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王爷傲娇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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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全本)-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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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宝石类的东西曾经作为一个大课题被她泛泛地研究过,彦卿虽然记性一般,但对于上过实验台的东西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这东西是翡翠不假,但完全没老板吹的那么极品,不是那种绿得要滴出水来的老坑玻璃种,最多只能算是冰种翡翠里的上品而已。虽然彦卿一直觉得那种绿得滴水的翡翠戴在身上很俗艳,还不如冰种好看,但价值这种东西可不是好不好看说了算的。
  彦卿又看了眼托盘里的其他物件,都是些玉石类的东西,打眼看过去全是中上水平。
  奸商这种玩意儿还真是从古至今生生不息啊。
  向江北看了一眼,这一向死忠的小子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看来这主仆俩都不是圈里人啊。
  南宫信似乎打开始就没把她的出现当回事,但彦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买这些东西是要干什么用?”
  南宫信抬手把那块翡翠递给江北,江北接过之后还真当极品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放回托盘里。
  像是想了一阵要不要告诉彦卿,南宫信到底还是说出了两个概念很宽泛的字,“送人。”
  “男人女人?”这才是重点。
  “女人。”虽然看出来他不想说,但到底还是挺实诚。
  女人就女人吧,不想说就不想说吧,她现在可没有前些日子吃飞醋的闲心了。
  “要我给你点儿意见吗?”
  珠宝鉴定这种活儿就是拿到实验室放到显微镜下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更别说他只靠听觉触觉嗅觉判断了。
  问这一句是看在上次为她当街解围的份上,彦卿问出口之前就想好了,他要说不,自己绝对不去上赶着。
  “不用了。”南宫信从椅中慢慢站了起来,云淡风轻地说,“你就直接替我选样东西,记在王府账上吧。”
  说罢,也不等彦卿表示同不同意,带着江北就走了。
  彦卿哭笑不得,他还真不客气啊!
  “娘娘,”南宫信一走,老板马上凑到了她跟前,又摆出了刚才向南宫信推销时的那副嘴脸,“您是小店的老主顾了,您一向识货,您看这极品老坑玻璃种……”
  好么,敢情那女人在这儿也属于被宰的冤大头啊。
  彦卿淡淡地截断老板的话,“是挺极品的。”
  不过不是翡翠,是卖翡翠的人。
  彦卿伸手拨弄了两下摆在盘里的那些被抬足了身价的二等货色,“这块翡翠你准备出价多少?”
  “娘娘真是识货!娘娘知道小人向来不出虚价,一万五千两,您看如何?”
  彦卿在心里默默冷笑,这奸商的职业道德还真是高啊,一万五人民币买这块东西都嫌冤枉,他居然敢要一万五千两银子。
  碰到这样的奸商,要是搁在原来,彦卿最多就是扭头走人,但现在看着自己的形象在这老板眼里已经是冤大头的代名词了,不讨伐一下她实在是不爽。
  彦卿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一万五千两,不算小数了。”
  老板马上接话,“一万五千两确实不少,但一分钱一分货,娘娘慧眼,肯定是能看得出来的。”
  “王府倒是不差这一点儿半点儿的银子,”彦卿走去坐到刚才南宫信坐的椅子上,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知道王府的银子都是哪儿来的吗?”
  老板被问的一愣,不知道彦卿怎么冒出这么一句,也不好贸然答话,就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请娘娘赐教。”
  彦卿看着老板,字句清晰地说,“王府是吃俸禄的,银子自然是皇上给的,皇上给的,也就是国库的银子。你要敢骗王府的钱,也就是骗国库的钱,这是什么罪,你自己掂量吧。”
  老板惊诧地看着彦卿,好像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半晌才进退两难地回话,“娘娘,您说笑了……小的,小的怎么敢骗您啊!”
  还知道怕就好。
  也就仗着这地方没消协,否则非把你告到关门不可。
  彦卿丢给他一个台阶,“这些货色里没有我看得上眼的,给我换一批来。”
  “是是是……”
  再端上来的东西显然正经多了。
  彦卿第一眼就看到了摆在红毡布正中的羊脂白玉镯子。
  玉质细密温润,雕工细腻,到不了极品的程度,但也算是上品了。
  看到这玉质,不由自主地就想到那人。
  羊脂玉送羊脂玉,那画面得多和谐啊……
  彦卿在心里默默崇拜了一下自己的脑补能力。
  办了这额外的差事,彦卿没忘进来这家店的本来目的,又挑了一个红玛瑙如意,两样加一块儿签了五千两银子的单,这才心满意足地奔娘家去了。
  中午头上出来的,被这样一耽搁,到相府的时候已经日头偏西了。
  所幸相府上下都认识这张脸,彦卿毫无障碍地在后堂见到了齐穆。
  上次见面是在宫里,齐穆一身官服气场十足,这回换下官服穿着便装,看着更像是个当爹的了。
  收到彦卿送的礼,齐穆像是愣了一下,才笑着让人收了下去,父女俩坐在桌边开始进入正题。
  “卿儿,怎么突然一个人回来了?”
  词都编好了,就等你问这一句呢。
  “爹,我有件事想告诉您。”
  齐穆眉头微扬,“哦?你说。”
  彦卿微皱起眉来,背台词一样毫不犹豫地一连串说了下来,“半个多月前,不知为什么,我好像突然失忆了,很多事都给忘了。我一时害怕,没敢跟任何人说起过,最近才零零碎碎地想起了一些。昨天早上大皇子殿下来信王府找过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质问我是谁,女儿实在害怕,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来把这事告诉您了。”
  齐穆满脸惊诧地听完这个颇为离谱的故事,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确实打进门起就觉得哪儿像是不对劲儿的女儿,好半天才带着满满的疑惑开口,“失忆?怎么会失忆呢?”
  彦卿暗暗舒了口气,齐穆没怀疑这不是自己的女儿就好。
  “我也不知道,有天早晨醒来就突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边暗中观察齐穆的神情,彦卿一边试探着往下说,“后来陆续想起来一点儿,记得自己好像和大皇子殿下关系很好,还记得要在信王府找个什么东西……其他就记不起来了。”
  齐穆像是费了好大劲儿才说服自己接受这件事,皱眉看着似乎没有任何理由拿这种事来闹着玩的女儿,半晌深深叹了口气。
  “爹,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啊?”
  齐穆又轻叹了一声,这才沉声开口,“我说那日宫中你怎会有那般表现,竟然是把前事都忘了……你依稀记得的那些倒都是最重要的。你与大皇子的确不只是表兄妹关系,你嫁给三皇子,在信王府找玉印,都就是为了助大皇子登上皇位,大皇子在你婚前也曾许诺,他日登基便封你为后。”
  这回轮到彦卿傻愣住了。
  这玩笑……开大了吧!
  嫁给南宫信,是为了帮南宫仪夺位,条件是南宫仪封她当皇后?
  彦卿忽然想起南宫信昨晚说的那个婚前协议,隐约想通了几分。
  打一开始一切就都在计划之内,那休夫权想必就是为那女人抽身时用的吧。
  虽然想通了一点,但整体来看,这个逻辑还是太扯淡了!
  “我嫁给三皇子……跟大皇子登位有什么关系啊?”
  “你若是把前事都忘了,我一言两语也与你说不清楚。”齐穆眉心蹙成个深深的川字,“其他的事情日后自有人从旁提醒你,你现在只要记好,你注定是大皇子的人,千万不要一时糊涂站错了边,否则不只是你,齐家上下连同皇后在内都要跟着遭殃。至于那个玉印,那是天常国皇权的象征,是号令三军的信物。我看你现在已不方便去办玉印这事了,我会与大皇子商议一下,另派他人进行此事。你放心,信王府伏兵众多,会助你成事,保你平安。”
  齐穆不轻不重的几句话说完,彦卿直觉得脊背发寒。
  这场围绕抢椅子斗争铺开的局貌似比自己想象得要复杂得多,自己的处境也比想象得危险得多。
  原来自己不只是这场局里南宫仪阵营中的拥护者,还是这个阵营核心里肩负重要使命的一员。
  那女人的具体任务有多少?在自己取而代之之前她已经进行了多少?王府里又有哪些人是所谓的伏兵?
  只要这样想想,彦卿就觉得不寒而栗。
  为了一个皇后梦,值得吗?
  看彦卿怔怔地失神,脸色也不好看,齐穆到底是亲爹,担心地问,“就只是失忆吗?还有什么地方不适?叫府上的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不用了……爹,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免得落人话柄。”
  “好,你自己小心。”
  匆匆拜别,彦卿克制住自己想要尽快跑出去的冲动,极力静定下来走出相府。
  出相府上到马车里的一刹那,彦卿有种逃离刑场的劫后余生之感。
  “走。”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了。




☆、招你的不是我

  从相府回来,彦卿第一个念头就是冲回房里搞火药,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身上还放着南宫信让她代购的那个不知道要送给什么女人的东西。
  他能撇开政务特意亲自去买,估计是着急要用的吧。
  管他是给什么女人的,好人做到底,配火药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虽然外面飘起了雨,彦卿还是换好衣服撑了把伞,叫上绮儿先去重华楼了。
  到了楼下,彦卿问守门侍卫,“王爷在吗?”
  “回娘娘,殿下刚上楼去,想料是去书房了。”
  设计重华楼的那个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四层高楼,算上阁楼一共五层,所有楼梯都是绕在楼外面的。好看是好看,也省了内部空间,但像这样的下雨天,汉白玉台阶湿湿滑滑的,也忒不方便了吧。
  擎着伞,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上楼。
  书房在二楼,但王府里的建筑到底是比现代的天价水泥火柴盒霸气得多,每层顶子都挑得高高的,一层足有火柴盒的两层高,楼梯也就长出了一倍还多。
  上完半层,站在连接两段楼梯的平台上,彦卿抬头怨念地往剩下半层楼梯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只看到剩下要爬的二三十级湿滑的台阶,还看到台阶上的人。
  约十级的地方,南宫信扶栏站着,没撑伞。
  虽然彦卿早就用亲身试验证明,偶像剧里那一淋雨就发烧的千年老段子纯属扯淡,但对于这个人的身子骨,彦卿觉得任何扯淡的事都可能发生。
  这种身子骨还学人家整什么淋雨看景这么文艺的事儿,这人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
  紧走了几步,靠近南宫信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有点儿不对。
  夏天的雨一下起来就急得很,雨势不小,南宫信全身上下已经淋透了。
  彦卿把伞遮过他头顶,伸手扶了一下他的手臂,却发现他体温比雨水还冷,还在全身发抖着。
  一惊,这才注意到他紧抓着栏杆,深锁着眉头,脸色比汉白玉石阶还苍白,连呼吸都不匀称了,那就不只是淋了场雨,而是他病发了。
  这些个不靠谱的侍卫,该侍的不侍,不该卫的倒是天天卫得挺起劲儿。
  尤其那个江北,怎么每到用得着他的时候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看彦卿要扶南宫信,绮儿马上道,“娘娘,奴婢去叫人来。”
  在封建王朝待了大半个月了,这遇事喊人的习惯还是没养成……
  绮儿很快喊来两个家丁,小心翼翼地把南宫信扶到了三楼卧房里,还很上路子地传来了贺仲子。
  虽然没觉得贺仲子的医术有多高,但至少他属于不会害南宫信的那伙人,有他在这儿忙活,彦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看着这间屋子,上次来这地方还是半个月前第一次见南宫信的时候,那会儿满脑子还都是对那女人新婚遭遇冷落的同情,一心就想指着那不靠谱的男人可劲儿骂一通,为封建王朝里逆来顺受的女同胞们争争气。
  但现在,她已经搞不清楚,那女人和这男人,到底谁更欠骂一点儿。
  贺仲子还是和之前一样,拿银针刺了他几个地方,又喂给他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就算完事了。
  看着南宫信渐渐恢复平静,昏昏睡着,彦卿忍不住问贺仲子,“他这病就没办法根治吗?”
  老是像温带海洋气候地区的天气一样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就是身体能熬得住,精神早晚也得出问题吧。
  贺仲子明显愣了一下,像是琢磨了好一阵子,才含糊地答了一句,“卑职无能,请娘娘恕罪。”
  “这病……”本想问问这病是什么,但想着那些古代医学名词说出来自己也听不懂,还会让这大夫对自己起疑,就把后半截吞了回去,换了个样子吐出来,“你多费点儿心吧。”
  贺仲子和那俩家丁退下去之后,彦卿本想着就让南宫信一个人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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