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什么眼神,我天天看,怎么一样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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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哥,你这面子也太大了,来捧你的场都得等你大驾光临。”其中一个人一副愤懑的口气对向他们走过去的韩濯晨说。
韩濯晨刚要开口,安以风抢先说:“你知足吧,这就是你们来了,他赏个脸。我约他多少次,他每次都说同样一句话:‘离我远点,还嫌给我惹的麻烦少!’”
“你还好意思说?”韩濯晨踹开安以风放在桌子上的脚,从中间走过去,坐在安以风旁边:“你一天悠闲自在的风流快活,我拼死拼活挣钱养着你。”
“我说你有点良心好不好?!”
他们正说着,台上那个身材妖娆的女孩儿摇曳生姿地走过来,竟比小秋还美艳性感几分。
中年发福的杨哥立刻指指韩濯晨身边:“坐这里,替晨哥松松骨,解解乏。”
女孩子顿时笑逐颜开,娇笑着坐过去搂住韩濯晨的手臂。
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从他的肩膀捏到手臂,根本不是按摩,而是抚摸……
我低头喝了口饮料。
今天的柠檬汁好像比平日浓了很多,酸得我浑身不舒服。
偷偷再看一眼,觉得那女人比我漂亮好多,莫名地有点嫉妒。
“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随便,跟素不相识的男人就能这么亲昵……”我跟韩濯晨每日朝夕相处,我从来没这么摸过他的手臂。
小秋根本没理会我说什么,托着香腮一脸神往地望着那边:“唉!为什么今天跳舞的不是我呢!”
一时愤慨,又喝了一大口饮料,太酸了!
决定以后改喝蜜桃汁!
“不用了!”韩濯晨抽出手臂,指指对面的沙发冰冷地说:“坐那边去!”
女孩儿扁扁嘴,有点不情愿地挪过去,坐在杨哥身边。
杨哥观察了一下韩濯晨的神色,满脸不解问:“怎么?你今天心情不好?谁惹你了……”
“没有!”
安以风邪气地几个有点茫然的人笑笑:“你们不知道,晨哥最近改吃素了!喜欢在家摆了个‘花瓶’天天观赏。”
“不是吧!”
“真的只观赏啊?” 几个人的表情像是听到一件惊天的奇闻。
“……”韩濯晨瞪了一眼安以风,没回答。
安以风毫不在意地继续说:“你们懂什么,人家在谈感情!”
“谈感情!”几个人对望一眼,开始狂笑。
我怎么也想不出他们笑什么!
韩濯晨也不说话,由着他们笑。
安以风凑近了点,给韩濯晨倒了杯酒:“我他妈服了!你三十几岁的人了……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谈感情,她懂吗?”
“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十几岁!?”几个人笑得特夸张,有个人甚至笑得直捂肚子。
“很好笑吗?” 韩濯晨脱下身上的西装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几个人马上收敛了笑声,忙着低头倒酒。
安以风强忍着笑意靠在韩濯晨肩膀上:“你那小情人到底哪好啊?身子骨那么单薄,能有什么手感……”
“你再胡思乱想一下试试看!”
“想想都不行?你不是来真的吧?”安以风的声音虽然小了些,我集中精力去听,还是能听见他说:“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大义凛然地跟我说,‘动了感情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感情,我们玩不起的。’我当初就为你这句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韩濯晨端起酒杯,望着里面晶莹透明的液体嘴边泛起一种特别沉醉的笑意:“那时候我还没遇见她……”
“你为什么会喜欢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跟她谈情说爱不累么!?”
韩濯晨沉默了一下,笑意渐渐变得苦涩,很久,他靠在沙发叹了口气:“累!没办法,谁让我爱的人只有十几岁……”
……
这句话让我心底某一个角落莫名地抽痛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是痛,又很舒服。
脑子里骤然冒出一句相似的话:累!没办法,谁让我爱的人就是他……
我握着杯子的手指开始发抖,我爱他?不可以,这个世界谁都可以爱,唯一不能爱的人就是他!
“芊芊!”
听见小秋很有穿透力的叫声,我一惊,差点碰洒了手里的饮料,忙挡住自己的脸,小声跟她说:“秋姐,你小点声!”
“怎么啦?”她的声音还是没有小。
“嘘!”我偷偷指指旁边那些人,压低声音:“让他们看见我,我就惨了!”
“为什么?”
“那个韩濯晨就是我养父……”
“你说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养父就是韩濯晨!”以她声音的分贝,和她完全麻木的表情,我足以听出她的惊讶程度。
我默默祈祷韩濯晨会听不见!
“芊芊?!”
是韩濯晨惊讶的呼唤。
看来天上的神仙都没听到我的祈求!
我捂着脸看了一眼旁边,那边几个人一脸疑惑,唯独安以风意兴盎然,而韩濯晨正站起身往我这边走,一边走还一边仔细打量着我对面的小秋,包括她那一身袒胸露背性感撩人的装扮。
“有空再聊啊!”小秋瞬间消失了,速度快的让我惊叹。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是上课时间。”韩濯晨坐在我对面,看着手表。
我沉默,低头喝饮料。
每次他一靠近我,周围空气的压强就会降低,害得我喘不过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略有些慵懒地靠在软椅的靠背上,慢慢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脸色也不是特别难看。
面对这样的他,再回味一下小秋对他的评价,我开始有点认同!
我低头,继续沉默。
“禽兽不如的养父……你就是这么形容我的?!”
我被饮料呛到,强忍着没咳出声,柠檬水钻进鼻腔,痛得鼻子好像都不是我的了。
我发誓,下次喝蜜桃汁!
再看他的表情,他居然在微笑。
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如果他的嘴角泛起这种微笑就是代表……我死定了!
我观察一下门的方向,刚想逃走,韩濯晨突然抓着我的手臂。
“看来我今天该要教教你禽兽不如怎么解释……”
“不要……我知道……”
本来想喊救命,听见有人问:“这女孩儿是谁?”
“他干女儿!”安以风给了个特暧昧的答案。
“哦!干女儿……干女儿……”
在几个人笑声里,所有人在看热闹,偷偷议论,就是没人管我!
看来我等着他们见义勇为,不如省点力气跟韩濯晨求饶更明智一点。
“我错了!”我扯扯他的袖子,对他眨眨眼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有人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却有一双会欺骗人的眼睛……
我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而且黑白分明,即使不哭的时候里面都像是含着眼泪,楚楚可怜。每当我眼神里流露出哀求的时候,噙着迷雾的眼睛里都是无助,委屈,连我自己看了都忍不住都想要去怜惜。
看见韩濯晨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我以为自己逃过了。
悬着的心刚放下来,忽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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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禽兽不如的养父将我劫持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丢进了游泳池,完全无视我苦苦的哀求。
真搞不懂,这么多年他就不能换一种虐待方式。
我都吓到麻木了,他没玩够。
我从水池里爬起来,拢拢头发,用湿淋淋的袖子抹抹同样湿淋淋的小脸。
我长高了很多,池水只到我的胸口,不用像小时候那么无助。可我还是不喜欢这种感觉,衣服全贴在身上,冰冷而沉重。
最关键的是湿透的衣服完全勾勒出我身体的凹凸不平,刚刚发育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这样被他看着,我也会害羞的。
我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饶了我吧!”
他的眸色一暗:“过来。”
“哦!”我一步一步艰难地向泳池边走。就在差两步就要走到时,他跳下来,水花溅在我脸上,刚好有一滴溅在眼睛里。
我正欲伸手去摸,他抬起手,拨开我挡在我脸上那滴水的头发,托起我的脸颊……
正是春季,梨花开了满枝的花。
风一过,带下幽幽的残香……
醉人的香……
我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过他的眼睛这么美,墨棕色的瞳孔染着蛊惑的魅,一波秋水比池水荡漾,一汪明眸比阳光动人……
“芊芊……”他的声音低沉,如梦境里的呢喃,我稍一失神,他放在腰间的手一收,我们的身体之间顿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距离。
我的心跳失去了节奏,理智告诉我快点逃开,可是,我也要能逃开才行,他这摆明了是要动硬的。
“你想做……唔……”
他的唇轻柔地覆上我的唇,直接用行动回答我还没来得及问出的问题。
我至少呆滞了十秒,觉醒后想起他是韩濯晨,第一个反应是推开他,无奈他一手托着我的后脑,一手揽着我的腰,完全没有给我反抗退避的余地。
亲昵的摩擦,辗转,吸允缓慢而绵长,我抵在他胸口的手渐渐没有了力气……
他的舌轻轻舔了舔我的唇,湿湿麻麻的感觉,让我的身体连同大脑都跟着麻木起来,有种想拥抱他的冲动。我仅存的一点理智让我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侵入。
没想到,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移到我的胸口,握住我柔软的胸。
我惊得倒吸了口气,反射性地张嘴,想要大喊:“不可以!”
等他的舌便快速滑进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当我们的舌尖碰触在一起,我心里好像某一个脆弱的角落被触碰到,有种莫名的痛觉在心里升腾出来,让我不由自主呻吟一声,双手忘情地抓紧他的手臂。
也许我的呻吟鼓舞了他,他的吻渐渐变得热情,激烈,肆无忌惮地占有和掠夺,无论我的舌怎么躲避,他都能纠缠住,让我无法闪躲,而后他的舌灵巧的带动我的生涩……
他的手移至我僵直的背,带着点激情的抚摸,让我冰冷的背开始温暖,开始一阵阵的酸软,瘫倒在他怀抱里。
我忘却了他,忘却了反抗,忘却了自己,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空荡荡的,需要去填满……
当我完全失去理智地用手臂搂住他的颈项,他的吻彻底变得蛮横,狂野,像是要啃噬了我,又像是把我所有的空气都吞没一样,让我陷入窒息的眩晕里,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最悲哀的是,等一切的结束的时候,我被他用浴巾包裹着抱紧客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我估计要不是他适可而止,我连自己什么时候失身的都不知道!
本来觉得自己丢人的该去撞墙,后来见小秋擦着口水听我询问,直夸韩濯晨的吻技是一流的,节奏和技巧都拿捏的十分到位,还说她就没我幸运,她的第一任男朋友吻她的时候,弄了她一脸口水,牙齿都把她的嘴唇硌肿了,彻底打碎了她对接吻美好的幻想了。
听她这么说,我才没那么想撞墙了……
“喜欢吗?”这是他吻过我后说的第一句话,问得我实在无地自容,羞红的脸埋在浴巾里用力地摇头。
被他夺取初吻有点悲哀,最悲哀的是——喜欢!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暧昧地说:“没关系,我会慢慢叫你喜欢的……”
他的话让我心底泛起一阵彻骨的寒冷,我紧紧用浴巾包裹住颤抖的身体,装作没有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
这样的吻,我不敢保证我的理智能抵抗得了第二次!
趁着现在还有理智,有个问题,明知不该问,也得抓紧时间问。
我咬咬牙,不论如何我都要问清楚。“小景……他真的不会回来了?”
他眼神骤然一冷,双手扳着我的肩逼着我面对他盛怒的脸:“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想他,你为什么还在想着他?!”
“你答应过他给他八年时间,今天刚好是整整八年……”
“你记得这么清楚?”我第一次看到他愤怒,额头上的血管都在跳动,眼睛里都是燃烧的火焰,他的手强劲得像是要把我碾碎:“我告诉你,他永远不会回来,你不许再想着他!”
“这不是你说的算的!”我大声对他吼,吼完后,我推开他,跑回房间狠狠地摔上门。
这是我唯一能表达出不满的方式。
多么可悲,八年的等待成空,我的一切都在被他掌控,而我顶多也就是能对他摔摔门而已!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比我还大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