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要请教了。”
“大人刚才说了,我已经连续三年登上了富豪榜。也就是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差的东西就是钱了。大人应该知道,一千万美金不但能够让大人买来国会议员的位置,其实,它也能让大人从这个位置上掉下了。您说呢?”
我偷偷瞄了宫田一眼,只见他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成紫色。
“我还听说,东京都现在有一个黑帮组织称为白鸟党,他们很早就想把川口组挤出东京都了。只要有足够的资金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办到,毕竟三口组的主要力量都集中在九州岛,而不在本州。要真是那样,川口组的千叶组长怕是要头痛了吧。”
宫田没有答话,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很不好受,正想继续往火堆上浇油。不曾想,房间的推拉门被人拉开了。
我转过头去,看见中居丽子走进来,她径直来到宫田的身边低头说了几句话。只见宫田的脸色又从紫色变回青色,再从青色变成红色。
就在我正感到奇怪的时候,他却突然站起来了,还直挺挺的给我鞠了一躬。
“今天是宫田不识好歹冒犯了许先生,还请先生见谅,日后有机会一定登门道歉,请许先生不要将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就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宫田又开口了。
“川口组长刚才说了,许先生是川口组最尊贵的宾客,以后川口组一定会以最高的规格款待许先生。”
这时,我才知道自己的狠话起效果了,他们软了。
“哦?这么说大人不要我退回金座的股份了?”
“许先生和金座的交易合理合法,当然不需要了。”
“既然这样,要是没别的什么事,那我就告辞了。”
宫田再次弯腰鞠躬。
“宫田守男恭送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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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随风
事情要是这么让我蒙混过关了,那川口组就不叫川口组了。
从宫田那里回来的第二天,我让律师抓紧时间办理股权移交手续,并发表了一份声明,彻底拒绝退回金座的股份。说实话的,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犯怵。俗话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虽然我很有把握,但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要是硬说一点都不担心,那自然是假话。
不过,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在川口组的威压下屈服。思量再三,我给一位老朋友打了一通电话。
原本我打算下午搭乘班机回国,谁叫我是个地头蛇,不管怎么样还是回到自己的老巢感觉会舒服一些。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川口组的动作却来得如此迅猛。
这天一大早,我从新宿准备前往右京完成我在东京的最后一项任务。可当车子才刚刚进入江东区的时候,嗅觉敏锐的强子就觉察到后面此刻正有两部车正在紧紧地跟着我们。
我看了一眼,那是两辆丰田轿车,一黑一白。一大早就像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紧紧咬着我。
前排的林翻译是我最近新雇的日语翻译,这家伙以前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一听说后面有人跟踪吓得脸都白了。毕竟他知道我已经彻底得罪了川口组,同时也知道川口组这三个字在日本的地界上意味着什么。
其实我挺佩服川口组的,这个名字在日本的国土上可以说是响当当,连昨天晚上给我做spa的小妞都知道。
那个女孩看起来挺纯情的,樱桃小嘴里的一条舌头像钻地的泥鳅。原本她正无限柔情的环着我的脖子,把我伺候得正嗨。这时,她可能看到我胸口纹着的两条小青龙,于是便停下来笑着问我是不是黑手党。
我开了个玩笑,说我是川口组的,没想到这妞一听见川口组的名号竟然脸色都变了,估计也下海混了不少时间。
好吧,请原谅我此刻的心思竟然转到昨晚做spa的小妞身上。
那两辆丰田车像鼻涕虫一样紧紧黏在身后。我知道他们此刻正在寻找机会,就是不知道他们得手之后是准备将我清蒸,还是爆炒。
坐在前排的强子连忙吩咐开车的老王加快车速想甩掉后面鼻涕虫,他是我的保镖,从身经百战的维和部队出身。原本这种时候我应该听他的,可他忘了他老板我从来都不会那么乖乖的束手就擒。
于是,我连忙制止老王,他要是踩足油门把人家甩了,我后面准备好的戏就没那么精彩了。
在强子百思不解的情况下我吩咐老王离开人多车杂的大马路,开进一条行人比较少的小街巷。我看到立在马路边的一块招牌上写着技艺町,知道地方到了,这里不就正好是我收拾那帮家伙的最好路段吗。
不出我所料,后面的人不算太笨,我猜他们看见我跑到小路里来的时候牙齿肯定都笑掉了。在他们看来,我的行为是大晚上厕所打灯笼——找xi。
很快,黑色的丰田车加速冲到前面,黑白无常一前一后将我的宾利车牢牢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那两辆车子还没停稳便纷纷跑下来七八名手持棒球棍的男子,只见他们快速朝我的宾利车包抄过来。我猜他们肯定打定了主意要强行攻开我的车门,然后把我掳走去见他们的boss。
强子见到这一幕下意识的将手伸进怀里,我知道那里面有一把柯尔特手枪,这小子一向忠心护主,那些人要是敢挨上来强行攻门,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先放倒几个。
在别人的地盘上,我当然不会让这种陷入被动的事情发生,于是我按住了他准备掏枪的手。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街道拐角处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接着,三部警车从拐角处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们这群准备火拼的人牢牢围住了。
我拍了拍强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将怀里的家伙显露出来。要是被警察看到,那就等于自己把屎盆扣在自己头上了。
那些打手被这一幕吓傻了,他们呆了有两三秒的时间,然后其中一个人发出一声警报,其余的人便把棒球棍扔掉开始四散逃跑,这些家伙跑起路来竟然连他们的车子也不要了。
这时,我隔着车窗看到一位打扮时尚,身材一流的美女从警车中钻出。只见她快步追上两个正在逃跑的打手,用一个低扫腿瞬间干倒一个,在避过另一个人攻击的同时又将他踹翻。那凶狠的样子连我在旁边看热闹都为他们感到疼。
其余的打手很快就被各自追出去的警察逮住了,用手铐铐起来集中到一起。街边有几个正在看热闹的市民见好戏落幕也纷纷离去。
见此刻没什么危险,我才打开车门走出去。
我来到那位美女的旁边,只见她正指挥几名警察将那些打手押上警车,举手投足之间优雅轻柔,仿佛刚才那个瞬间踹翻了两个大块头的人并不是她。
“许东勋,你本事真大,我都成了你的私人保镖了。”
美女见我从车子里出来,用中文冲着我喊。
我当然只能很尴尬的笑了笑。
“好久不见,警部大人的空手道功夫又变厉害了呢。”
“我就知道,每次你来东京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都那么大个人了,还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我无缘无故被数落了一顿,只能耸拉着脑袋,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见强子从车子里跟出来,我连忙将他一把拽过来。
“强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高桥凉末小姐,江东警视厅的警部大人。这位是强子,我的保镖同时也是我的好兄弟。”
我后面一句话是对高桥凉末说的。
仔细算一算我和高桥凉沫认识已经有五六年时间了,她和她的哥哥高桥凉启是我在日本的好朋友,没有之一。当年刚刚认识的时候他们两兄妹的时候他们还只是个小小的警员,现如今一个是警视,一个是警部。
在为他们感到高兴的同时不免感叹岁月的流逝。早上,我给凉启打了一通电话寻求帮助,于是他判断会有人跟踪我并制定了这个伏击计划,没想到来帮我的是妹妹凉沫。
川口组这次跟我谈不下来就想动粗,这些粗烂的招式我许东勋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玩了。
“对了,凉末,你哥哥呢?我的好兄弟呢?”
看到凉启没有出现,我感到有些奇怪。
“你兄弟还真多,这里一个兄弟那里一个兄弟的。亏你还记得我哥哥,他现在正在替你收集情报呢。我们都快担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川口组已经把你列为重点打击对象了。”
“没办法,谁叫你们日本治安那么差呢。一个川口组就那么横行霸道的。”
凉末知道我在拐着弯的说她,小嘴微微翘起‘哼’了一声。
“他们是合法组织,我们警察有什么办法。”
“所有说嘛,你们日本人也真是的,连那个都能合法化。”
“许东勋,我警告你不要再种族攻击了,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凉末不知道我是有意在逗她,有些生气了。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那这些人怎么办?”
我转移了话题,指了指那些被警察们押上了警车的打手。
“我们会押回警厅,然后起诉他们。这些不用你操心,倒是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川口组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收手,你还是快点回国吧。”
我从凉末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心和关怀,我知道她是真心为我好,不免有些感动。
“我原本打算下午就回国的,后来想和你们两兄妹聚一聚,就改成明天的机票了。”
我知道凉末要劝我趁早走,趁她还没开口。
“毕竟我还没去爱宕山看一看妍儿。”
这句话立刻引来了凉末的一个白眼。
“你还记得妍儿吗?都打算要回去了才想起来要去看一看她,所以说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没心没肺的。”
“我来到东京以后不是一直在忙吗,现在才刚刚有点空。”
“哼,还好意思说自己在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了以后每天都呆在福都夜总会里面,敢情你忙都忙到夜总会里边去了?”
“这你都知道?我那不是在跟金座财团谈生意嘛。”
“你许大老板真逍遥,谈生意的时候还能两只胳膊一边搂一个?”
我感觉继续辩解下去会越描越黑,干脆低着头不吭声了。
没想到凉末又数落了我一阵,然后才想起我要去爱宕山的事,她担心我路上再出什么事,于是要和我一同前往。
警察把黑白无常两部车拖走解放了我的宾利,凉末上了我的车。
“平常有空的时候我和哥哥也会经常去爱宕山看妍儿呢,神社的师傅说了,每逢遇到好日子,他都会为妍儿念经诵佛。”
我装出有些不屑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每年都会给他们奉送好几亿日元的香火钱,要是没有这个,你看他还会不会念经诵佛。”
凉末一听立刻暴走。
“许东勋,你怎么还老是这样?口无遮拦的,你这是在侮辱神圣的神社。”
见她又认真起来了,我怕她不高兴,连忙道歉。
车子很快便过了江户川进入右京,接着开始登上爱宕山满地粉红花瓣的公路。城市的喧嚣瞬间被抛在身后,入眼所见满是美艳的大自然景色。
凉末打开车窗,一阵山风伴随着清香扑鼻而来,一朵樱花花瓣从车窗飞进来落到我的怀里。这一幕令我想起数年前的那个夜晚,妍儿低头轻吻花瓣的场景,那个美丽的身影曾经让我如痴如醉。
车子停在爱宕神社门口,几名僧侣已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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