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凉了。」
截天流爱怜的印上一个吻,他没说等一下就会越变越热,比刚才他扭腰时还要热上百倍——还是老话一句,他没那么愚蠢。
而且洛可可的自愿献身让他更努力表现,这样以後洛可可自愿献身的次数才会越来越多,他可不想浪费这一刻千金良宵。
◇◇◇
「呜……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算!」
自从遇见截天流之後,乐天的洛可可越来越常愁眉苦脸,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流年不利,因为他这一辈子还没像现在这么惨过。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连动都没办法动,就算早上宫人替他擦拭身体,帮他槌背揉腰,也没让他的身体好转。
只要稍微一动,他的身子就会传来要命的疼痛,尤其是腰部跟身後的隐密部位,痛到他好想哭。
「早知道爽一夜竟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绝对不干。」
毫不讳言的,昨夜做起来不只不痛,他还攀著截天流强壮的身体,一再的扭动腰身,那股由脚底麻上头顶,再由头顶舒爽到脚底的快感,让他恨不得截天流一次又一次的再来。
可是可恶的截天流完全没告诉他,第二天早上会痛到全身不能动,害他昨晚卖力的扭腰扭个不停。
当然可恨的春药发作也有关系,不过他不否认春药的效果只占一部分,大部分的快感都是因为截天流高超的技巧所致,他让他昨夜脑中一片空白,除了扭腰之外完全忘了一切。
而这个可恶的截天流总是在爽快过後,洛可可忙著喘息时,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恨不得再来一百次,当然应好,然後又大战三百回合,随即趁他又在喘息、神智不清的时候,又再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被他全身弄得酥酥麻麻,就像小孩子第一次吃糖一般开心,哪里懂得拒绝,当然是点头应好;只是一夜过後,报应也来了,他全身痛到连动也不能动,就连他最爱吃的饭也没胃口吃下去。
他只能躺在床上,嗯嗯哼哼的不停呻吟。
◇◇◇
中午,截天流已经来到洛可可住的宫殿,时间比往常还早了许多。
「可可……」
他唤得轻柔,洛可可没力的哼个两声以示回应,若不是不回应实在是太过无礼,否则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回应,谁教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
「早上泡过水,比较不痛了吧?」
洛可可在心里骂道:不痛才怪!
他痛到现在还完全不想动,纵然早上泡过热水,也有宫人帮他搓揉僵硬的背部,但是他还是全身痛到好像骨头散掉一样。
他侧过脸,一半的脸颊埋在柔软的绣枕里,另一半的脸颊则鼓起来。「这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失算。」
「失算什么?」
截天流对他说的话充满了兴趣,想必他今天又有什么惊人之语要发表了。
洛可可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指,戳著截天流的胸瞠,说出今天因为疼痛,所以躺在床上思考了半日的事情。
「大王,你的身材高壮无比,每个地方壮硕强壮,按此来看,恐怕连你那个地方也比一般的男子还要大;而我比一般男子矮小了一点,所以我那里的尺寸也比一般男子小,一个过大,一个过小,大的硬要挤进小的,怪不得痛得要命。」
截天流听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听懂他在说什么,他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爽朗的笑声立刻充满整个宫殿。
见状,洛可可十分不悦。
干什么啊?以为自己笑声低沉好听,就把他的痛苦当成好笑之事,要不要换他尝这种痛苦试试。
「大王,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洛可可将头转向另外一边,有点赌气。
「可可啊,你不晓得男人最重视那个部位的尺寸,你这样说,不是在赞美我吗?」截天流说得还挺骄傲的。
洛可可才不相信这些,他一脸不层道:「大而无当不也是废物一个,尺寸有什么重要的?」
「你是说本王的是大而无当吗?」截天流反问。
「我可没说,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自己要填这个坑的。」
洛可可应得无礼,谁教他全身痛得想哭,再也顾不得有礼不有礼,他还有力气说话就得谢天谢地了。
截天流再度大笑起来,一把将他搂住,洛可可全身疼痛,懒得挣扎,任他抱住自己头部,粗糙的双手爱抚著自己细嫩的脸颊。
拥抱带来了一道暖流,洛可可觉得身体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痛了,谁教这个人就像暖炉一般,把他疼痛的地方烘得暖暖的。
大概是烘得暖暖的,所以血气通顺了,因此感觉也没那么痛了,洛可可自己这样解释。
「你懂得向本王使性子了?」截天流的声音像丝缎一样柔软,听起来像带著一点爱怜跟宠溺。
「呸呸……什么使性子?别把我说得像个女人一样。」
洛可可不吃他那一套,他不是女人,也不想当女人。
温热的大手往洛可可的背部轻抚揉捏,截天流善武,揉的都是他会酸疼的穴道,霎时身上的疼痛比被他拥抱时更加减轻了不少,洛可可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终於又上扬起来。
「这种事多做几次,习惯俊你就不会痛了。」
截天流的话让洛可可瞪大了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
该抗议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少开口,他可不是一个笨蛋。
「多做几次?」他忍不住扯开喉咙,鸡猫子鬼叫起来:「每次都这么痛,谁要做啊!要不然下次换你在下面,让你尝尝我的痛苦;虽然我的尺寸小,你的尺寸大,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一定要在下面吗?」
听他说得气愤,截天流却莫可奈何,爱怜不已的在他唇瓣印下一个吻。
不过洛可可没那么容易被他打发。「说啊,说你下次要在下面,换我在上面!」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他快要气疯了,以前颜回不二过,就是说他不会再犯第二个同样的错误,他洛可可要是让这种痛再来一次,岂不是比笨蛋还笨蛋,他才不会中计!
「好好好,别生气,我说好不就行了。
洛可可用那种「你少安抚我」的眼神瞪他,他不顾身子疼痛地跳下床去,拿起笔纸,再度跳上床。
他可没有那么好骗,他洛可可是懒散到极点,但可不是笨到极点的蠢人,要拐他?等下辈子吧!
「哼哼,口说无凭,签字为证。」
「本王一诺千金,你还不相信我吗?」
洛可可将纸笔递出,笑得既甜美又无害,但是眼里的火焰熊熊燃烧著,这次算他倒楣认了,不过没有下一次了。
「大王,我相信你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但是我怕你贵人多忘事,所以您还是签了吧!」
竟有人这么大胆,要他签下字据,截天流又好气又好笑,但是望著他甜到心坎里的甜笑,跟眼里露出狡猾目光的可爱模样,他怎么可能动怒。
他拿过纸笔缓慢的签下了字,洛可可把字据收进口袋贴身装著,再把头埋到截天流的怀里,大胆的指使截天流。
「大王,你刚才揉得我好舒服,再多揉点。」
「比昨晚舒服吗?」
截天流的手指再度在他的穴道处按压,但是他的心神完全在洛可可磨蹭他胸前的头颅上,他发觉自己还是挺喜欢洛可可这样撒娇的方式,就像一只狡猾的猫,心甘情愿的跳进主人的怀里,享受主人的宠爱。
想到昨夜热情处,洛可可睁著眼睛怒瞪,一提到昨夜,他就一肚子火,截天流分明就是利用他是初次,什么都不懂,所以才强压住他,早知道被压住的人会这么痛,休想他会在下面。
「别再提昨晚了,我现在全身痛得要死,都是昨晚害的!早知道在上面又爽快身体又不会疼痛,你以为我会那么笨的在下面被你压得死死的吗?」
一想起昨夜,洛可可就很想痛槌截天流一顿,不过对方是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的人,他还是安分点吧,乱槌可能会出事。
如果出事後,还得被关进大牢,然後吃不到现在吃到的好吃饭菜,睡不到现在的好睡床铺,最後还得劳动自己的双腿走到刑场,劳累的把脖子伸出让刽子手砍头,哎哟……他光是想就累了。
这种又累又麻烦的事,他还是少惹的好。
总而言之,还是老话一句——太麻烦了!
「好了、好了,本王都签下字据了,你还要气到什么时候,下次让你在上面不就得了。」
截天流突然这么好说话,洛可可不禁有点起疑心,可是字据贴在身上,他不相信截天流会违约,要不然他把这张字据召告天下,截天流岂不是面子全失。
「等我身子好了之後,我就要在你上面喔。」
他再度瞪眼用威势逼迫截天流,看见截天流没有反驳的点头不语,洛可可这才满意地趴在他身上,任截天流巧妙的手指在自己的全身游走,施展不再疼痛的法术。
洛可可却全然没想到,他已经开始许下承诺,要跟截天流再次共度一夜,而截天流表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却燃起炽热的火焰,彷佛也在期待下一次的到来。
◇◇◇
躺了几天,躺得身体都快生锈了,洛可可趁著今天阳光和煦,身子也已经不痛的时候,走到了窗边。
也不知道是他的抱怨有用,还是截天流终於摆平了那一群女人,最近都没人来跟他耀武扬威。
说平静是挺平静的,说无聊却也是无聊到爆。
今天睡得挺久的,他打了个大呵欠,看著饭菜被宫人送进来,不用想也知道,等一会儿截天流会过来跟他吃饭。
这个截天流可真奇怪,以前爱晚上过来他这里也就罢了,後来还突发奇想地想要抱他这个并非美若天仙的男人。
抱也抱过了,现在他不但爱每晚过来跟他一起同床睡,更绝的是连饭都爱跟他一起吃,而且有时还会失神的盯著他吃饭的红唇看。
他该不会太久没抱女人,脑袋秀逗了吧,难道真要自己建议他去找个女人吗?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缺女人的人啊!
想了许久,洛可可也想不出个头绪。
他只知道截天流每晚都要跟他同床共枕,两个人自从那次後再也没发生关系,可是截天流晚上又没去找别的女人。
这么说截天流不就忍很久了,可他看起来不像会忍耐的人,难不成他……他是在等他?
一有这种想法,洛可可立刻吓了一大跳。奇怪?他平时脑子还挺聪明的,怎么会胡思乱想,还想到奇怪的地方去?
他们的关系是满奇怪的,一个是亡国君主,一个是灭掉洛国的霸主,可是截天流对他却没有敌意,当然也不代表截天流对自己有意思,他应该只是好玩才会找自己玩玩吧?
而且截天流晚上睡觉时总是紧搂住他,他知道截天流大半夜都没睡,他该不会太久没女人,晚上睡不著吧?
虽然劝解别人这档子事超麻烦的,但是洛可可很感谢截天流知道他的真面目後,对他的不杀之恩,他开始在想是不是需要叫截天流去发泄一下?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动起脑筋,要怎么说才能不伤害截天流的男人自尊,又可以叫他去找别的女人?
要知道男人的自尊可像天一样高,更别说君王的自尊了,而截天流看起来就是那种自尊心超高的男人,伤了他的自尊,可能很难挽回。
想了半天,洛可可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毕竟开口谈这件事还是挺困难的,他最好是见机行事。
第六章
殿门被拉开,截天流走了进来,跟往常不同的是,侯力武跟在他的身後,他们似在讨论什么,截天流脸色凝重,侯力武则满脸通红,越说越大声。
「王上,我认为应该要杀一儆百,否则我们如何治理这么大的洛国?所以应该将全镇的人全都捉起来。」
截天流的目光全然没望向桌上的饭菜,只是习惯性的坐在他平常坐的位子上,宫人替他盛上热腾腾的白饭,然後又替洛可可盛上。
截天流比著侯力武坐的位子道:「替将军上碗。」
宫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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