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权,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辗转厮磨,时时用舌轻扫过他的唇瓣,湿润着两人的粘连。
就在我慢慢享受这教导人的新体验时,卫生球不负所望,进步神速,学着我的动作用唇描摹我的唇形,沿着它的边缘每一分每一毫的吮吸吞噬……
终于,这一课教完,我更进了一步,将舌如诱饵般探入对方的口,撩拨一下又缩回,玩的不亦乐乎,卫生球不满了,勒在我腰上的力道更紧了,感受到卫生球不熟练的急不可耐,我很满意自己造成的影响,奖励性质的打算不再逗弄他,但就在这个时候……
白熊疲惫低沉的怒语从门外传来,“卫清!”接着,房间的门被某人大力推开,而在我假设的情况下,抵着门站的卫生球会被白熊推倒,于是米牌效应再次发生,卫生球于今晚第二次将我扑倒在地,事实证明,假设是成立的,而惨痛的结果则证明:悲剧往往是在极乐的享受中发生的。
被白熊忽然一吓,舌头缩的速度不够快,被自己咬了一下,负伤严重,再被卫生球这么一撞,唉,我那可怜的唇齿王国均光荣见红,只好在卫生球及时收了力没撞断我的门牙,痛吾了一声,受伤的舌头动作迟缓,连说声‘好痛’都变成了:“好冻。”
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干了件什么不妥的事,白熊收起了一开始的气势,赶紧点灯观察事故发生点,未等屋内有光,卫生球就迅速起身也将我拉了起来,而待到灯火通明时,我注意到卫生球的脸基本已经红到发黑了。
拍拍灰,拍掉刚才的本能冲动,我现在条件反射想捉弄这个破坏我授课的……唔……撒娇对象,一双冷淡的无神的双眼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白熊,一言不发。
白熊似乎被我的眼神震慑了,看了看卫生球和我一同受伤的唇,隐约明白了什么,隐忍的情绪又不好发作,最终也只能僵硬地站着,“你们……不点灯……在做什么?”
面对白熊的质问,我一把揪住胸口,稍松了唇,让口里的铁锈味液体往外流,轻唔了一声,“冻。”
见到我吐血,白熊和卫生球的面色顿时白了,一人一边拉起我的手诊脉,眉头紧锁,三秒之后,两人的表情又同时由白变绿再变黑,最终异口同声道:“你到底伤到哪了?”
嗯,反应不错,我很满意,捉弄过他们,我心情舒畅多了,白了明知故问的卫生球一眼,我对着白熊张开血盆大口,指着里面受伤的舌头支吾:“唔……唔……拉波拉(咬破了)……糖(疼)……”
看到这样一个伤口,卫生球尴尬地轻咳一声,背过了身。
一见卫生球这反应,白熊的脸色更难看了,无力地伸手抚额,拇指按揉了下太阳穴,良久,吐出一口闷气,白熊蹙着眉掏出一张方巾和一盒药膏说:“把舌头伸出来。”
恍眼一看白熊手上那盒雪如凝脂、冷香扑鼻的药膏,我就知道是好东西,赶紧仰头把存下的哈喇子咽下,再听话地将舌头伸了出来,满脸宠物的柔顺,擦药。
我的乖顺让白熊紧绷的表情浸出了一丝柔情,略含笑意地摇了摇头,白熊隔着方巾牵住我的舌,他指尖的温热透着软滑的绸料颤颤地由舌尖传向了舌根,我顿时觉得腮帮酥胀酸麻了起来,稍嫌不自在地紧了紧眉,我这才想起小强能力不需要用药的嘛,怎么这点儿小伤就条件反射对白熊撒起娇来了?真不是个好现象……
舌头被控,不能说话,我扫了卫生球一眼想让他阻止白熊的动作,却无奈卫生球正有些深沉地注视着白熊的动作,没有接收到我的暗示,而白熊则太过专注于我的伤口而完全忽略了我这个伤患的心态。
在这越来越暧昧诡异的气氛下,我觉得白熊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几乎要让我本就发热的舌更加烧烫。
蘸了凉滑药膏的指腹触上我伤痛的舌,突来的冷润刺激霎时令我一个颤动,待到指上药膏抹尽,柔软敏感的舌直触有着粗糙纹路的指尖时,我的心跳陡然加速了!
几乎空白的脑中瞬速划过一个念头:刹车!于是,不顾牵动舌头会产生的疼痛,我强行从白熊手里缩回了舌头,原本正在愈合的旧伤被我这么一扯,痛得较前次更甚,伸手捂住嘴,我疼得跳脚。
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手,白熊不太明白我突然缩回舌头是何意,注意到白熊的表情,我拍着他的肩摇头,眼神说:不关你的事。
白熊有些疑惑愧疚地看着我,“我弄疼你了?”
我赶紧摇头,向卫生球投了一个求助眼神过去,“类般额洒(你帮我说)。”白熊恐怕一时忘了我的小强能力,但卫生球应该记得。
原谅我用小强能力不擦药当借口,因为要我承认对白熊帮我擦药这事心动了,打死我都不承认,我是宠物,哪家宠物能这么嚣张的?把主人当YY对象,就算我肯,别人白熊也未必肯,都是卫生球那一吻害我不正常的,弄得我跟发情母猫似的,刚刚差点又不知是本能还是巴甫洛夫反应的想把白熊的手指卷进口里了,好在我刹住了!
想到这里,我边揉腮帮边不满地瞪了卫生球一眼:都是你的错,你负责解释!
卫生球接收到我的眼神,神情有些复杂,深色的瞳旋转飘荡了几下,回了我一个坏笑,附身到白熊耳边悄声对他说了句话,然后告诉我:“我帮你说了。”
谁知白熊听过卫生球的话,脸居然有些泛红,还轻斥了卫生球一声:“乱说。”
卫生球痞痞一笑,“信不信由你哦,不信你也可以问她。”
听罢,白熊对我浅浅一笑,转目斜了他一眼,没再就这个问题上深究,瞬间摆出一副大哥态度教训起卫生球,“卫豫找你,你为什么不出去?”
白熊的反应让我很好奇卫生球到底是怎么跟白熊解释的,而我更好奇的是卫生球的神情好像在看过白熊的反应后显得有些失落无奈,但那感觉仅持续了一瞬就被他掩盖了下去,迅速换上一副不羁表情,卫生球说:“不会吧,大哥?你是替卫豫来抓我的?这也来得太快了点儿。”
说到这事,我才注意到卫浴什么时候不见的?截住我往门外看的视线,卫生球笑道:“不用看了,以卫豫的功夫,他离开会让你知道?早在你说鸟语时,他就走了,不过我倒没想到会是你来,大哥,老头不至于连来这一趟都不愿意了吧?”
卫生球话一出口,我有点儿不是味了,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白熊,对上他疲惫而无可奈何的眼神,我感觉更不是味了,“卫大当家真的有那么生气?不愿见到我?”
皇宫篇 第八十四章 失踪人口
白熊摇头,“从昨晚爹离开尹皓隼那间房后,我就再没见到过他,该在的人(此处特指皇帝)还在,不该在的人(此处特指负责保护卫大当家的暗卫)也在,所以我更担心……已经找了一天,依旧没消息,宫里的形势也不乐观。”
“嗬,这么广的网都没有消息?老头果然比我会躲,不过大哥,人现在还在我们这,你如何打算的?”听到白熊给出这个消息,卫生球先是一阵意外,随后看似懒散,实则严肃地说着他俩能听得懂的话题。
“……爹没回来,我不能擅做主张;但这事也确实不能拖,否则……”白熊露出两难的表情。
我装痴呆地看看白熊又看看卫生球,这两人到底是信任我?还是笃定我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内容?就算我听不懂全部,但至少我能听懂:放不放皇帝回宫这事很急,但身为决策者的卫大当家失踪了,所以白熊很郁闷。
“只能尽快将爹找到……”沉默了许久,白熊说出他的结论。
“大哥,你为什么不进书房去看看?那是老头最爱呆的地方,也许有他会去哪里的线索。”卫生球如此提议,“我想他最珍爱的东西应该都藏在那了,”顿了两秒,卫生球笑着扫了我一眼说:“我也想知道娘的相貌。”
“耶,卫生球,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当书房小贼是为了看你娘长什么样吧?”卫生球这一眼明显是要我加入谈话了,而我的舌头似乎也好的差不多了,干脆不再装痴呆。
卫生球听罢笑了笑,不置可否,而白熊则依旧疲惫中带着无奈说:“我就知道进书房的是你,野猫没那个本事一个机关都不触发……”
“敢情书房里面居然还有机关?”虽然我知道打断别人说话不礼貌,但请原谅我劫后余生的冲动情绪,好在我没进去。
看到我的反应,白熊又无奈摇头,“你没进去是好,但你帮卫清顶了擅入书房的事就很不好!卫清,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因你不想暴露身份、目的,而让她的处境变复杂了。”
“如果她不出现,我可以全身而退的。”听白熊这么说,卫清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莫可奈何地皱了皱眉,对我说:“罢了,是我失误,这事如果闹大,我保你。”
“还算你有点儿担当,虽然我已经尽可能把消息压下来了,但是不担保没有风声传到爹的耳朵里,到时真不知爹会怎么打理她。”
嗯?白熊凝重的表情让我的表情也跟着扭曲怪异了起来,“我说,擅闯书房,不会是卫大当家的第二大忌吧?那我岂不是又摸了一次老虎屁股?”
“噗!”卫生球笑出了声,不羁的神情,很符合他性子的‘落井下石’,“还真是蛮恰当的比喻。”
“呼,差不多就是这个状况了。”白熊现在是疲累地没有心情因这个比喻而笑。
得到了两人的肯定回答,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沿着屋子绕了几圈,我望着两人,无比认真地说:“我是卧底!”
卫生球饶有兴味的挑挑眉不搭话,白熊则泰然反问,“你是哪方的?你主子叫什么?你来卫府的目的是什么?”
“……?!”瞪大眼,我茫然,敢情卧底还不是那么容易冒充的?“我……我是卧底,不能随便透漏主子的消息。”
“一问三不知还敢说自己是卧底?卧底最应守住的秘密就是他的卧底身份,你倒好,先把身份暴露了,再说不知道主子情况?”白熊浅笑两下,坐到凳上揉肩,“形势已经很乱了,小野猫你别再玩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吧,我跟卫清是信你的,不然也不会在你面前说这么多。”
“大哥果然是想听她的想法。”见白熊坐下,卫生球也不客气的落座,“只是她的想法真有那么特别吗?”
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白熊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某些时候的随性行事风格跟爹很像……”
“我跟卫大当家像?白熊你在开玩笑!”我笑的奇怪,“呵呵,我跟卫大当家像?这是我听过的最不好笑的一个笑话,我怎么猜得透卫大当家?我最不能理解的人就是他!”
“并不是想你猜透爹的心思,我只想知道,如果你悲愤怒极了会如何?”
“哦?情景模拟吗?呵呵,好啊,来试试,如果我气极了……大概会……唔,去赌场输钱,输到心痛,去市集花钱,花到心痛!”
听到这个答案,卫生球有些忍俊不禁,“有可能。”
白熊却说:“不是这种。”
“不是?唔,那我就去妓院娼楼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溺死在温柔乡里。”
卫生球笑着摇头,“你确定你是女人?”
白熊无力了,“也不是这个。”
“那就去饭馆大吃特吃!”
“你没有钱!”白熊终于立了个限制条件,“没有钱供你挥霍,这个时候你会如何?”
“啊?没有钱啊……那多无聊,郁闷的时候花钱是新时代女性的必行原则耶,好,好,我不闹了,白熊你别瞪我,我不闹就是,不过……我说的话你们不能当我是变态哦,绝对不能当我是变态哦!如果你们当我是变态我就不说了,所以你们不会当我是变态吧?虽然我本来就是变态,可是我大部分时候也不是那么变态的……”
“行了,快说吧!”卫生球对我的罗嗦不耐了,“要真当你是,早把你赶出去了,你的‘光辉事迹’我又不是没少见识过。”
“嘿嘿,这样就好,我估计……如果我是气别人气到极限大概会去打惹我生气的人,而气自己时,大概会想找人来痛殴我一顿,让身体的疼痛大过心灵的难受才算一种解脱吧。”
“……很近了,但还不够,只有怒愤,没有悲。”白熊如此分析着。
这下换我无力了,“喂,白熊,我已经剖心剖肺了,怎么还不够啊?我已经想不出什么更深层次的情绪了。”
“既然悲不够,那你就加点儿悲进去,假设你的某个亲……唔……”卫生球说了一半,白熊就堵住了他的嘴,“闭嘴,哪有你这么假设的?”
“你看她平常的样子,我也不认为她有什么可悲的,只好假设她的亲……”像是想起了什么,卫生球在白熊的厉视下打住了后半句,抱歉地看了我一眼,选择保持沉默。
白熊和卫生球两人间的互动越来越莫名其妙也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无所谓地笑笑,我选择忽略这个问题,等他们想说的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