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我不知道的!
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衣男子紧紧地搂住我,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小六,我回来了。感觉到那刻的我笑得很甜!
突然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蛋,梦中我拽着那人的手,念道:“五哥!”
那人的手似乎一僵,然后抽走了。
第二日,是怜儿唤醒我,抬起头,双手酸得毫无知觉,再看床上,已经不见金帝的人影。
“王怎可这样对待姐姐?”怜儿为我不平道。
我笑笑,对怜儿说道:“拉我起来,坐的僵了!”
怜儿扶我起身,我一头倒在床上,暖和的床榻比起冰冷的地面舒服极了。
“姐姐,要不你再睡会!”怜儿介意道,这合我的心意,我连点头说好。
躺在床上,脑海里迷迷糊糊地回想着梦中的男子,他是我的“五哥”吗?我问自己,可是对五哥除了这个梦没有其他印象!
天哪,竟然忘了,今早要给太后请安。
我慌乱地梳妆打扮,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太后殿,途中怜儿一个劲地道歉,因为她忘了告诉我要觐见太后的事。我不怪怜儿,也不是责怪谁的时候,虽然与太后合不来,但不愿一入宫就得罪她。
我万分不愿得罪太后,可是还是惹怒了她。应该说,她等着找我的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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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找茬
太后殿内两边做满了人,上头的太后优雅地品着茶,她喝得极慢,一点点地抿到嘴里,慢慢地嚼着茶叶。等着她喝完后,才抬起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我。
“来得可真早!”她嘴边挤出笑意,悠悠地问道。“昨夜睡得可好?宫中是否住得还算习惯?”
我低下头,不回话,她这般温和,让我错觉那日毒打我的人不是她。
“谢太后关心,一切都好!”我客气地回头,在地上跪久了双膝变得酸痛,我盼她早些让我起身。
“哦。那很好!”太后慢声道,对地上的我熟视无睹,又对旁边的妘贵妃道:“妘妃,以后可得好好地对裕夫人,她会是王的新宠!”她说时,我怎感觉那些字是从牙缝间逼出来,而且还冷冰冰的。
“是!”妘贵妃含笑道。
殿内接着一片冷清,太后还在继续喝她的茶,只是换了一杯。其他的嫔妃跟着喝茶,她们似乎忘记跪着的我。
也不知太后喝下多少杯茶,她坐在上座慢悠悠地品着茶,一时对这边的嫔妃说,今年的新茶不错。一时对那边的嫔妃说,哀家比较喜欢喝铁观音,味道够香醇!
“太后,臣妾可起身吗?”到最后我耐不住性子,轻声地问了一句。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应该说是个随性的人,喜欢我掌控他人,而不是他人控制着我。
“哼!”太后在挑我的刺,若是我一直跪下去,她今日或许会放过我,可是,我若是忍受住,那就不是我。“裕夫人,很累吗?”
“臣妾跪了很久!”我不卑不亢地回道,然后就看见太后紧紧地抓着茶杯,双目怒狠地盯着我。以为她会砸过来,在凝视我许久后,她放松了杯子,冷淡地瞧着我,冷冷地问我:“裕夫人,你可知错!”
我真是不明白,太后为何要处处针对我。
“臣妾知错,不敢贪睡。”罢了,忍受一会。
“哼!”上头的太后冷哼一声,杯子应声摔地,“好个伊锦城,竟占着他宠你,欺压到哀家头上!”
我顿时无语,怎敢欺负当朝太后?到底哪里惹她不悦?不过是迟些给她请安,她罚我跪这么久,还不甘心吗?
“臣妾不敢!”按住心口的怒火,淡淡地回道。
“好个不敢,哀家看你敢得是!”太后气道。
我的嘴角不禁勾起笑容,我知道自己错在那,错在太后看我不顺眼,硬是给我按个莫须有的名字。
“笑什么?”她气问道,双目犀利地集成一点射过来。
“没有!”我回道。
“混账,哀家明明看见你在笑,竟说没有!”她拍案大怒,一旁的众妃都是一副看戏的神情,眼眸底藏着笑意。怜儿低下头,身子颤抖着。
“那就是有吧!”我说道,看来今日又得与太后撕破脸皮。还真是搞不清楚,昨晚逼着金帝宠幸,今日想法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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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嘴
“那就是有吧!”我说道,看来今日又得与太后撕破脸皮。还真是搞不清楚,昨晚逼着金帝宠幸,今日想法对付我。
“掌嘴!”她厉声道,双目的怒火是越滚越大。
她身后的嬷嬷下来,同她一样面目可憎,一巴掌甩来,嘴里顿时充斥出血腥味。
打得真狠,我冷笑着,抚摸着发红的面颊,问道:“太后最近是不老了,脾气越来越坏了。敢问下,方才臣妾如何得罪了太后!”
是可忍,孰不可忍?伊锦城就是不许他人在自己头上撒野!
“接着打!”太后气炸了,我却笑得更开,嬷嬷用力地左右开弓,我笑得更欢,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子。
“嬷嬷,累了吗?”我被打得发丝凌乱,添上几分妖媚,做出娇态问打得手酸的嬷嬷。
那嬷嬷看傻了,不知是对我有力说话,还是被我的媚笑所怔住。她大口地呼气,还来不及回答。
我站起身来,也是一巴掌甩回去。别人给我一巴掌,我还回去的可不是再是一巴掌!
伊锦城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爱恨分明,并不是那种卧薪尝胆之人。
我连打几十巴掌,直打得嬷嬷在原地打转,打得众妃震惊,太后怒火冲天地瞪着我。
怜儿也急了,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被打哭泣的嬷嬷。
“反了,还真是反了!”太后指着我,大喊道。“哀家就不信治不了你!”她说着示意宫婢寻来藤条围住我。
“慢着!”我叫道。
“怕了吗?”太后讥笑道。
我笑笑,淡淡地说道:“臣妾愚昧,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虽然大难临头,但是看着对手的脸发青变绿,心情特别地舒畅,特别对方是独孤翊的生母。我想我有本事气死太后,要是独孤翊知晓我做的事,他也会气得火冒三丈。
“臣妾可不怕拼个鱼死网破!”我昂起头,笑着威胁道。
太后的面色顿时苍白下去,说话少了力度,“你敢!”
“怎么不敢了,太后喜欢找臣妾的碴,臣妾就好好配合太后。”
太后是气得咬牙切齿,或许她还有“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满腔恨意。
我的嘴角一直挂着冷冷的笑意,挑衅地看着她,顺便瞟着两边,飘到叶倾辰身上,她竟然对着我笑,是在讥讽我的冲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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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鸳鸯?
她竟然对着我笑,是在讥讽我的冲动吗?
我退缩了,如此与太后明目张胆地对抗,亏的人是自己,还会连累怜儿。
我胆怯了,记得独孤翊说,进宫后别惹事,不然受罪的是怜儿。
扭头看着怜儿的左手,想起她为我受的罪,我害怕了。
若是这世上我是孤零零,就算是死,我也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可是我有怜儿了!
犹豫着,害怕着,正慢慢地要往地上跪去。身后传来温雅的声音,“给母后请安!”
殿内又是一阵骚动,七王久居竹苑,很少会过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见七王的突然到来,暂且饶过我,起身着急道:“小七,快坐到哀家这!”
身后的七王应道:“是!”然后一拐一拐地走上去。他很吃力地迈着步子,头发或许在殿外被风吹着,有些凌乱。
“怎出了这么汗!”太后见到七王额头的汗珠,关心道。
七王接道:“太热了吧!”说完,他一脚没踩稳,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噗!”地一个笑声紧跟着七王的摔跤,太后边扶起七王边冷瞪笑出声的妃子。
“太后饶命,臣妾不是故意笑七王脚瘸的!”那妃子连慌恐地跪地叩头。
七王身子一颤,显然对“脚瘸”之词敏感。
太后让他坐下,对着那妃子怒道:“拉下去!别再出现在哀家的眼里!”
然后不管那妃子哭得死去活来,侍卫进来将她拖去。
冒犯了七王就是得罪了太后。因为七王是太后最疼得儿子,她一生的精力都耗在爱子身上。
我抬起了头,看着七王,却发现他也正瞧着我。
“母后,叫她们散了吧,小七想陪你坐坐!”七王转了视线,看向太后。
方才阴狠发怒的太后瞬间温和地笑着,“好,听小七的!”
就这样散了,与太后的争吵因为七王的出现停止了。若是我再与太后僵持下去,她也许会像对付那妃子一样,让我消失在后宫。
是七王救了我,每一次他都出现地凑巧,恰好救了我。
离开了太后宫,我问了宫婢如何去竹苑,然后与怜儿两人在去竹苑的路上说笑着。
怜儿说,姐姐想谢谢七王!
知我者怜儿,我点点头,两次的相救,这份恩情,我记着。
七王来了,他一个人慢慢地走来,远远地瞧见我,竟然转身往回走。
我慌忙叫道:“七王!”然后丢下怜儿跑上去拦着他的去路。
“小心!”他跑得太急,又险些摔倒,我连搀扶住他。
“你也来笑话我!”他一把推开我的手,悲哀地说道。
我摇摇头,我怎么笑话他?“没有!”
他低头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眸子就像三月的春风般柔情,又像秋日悲戚的西风。
“你……”他张嘴想说,又将话吞了下去。
“七王!”我唤道,他瞧我的眼神太专注,夹藏在无数的痛楚,好似我与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惜我受不了。
他合上了嘴,改了口,淡淡地说道:“何事?”
“锦城多谢七王相救!”
“哦!”他应道,双目看向远处走来的怜儿。
见怜儿过来,我又道:“那锦城先告辞了!”
说完,我与怜儿要回住所去。
“慢着!”七王喊住我们,他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从怀中拿出一个陈旧的香袋,接过来细瞧,香袋上绣着的两只鸡,我不解地问道:“这鸡绣得还真怪!”因为在香袋上似乎绣了水波。
“咳!”七王轻咳一声,解释道:“这是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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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质问
“咳!”七王轻咳一声,解释道:“这是鸳鸯!”
“它跟了我数年,护着我经历了风风雨雨。它会护着你!”
“这!”这香袋虽然陈旧,可是没有破烂,看来被主人护得极好,如此一来,我实在接受不了,七王贵重的礼物。
“这东西旧了,我早就不想要了!”他说道,一定要我收下。
我只好收进怀中,临走前,他又伤感地说道,目光变得暗淡无光:“你的性子在这收收,我护不了你了!”
“哦!“我应道,应得莫名其妙,因为我根本就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听不懂他的话。
回到夫人殿,从思绪中回神的自己发现怜儿也走了魂。
“怜儿,在想什么?是看上了七王?”我取笑道。
怜儿回道,“怎么会?”
我想起怜儿曾是独孤翊的侍妾,便问道:“怜儿的心中喜欢的人莫不是燕王?”
这话一出口,怜儿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
“还说不是,怜儿你可是自己出卖了自己。”我逗道。“你说是,我也不会怪你的,若是我替独孤翊办完事,我让他娶你为妃,不许他欺负你!”
“我说了不是!”怜儿突厉声道,眼眶里闪烁着泪花。
我慌忙道歉,知道触动了怜儿伤口。
怜儿边泪水,边看着我说,姐姐,你不必对怜儿这么好!
“你是我的妹妹,是我最最在乎的人,怎么能不好好对你!”这是我对怜儿的回答。
怜儿听后,呆呆地看着我,柔声唤了声:姐姐。
这句姐姐唤到我心底,它像一丝丝温暖的风,让我在深渊里滋长着一种叫满足的东西。
当天晚上,金帝没有来,宫婢说,金帝去了辰妃那。
我不以为然,反正与金帝无多少感情。等着怜儿退下休息,我独自坐在桌前看着灯火跳动着。
剪去上头烧尽的灯芯,看着火光越来越大,摇摇晃晃地舞动着,折射到窗上成了忽暗忽明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