。 
    门内,连静宇南宫流焰陈青和以及林杏4个人面前正端坐了一位白衣少年,仿佛也就是十七八的年纪。琴声在大殿内回绕,恍如低语的倾诉,少年始终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大殿内灯火通明,将他的脸也照得仿佛一片透明。 
    他十指抚弦,纵是见多识广的4人,也不禁陶醉在他的琴音下,有些恍神。 
    “这世上有一琴叫烟兰,只是琴将一直未曾有缘得见。”白衣少年淡淡的嗓音和着琴音响起。 
    林杏儿朝连静宇会然一笑,连静宇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         
抚琴少年(2)   
当初那琴可是她女扮男装从林杏儿手上夺过来的。 
    没有人说话,白衣少年仿佛也没有指望他们能够答话,仿佛是在对他们讲,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其实,王的病只需要烟兰和鸳鸯紫玉就可以治好。烟兰的音律镇心魂,将我岛上的明见草汁喷洒在紫玉上,三者合一,只需要我每日为她抚琴半个时辰,如此半年,便可将她的病调理好。”   
    原来,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 
    少年缓缓睁开眼,他的眼神透明而安静,“只是你,肯将琴与紫玉送给我吗?”   
    他望着连静宇,连静宇也望着他,她没有说话。 
    “你定然不肯送我。王要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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