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还独立的站办,那些让组合的站办小领导都脸绿了,这大该是新官上来烧的大火吧?
最后凌寒宣布,“各站办裁员名单五点前报上来,以前站办口上的会计出纳连同财务科的会计出纳一起接受会计专业考核,具体考核细项由财务科长顾科长和杜副科长研究决定,优留劣裁,所有裁下来的人员,全部到社区办报道,另外,有去处的可以向乡政府提出申请调离,没去处的等待充塞乡办企业,乡财政拮据,养活不了这些人了,我们必须自找出路。”
沈月涵也做了一番总结,最后散会让各站办小领导自行审定裁留人员。
这个会开的有人欢喜有人愁,凌寒则在会后钻进沈月涵办公室商讨财务权的问题了。
“我这个书记是管干部党员思想工作的,财务你分管,经济你来抓,搞不上来我整你就行。”
凌寒苦笑道:“你也就会欺负个我。大款项你也得签字落名。我那么忙。是不是把财务审核权往下放一放。这也能减轻我地负担。顾杜全是审核精英。她们筛完我再看就省事了。”
沈月涵听出他有加大财务科权力地意思。秀眉蹙了下。“出了问题你担当。我就没意见。”
“肯定是我担当了。你大书记放这么大地权。我敢给你戳蒌子吗?”
“呵。那行。不说这些了。你猜猜我去县里批了多少款子回来?”沈月涵笑着问凌寒。
但是凌寒却不屑地道:“你也别笑。我看你八成是白颠儿了一趟。呵……。”
“嗯?”沈月涵大讶。然后苦笑道:“真给你猜中了。项县一分钱也没给我。”
“不难猜,谁让我爱出风头呢,你现在又这么大方放权给我,实际财务帐上都没几毛钱,唉,想批我都批不出去呀,项县八成给你出馊主意,让你来压迫我,当书记就是好呀。”
沈月涵娇笑起来,“好吧,赶紧努力当书记吧,呵,功劳我替你分担一半,过错嘛……。”
“行了,涵姐姐,过失我全担,不过我拉来投资人你可不许掐我哦。”
这话很敏感,沈月涵立马就想到了他要拉谁来投资了,“苗玉香吗?”
“不找她找谁去,她还欠我一百万捐款呢,财务帐上连工资都不出来了,先得弄来应急。”
沈月涵也没啥好说的,但却灵机一动,“这个事……让安副乡长和你一起去办吧,没意见吧?”
凌寒心下叫惨,沈姐姐你够狠啊,我敢说有意见你不是更认定我和苗玉香有一腿了吗?
“嘿……怎么会有意见啊,书记的指示我敢不执行吗?”
沈月涵却瞅了他一眼道:“看你的神情好象蛮不乐意的呀?”
“没有,绝对没有,嘿……。”凌寒腹诽着沈姐姐,嘴上却不敢多说半个字。
……
财务办公室溜了一圈,凌寒就把权力放了下来,下面部门批款额限十万(含十万)以下财务科长审核后可先签字执行,然后报自已签字就行了,十万以上三十万以下,有审核权没执行权,三十万以上要财务科长、分管财务的乡长助理和党委书记签字后才能执行。
报消方面也放的很宽,各类公费报消十万(含十万)以下财务科长审核后可先签字执行,事后拿单据找分管领导补签即可,大额款项和批款规则一样,这时顾月娥真是大权在握了。
顾月娥和杜月琳都有单独的办公室,考虑到她们平时要在单位宿夜,故有这样的安排,按理说顾月娥可以拥有单间办,杜月琳这个副职就不够格了,但现在财权大了,人们不这么认为。
因为杜月琳这个副科长居然也有三万元以下批报款的权限,在分担了顾月娥工作量的同时也拿到了让以前财务科长都要羡慕的大权,事实上财务科从来没有过自主批拔款的权限,当然,某些单位里的财务科长也存在先斩后奏的情况,一般是领导信的过的,但至少要在口头上先请示汇报,绝不敢私自做主,因为这是对领导权威和财务制度的一种肓目挑衅和愚蠢行为。
所以相比之下,顾月娥和杜月琳就太让人眼红了,她们想不欢喜都不行,她们知道此中能做的文章很大,对于凌寒这般照顾她们,私心里的激动是溢于言表的,靠上他真没选错人。
凌寒离开之后,顾月娥和杜月琳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娥姐,我感觉有点要飘了。”
“你至于吗?呵……三万权限就要飘?那我十万权限是不是要飙呀?”
二女同时笑起来,半晌顾月娥才道:“不过眼下帐面上好穷,除了市里拔的几百万专用款,只有几万块钱,这个月开资都不够呀,动用专款是要沈书记签字的,咱俩是有权没钱呀。”
“呵,只是眼下吧,凌寒那么能折腾,我看过些天就有钱了。”
说到这个能折腾,顾月娥就忍不住想起锅炉房的事,秀颊上不由飞起一丝绯色。
“当初只是想逗他玩玩,想不到他达的这么快,这趟车搭的怎么样?你没怨言吧?”
杜月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声道:“娥姐,你、你是不是和他那个了?”
顾月娥白了她一眼,揪过她附耳道:“已经到了这一步,姐也没退路了,咱俩和沈书记也没得比,那小冤家收咱俩无非是收了两个替他把守财务关卡的心腹,他不可能在龙田乡呆太久吧?做出政绩就要升走的,咱俩不和他一心能带咱们走吗?说实话,我们这样的还能有几年看头?五七年之后人老珠黄,叉开腿都没人要了,跟他几年混不上地位也能捞点实惠吧?”
“这倒是,他给咱们放这权,也够抢眼的,在别的单位听都没听过,我都手足无措了,这话要是传开了,下面人肯定私下里有闲话说的,不过到这步田地我也不想退了,可我没经验。”杜月琳所指的经验是另一种意思,她红红的脸色顾月娥就看了出来,扑哧一笑。
“傻妹子,姐说句话你别嫌难听,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咱们虽然姿色不如那个蒋芸和沈书记,可咱俩是他要偷的那两朵花,即便在丈夫面前也要矜持,可在情人面前就多余了。”
“我明白了,娥姐,那你、你到底有没有和他那个啥?”杜月琳是在关心这个问题。
顾月娥脸红红的扳过她的头在她耳边转叙了锅炉房的事,杜月琳听的脸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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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头疼的项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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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秀蓉被指派去和凌寒一道见苗玉香,她有点不太明白沈月涵的意思。
另外她对苗玉香这个女人也是有耳闻的,不过不多,因为她回市里的时间也不长,沈月涵这么做,她是觉得有点让自已监督凌寒的意思,可总是觉得又不大对味。
实际上沈月涵就是给凌寒和苗玉香之间安插了一个明桩子,她甚至想让安秀蓉接替凌寒和苗玉香磋商的那些事,但这种动机又不想太明显,万一苗玉香真是冲着凌寒来的,那就可能引起一些波折,这个事可以循序渐进,慢慢的让安秀蓉将凌寒替开,减少凌苗间的接触。
要是沈月涵知道凌寒已经和苗玉香打的火热了,估计就不会多此一举,但现在她还防着。
其实凌寒对此没多大意见,安秀蓉往进一插自已也省心不少,顺水推舟让她接过去这摊子事自已这边还能表白一下‘心迹’,让沈姐姐甚至蒋姐姐和苏姐姐都不再有顾虑,这样更好。
苗玉香那里肯定是没问题,她现在已经是凌某人的地下夫人了,还有什么好忧虑的?
一路上凌寒把苗玉香的投资意项说了一下,其实全是他的主意,这些事也都和苗玉香提前交待了,到了新艺园时四点半左右,上楼和苗玉香又谈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离开。
凌寒明确表示了‘以后安副乡长会具体与苗总你接触’的态度,苗玉香也是欣然应诺,心下却有些不大乐意,所以出门送他们二人时,趁安秀蓉走在前面的机会在凌寒硕臀上掐了一把。
谈妥了明天苗玉香亲自去龙田乡先捐款揭开投资的序幕,然后凌寒又和安秀蓉去县政府见了项雪梅,把这个事向她汇报了一番,当下项雪梅就通知宣传部那边搞好宣传工作,明天都要准备到龙田乡的捐款现场,报社、媒体这些事也都由宣传部的人去安排。
下楼时项雪梅居然亲自送凌寒和安秀蓉。这让安秀蓉感觉到项雪梅是地确重视凌寒地。
卢永剑现在看见凌寒也不再郁闷了。对这个人他是郁闷也没用了。倒是安秀蓉地绝靓姿容让他忍不住想打个招呼。还假装以眼色示意安秀蓉‘别走他们近了’。他地私心是搭这美女。
项雪梅倒是没在意身后地卢永剑和安秀蓉地变化。只是边走边和凌寒谈电厂集中供热地问题。“凌寒。电厂那边我接触过了。他们说眼下地资金也不宽裕。这么大项目还得报市规化局、建委、市政府审批。我们还没有拿出具体地方案。电厂方面好象不咋搭理咱们呀。”
“呵。领导。这可不是我考虑地问题哦。电厂大该还没看到市里批地文件。所以不太上心。才说资金不富裕这种话。新江热电厂是给供京津两地用电地大型电厂。能没钱吗?把项目批下来。把施工设计图纸和预算案全拿下来再找电厂谈肯定是没问题地。趁着市里规划地开区项目一并干省事地。等人家地下工程全结束地话。咱们再刨地就麻烦事多了。下面有管道、电缆等乱七八糟地东西。刨断了弄烂了那可全是事啊。这时候不上以后再弄就麻烦了。”
项雪梅点点头。“可是我也压力大呀。市里面搞开区建设都一年多了。现在你看看。好多地全刨开了。可是工程没款继续不了呀。都凉着呢。市里面更头痛。这方案递上去……。”
凌寒却道:“领导。集中供热和开区建设没冲突。市里无非是怕咱们和他要钱。咱们一分钱不和他要。反而利用这个项目给开区制造影响。受益双方是老百姓是电厂。钱由他们来出。电厂无非是商业性地投资。坐收以后十几二十年地纯利益。我想他们是会同意地。”
“可咱们县里不出一分钱也说不过去吧?我看人家电厂未必全出这些钱。”
“呵,可以谈判嘛,这是一笔长久性的收入,县政府就贷款出来投资也是有回报的,这也是现财政的一种收入手段嘛,你大县长要是把这笔收益划到我龙田乡来,那我去贷这笔款子。”
项雪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敢想,不怕撑死你?呵…不过你对象蒋芸听说是蒋文伯的女儿?”
“我说,大县长,你可别打我的主意,蒋文伯是建行行长,可我和人家说不上话的,我也不敢向蒋芸张这个嘴,其实她是我干姐姐,对象嘛…另有其人的,我倒是可以介绍蒋芸给你。”
“你几个对象啊?”项雪梅横过一眼,其实她都听沈月涵说了。
凌寒干笑道:“不怕大县长笑话,象我这么帅的有志年青,怎么也得准备三五个供我选选吧?”
项雪梅翻了记白眼,“你脸皮是够厚的,这样好不好?今天晚上我请你和蒋芸吃饭?”
“我得先回乡里去,大县长,我们精减机构一堆人可能要闹事,我回去看看,六点半我赶过来接你,咱们再进市里去,你看行不行啊?”凌寒想不应也不行,项雪梅的面子驳不了。
“那好,我等你。”项雪梅这时转回身才和安秀蓉又聊了几句,凌寒才和安秀蓉上车而去。
……
这次被裁到社区办的人足有六十多个,其中还有几个站办的副职,其实全是乡里自已任命的,说裁也就裁了,又不是国家考核的正式干部,除了牢骚瞪眼还能把乡政府拆了吗?
沈月涵故意派牛兰山这个副乡长出面‘镇压’那些被裁汰下去的人,哪知这个货装肚疼直接跑回家了,群情激愤了,他怕也象展明华那样头上开着血窟窿那就惨兮兮了。
倒是陶振国在兰副乡长临阵逃走之后自动请命而出,一番大道理也讲的暂时压下了众人的情绪,不过只是暂时压住了场面,政府院里站的人却没一个离开的,不给个说法听说还要上告。
快六点的时候凌寒开着车和安秀蓉回来了,摁住喇叭驱散开人群把车停进院里。
“这是怎么回事?陶书记,”凌寒下车之后环扫了一下人群,明知故问。
大家见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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