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我了?”他哑声地问道。
我盯着他,肩头一痛,记忆交错不清,好似他方才的那幕在梦中有过。
“恨你!”他道,又张口吮着流出的血。
这一幕幕,在脑海闪过,头痛德被炸开!于是又停止了思绪!
满空血腥味一阵又一阵的弥漫着,肩头的血一点点地流到他嘴里。
我静静地看着床幔,手慢慢地拧着,越拧越紧直到指甲掐进细肉内。
“你不是说要了我,会玷污了自己?”淡淡地问道。
他嘲讽地弯起弧形,边亲吻我雪白的肌肤,道:“本王常厮混青楼!”
新婚之夜他将我送给黑墨,是不承认我是他的正妃,现在要,是把我当作青妓!
他对金帝说,我是个寡妇!当然不是清白之身,他当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将我玩弄一番!
身上的他气息变得急促,低吼一声,开始他的发泄。而我一直静静地瞧着,仿佛他玩弄的那人不是我!
想得个如意郎君,却被他送给暴虐的王爷!想得自由,却被无情的王爷丢进不知深浅的帝宫!
该怎么办?我问自己。心痛地闭上双目,随着眼泪滴出眶外。
一只手掀开轻纱,伸向我的脸。
我惊慌地大叫,“别碰我!”
那只手停住,听到她轻声地唤道:“姐姐!”
我呆滞的目光透过薄纱看到怜儿立在外头。
结束了,独孤翊走了?我茫然地问自己,不记得那个欢好的过程,迷糊中只记得自己落了泪。
“姐姐,吃点东西吧!你饿了一天了!”怜儿说道。
我摇摇头,回道:“不饿!”
圣意难测
我摇摇头,回道:“不饿!”
接着,怜儿将东西放置桌上,坐到我身边,握住我冰凉的手。我不说话,她也不语,只是在我手心慢慢地划着,用悲悯,痛惜的眼神看着我。
“姐姐,你应该入宫!”在微风吹得床纱凸凹不起,她轻声地说道,然后,手心的指头停住不动,双目凝着我。
我抬起头,盯着怜儿,怎可屈服了独孤翊,入宫服侍金帝?
后来,我同意怜儿的话,入宫去!原因很简单,正是怜儿之后的一句话:拥有了权力,就没有人敢动姐姐!
入宫得了君王的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像太后,吴国无人敢欺压她!我动心了,与其与独孤翊拼命地对抗,到头来受尽屈辱,不如化主动,入宫去!在金宫,他在宫外又怎么对付我?若是我有了权,更会要他偿还今时对我的残忍!
我很狠心吧!从一个希翼爱情的女子慢慢地蜕变成可怕的报复者,我是不很恐怖!
凨弧,我又想起他,入了宫,我要他告诉我,为何负我?
凨弧、凨弧,你可知道锦城的心在痛?
“姐姐,怜儿跟着你!”怜儿突接道,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我耳边,印进我内心深处,不管经历过多少风雨,都依稀记得当时的怜儿紧握着我的手坚定地说这话。她是在我最危难之际,唯一陪着我的人!再过数年,每想一次怜儿的誓言,就很想哭,可是心绞得偏掉不出眼泪。
当夜,独孤翊被金帝传进帝宫,第二日清晨,金帝下了旨意。金黄的娟上,未干的笔墨散发出臭臭的淡味。
燕王义妹——伊锦城,艳色绝伦,聪慧过人,封伊锦城为裕夫人,并念燕王劳累政事,将疆边兵力转给曲将军,赏赐三千黄金,携家眷往清云山庄休养!
满满一张的圣旨,本是纳我为妃的旨意,却被准许燕王休养占了大半面!
独孤翊平静地接过公公手中的旨意,回道:“等本王将义妹送入,再去清云山庄!”
“好!王爷得快些动身,山庄那边等着!”公公说道。
我被怜儿扶起身,嘴角不自觉地划出笑意,独孤翊送我入宫不就想为他得权,现在他不但失了兵权,还被金帝以休养的借口赶到都城外的清云山庄去!好笑,真是好笑!
我肆无忌惮地笑着,独孤翊冷冷地回瞪着我,我笑得更乐!
作者题外话:文后面进行了修改,如果明天上网本修好,就每日都更!不会再像上个星期那样断更!
王爷,好像也喜欢锦城!
我肆无忌惮地笑着,独孤翊冷冷地回瞪着我,我笑得更乐!
“公公,义兄送我入宫后,马上就去山庄!”我转向公公,笑道,又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塞进震惊得瞪大双目的公公。“这些,公公收下,以后锦城在宫里还需要公公多多指点!”
公公接下银子,瞧都未瞧,就收进袖中,并连声道:“好,好!”双目仍是瞧着我,想是我像极了叶倾辰,他才感到吃惊。
“夫人是富厚之人,王定会恩宠夫人!”公公说道,他说得很认真,并不在谄媚。
“谢公公!”我半蹲身,谢道。
公公再瞧了我一眼,然后带人离开燕王府。
“伊锦城,本王是小瞧你了,这么早为自己打理!”身后传来冷冰的声音。
我弯嘴角浅浅一笑,扭头看他道:“王爷难道不愿锦城在宫中唤风要雨?”
“刚才的错误不要再犯了,别想着借机对付本王!”他薄怒道,抓着我的手,是在记恨我擅自对公公说,他大婚后立即去山庄!
我笑笑,从他手心抽去手,回道:“锦城怎会?说到底,锦城不过是王爷手中的棋子,一颗帮王爷得权的棋子!”
“最好是!”他慢道。
“王爷要锦城入宫,做什么那?”我随意地问道。“是勾引金帝,还是对付太后?还是登上王后之位?”
“伊锦城!”不知那句话又惹怒他,他吼道。
“说错了吗?”我反问道,昨夜,怜儿将金宫知道的事情一一说于我听。金帝虽为吴国之主,大权却落至摄政王与太后手中,燕王虽为太后之子,太后实际上疼爱的是幼子。还有,王后刚死,宫内各妃俱是盯紧王后之位。独孤翊此时送我入宫,大半的原因也是冲着王后之位。
得了王后之位,他日可学太后垂帘听政,而独孤翊怕是想做第二摄政王,大权在握!
“对!你说得很对!”独孤翊气道,他的心思怎容我猜测?
“伊锦城,你很聪明!但是,宫中越是聪明的女人死得越快,本王不想这么快替你收尸!”
“这请王爷放心,锦城定死在王爷后面,倒是王爷,金帝夺了你的兵权,去山庄的路途,可得小心刺客!”我发现,冷讽独孤翊,看着独孤翊面色发青是件很有趣的事!
独孤翊瞪着我,额头的青筋隐隐若现,“收起你的脾气!没有男人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呵呵!”我轻笑一声,身子靠近独孤翊,手指在他胸前画圈,温柔道:“王爷,锦城可真不愿离开你!”
他身子一怔,不再发语,冰寒的双目有些被融化。
“呵呵,王爷难道喜欢上锦城?王爷真心狠,将喜欢的人送人!不过,你们男子都喜欢这么做!”我故作娇声地说道,见他眼神似水,便痴痴地发笑,“连王爷都对锦城有好感,更别提金帝了?哈哈!”我笑着,然后转身唤了怜儿,走出大厅。
不用回头,也知道独孤翊的脸色有多难看。其实,我不再与独孤翊争辩,是不想在他面前哭泣。金宫,入了进去,戴上面具,做着自己不愿的事。我不想去讨好不喜欢的男子,不想双手沾上血。金宫,那是我囚牢!
原以为我脱离了独孤翊,会活过好些,入宫后,才知道,所有的阴谋刚刚开始。金宫内,一个阴谋接着一个的而来,我失去得不再是清白,还有很多很多! 。 想看书来
莫名其妙的刺客
独孤翊只要我做一件,不是争权,不是王后之位,是要金帝爱上我!想不通,他的意图,可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机。
到了金宫,怕我不受得控制,竟然给怜儿下药!
他说,伊锦城,本王知你不怕死,所以这份罪由怜儿替你受!
说完,他将药丸塞进怜儿的喉咙,然后逼得怜儿吞下肚,然后,看见怜儿疼得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滚!那份痛只痛得怜儿面色苍白,又是不愿我难过,低声的哭泣,下唇被她咬得极破,血慢慢得滴到地上,又变得好凄美!
独孤翊冷冷地瞧着我,他是要知道,不听他的话,怜儿会死!
看着受苦的怜儿,我眨眼,将要流出的泪收回眼眶,说道:“一切听王爷的!”
怜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亲人,是我此时唯一在乎的人,为了她,我甘愿做自己不愿的事!
独孤翊拿着解药,他说,这毒每月都会发作,本王会定时给解药!
他说得明白,只要我不听话,怜儿的命就殆了!
我听话,努力地朝他点头:“锦城听话!”
他轻蔑地笑笑,将解药给了怜儿便带着黑墨走掉!
怜儿解了毒,站起来,左手紧抓着我,说道:“姐姐,不必为我这么做!”
我笑笑,回道:“怜儿,你是我的妹妹,我会护住你!”这是我对怜儿的誓言,好比怜儿握着我手时,说怜儿跟着姐姐一样!
到了进宫的日子,独孤翊并没有送我到金宫,他只安排了几个侍卫一路护送我去。
他不跟去,我更是开心!可是在半路竟然杀出刺客!
那群黑衣人速速得护送我的几个侍卫斩杀在马前,这段人烟稀少的路顿时弥漫了血腥味,熏得我皱高了眉。
“姐姐,快跑!”怜儿掀起帘子,将我拉出。
一出花轿,便见脚底的尸身,差些踩上去,惊得我不敢向前。
倒是怜儿镇定许多,她拉着我往另边跑去。
“站住!”一个声音厉声道。
我回头,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再看她的双眸,深瞳里闪亮如星,却带着浓烈的杀气。
“可是伊锦城!”她问,冷冰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她身后的黑衣人瞪着我,一副要将我生吃活吞。
其实不必说,她们也知道我是,只是我不明白,与这些人有何冤仇?
“我不认识你们?”我回道,那女子看着我,一句话不说地走了过来,然后飞快地一巴掌甩了过来。
“该死的女人!”她骂道。
真是莫名其妙,虽然居于下风,随时要被她千刀万剐,可是怎能任她羞辱?
“该死的是姑娘吗?要不姑娘的双眼怎想死鱼一样!”
独孤翊说,我太会逞强,所以不讨人喜欢,特别是女人。
我想是对的,女人一旦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
瘸脚王爷
我想是对的。女人一旦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
女子被我气得火冒三丈,双眸里喷出的火星随时会点燃整个山野。
她带血的剑指来,“倒想见见天底最丑的女子是长什么摸样?”说完,锋利的剑就刺来,女子对女子,特别是对绝色的女子,下起毒手来绝不会心狠。
看女子的眼神,我就知她说得出做得到!
我慌忙一避,逃过一剑。
她怒斥道旁边的刺客,“抓好她!”
黑衣刺客中有人对她说道:“主子说要她的命!应该早些了解!”
女子眼底带出嘲讽的笑意,回道:“我偏要先回她的容,再送去阎王殿!”
旁人便不再阻止,只说了一句,快快杀了!
正说着,在女子的长剑再次举起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啪啪啪”地蹄声乱了他们的心。
他们相视一会,女子心中的剑快速地往我胸口刺来,幸亏怜儿机智,将我一拉,加上女子急躁起来,这一剑并没有刺准。
来人已经奔走,马是白马,白马上又是白衣翩翩!
一阵风扬起,马蹄四起,一道剑光亮起,长剑拔出,冷光顿时溢出。
拼搏中,白马上的人衣角飞杨如在舞剑,每一招,每一式带着优雅的风姿。
那女子被打伤,临走前怨恨得看了我一眼。
“无事吧!”马背上的人飞身落至眼前,握住我的手。他的飞落好比天仙下凡,那一刻的心不知怎地听见飞快乱跳的声音。
一个字来形容他,雅!可是在他的眉间又带着淡淡的忧愁,他的声音像水一样轻柔,听上去又有种轻轻的苦意。
而我触到他深邃温和的双眸,脑海突地一阵被停止转动,一片的空白内只回想起这双眸,眸子给我感觉又让我想起凨弧,又比凨弧来得温和。
“好!”我抬起头一直看着他,手间的温暖慢慢地传到心田。“你是谁?”我问。
他有些不可置信,那双温和的眸子变得苦涩不堪,张嘴想说,在嘴皮动了几次后合了上去。
他就这样看着我,我也这样看着他,四周一片的寂静,二人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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