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过,唔,我碰到了心爱的女人。”
于是,魏柯把自己和艾芙琳之间故事告诉了Bette。
听完后,Bette说:“魏柯,我倒是感动,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的爱情。不过,我不看好你们的将来。男人是无情而自私的,所以女人经常受到伤害;而女人又是太用情,两个女人相爱,更多的爱情看上去太完美了,可我不认为完美的东西可以长久。但是,魏柯,我祝福你。”
Bette的话使魏柯陷入长久的沉默。经历了那么久,她也感到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魏柯的心是越走越累了。
“魏柯,对不起,是我说话太直接了。上岸后,你住在哪里?”
“还没想过,看着办吧。”
“那你和我们住一起吧。反正我老公租的总统套房有好几间卧室。”
魏柯和Bette夫妇一起住在里斯本,她每天都要打好几个电话询问Joséphen的下落。可是,Joséphen忽然之间就不再打电话回画廊了。
一周后,Bette对魏柯说:“我丈夫想早一些去西班牙,先去那里的几个城市玩一圈,再去马德里看球。所以我们明天动身,这套总统套房的租金已经付到了十天后,你就舒舒服服地一个人享受吧!”
于是,时间一天天过去,魏柯无所事事,她甚至起了放弃的念头,她时常会想到埃儿,如果埃儿能陪在自己的身边,那该多好。埃儿的各种好不断地重复出现在魏柯脑海中,她太累了,她需要朋友的爱。终于,当服务员问魏柯是否需要继续租下去的时候,魏柯做出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等明天退房以后,回泰国,她要做一个自私的人,让埃儿离婚,回到她身边。
魏柯花了好几个小时整理不多的行李,这将近一年来追寻艾芙琳的点点滴滴在魏柯心中回味着。最后,魏柯把一直贴身带着的艾芙琳的照片放进皮箱,她继而对自己说到:“这是场梦,明天醒来后,梦也就结束了。然后,我就做回曾经那个单纯的魏柯。”
魏柯熄灭灯,睡觉,又打开灯,给客房服务员打电话。“您好,请在早上八点钟打电话叫醒我,我要去机场,谢谢。”
那一夜,魏柯睡得很香很踏实。早上还不到八点,魏柯自动醒来。她靠在床头,思附着是不是该买件什么礼物给埃儿呢?想着想着,电话就响了,魏柯瞄了一眼电话机旁边的手表,八点整!她暗暗赞扬着欧洲真守时啊。
“您好。我已经起床了,谢谢。”
“魏柯,是我,Bette。”
“Bette,我正准备退房呢!那么贵的地方,我可住不下去了。而且,我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
“魏柯,谢天谢地,你还在,我真怕你已经走了呢。”
“怎么了?”
“我见到艾芙琳了。刚才,来机场的路上在出租车里看到的,肯定是她,和一个外貌英俊的男人,还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亚洲老女人。”
“天啊!Bette,那是她,她在哪里?”
“赛比亚,你快点来西班牙啊!”
终于,在西班牙的南部小镇赛比亚,魏柯找到了艾芙琳。隔着咖啡店的玻璃,艾芙琳似乎比一年前苍老了许多,魏柯冲了进去,在艾芙琳面前的空位子坐下来。她有太多的话,太多的苦和太多的爱要对艾芙琳倾吐,魏柯激动地叫着艾芙琳的名字,却看到艾芙琳抬头时那张表情复杂的脸,是惊喜,是惊恐?
艾芙琳匆忙地把咖啡钱放在桌子上,小跑着离开咖啡店,消失在街道转角处,魏柯发疯一样地追上她,在阴冷的小巷里抱住她最深爱的女人,从艾芙琳突然消失的那天起,今天是过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魏柯是怎么过来的,如今她钱也花光了,签证也就要到期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艾芙琳了,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上天让她们相遇了。魏柯开始狂吻艾芙琳,一遍一遍地说着爱她,艾芙琳却像个木头人那样地平静,任凭魏柯要死要活,除了她脸上同样也流着泪水,显示着她还是一个有感觉的人。
艾芙琳抬头看了看天,随即推开魏柯,把头转向一边,轻声说:“别这样,魏柯,我已经结婚了。”
魏柯太吃惊了,在她的梦中,无数次的上演了相逢的这一幕,有很多不同版本的,却没有一个象现在这样。魏柯不解,她问:“你不爱他,你说过的,你不爱他,你爱的是我。”
艾芙琳说:“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魏柯说:“他是你的亲哥哥,你们是在乱伦。”
艾芙琳说:“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是那个人的妻子。”
魏柯说:“艾芙琳,求求你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吗?我们一起来面对。你知道吗,从佛罗伦萨,到凡地冈,到剑桥,还有之后的很多很多地方,我追随你的足迹,直到今天,我所有的动力就是我们彼此的爱情。我知道你不会忘记的,你家前面的红玫瑰园,那个我们的天堂,我们承诺过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你知道这一路有多苦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艾芙琳咬住嘴唇,说:“魏柯,这些苦都是你自找的,我从来也没让你来找过我。现在,我和我的丈夫,我们的孩子在一起,你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魏柯说:“我不相信。艾芙琳,看着我的眼睛。”
艾芙琳毫不犹豫地看着魏柯的眼睛,说道:“我爱Joséphen,我不爱你,从来也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在泰国寂寞时的一个玩偶而已。”
说完,艾芙琳跑了,魏柯没有再追,她傻了,她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艾芙琳,她是不是在做梦。回到酒店,魏柯喝下整整一瓶朗姆酒,她想醉,她想睡一觉,追寻了艾芙琳太久,她已经太累了,她只想睡觉。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艾芙琳绝情的话开始折磨魏柯,她想了很多,发现是自己离开了艾芙琳活不下去,就决定还是要劝艾芙琳回到她身边,再后来,魏柯想,哪怕是艾芙琳真的不要她了,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她也要求艾芙琳的同情,就是让自己做艾芙琳偷偷摸摸的情人,只要还能见到艾芙琳,她什么都愿意。
魏柯去城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找艾芙琳,她猜测Joséphen一定会住在那里的。服务员告诉魏柯,艾芙琳的确在这里住过,可是今天早上就check out了。
魏柯问道:“那么是艾芙琳一个人走的吗?”
服务员:“当然不是,他们一家人都走了。本来他们的房租已经付到了月底,可能是由于突发事件,所以才住了一周,真可惜。”
魏柯问:“那么,他们有没有提到要去哪里?”
服务员:“他们雇了酒店的出租车去了机场,就是你来之前不久离开的。”
魏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机场,小城市的机场规模很小,魏柯一眼就看到了正走近登机口的艾芙琳和她的家人,魏柯冲着她大叫她的名字,艾芙琳像见鬼似的快步走进去,倒是Joséphen,怒气冲冲地来到魏柯面前,说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同性恋,你一直跟着我老婆,到底想干什么?”
魏柯说:“艾芙琳是我的女朋友,她爱的是我。”
Joséphen说:“艾芙琳说得对,你疯了。她从泰国跑回来就是为了躲你,因为你患了臆想症,臆想自己爱上了自己的老师,你别再跟着我们,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还有,你的梦该醒了,我是艾芙琳丈夫,孩子的父亲。”
魏柯吼起来:“你知道自己是谁吗?强奸犯,你根本不可以和艾芙琳结婚,因为你们是。。。”
魏柯还没说完,艾芙琳就跑过来打了她一个耳光,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你滚,我不要再见到你,你这个神经病,疯子。”
魏柯是真的要疯了,怎么可能呢!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从艾芙琳嘴里说出来的呢?魏柯一直相信艾芙琳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才嫁给Joséphen的,可是见了艾芙琳两次,绝情的话魏柯也听到了两次,难道是魏柯自己太自信,正如艾芙琳说的,她只是艾芙琳寂寞时的玩偶,艾芙琳真正爱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些关于强奸的话都是艾芙琳编出来骗魏柯的,Judy是这对亲兄妹的爱情结晶?
就算这些都是事实,魏柯又能怎么样呢?她深深地爱上了艾芙琳,那是一种不能自拔的爱,就像飞蛾扑火那样。魏柯丢弃了所有的随身用品,跟着艾芙琳一家人踏上了去巴赛罗那的飞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巴赛罗那恶梦
魏柯一直偷偷地跟着艾芙琳,Joséphen在那里租了一套别墅,魏柯看到他们暂时不会离开,才放下心来,感到了气温的变化。巴赛罗那比南部的赛比亚冷多了,魏柯到街上的商店里又买了些御寒的衣服,和其他日用品,然后到别墅附近的guest house住下,这时,魏柯发现了她必需要面对的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钱。
埃儿给她的钱,在走了欧洲那么多的地方后,没有了。就算魏柯现在想到回泰国,她也没有买机票的钱,更何况她连想也没想过回来,她认定了艾芙琳在哪里,她就会在哪里,艾芙琳就是她的家,她的家人,她的一切。
晚上,魏柯又去别墅四周察看,她希望可以看到艾芙琳,听到艾芙琳告诉她爱她,之前的那些话是在某种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说的,是别Joséphen逼迫的。别墅周围很暗很僻静,别墅里没有灯光,可能他们今天赶路累了都睡了,魏柯颇感失望地从别墅后面的树林往小路上走,忽然在黑暗中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魏柯以为自己撞到了鬼,想要大叫,面前的人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马上想到的是死亡。
那个人把一团布塞进魏柯嘴里,用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后,连着打了魏柯两个响亮的耳光,又把魏柯踢倒在地上的杂草里。从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起,魏柯就知道他会杀了自己,他早知道魏柯肯定会来,可能从一开始就在别墅的某个角落监视着魏柯的一举一动,再带着工具来抓她。魏柯忍受着挨打的痛,只希望那个人早点动手,结束她的生命,反正没有艾芙琳,生命对于魏柯来说也没有生命意义了。
可是,那个人接下来做的事情让魏柯体会到了比死亡还要深的痛苦。那人强奸了魏柯。一边打,一边做,做了好几次。等到那个人的下身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终于穿上裤子说话了。
他说:“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处女,身材不错啊!怎么样?”
见魏柯瞪大眼睛的样子,男人拉出她嘴里的布,踢了魏柯几脚说:“我问你,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魏柯遭受着下身剧烈的撕裂感,痛得直流汗,咬紧了牙齿说不出话来。
男人看着魏柯痛苦的样子,很满足,最后说:” 我叫你别跟着我们的,你不听,所以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那么我就用强奸犯的方式来对你了。告诉你,我是Zafiné男爵的儿子,被我强奸过的女人多了,可是有谁敢怎么样?其中某个傻女人还为我生了孩子,结了婚,你知道是谁吧?记住,你永远都是个女人,别不自量力跟男人争女人,你没资格。“
Joséphen走后,魏柯昏了过去。
魏柯醒来天已亮,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痛得麻木,她扶着树杆站起来,艰难地向前走,走了很久,终于看到建在杂草中的一家人家。魏柯敲铁皮门,没人来,魏柯一推,门竟然没锁,门内的景象和外面的杂乱截然相反。
围墙内最深处有房子,剩下的全是一大片红玫瑰花园,有个女人弯着腰背对魏柯侍弄花。魏柯喊了一声,那个女人仿佛没有听到,于是她向她走去。那个女人放下手里的铁锹,站起来,转过身,魏柯失声叫到:“艾芙琳,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儿?”
“我们的家,我们的玫瑰花园啊!小傻瓜。”
“你不是和Joséphen结婚了吗?”
“魏柯,你在胡诌些什么呀!什么结婚,我怎么可能会和那个恶棍结婚?”
“可是,在赛比亚,你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你不爱我!”
“小傻瓜,是不是你们家族的那个遗传病又犯了?你这几天又没有按时吃药吧?看来我还得督促得牢点。一定是又产生臆想了。”
“艾芙琳,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魏柯,明天我无论如何要带你上医院,你现在的病情可是越来越严重了,医生说过你应该住院的。也许我们该听他的。”
“你是说,你还是爱我的。你没有离开我。”
“傻瓜,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难道?原来… …艾芙琳,宝贝,我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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