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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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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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不论何方胜败都不可避免得罪皇帝或卫大当家中的一位,从离京我就决定要双方议和的考量,还有面具男的真实身份,以上诸点,无一不令我决心混进敌营。
  又忆起一个无公证人的强买强卖协议,若纸上条款太过离谱,便明显不会被我方承认,但他们要真有胆把那东西拿出来约束皇帝遵守所谓王爷‘印下的承诺’,怕是这片疆土的小王要有承受皇帝怒火的本事才行,可如果他有,又怎么会想用这个不上道的招数?
  我可以自恋地认为他们亦是借此诱我到他们敌营坐客吗?但他们又如何确保我会为一个可能完全不起作用却好歹是个不利物证的协议冒险?设这个套中套的目的就真的只是为了诱我去找他们吗?那么明知这是个套却还是选择要前往的我又该不该任性?
  其实在跟敏小孩说要他来敌营会我时,我心中都还是对进入敌人内部有所忌惮的,会想找他,重点是因为他让我看到了他偷的功力!
  所以,无论是一份协议或是万一我需要诈死了,都得靠他偷出来才好另寻后面的打算,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眉心跟他相触那一瞬脑中所回响的铃音竟陡然抚平了我的不安,让我直觉此次前去绝对不会得到太差的对待。
  于是我放心追来了,一出客栈就闻到空中飘浮的那股植物香气,更肯定了我的猜测。
  只不过……乱窜至街上都有早起商贩卖东西了,我吸着鼻子蹲到了这一系列事件的发源地,瞅着适才喝酒没收拾残局的屋顶,我叹气,“还真对不起你们这些高智商设计的连环套了,我居然被酒味给熏得跟丢了。”
  泄气捞过酒坛又喝了一口,我吐着舌头,“噁,浸了香气的酒更难喝了。”话音未落,就只觉口中的植物香带来一种熟悉的安心把我催眠得昏昏欲睡。
  侧头望着立在檐角的银色面具,我恍惚地笑了,“原来我没跟丢,这就是你们的根据地嗦,喝个酒居然都能喝到对方密谋暂居的窝棚,刚发现你们房顶有人的时候肯定吓到了吧?呵呵,我是无意滴啦,我可以赔偿你们哦,这衣服袖口里有很多的银票,我身上除了这块玉佩,什么你们都可以拿走哦!”迷糊地说着话,使劲摇晃手中的玉佩吸引对方注意,虽然看不到他的容貌,但犹记得他那双熟悉的眼形,所以,小样,别想躲,我赌的就是你是这块玉佩的原主人!
  那类罕见植物制出来的香体有催眠效用,所以才会成为令人浑身发软大叔无解毒药的药引,想起它也曾于幻境中让闻到的我放松睡着,无意中喝了酒的我将与面具男对峙时最应把握的第一次给睡过了才真的是……犯傻!
  上下通摸遍寻不着那块玉佩,我轻舒一口气,大概有了50%的可能性认定他是白熊。
  远远看着前方带头人急驰的背影,随着车板疯狂颠簸,为保舌头咬紧牙关,我持续苦中作乐的憨笑,睡着前一秒,天还未亮,醒来后一刻,已经踏出黄金所守的边城界限,虽不太想得明白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混进城,但能轻松混出城,相信有敏小孩帮我给他们做思想工作让他们放水的功劳。
  但大概也就是这一路行进太过无波无浪,前方的面具男反而更是担心有变,一刻都不敢耽误地往他们的营地赶。
  所以当我能直立起身,我只想感慨,还是站着好啊,板车躺得我差点没晕死过去,终于,脚踏实了地面,我深喘着气呼吸属于蒙疆部落里特有的气息。
  抬眼望向从毡帐内走出的人群,众人的表情多是好奇与发自内心的亲切,但扫过人群中老人、小孩与女性居多的配比,这生活味浓厚的地方应该不是敌方的战营吧?
  “这里不是军帐营,部落里的婆婆要见你。”绕过我身侧,面具男陈述道,语调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感。
  察觉他的平淡有着刻意的疏离,我拉住他的衣袖,理直气壮道:“只有玉佩的主人有权利拿回它,如果你不是,请把玉佩还给我!”

  第一百二十六章  彼此都有新身份

  静静看了我两秒,面具男意外干脆地将玉佩丢还给我,“代为保管而已,你不必一副我会据你东西为己有的防备,一块烂了的玉佩并不值得稀罕。”
  “班库王子,不可对辛逖萨斯女神这般无礼。”身后飘过一个苍老的嗓音阻了我正欲跟面具男争辩的话头。
  “弗思婆婆,您怎么出来了?”陡变为绝对恭敬的语气,面具男忽然急越过我身侧冲去从一名女子手中接过他们部落的婆婆。
  “老身得亲自恭迎我族信奉的水神真身——辛逖萨斯女神,拜谢女神肯降临族地恩泽旱土。”
  让一个走路都需人搀扶才能蹒跚行进的老人给自己行礼,我简直觉得折寿,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躬身动作,愣愣看着这个颇有些年岁老人满脸深刻的纹路,一种分外亲切的熟悉窜上心头,胸中澎湃起一股年代悠远的情潮。
  抚着老人如枯树皮般粗糙无光的干褶皱肤,望入老人深邃眼眸中满是风霜尽览后的通达慧思,我本欲脱口自己不是水神的话就只能这么咽了回去。
  体贴地看出我的茫然不解,老人慈态谦和笑道:“女神毋庸质疑,老身相信自己的眼,女神先以雨兆神瑞,后借雾选随侍,再观临行天雨,零国皇帝所封的凌教神女必是可降甘霖,世世受我族信奉的水神无疑。”言毕,老人极严肃地对其他族人说了句:“牙得哈咋伊主鲁。”(你们都不要跟从。)众人都恭敬地埋低了头。
  随后,老人执意拨开我的搀扶,将双手置于额心叩地,朝着我行了个跪拜大礼,以她穿透人心的苍音郑重念了句:“阿咋克鲁玛依,依古哈哩雷库辛逖萨斯克克桑姆多哩伊得西。”(仁慈的上神,老身代族众拜求辛逖萨斯女神祈雨。)
  部落里某些人见老人跪了本欲跟着跪礼,却又被他旁边的人拉起,叽哩咕噜说了两句,对方才乖顺地点头望着人群中央的老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而我,则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得僵愣当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部落的语言跟零国不同?!
  所以,无怪乎这一路我都没怎么听到其他人说话了,但……刚刚这位婆婆级人物到底是说的什么?怎么他们个个都一副期盼的眼神寄望于我啊?
  见我一脸震惊不知所措,老人微笑抬头说道:“此居地经年少雨,净水稀存,故对水神一直心诚侍奉,今幸得水神亲身降临,老身在此替部落群民恳请辛逖萨斯女神为我族人祈雨。”
  老人的声音虽苍老但字字铿锵、中气十足,一声祈雨更是震得我半天魂归不了位,扭曲着表情,将茫然的目光投向面具男,我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我会错老人意思的语句,“祈雨?”
  “是的,祈雨。”他却字正腔圆地清晰肯定。
  至此,我的脸彻底抽了,吓得都忘了尊老一说去扶她起来就只顾自己装笑逃避了,“那个,那个啥,其实皇帝怕远行对神女太~不利,所以从一开始就没让真的神女出京,所以!其实我是假冒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无比诚恳地承认自己是假的,“所以,我真的不会祈雨,我是假冒的!”
  老人的笑脸怔了怔,继续维持良好的风度向面具男递出她颤悠悠的手,面具男小心翼翼将她搀扶起身。
  见老人如此困难的动作却执意向我行礼拜托我祈雨,心底产生一种深深的自责和负罪感,但我真的没办法在这里降雨啊!
  这个天一看就很遥远,云一看就很稀薄,空气一看就鲜少水气的地方,人工降雨其实是靠凝聚高空云层中本就存有的水气降雨,是物理方法,并不是靠反应生成水气降雨的化学方法……在这个没有飞机没有大炮,空气湿度又低的地方制造人工降雨,我以为对方直接把我当假冒的神干掉会比较不痛苦。
  当初能于神女殿上‘祈’雨成功就是因为本来神女殿所在的山峰水露雾重且云层偏低,眼下,让我到哪里去找那么合适的条件来降雨?所以,他们还是杀了我比较痛快。
  好容易站立起身向我微笑,老人嘴里又咕噜出一句:“辛逖萨斯克克桑姆库答海以呀!”(辛逖萨斯女神应诺了!)
  “哦!哦!”听到这话这次,众人欢呼了起来,看着他们兴奋洋溢的快乐,我立时明白这老人肯定是借我跟她族人语言不通私自跟他们说我答应了啊啊啊!
  在老人又一连串的咕噜音后,我被一群女子簇拥着拉去洗尘换衣了,转头向面具男求助,他却毫不理会我的可怜哀求,径自扶看老人进了帐。
  看其他女子只用小盆盛了水,沾湿巾帕帮我擦拭周身的净身仪式,我意识到这里是真的很缺水。
  因为语言不通只能任她们帮我穿饰衣物,可她们待我越好,我就越头疼祈雨一事要怎么交待,直到一身规整装束恭敬坐到了老人面前,我才回神细细打量这个颇受族人拥戴的婆婆的篷帐以考虑投其所好的当神棍。
  这是个意外洁整清爽的屋子,不若我最初设想的有很多动物齿骨或标本垂挂,而是于帐中悬晾着植物干草,带来浓郁的自然气息,却不含动物的腥膻,给人以淡淡的安宁祥和之感,帐中案上贡有一钵,钵体中所存的水似乎就是老人口中水神之凭依了。
  “辛逖萨斯女神,得知您降世,老身本应亲自去请,奈何如今行动不便无法前去,这才托了班库王子,只是老身没想到班库王子会为了带回您,用毒伤了女神的友人,老身知此对女神是大大的冒犯,适才已代为责罚了他,并命他速将解药递交女神的友人,不知如此是否可消了女神的气?”老人小心翼翼地解释着,似乎以为我否认自己的身份是为了赌气?
  有口难辩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了吧?痴呆地张着嘴傻望帐里仅余的二人,我苦笑,“我没有生气,我是真的不会降雨,我真的不是你们的那个辛逖萨斯女神啊!”
  “如果女神还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我来,我甘愿受罚,但请不要再说自己不是女神这种质疑弗思婆婆判断的话。”
  面具男沉声开口了,但说的话却是更令我想吐血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略一思忖,我转身扑过去定住面具男的身子,左手扣压他的喉咙,右手覆上他的面具。
  “女神!”在老人真以为我怒极欲报复而想起身阻拦却只能惊声叹呼的颤语下,我寻到了摘下面具的结点,探手一扯反扳,将他的银制面具取了下来……
  于是,帐内的三人都平静了,老人是松了口气的平静,面具男是遵从认命的平静,我,则是终于看到脑海中这张熟悉脸孔的平静,只是难道因为戴面具的缘故么?白熊的肤色竟然变白了。
  “呼……”轻舒了一口气,伸手抚上白熊额间那道肉白色的伤痕,从右额顶斜过印堂再印至左眉尖,感受手中凸起的软肉纹路,我对他那双冷黯得看不出情绪的金眸微微颦眉,口里隐隐有了为这恶俗剧情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班库王子确实是失忆了。”老人的叹息持续自我耳边嗡鸣,让我只能无言地丢开对他的钳制,尽量保持冷静将面具甩给他,我忿忿道:“好吧,那我就不计较你刚刚质疑我诚信度的话了……那么婆婆,我能过问下他究竟是怎么失忆又是怎么变成你族王子的吗?”
  “如此说来女神确实是认识班库王子了,果然这一切的发展原都是天意的必然。”发出一声感叹,老人温和淡笑,“为了族民的水粮,战争总是令部落里的王英年早逝,但部落不能没有统领,所以王子并非世袭的爵位,只要有足够的能力,便可通过角逐比试当上王子,王子虽不似王只是唯一但每个王子在未登上王位之前皆于部落里发挥他们自己的作用,直到王逝去,再由族民决定谁最合适成为领导族人的王;班库王子在十年前曾与老身有过数面之缘,因知他心性温善纯良,十月前,当族人发现受伤不省人事的他,老身才会想施全力救治,虽然他凭借自身的求生本能得到王子一职,但到底因为受创过重,这些年班库王子还是没能忆起他的曾经;但关于班库王子缘何、因谁而伤及性命,老身确实不知。”
  “这样,我明白了,那么婆婆,倘若您十年前有见过他,您肯定知道他原本是一双褐色瞳孔咯?为什么他眼睛的颜色现在会变成金色呢?还有,其实他有一个能跟他痛觉感应的双胞兄弟,他的兄弟因为自身再接收不到他的感应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这又如何解释呢?”
  “关于这点,老身也觉得甚是奇异,班库王子出现时,除了额间的伤痕,其余部位并无严重外伤,几乎致他命的是胸口处所受内伤,老身用药灸穴助其调理好些时日班库王子才得已恢复意识,但当他此次睁眼时,老身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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