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啊,是我一直都没真正的去了解过他们呢。回过头来想一想,呵,我可真笨。一个能整天带着老婆往外跑,却又能把公司的事物处理得非常完美的男人,真的会让人轻轻松松的猜到他的想法吗?切,怎么可能。
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面具,能了解他们的人,能摘下这些面具的人,大概只有他们在乎,或是他们所爱的人吧?!而我,却从未主动的想过去摘下这些面具。那怕是,他们正等待着我伸出双手去摘取他们脸上的面具。
我走到美女妈的前面。‘呐,美女妈妈,别哭了好吗?再哭就不漂亮哟。’可惜她却听不到我的声音,悲哀啊。我眼前已一片模糊,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呐,美女妈妈,等我好了以后,你还会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参加Party吗?如果有下一次的话,我会乖乖听话的哟。呐,美女妈妈,下次你和帅哥爸爸去渡蜜月的时候,可不可以也把我带上呢?让我当一次电灯泡应该没关系吧?呐,美女妈妈,你会不会原谅我以前的不懂事呢?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试着去摘下你们的面具,也会让你们摘下我脸上的面具哟。呐,美女妈妈,你不说话,那就表示你同意了哦,不可以反悔哦。还有,谢谢你,能当你们的女儿,我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
“对不起,打扰了。”一道声音拉回了在场所有人的思路。
“啊,是景吾啊。”帅哥爸转身看了看迹部便没再说话。
“若叶叔叔,若叶阿姨,我很抱歉。这次来箱根渡假是我提议的,没想到……对不起。”迹部对着我爸妈鞠了一个90度的躬。
“这也不能怪你。我想你也明白,我家那丫头就是爱玩。唉,不过这次还真是差点把命都玩儿进去了。等她醒来,我非好好骂骂她不可。”帅哥爸走到迹部面前,拍了拍迹部的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咳咳咳……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挂。帅哥爸,您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自己爱玩啊?有没有搞错啊,是他们把我绑来的耶。还有哦,我爱玩?呃,这个是没错啦,不过我真没打算把自己的命玩儿掉哟。要是我醒来你敢骂我的话,哼哼,小心我离家出走,让美女妈把你踢出房间,叫你天天睡客房或是睡沙发。切,madamadadane。
迹部有一瞬间嘴色抽搐了一下,然后马上又恢复了正常。“这次的事,我已经叫人调查过了。我们怀疑是一个叫风野樱子的女生请人干的,目前风野樱子已经离开箱根,回东京的一处别墅去了。”在提到风野名字的时候,迹部忍不住皱眉,眼里充满了恨意。
“风野?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帅哥爸挑了挑眉,抬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思考起来。
“日本排名第7,风野集团总裁的女儿。”迹部解释了一下。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呃,在哪儿听过呢?……啊,我想起来了。前天晚上腾风和我提过,他想并购的那家公司。当时我没注意,不过,会这么巧吗?”帅哥爸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我’,然后开始一个人沉思起来。
“并购?”迹部有些不敢相信。
“啊。接下来先调查清楚,看看是不是风野家的人干的。如果真是她,那我定当把我女儿身上所受的苦,以百倍奉还。我会让她后悔活在这世上。”帅哥爸收起‘玩事不恭’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让人肃然起敬。
“那若叶叔叔、若叶阿姨,我先回去了。”迹部瞟了瞟躺着的‘我’,然后对着我爸妈又鞠了一躬,才退出病房。
……
……
唉,当缕魂魄还真是方便。不用找地方坐,飘在中间就OK了。偷听也不怕被人发现,光明正大的听就行了。不过,当然就是这‘巧’咯。叔叔并购风野集团是我提议的,找人打伤我的也是风野樱子那白痴。呃,为什么要说她是白痴?切,这都不明白吗?她作案的时机太差了,简直漏洞百出,随随便便找出3条就可以定罪了。
第一、那白痴在箱根住宿居然用真名订房,而且还是订在冰帝那帮人房间的旁边。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风野樱子就住在这里。’么?真笨!!!
第二、那白痴找打手打人(我)的时候虽然不挑个隐蔽的地方,也不看看四周有没有其它人在。看吧,现在出来个目击证人了吧。真蠢!!!
第三、那白痴打完人(我)之后,虽然连夜跑回东京。NND,这不就等于畏罪潜逃么?就算没有目击证人,警方也会把她列为第一嫌疑人的。真低能!!!
就算没这三点,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大概那白痴已经怕是不记得了吧?那就是,我还没挂。要是那天我醒来指证她,那她想跑也跑不了喽。真应该让她多看看《名侦探柯南》,这案作得太没技术含量了。(叶:你就明摆着想被‘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吧?切,你没挂都不错了,还说人家没技术含量?我看你是想死不好意思说吧。雪:哦HOHOHO……开玩笑、开玩笑,放松一下嘛。叶:……我无语。)
第八十三章 两人の视角
迹部的视角
我迹部景吾,不可否认的喜欢上那个不华丽的女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了那个一见面就喜欢和我斗嘴、喜欢整我、喜欢气我的女孩呢?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很想见她,很想把她绑在我身边。
忍足说箱根有个烟花祭,问我要不要去。本来我是对那种平民的活动没什么兴趣,可是忍足却说很多女人都喜欢。女人都喜欢吗?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那个让我每天都想见到,可是却又见不到的女人。
我打电话联系了青学的那帮人,邀请他们一起去箱根渡假,但是条件是让他们一定要把她带上。天知道我多么希望那天快点来到,我多么希望早点见到她。作为迹部集团唯一继承人的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呵,真是太不华丽了。
这一天终于到了,我早早的就拉上忍足他们来到了箱根。可是青学那群家伙却比预计的集合时间晚到了2个多小时。“居然让本大爷等这么久,真是太不华丽了。呐,桦地。”我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上的泪痣。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说。“迹部大爷你可真闲啊,自己跑来渡假不说,还把我们青学的也‘请’来了。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闲着没事做吗?”
我把头转向另一边,没有回答她的话。今天我不想和她斗嘴,以后也不想。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一直让着她。只要她喜欢,我可以把任何她想要的东西送到她手上。是的,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呵,可是我却没想到,自己又被她整了一次。她在我想事情的时候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面前,我以为是自己点的咖啡,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当时我只有一个反映。天啊,这是我这辈子喝过最难喝的东西。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无奈的笑了笑,又被她整了呢。
我便换了一身衣服去她的房间找她,正犹豫怎么开口约她去逛烟花祭的时候,她的房门开了。
她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瞪了我一眼。“我说迹部大爷,您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我还很年青,不想英年早逝。”
她从来都没好好的叫过我的名字,难道叫我的名字真的这么难吗?为什么她总是‘迹部大爷’或是‘水仙、女王’这样叫我呢?可是只要她喜欢,我就不会介意,只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失望。
“哼哼,本……我刚想敲门,门就开了。这能怪本……我吗?嗯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华丽。呐,桦地。”我抬手挑了挑自己额前的碎发。
“噗……”她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微微皱眉,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笑。
“你没发现桦地不在吗?笑死我了,看来你以后还真离不开桦地了。哈哈……”她笑得有些无力。
我感觉到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调整好自己的失态。
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一闹,我心里没那么紧张了。便开口约她一起去逛烟花祭,她问我还有没有其它人去,我说没有。我怕她拒绝我,于是我急忙说。“那就这样吧,晚上8点,我在门口等你。你这不华丽的女人别再迟到了。”说完后我就转身离开了,没给她反对的机会。我听见她在身后叫我,可是我没回头。
我想,那天晚上也许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快乐的一天吧。看着她穿上我送给她的浴衣,和她一起逛烟花祭,和她一起玩着那些小摊上的游戏,和她一起吃着那些小吃……我当场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是幸福吗?我不懂,也不明白。我想……大概是吧。
后来我向她表白了。她当场就楞住了,什么话也没说。看着她那样子,我不忍心让她为难,就告诉她,我会给她时间考虑的。说完就把她带到大家集合的地方。
我回到房间后,自嘲的笑了笑。我迹部景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真是太不华丽了。
第二天当我们大家都以为她还在睡觉的时候。却被警察通知道,她重伤进了医院,而且还是急需抢救的那一种。我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直冲大脑,那时我唯一的想法就只有——我要见她。
来到医院时,她还在手术室。看着手术室外的那盏灯,我心情难已平复。不知等了多久,盼了多久。终于,她被推出了手术室。天啊,她那一直红润的脸,现在怎么会一点血色都没有?
该死的,到底是谁?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我一定会让那个人后悔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她被送进加护病房后,不二和忍足他们几个觉得这件事事有蹊跷,大家经过讨论后,发现有人一直跟着我们,是谁呢?我拿出手机让人调查。得到的结果是——风野樱子。是这个女人吗?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会让她后悔动了我喜欢的女人,我会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病房内不能留下太多的人,医师交代留下一个就够了。我本想留下,可是却被青学的那小子捷足先登了。我很不爽,为什么他可以留下?最气人的是,忍足那家伙居然还把我拉出医院。
别人不懂没关系,难道忍足你也不懂吗?我想你应该了解吧?了解她在我心里的地位,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拉出医院呢?到底为什么?
呐,小雪,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呐,小雪,本大爷还欠你2个条件呢,你一定要给本大爷快点醒来,听见没有?
呐,小雪,你还没给本大爷一个满意的回复,所以不可以赖帐,知道吗?
天知道我有多后悔把你叫来箱根,天知道我有多后悔没一直陪在你身边,天知道我有多后悔没早点发现风野樱子那该死的女人跟来。
你会醒来的对不对?
……
……
沉睡的你没给我回复
但我依然愿意等待着
等待你醒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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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的视角
渡假?呵,我开始讨厌这个词了。如果不是因为来箱根,如果不是因为来渡假,雪也不会进医院。该死的,为什么当时雪受伤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呢?为什么当时我就没发现她自己偷偷跑出去呢?
我想我永远都忘不了雪被推出手术室时那一刻的样子。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就像似一张白纸。看着她被绷带缠满的身体,我恨我自己不能代替她痛苦、代替她受伤。
当医师说雪伤得很重,说她左手脱臼、右手骨折,全身上下还有不同程度的外伤。再加上头部受伤和大脑长时间缺氧,24小时内能不能醒来就要看她的意志力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医师如果雪24小时内醒不来会怎样。这沙哑的声音是我发出的吗?无论我再怎么装冷静,我还是无法骗自己啊,我的声音不就出卖了我吗?
医师回答,说雪如果24小时内无法醒来,那就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雪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听见医师的话以后我差点站不住了,我顿时觉得全身的力气全被抽得干干净净。
学长们所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我只知道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我对学长们说,让他们先回去。我没等他们回答,就走进了那间纯白色的加护病房。
呐,雪。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呐,雪。你会醒来的对不对?
呐,雪。你还没听到我对你说‘我喜欢你’,所以你会听我说出这句话的对不对?
上帝啊,你真的是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啊。你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