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态度让她自己回去擦,而她居然还敢借机跟我提剃胡子的事?
怒眼一瞪将她吓出门,我锁紧了眉,这小丫头到底在想什么?愈发不明白她心思的我深感沮丧,但不可否认她不顾自身烫伤帮我灭火一事,让我又喜又怒,喜她如此奉献,怒她这般牺牲。
被人惦念保护的甘甜夹杂对被保护人的愧疚酸涩让我想到了师傅与姐姐,两人的死再一次堵得我胸口发闷,隐隐对他们的付出有所理解,却依旧忿怨不甘。
不期然间,心中腾窜出不忍某人受伤,想保护某人的想法,察觉此念,我愕然了,因不愿伤害她而犹豫也便罢了,如今竟然会想保护起这个古怪的小丫头?
迷茫,不解,这是什么?一个毫无相关的丫头竟真的就这样让我介意?没道理又似乎合理,矛盾的自身,我踟蹰,当初是可惜这丫头将成为牺牲品,如今却是连让她知道她存在于华府的真相都让我忧心……
摇头失笑,莫非我真的喜欢这小丫头?又一次没有答案的自问,又一次不自觉挪步走进竹苑,又一次意外于她夜不闭户却白日拴门,神秘的她,奇怪的举动,不由自主的笑意让我想尝试她奇怪的念头,抛开坚持,剃去胡子又如何?
睡得迷糊的她见了我,自知犯错,语态谦卑却不知内里诚意几何,戏笑着让她帮我剃了胡子,她慢半拍的吃惊反应引我自得轻笑。
此时又忽然毫不顾忌男女之别地将我按上椅子,我注意到她手中的伤……消失了?那样的烫伤居然未留丝毫痕迹,不自觉警惕不安,对她的说辞全然不信,她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而我是否该相信她的所说所作?
胡子剃除,有伤感更多的却是轻松,望着她痴迷的表情,我恍惚觉得满足,再听她对我相貌改变气质的评论时,我才发现这丫头的观察力和感受力极为细腻,竟能体察出我心境细微的变化,这样的她怕只是看似粗心而已。
随后她问了我的名,本应报师傅所取之名李尘,却不知为何想让她知道我的原名李玉琮,而她对我年龄的质疑让我一阵好笑,却也有些在意她终究是跟华煜差不多大的小丫头……
压下某些可笑念头地东拉西扯了些杂事,她竟又将话题绕上了我与华煜,对她这般‘热心’,我恼得不知该说什么好,突然不想顾忌太多而只想表明自身立场,揽住她行了些大胆的暧昧举动,谁知她居然处处装傻充愣,还跟我大谈特谈原则问题。
一口咬上她的颈,我宣泄着自身的不满,却又对能这样与她亲近感到舒心雀跃。
不过,小丫头的歪点子倒真是不少,信手拈来一句“外面飘过一个人”便摆脱了我的钳制,暴露出我内心的复杂不安。
她的聪颖与故作糊涂让我只觉她复杂,对她‘无知是幸福’的理念,更是重新建立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想来,她应是大智若愚……
身为主子被这个不懂规矩的丫鬟赶出竹苑,真是让我既有哭笑不得的无奈又觉平静轻松的舒慨,不计较她的无理,不知底线的纵容让我明了:越靠近,自己似乎便越在意。
(第一部完结时间:2007…10…06 18:36:55)
第二十九章 出游中调情是娱乐
清晨是卫生球来叫的我,昨晚跟大叔闹完已经很晚了,我把琉璃索放回白衣仙子藏它的地方,然后分别写了给华府少爷、大叔、其他人等的信压在桌上,内容不同且尽我所能的表意隐讳,只希望倘若有人有心进了此房,发现三封信,能确保给华煜的信交到他手上便可,我选择这样的方式无非是觉得直接把琉璃索交给华煜无聊,这样,嘿嘿,情况可就变化多端了,反正我喜欢闹着玩,而那破手链于我来说,排除麻烦,至多也就是个装饰。
准备工作做完,将屋内整理成我刚入住时的模样,白衣仙子,这段时间叨扰了,退出竹苑美景,走到门口。
无人来送,看到卫生球一副你人缘真差,走了都没人来送的表情,我扁嘴,彼此彼此,其实我是不愿有人来送,见不得离别愁绪,而这样的冷清才是干脆,站在车边,我与房子道别,却不知为何不愿说出什么有空再回来看一类的话,了然,心中定是不愿再来一次物非人非的打击。
转身准备上车,却发现这车台还真是高,一时竟抬不起脚,回想曾经看过的文里,贵族出游的马车好像都有登车的梯子吧?没梯子也有人扶上去吧?这会儿……没梯子,黄金又自是坐在马上不理会后面,卫生球也已上马,没人来扶,我暗笑,你们逗我玩哦,我喜欢,掌车小哥见我半天不上车,准备下来扶我,我嫣然一笑谢过,微撩裙摆,单手撑车使力跳上去,站稳拍手,想不到我也蛮有耍酷本事,嘿嘿,可惜……没人看= =
刚坐稳,马车动了,我说黄金眼睛长后脑勺啊……居然不转头就知道后面发生什么?而且这王爷也奇怪,不是说王爷级的大人物出动都坐马车吗?他干嘛去骑马?也跟我一样耍酷?(别人没你那么无聊……)
捞开车窗帘,同行队伍说大不大,是想做出富家公子出游的样子?嘿嘿,山贼必盯目标,一个念头浮上来,我奸笑。
队伍出了城,回想,几个月前,脑中还只有大叔的胡子,把华煜和大叔凑一堆,现在,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算了,要钱没有,要命好几条,哈哈。
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黄金不坐马车了,因为……坐马车真的很无聊……虽说走的是官道,可路还是不平,太簸,睡不得觉,车也不是敞蓬,看景不方便,外加空间密不透风,好闷啊……
我出去跟掌车小哥坐一起,想让他教我掌车,谁知小哥看见我,居然很不给面子的叫我坐回去,我偏不,太无聊了,他被逼无奈,只得把车停下。
卫生球骑马过来了,正想唤他一起上马车讨论我随意兴起的‘怨念’,黄金就出现了。
“怎么回事?”
我看向近在咫尺的卫生球,直叹可惜,“王爷,我太无聊了,能不能让卫大哥陪我聊聊天?”
黄金扫了卫生球一眼,吐了句,“不行。”
猜到了,“那我也骑马行不?车里太无聊。”
黄金又吐,“没马,不行。”
我泄气,“那我跟卫大哥骑一匹,行不行?”
黄金听到这话,极端之奇怪加不爽的表情看了我跟卫生球一眼,“不行。”
“王爷,您这就太强权了,我要是在车里因为无人说话被憋死了,可就……”
黄金肯定觉得我说的话,极为无聊且无敌,不然他不会先是不理我,吩咐掌车小哥也别理我,径自骑马前行,而后又同意我骑马,只不过是跟他同骑一匹。
接着,问题变成了:男女同骑一匹马时,到底是男前女后舒服?还是女前男后舒服?
我给的答案是,女前男后,因为这样我可以直接抱着马脖子,而不是人脖子,马脖子明显比人脖子粗壮,经得住我折腾。
也不管后面的人坐着是否舒服,我蹶着屁股抱着马脖子做梦,鬃毛柔滑的感觉蹭起来好舒服,我头蹭来蹭去,腰就扭来扭去。
唔,马鞍前端摁的我不舒服,于是坐起身,往后移一点,不移还没什么,一移,我怎么觉得后面也有东西顶着?我刚想侧过头去叫黄金把硬物拿开,忽然觉得这BC情景好像在什么小说上看过= =
立时反应过来,我迅速坐直了身子,规规矩矩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在现代媒体传播下,18N小说、动画没少看过,SM调教游戏没少玩过,寝室里我也是头顶“色长”桂冠的首席sex知识传播者,可……我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经验的好不好?
怎么可能有人在大庭广众,骑马旅行,我还规规矩矩的情况下……兴奋?而且我还是被他当作棋子的人好不好?
我紧张,虽然知道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这个主子肯定什么都不会干,但我还是紧张,背部僵硬,放松不下来,“那个……黄……王爷,我能不能回马车里去?”马车虽无聊,但始终是安全滴……
背后的黄金居然靠得更近了,手也变成了一手拿缰,一手圈我的姿势,“怎么?睡醒了?马车不是无聊吗?还是骑马吧,骑马好玩多了。”
黄金在我耳后低语,带些哑音的话,听得我一阵发颤,最终,我决定甲醇(假纯),深呼吸,放轻松,侧身双目无比纯净的望向黄金,然后伸手摸了摸黄金的头,“王爷,请恕民女逾矩,可民女觉得王爷额头有些发烫,民女带了些药在马车上,请王爷准许民女去把它那来给王爷服用。”
我话音刚落,黄金身边就有一人靠了过来,“王爷,您不舒服?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走?”
黄金稍思片刻,“也好,就在这先休息一下。”
队伍停了下来,耶,我欢呼,脱离狼手,迅速向马车奔去,跳,翻药。
我记得大叔给的药里有用来降火的,找到了,取出一粒,其它收好。
“你在找什么?”黄金出现在车里。
我摆出纯洁的笑容,“找帮您去热的药啊,呐,就是这颗,吃了吧。”我还热心的递上水。
黄金扫了一眼,不屑地说:“我没病。”就在车里坐下了。
我愣愣的,你不吃我吃,把药丢进嘴里灌了下去,转身准备下车却被黄金拉住,“去哪里?”
我谄笑,“去外面,透会气。”
“陪我。”黄金手上一带,把我拉入怀里,我晕灿灿,“王爷?您要民女陪您做什么?”
“你说呢?”黄金的手伸向衣领的盘扣。
我冷,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顺着衣扣滑到右胸,我僵硬中,黄金嘴角弯起一抹邪笑,手指在胸前画圈一拨,似乎很满意我抖~~了那一下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变本加厉的将手探进衣内,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回了神,紧紧抓住欲前行的手,“王爷?”做的是纯情疑惑状。
黄金居然回了一个‘乖,别怕。’的安慰表情,我心里大呼,怎么可能不怕!抓住他的手不松,头也摇了起来,“王爷,您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吗?那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落脚,去找几个女人来……”
“闭嘴!”黄金忽然生气了,我茫然,我怎么了,一般说来,主子和棋子之间不是应该有个不成文规定就是互不相碰吗?
“本王看起来像是随便找个人发泄私欲的人吗?”
吓?这样?随便一个女人你还不要?那拿我来用就不是随便了?我皱眉眯眼,厌恶感腾腾窜升,敢情就你自己金贵?
闭上眼,屏除怨念,我颤巍巍,可怜兮兮的从黄金怀里出来跪下,“请王爷恕罪,民女无心冒犯。”
黄金见我这态度,竟也眯起了眼,车内危险气息升了起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想看穿我?我做羞怯却无畏状跟他对视。
他皱眉,仿佛心情全无,挥手甩开我,闭目后仰,靠在马车上,单手揉起眉间,“你到底是什么人?”
“回王爷,民女阮媛媛。”
“你……罢了,你先下去,让本王休息下。”
“是。”我退出马车,刚才那几幕自己表现太失败,让他看出我在装,不过,他对于我装纯这点似乎并不介意,那我也无所谓,装呗。
不远处,看到卫生球在跟马玩,我大喜,“卫生球。”向他奔了过去。
卫生球见我雀跃的跑到他身边,竟有些心虚的后退,防备状态,“干嘛?”
“哎,我有事跟你商量,耳朵凑过来。”
卫生球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大事?小事?”
我滴溜眼珠子,“大事。”
“大事我不敢听。”
“哎,小事小事。”
“小事我不屑听。”
“啊,卫生球卫大哥,你给小妹个面子啦,中事好不好?”
卫生球笑了,“既然当我小妹了,就给你个面子,说吧。”
我知道他是耍我,不过为了逃命,被耍下也无妨,“卫大哥,你也不想回你家吧?”
卫生球听了一副你深知我心的表情点了点头,“那我俩玩个计逃走怎么样?”
卫生球疑惑,“什么计?”
我眨巴眼,“打劫啊,你江湖上不是很多朋友吗?找几个帮下忙,假装打劫,把我俩劫走,如何?刚好我这还有些药可以用。”
卫生球不屑了,“我以为什么好计咧,不可能成功的,你以为那些护卫都是草包?我不会让我的兄弟冒这种险,何况,熟人是想遇就遇得上的?别做梦了,就算跑了,也肯定会被抓回来。”
“卫生球你的聪明才智哪去了?”
“聪明是用在如何活命上的,而不是怎么自杀。”
我无力,合作失败,朝他腹部打了一拳算是教训自己没眼光,居然找他合作。
卫生球又不屑地说了句,“你给我挠痒痒呢。”
噜~~我做鬼脸,他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