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坏消息,婉儿要先听那个?”杨改革决定用这种“万能”的对白方式,把这个事托盘出来。
“皇上,你又跟臣妾耍嘴皮子了,唉”那就先选个坏消息吧,等先听过坏消息了,再听好消息,这心里,多少好受一点。”周婉儿还是选择了听听这个消息是怎么回事。“那我可说了,这坏消息,就是联在外面确实有个女人,不过这咋。女人可不是什么烟花之地的女子,说起来,也是一位奇女子,”杨改革终于借着这个“坏消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心中顿时,也畅快了许多,其实,当皇帝的,有很多女人,这根本不是一个事,只是杨改革觉得,这样对周婉儿不公平,心里有点内疚,所以,也就一直埋在心里,不敢直说。
杨改革的话还没说完,周婉儿就道:“皇上,这个算什么坏消息?皇上坐拥天下,后宫更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臣妾怎么会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只是,皇上,既然喜欢那个女子,就应该把她接进宫,给一个名分给她,这样小也不枉她跟皇上一场,也别让人以为皇上薄恩寡情。”周婉儿倒是没有大雷霆,却是安静的劝杨改革把这个女子弄进宫,给个名分,这才是正途,周婉儿知道这皇帝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如果是那样,恐怕这群臣的进谏,得用箩筐装。所以,也就很“董事”的劝皇帝。这话没说开的时候,到可以数落皇帝几句,一旦皇帝把这事情摊开来说了,就不能再说皇帝了,不然,这一咋。“善妒”的罪名,就要盖在头上来了。
杨改革听得出,虽然这周婉儿说着“大方”的话。但是,这心里,还是在犯酸水的,更是暗自责怪自己,不该如此伤人心。唉,都怪自己。
“御儿,联知道这事”唉,,其实,联也打算把她接进宫的,不过,联说过,她是一位奇女子,这位奇女子想的不是进宫享受荣华富贵,而是以货殖天下为志向,一心想的,是货通四海,想的是如何做生意。联和她提过进宫的事,她拒绝了。”杨改革本想安慰一下周婉儿,想想,这话可说不出口,干脆,别说,自然而然就过去了,转而谈起孙丽娘来。
“哦?还有这样女子?照皇上的话来看,倒真的是一个奇女子了。这女子,志气也蛮大的啊!货殖天下,心气不小啊!恐怕是看上皇上能替她摆平这货殖天下的障碍,所以,才会跟皇上的吧。”
“嘿嘿,也许吧。”杨改革也承认了,这事反正说出来了就好。腰上被皇后周婉儿“轻轻”的捏了一下,只得“嘿嘿”一下装作不知道。
“既然她不愿意进宫,这还是皇上的女人,既然是皇上的女人,这就得遵守这皇家的规矩,这个暂且不说。臣妾日后会派人过去教她规矩的,这皇家的待遇,虽说不进宫就不能享受妃子的待遇,但是皇上也不可冷落了人家,皇上可派人过去伺候了吗?”皇后周婉儿吃完醋,接下来,又张罗起这“家务事”起来。
“派了,派了,今天跟大伴说过了。”杨改革见周婉儿已经接纳了孙丽娘,连忙答道派人过去了。至于过去教规矩什么的。纯粹就是“家务事”了。这个几,皇后管了。自己也不用瞎操心了。
“那陛下现在耳说说这好消息是什么了吧。”周婉儿快刀斩乱麻的就结束了皇帝宫外女人的安排,转而问起这好消息了。这个才是她关注的重点,至于皇帝多个女人,少个女人,这个,身为皇后的她,也管不了那样多。
“呵呵,这个好消息嘛,是联和徐师傅讨论重开国子监的时候,偶然间谈起的。”杨改革解决了心头的“尴尬事”开始眉飞色舞的讲起这好消息来。
“那皇上还不告诉臣妾,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师傅跟联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说的就是当年,太祖皇帝的皇后,联的太太太祖奶奶,马皇后,话说这太祖皇帝有一天,去了趟国子监,回宫后,我的太太太祖奶奶就问太祖皇帝:“国子监里的人多吗?,太祖回答说:“几千人”我的太太太祖奶奶就问:“这里面的学生,可有吃的?穿的?家中的妻子可有人养?,太祖皇帝立刻明白,这是太太太祖奶奶提醒他,要关心这些国子监的学生,给他们粮食,供养他们的妻子,让他们安心的为朝廷办事呢。于是,就立了这红板仓,专门供养这历事生,供养历事生的妻子儿女,这国子监学生的待遇,才慢慢的好起来的,这也造就了日后国子监的辉煌啊!这也是后来朝廷多次用国子监纳贡,例监度过险关的依靠啊!这可都亏了联那个贤明的老祖宗啊!”杨改革说故事的水平不怎么高,但是,好歹也把事情的经过说明白了。也感叹,这明朝很多皇帝都享受到了自己这个祖奶奶造的福,可惜,到自己之里,却搞不成了,被不负责任的前几位皇帝给搞坏套了。自己的命咋就这样薄呢。是不是该改个名字叫“你命薄”
皇后周婉儿问道:“陛下,难道陛下打算让臣妾效仿祖宗马娘娘吗?”周婉儿很快明白杨改革要她干嘛了。
“嗯,,正是,婉儿真是聪明,婉儿你也知道,这大明朝,如今的国库是个什么样子,联如果不想点办法,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下去了啊!唉,,所以,联准备重开国子监,收些纳贡,例监,缓解一下朝廷的压力,这如今的国子监,这名声已经烂大街了,联准备把这国子监的名声先搞起来,这才会有人入监,这才会有人纳贡,例监,所以联想婉儿,效仿太太太祖奶奶事,多打打这温情牌,先把这国子监弄起来。婉儿以为如何?”
杨改革决定还是打夫人牌,打温情牌,这种牌,在二十一世纪的政客当中,可没少打,效果一直都还不错。这次,杨改革也准备借鉴了,这太祖都能做的事,自己也可以做。
“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臣妾会按皇上的意思去做的,不过,这先得从哪里入手啊?婉儿可就不明白了。”周婉儿成天就盼望着能替自己的丈夫,帝国的皇帝分点忧,现在得了个机会,怎么会放弃,何况,这还是学素来有要名的马皇后,更是不推辞。只是,这还是“小孩子”的周婉儿可没有历史上马皇后那样老道的经历,想办好事,却无从着手。
这个问题,杨改革大窘。杨改革还真没考虑过,难道自己也把史官找来,然后自己也和自己的皇后来一段“对话”这样作为重振国子监的开端?杨改革挠挠头皮,这可真的是个问题啊!
杨改革还在为这如何入手烦恼,周婉儿已经想出了对策了,道:“我知道了,皇上,臣妾明天就召见国子监监生的夫人们,把她们召进宫来,虚寒问短一番,然后赐点东西,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哎,,先就这样办吧,看看效果再说,婉儿没事,可以隔一段时间就召见一次,这赐下的东西,一次也不用多,也可以是定例,这个,婉儿就自己掌握吧。联还得给这些监生们找点出路才行啊!否则,光是召见他们夫人,恐怕这国子监,还搞不起来啊!”杨改革哀叹,也只好先让自己的皇后打打温情牌再说了,这效果如何,只有日后见分晓了。这还得给监生们找一个出路,否则,这国子监,是搞不起来的啊!
这国子监监生门的出路,又在那里呢?杨改革不得不使劲的挠头皮。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太容易
四月二十三。
早朝。
又是一个早朝的日子。
众大臣的洗脑歌,已经改了。可能唱得还不熟的缘故,有点拖拖拉拉的,杨改革皱着眉头听了一气,没有作声。直接开始朝政议事。
“户部尚书可在?”杨改革一开始早朝。就直接开始了核心问题。
“臣在。”一位老臣站了出来答道。
“现在户部还有多少银子?。杨改革也不打算废话,直接就开始主题。
户部尚书额头冒汗了,这户部没银子,这户部尚书当的就窝囊。随时准备被皇帝骂:“回禀皇上。户部库银尚有不足二十万两余银这二十万两银子看上去蛮多的,不过,这“单位”要是一个国家,而且还要是一个帝国,这“分母,小就异常的大,这“分子”就异常的小了。这数量,就到不了那里去了,说出来,够丢人,说完户部的库银,户部尚书缩缩脖子,已经准备好被皇帝骂了。
“呵呵,不错,还有二十万两,联原本以为,只有几万两了呢杨改革记得上次问户部的银子,只有几万两的,现在又变成二十万两了。
户部尚:“回禀陛下,这些日子,又有去年的一些秋税入库了,所以,就有近二十万两了?”
“去年的秋税?怎么今年才入库?那位爱卿可以给联解释一下,这去年的秋税,该今年什么时候征收?”杨改革也觉得怪异,怎么今年还在征收去年的税,这历来的税,不是往前征收的吗?怎么现在往后征收呢?怪事,常常在影视作品中看到某人把税收到几十年后的。却没见这明朝到了今年,还在收去年的税的,难道这明朝实在太“仁慈”。太“明主。了?
群臣对于皇帝的“不耻下问”都埋了埋脑袋,心中暗笑,不作声,户部尚书一个人站在队伍的外面,又不好缩回去,只好硬这头皮道:“回禀陛下,这一般秋税。都是来年二月之前征收完毕,不过,,这由于嗯,一般都不能足额的征收,本来去年的秋税早已过了征缴时限,不过,由于今年户部开销巨大,夏税又遥遥无期,且是陛下的元年。花销必定比往年大,所以,户部为了准备一些花销。特地催促没有缴纳完秋税的地方加紧缴纳,这户部,在这两月,也就才有了些起色,”这户部尚书解释起这秋税的问题,就吞吞吐吐。解释起为了皇帝登基元年的开销,加紧催促地方交税有一丝的成绩。也才有了一点底气。说话不结巴。
秋税?夏税?杨改革对这种东西莫名其妙,只知道日后有“票”。难道一年征收两次税?仔细想想,明白了,这夏天和秋天,正是粮食收获的两咋,季节。怪不得这税要分两次缴纳。
“夏税什么时候征收,到时候什么为止?秋税什么时候征收?到什么时候为止?为何,这秋税刚刚征收完毕,这国库里,就可以跑老鼠了?难道就等着收夏税吗?卯吃宙粮?联怎么觉得这个成语就是形容我朝现状的啊?。杨改革的话问得很尖锐,这满朝的文物都耷聋这脑袋,没人吱声。
户部尚书真的很受伤,心想怎么又是自己回答,回头悄悄这满朝的文武都抵着脑袋看脚尖,没人站出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队伍的外面,看来,这咋。问题,还得自己回答。
“回禀皇上,这夏税不过当年八月,这秋税不过第二年二月,这户部尚书现,后面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现在才四月,要等到收八月份的夏税,那可真的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啊!
“呵呵。也就是说,还要等四个月,这户部才有收入,那这几咋,月。朝廷耍办事,怎么办呢?等死吗?呵呵,耍不要联拨点内帮到户部呢?”杨改革一说起这国库的事就伤心,也头疼,伤心的是这银子都被耗子们弄去了,自己费尽心思搞得一点银子。要去填耗子们挖出的窟窿,头疼的是自己的内常,那银子的消耗度,实在太快了,自己还得加紧时间搞银子。饷帝按揭宗当真不是白叫的。户部尚书低着头,没看到皇帝那副戏虐的表情,也可能是压力大,太紧张的缘故,没听清皇帝话中的意思,道:“回陛下,如果陛下能以内常支援户部,那实在太好了,如此,朝廷无银可支的局面,立刻可以得到缓解。这许多事,也有银子去做了,这赈灾,饷边,朝廷也不至于畏畏尾的,陛下英明,陛下圣明”小
杨改革听了这话,咬咬呀!恨不得跑下去踹这个家伙两脚,一知么喜的是把自只当凯子。当成提款机了啊!没钱了就望眉曰小的内常。好像自己家有金山,银山,可以挖金子银子一样,想想不对,这皇帝富有四海,这金山银山确实都归皇帝有,不过,你知道金山,银山在那里,可是,你却得不到,这财富。只是理论上属于你的,杨改革又想起了某个“水手丢盘子的笑话。
“唉,”联的尚书大人,你能不能不把眼睛盯着联的内窜,你以为联是挖金子,挖银子的吗?这下半年,补各边的二百万两欠响,是联出吧?这招天下精锐拱卫京师,这银子,也是联出的吧?这毛文龙那边的军饷,也是联出的吧?袁崇焕巡抚辽东,还得给他留点银子吧?联这皇宫里大大小也得要银子养吧杨改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这些大臣诉苦起来,免得他们成天把眼睛盯着自己的口袋,杨改革知道,他们这是眼红自己收魏案的赎罪银了。
户部尚书被宴帝这番“告饶”的话吓傻了,站在那里不停的告罪。其他大臣更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