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自己只喜于这样的美景而忘了自己刚刚在……偷窥!!!
当卫生球一拳招呼上我的头时,我才反应过来,立时僵住,唔,好像有点得意忘形,忽略了刚才自己兴许看到了别人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斟酌半天,考虑到三十六计走为上实施不了的情况,我决定试验变身效果,实施——美人计!
理了理衣服,揉出一个淑女笑,我单手撩发,优雅的转身,纯净无知的看着眼前这对双胞胎。
效果立见,白熊愣住,震惊写满一脸,卫生球则很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随后吐出一句话“哈哈,装什么大家闺秀,根本就不像,气质差太多了。”
我沉下眼,马下脸,卫生球你小子,哦?嘿嘿,还真是捧场啊……难得本小姐有心情变大家闺秀让你看,你居然这样打击我?顿时起了作恶心理,酝酿,再酝酿,盈出满眼泪光,静静地盯着卫生球。
白熊见我眼中的泪水疑惑了,想上前却被我伸手阻止,“这是我跟他之间的问题,我不希望你插手,多谢了。”一句话丢出去,白熊还真就乖乖站在一旁静观我和卫生球。
这句话也把卫生球大笑的脸拉了回来,他终于注意到我眼中的闪亮了,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白熊,对着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让忧虑浮上脸庞,幽幽地看着卫生球:“你真看不出来?”
卫生球愣住,斜睨我一眼,“我还真就看不出来!”
我低下头,唉,我还想说重演一遍刚才卫生球和白熊的暧昧戏给他们看咧,卫生球不入戏,没玩头……
正想放弃,却察觉有一只手即将拍上我的肩,心里暗喜,就等这个来了!随即迅速挥手拨开来人的手,抬头瞪向他的眼,一望入那眼眸,我愣半秒,诶,卫生球的眼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白熊一样少了精明多了豪气的?
没有管这转瞬即逝的疑问,我急于想看卫生球难堪,大步上前将那人压于树间,说压太难听,好像这身体多重似的,其实是我上前,对方又不愿与我有肌肤之亲只能后退,于是就顺利将他压到了,错了,是逼到了树边用双臂圈着,这个动作是刚才白熊对卫生球做的,而现在我再对“卫生球”做一次,重现被压经典一幕。
接着,我摆出强硬态度,带着怒意对眼前人脱口而出一句话:“你当真看不出来我爱你吗?”
话一出口,除了我,另外两人都愣住,我很满意看到“卫生球”这样的表情,小子,难堪了吧,没想到刚才哥哥告白那一幕会被我撞见吧,哈哈,正想继续演下去,却发现对方脸红了……我震惊的往后一退,“卫生球……你不是吧?居然脸红?”
被我逼到树边的人脸色瞬间变白,我看看他的衣服、看看他的表情,再看看我以为站在一旁的“白熊”,这才意识到……不是吧?我居然搞错戏弄对象了……刚才被我压住的人是……白熊……现在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是……卫生球……哇啊啊……他们什么时候换了位置?
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双手捂头……啊……我真的犯错误了……想戏弄卫生球结果戏弄到白熊了,貌似白熊把我刚才那话当真了啊……如果是卫生球肯定不会的啊……惨了惨了……我调戏史上最无敌的告白……
像告白这种深度数的玩笑,我一般只选不会将我的话当真的人来开,所以……我以为拿卫生球来开没问题,因为他不会当真,可如今……对象换成了白白的白熊,那……我道歉刚才是个玩笑?太损他面子,跟他假戏真做?怎么可能?
就在我捂头惨呼的时候,熟悉的一拳敲上了我的头,我看看卫生球,一脸乞求,“怎么办?我弄错了,本来是想对你说的,结果对白熊说了。”
卫生球无奈的吐出一口气,背后拍一掌,将我推到白熊面前:“去跟大哥道歉。”
我看白熊脸色已经因变过五颜六色而呈现黑色的趋势,赶紧鞠躬道歉:“对不起,白熊大哥,实在对不起,我把你跟卫生球弄混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弄错了,一定先看清楚对象再告白。”
白熊的脸在听到我的话后,更黑了,我看到他不发一言的黑脸,心中只有一种感觉——恐慌,转眼向卫生球求助,我道歉了啊,为什么他的脸更黑了?
卫生球无奈地摇头,“你怎么跟那些大哥捡回来的小动物一样要把我们弄错?”
我愣住,看着卫生球疑惑道:“你不知道动物分辨人的能力某些时候比人厉害得多吗?它们靠的不仅仅是视觉,更多的是嗅觉,也就是味道!所以……如果连动物都分不清你们俩,只能说明你俩太像了,而我分不清再正常不过了。”我承认我在为自己脱罪,因为我有比较过两人的不同,眼眸中的区别,细看细感才能察觉的区别,所以……其实我分得清。
“那初遇时,你又是如何看得出我不是卫清?你们俩本来认识吧?”白熊终于说话了。
我看着他严肃的脸,他肯开口就表示不太生气了,于是便放心诌了原因:“因为初遇时,有人叫你白熊啊,跟卫生球不同,我便知道了,再后来,你们俩人的衣服颜色不同,我也就分得清,可刚才一时心急,才没太看清楚。”
话一出口,白熊的神情又变了,变得有些沮丧,看到他那样的表情,一个猜测浮上我的脑子,他该不会……?
卫生球同样看到了白熊的表情,他拍拍白熊的肩,“看吧,她连我俩都分不清,说什么爱不爱,肯定也是假的,你就别沮丧了。”言毕,责备地看了我一眼‘你始终还是伤到他了。’
我苦笑,我真是无心的啊……卫生球的表现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而且我觉得卫生球是明白白熊的,但卫生球没有告诉白熊那句他心中所期望的话,“你是特别的!”
这两人的关系……复杂的……双胞兄弟关系?
“好了,别想那么多,抛开外人,我永远是你的好兄弟。”卫生球又安慰了一句,老实说我可觉得这句话以现在白熊的心情来讲不中听,超级不中听,所以我戳了戳卫生球,喊他让我来将功补过,卫生球虽然不太相信我,但抵不住我自信满满的保证,退开了。
我站到白熊面前,仰望他,他静静的看着我,对视时他平静的目光却忽然让我心跳加快了几分,一股热流涌上了脸,我双手摸上泛着热潮的脸,脑子里只有……咦???我在发花痴?
一抹笑意好似从白熊眼中闪了过去,我看的愣愣的,忘了是来让白熊开心的,直到卫生球敲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对着白熊说了句:“你没看过魔术吧?我变一朵花出来给你看哦。”
白熊没有说话,我以为从他眼中看到了‘OK’,于是我把双手背到背后倒腾了起来,卫生球见我要变戏法也来了兴趣,想站到我背后被我赶到了面前,这戏法就是要前面看才行,做好准备,我说:“看好了哦?我要变了,一,二,三,一朵花!”
我动作一做完,卫生球笑翻了,只差没伏倒在地上,白熊也抖动起了肩膀,嘴角强忍着想上扬的弧度,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我舒心了,还好还好,补救还来得及。(有人问女主做的什么动作?我也不卖关子,其实她当时的动作也就是将两手翘成兰花指,合起托着下巴,再眨巴眨巴闪亮的眼睛,意喻在把变魔术那人的一张脸当一朵花……咳,嘿嘿,此‘魔术’非常BC但极端适合用来搞笑,看起来比较有效果,写起来没感觉。)
本来以为这样就没问题了,但是意外的,白熊脸上笑意过后又是严肃,“你叫什么?”
怎么也没想过他会在此时问出这样的问句,我愣了,我叫什么?林霖?阮媛媛?欧凌悛?哪个是我?哪个不是我?我自己都不清楚该报什么名字。
“不肯说吗?卫清,她是谁?”白熊忽然换上了长兄的语气,完全没了容易被人吃定的感觉。
听到问话卫生球停住了笑,无可奈何的看着白熊,“你怎么还是这么死心眼啊?非要问清楚吗?我都说不想把你扯进来了,为什么你一定要追根究底?是那老头的命令?”
“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即使如此,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呼,真是麻烦,所以我才不想回家,那老头倒有点本事,连王爷都肯帮他。”卫生球不满的语气中有着不羁。
白熊对卫生球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沉默,卫生球自顾自的发起牢骚,“真是的,他找我回来不过是要我交出玛瑶扇,那东西不在我身上,怎么交?何况就算在我身上,我也不想给他,我以为刚才已经跟大哥你达成共识了,没想到你还是……不愿站在我这边。”
“你不跟我说你的想法我又如何站在你那边?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你所对抗的敌人到底多强大,我不能放任你一意孤行。”
“说到头来,大哥你还是不相信我。”
“那你又可曾让我去相信你?你什么都不跟我商量,我们是兄弟吗?”
“当然是兄弟,算了,亏我刚刚还以为大哥你理解我,结果你跟他们一样只想要那个什么传说之物吧?”
“你……”
“我说……你们不介意我插嘴吧?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介不介意外人听见?介意就先把我赶走啊,免得我在这听得云里雾里的,要是不介意,那能不能劳烦两位将前因后果讲清楚?我这听着茫然,心里不舒服啊。”听两人神叨叨的叨了半天,我可是忍不住了,说事情考虑下听众好不好?这两人的话简直比听专业课还让我茫然。
“一开始我跟大哥的谈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刚才把大哥逼到树边的动作是哪里来的,你已经在这里偷窥很久了不是?还装傻?”卫生球不屑的回了句。
“啊?呵呵……原来卫生球你看出我那会儿在学白熊啊,也对,毕竟白熊的动作只有看不到自己的他才不知道我在学他,嘿嘿,没错,我是看到了,可是……那不是白熊在向卫生球你告白吗?关你们刚才谈的事什么关系?”
“谁跟你说我(他)在向他(我)告白?”白熊和卫生球一齐发出疑问。
我看看这比我还茫然的两人,“咦?不是吗?白熊你喜欢卫生球却一直苦于卫生球不知道而一脸忧虑,卫生球看到你这表情以为你是因为别的事情郁闷,想安慰你,白熊你这次实在对卫生球的迟钝忍无可忍气愤中告白了,然后卫生球愣住,白熊你以为卫生球不接受你愣住了,他看向你的陌生眼神让你的心动摇了,后悔不该这么早告白,卫生球不忍兄弟俩闹翻,抱着你安慰说‘忘了这事,两人始终是好兄弟’,结局虽然不是你心中所想但也算是好结果,所以你以兄弟的拥抱回抱了卫生球。多感人的一幕情感剧,怎么?你们俩为什么这个表情,难道我说的不对?”我还多感慨自己超强的配台词能力咧,想想看无声电影就需要这本事。
“你……你到底听到了些什么?”白熊无力的问了一句。
我一派纯真,“我什么都没听到,以上全是我看到的,不是有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所以我当然相信我看到的,听不听到有什么关系?”
两人顿时有绝倒趋势,卫生球有些脱力地说:“想不到你的脑子这么能想,我都不知道刚才那幕原来在外人眼中会是那样一种情景,看样子,大哥,我们该保持距离了,免得被传有断袖之癖,而且还是兄弟恋。”
白熊看看我,对着卫生球说:“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我不希望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而且有些事,我觉得从她这奇思怪想的脑子里,也许可以得点儿特别的东西也说不定。”
“咦?大哥……说到头你就是不放弃要问清楚我跟她的事了,那你问吧……反正装疯卖傻是她的本事。”卫生球一副认命的态度。
我则傻愣着,怎么?原来我的脑子很奇特嗦?我一直都不晓得咧,被夸的有些洋洋自得。
接下来,就是白熊漫长的解释,灌的我一脑子都快成浆糊了,简单概括就是,他将我带回来并吩咐下人照料我、打整房间的事情被卫府大当家知道了,于是两人刚从我所在的客房里出来就被带去跟大当家对话,问话中,卫生球再次告诉大当家玛瑶扇完全不知所踪,也不知道黄金口中所找的女子是谁,两人矛盾激化,对谈无果而终。
出了大堂,白熊便带着卫生球来到这里,刚才堂内他不曾插话只因想帮卫生球,因为从卫生球看到我的反应,和他曾经所扫看的一眼王爷所寻女子的画像,他认定我是王爷口中那人,也认定我跟卫生球在入京之前有发生什么事是与玛瑶扇相关的,于是出现了白熊逼问卫生球,卫生球认为大哥变陌生,大哥则以为自家兄弟不愿相信自己而动摇了内心,卫生球察觉大哥还是想帮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