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二少主,这酒怎么样?”
“你怎么坐这里来了?”这男人什么时候到她身边来了?一回头眸子里就撞入这么张妖孽的脸,还真是热血沸腾。
火可以试金,金可以试女人,女人可以试男人。
坚持住这种真理,二美用了一个自以为最诱人的动作,手轻轻往美人肩上一搭,“葡萄美酒夜光杯,有此美人,这酒岂会不好。”
只顾着用最诱人的声音,最诱人的动作,最诱人的诗句去调戏美人,想在西大美回来时让她撞到一副气炸的场面,二美可是说的驴唇不对马嘴。
“西二少那可要多喝几杯啊”花少言加说又给她斟满酒。
二美一连又喝了几杯,别说这看着美男,又喝着酒,还真是美啊。
不知不觉这头也晕了起来,眼皮也越来越重,仗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起来,也越加的放得开,对着人妖另半个被黑发遮住的脸也越来越好奇,忍不住伸手就摸了过去。
花少言拦住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紧张,“西二少主喝多了。”
“半脸美人”二美打了个酒嗝,“犹抱琵琶半遮面,美哉美哉。”
别说,这喝多了的人,还真是能拽出几句词来。
花少言掩袖而笑,起身微微一扯,便将二美带进了怀里,本就醉酒,又靠入一个温暖的男人怀里,让她也迷失了方向,只顾着真真的盯着这半脸美人。
身子一着床,二美这本质就露出来了,双手缠上美人的脖子就不放手,只轻轻一带,便将美人带进了怀里,嘴也直接亲了上去。
酒后乱性就是这样发生的,而且在有人蓄意为之下,春色就一发的不可收拾,男子如玉的肌肤,那手感一摸上,边二美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什么叫妖孽,就是这样让你看了骨头就酥,甚至不用动手,就已被他迷得分不清方向的男人。
对,还是个男人,不叫妖孽叫什么?
遇上妖孽的还是带着小色的二美,这怎么可能不出事?
原本还打算只是演演戏,气气西大美,长长自己的威风,这些就因为一个长久都分不开的热吻,就全抛到脑后去了。
楼上花枝笑独眠,有此等尤物,暧昧的暖帐一落下,衣物也一件件从里面被扔了出来,微颤的樱唇,长长的黑丝遮挡得只能隐隐看到他那有型的下巴,还有半只露在外面的微颤的睫毛,目光一路下来,胸前的两点,因为二美的挑逗,红得如血,越加的诱人。
二美鼻子一热,这血就在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慌乱的抬头擦了擦,另一只也不闲着,一路向下摸。
经典啊,这在现代哪有机会出去嫖,如今在到这古代嫖也不犯法,更是女人的专利,眼前又有着这样的尤物,她能不激动吗?
对正吃了也是白吃,大不了给点银子,她还是有的。
脑子一片混混浊浊,却也不忘记想后果,没有了后顾之忧,二美手更放得开,早把西大美的事撇到天边去了。
在说西大美,说是上茅房,其实是躲出去了,一个人在花园里用尽了脑子想要怎么办?越是急越是气,哪里还能冷静下来。
一个人在外面一坐就是半个时辰,想来想去才招来一个下人,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又往那下人手里塞了块碎银子,见下人奸笑的点点头跑开,她脸上才一片看好戏的模样。
算了算时间,西大美才从花园的石椅子上站起来,一路向刚刚的房走去。
一走到房间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子酥骨的呻吟声,西大美脸霎时就黑了下来,哪里还能忍往住,一脚就踹开门。
床上的欢爱并没有因为震耳的破门声停下,依然继续,西大美在傻也认得地上仍着的衣物是谁的,双眼冒火,狠狠的瞪向幔帐。
“贱人,西二美,你这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满腔的愤怒化做一句‘誓言’。
她的一句话,换来帐内的呻吟声更大,这一次也出现了女人的声音,这明晃晃的挑衅,西大美眼睛一翻,踉跄几步,颠坐到地上,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西大美晕倒的那一刻,帐内的动静也瞬间停了下来,然后就传出二美怒吼的声音,“你这个死人妖,丑男,给我滚下去。”
二美死的心都有了,她这是什么命啊,刚刚还春宵一刻,可当完事后,她才看到这美人的另半张脸,竟然有着一片红色的胎记。
难怪会一直用头发遮住,难怪不让看,原来也是个丑男。
失误啊失误,二美就知道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难怪啊。
装大了
花少言到是一副恬恰淡雅,妖媚的少了些妖气,轻手靠在床头,看着二美一脸的怒气,反而轻笑出声,如今那带着红胎记的脸也不在遮挡,自然的显露出来。
“笑什么?”不得不承认,虽然脸上丑的有块胎记,但是妖孽就是妖孽,只需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也让人鼻血沸腾。
她该气的,为何到最后竟气不起来了?难不成真的对这妖孽有了异样的感觉?
“少言本就没有说自己是美男,”花少言一手轻挑起垂在肩上的黑发,柔顺的发丝挑逗得二美心微微一颤,才又听到他开口,“何况可是西二少主动将少言压在身上的,少言虽生在妓院,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他想赖上她,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在看看他此时玩弄黑发的动作,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让人心动的的雍容气质,妖孽竟然有如此一面,莫不是她的错觉?
顷刻间,花少言手一伸将二美猛的拉进怀里,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小娘子,便宜你也占了,人也睡了,你这下堂妻想娶我这模样的男子,可不容易找啊。”
娇媚的声音,娇媚的动作。眼睛往下落,精壮的完美的胸,性感的锁骨在黑发下隐隐若现,暗藏着惑人的妖魅,让人忍不住着迷,二美竟然又一个被这种妖魅迷的沦陷。
摇了摇头,二美才回过神来,这丑男竟然敢用一张带着胎记的脸跟她玩美男计,是可忍熟不可忍,恶狠狠的抬起头,“我还没让你负责,你这死人妖还有脸让我负责?”
花少言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还是头一次听到女人让男人负责,这样可爱的玩物,他岂会如此放手?她身上似乎有种一种力量,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目光,而且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胆小怕事。
不喜欢被他用这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二美赌气的扭着身子要下来,而且此时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赤身露体的不免有些尴尬,脸上又升起一抹红晕。
听到头上传来咯咯的笑声,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不想与那双妖媚的眸子正对上,慌乱的抵下头,此时耳根竟然也烫了起来。
还来不及穿衣服,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二美随性的扬开帽帐一角,咽了咽唾沫,他怎么来了?
花少言用眼角的余光就看清了来的人,唇角边难掩坏意,“二少,在不放下帽帐,奴家的身子都要被看光了。”
二美回头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手也听话的收了回来,却又犯起愁来,这床上哪里有衣物?而门口还站着一个冰山,只怕不出去会一直僵持下去。
醉意此时早就醒了大半,渴酒前吹的牛还在耳边,人妖又在场,二美怎么也不好意思丢了面子,清了清嗓子,“在门口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把衣服递过来,难不成让本妻主光着身子?”
唐仲云眸光冷冽,站在门口并未应声。
花少言靠在床头,用狡黠的眸子打量着她,他到是很期待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当然前提是他早就知道之前她在吹牛。
即使不用转头,二美也能感受到人妖的热烈目光,面子有些过不去,声音比上一次提高了些,“本妻主不怕丢人,难不成你要丢了唐家的脸面不成?”
就不信用这处威胁不了那丑男,不过她心中也在害怕,真怕这冰山男一气之下真的不管不顾唐家的脸面,而就些不给她面子。
唐仲云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寒眸下一片阴霾,最后却还是在无声中走过去,低下身子将地上的女子衣服一件一件的捡了起来,在带来的下人和妓院里下人看热闹的眼神中,走到床边,从帽帐中间的缝隙把衣服递了进去。
又降身份
强挺着走出了妓院,从出了妓院那一刻,二美就能感到身后的那双眸子冷的可以把身体穿透。
收住步子,二美一转身,带着谄媚的笑,“相…夫君,谢谢你。”
“谢?为夫怎么敢劳烦妻主开口言谢?”唐仲云语气寒冷,眸子里满是怒火和厌恶。
他真是越来越小看这个女人了,竟然的胆量挑战他的脾气,敢将他在茶楼玩弄后,偷了他的银子跑妓院来,还大言不辞的威胁他。
更可恶的是,她的身子,竟然先给了另一个男人,这才是令他最生气的原因。
二美此时只能厚着脸皮继续巴结,“夫君,其实这一切只是个误会。”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汗颜,上妓院了,与别的男人在床上被自己的男人撞到,还要说是误会?打了个冷战,希望这个借口可以让这个丑男消消气,毕竟她还要在人家眼皮底下讨饭吃。
唐仲云眯起黑暗的眸子,大手一伸,浑身带着危险,掐住二美的脖子,看到她开始挣扎,到最后绷红的脸,挣扎也变得无力时,一松才将她甩到地上。
“做了错事,还胆敢和本少爷说是误会,好个胆大的贱妇,刚刚只是个提醒,收起你的小聪明,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低冷的声音,掺杂着咬牙切齿的怒火,他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的女人。
二美猛烈的咳着,刚刚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恐惧,让她脸上布满泪水,这泪不是伤心,只是怕,是真的吓到她了。
这样冷血的男人,她怎么能忘记刚刚他要掐死自己时的那种残忍眼神,这里不是女尊国家吗?不是女人当家吗?为何这个男人比男人还要像男人?为何有胆子站在女人头上?
唐仲云从她的举动探究出她此时的脆弱,半响,他才嘲弄的出声,“这样就怕了?刚刚在妓院怎么没见你怕一点?”
二美平喘了一会,也好了大半,又忘记了刚刚的痛,却也记得怕,最后只是恨恨的冷哼一声,扭开头不理会他。
“如今你连唯一干净的身子也丢了,连本少的妾也没有资格做。”唐仲云略带恨意的看了她一眼,抬起步子往唐府方向走去。
临走时,还仍下话,“以后你就是唐府里的一个下人,最低等的下人。”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二美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那决然而挺拔的身影,叹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妾与下人对她来说到没有什么分别,看到一旁下人们嘲弄的嘴角,二美冷哼一声,大步跟了上去,他们要笑就笑吧,反正等她一长开了,或许有了足够的银子,她马上就离开,到时那冷血的魔鬼就是跪下来给她舔脚指头,她看也不会看他一眼。
倒霉无罪
清晨,别人还在沉睡中时,后院偏僻的角落里,已有一抹身影在那里忙碌不停。
二美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井里打出水来倒在木盆里,才坐下来,将手伸进冰冷的水里洗起衣服。
从上次出府回来后,她连属于自己的一个偏僻的小院也没有了,般到下人住院的地方,真正成了唐府里一名下人,而且是做最苦功最低等的下人。
身子受尽劳苦的折磨不算,还要受尽所有人的白眼,这样的日子,二美仍旧一声不吭的硬挺了过来。
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已放大亮的天,也终于松了口气,这堆如小山的脏衣物也终于全洗完了。
冰冷的井水让手早已麻木,放到嘴边哈了一会,才有点知觉,那个该死的丑男以为这样就可以折磨她报复她了吧?
那他就去死吧,想看她西二美认输低头就下辈子吧。
想想在忍受几年,或许等有了银子就可以离开享受古代的生活,她又浑身充满了力量,端起木盆,才往一旁的凉衣架走去。
心情一好,干起活来也就忘记了累,二美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将手里的工作早早的做完,因为昨天没洗完,那些下人都没有给她饭吃,摸摸肚子,这回终于可以把它填饱了。
“哟,真是天生做奴才的命,到是挺自觉的。”
二美不用回头也猜到是那个可恶的旺嬷嬷,从她被贬为下人后,就被指到她的手下做事,每天她不担将最重最多的活都交给她,开口说话更是冷嘲热讽。
“去,把这条石板路擦出来。”旺嬷嬷指了指小路外通向远处不知方向的一条小路。
二美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该死的老太婆,难道想玩死她吗?这石头铺成的路也要用抹布擦,真看她好欺负不成?
“做什么?和你说话没听见吗?装聋不成?”手一用力,将还滴着水的衣服从衣架上全扯到了地上。
看着辛辛苦苦起早洗成的衣服成了这个模样,二美回过头狠狠的瞪向她,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旺嬷嬷只怕早死过千百次了。
“哟,还来脾气了?还以为你是这唐府的妻主不成?被贬下成妾也就算了,最后连妾都做不成,你还真有脸活着。”她不甘,凭什么样因为她出生在下人的家里,就要一辈子注定当个下人?
“我受够你了,你还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