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瞪着我,她气得大声说道:“老奴说,摄政王与太后有染,老奴想要摄政王,这是不敬的!”
怜儿听出点话外之音,低头抿嘴偷笑。
我继续做出不解的样子,“本宫好像是对二位不敬了,不应该说太后和摄政王……”我轻拍着脑袋,拖长了音。
“太后和摄政王有染,老奴想要摄政王!”刘嬷嬷连忙大声接了过来,她大喘着气,怒恨地瞪着我。
“哈哈…。。”我忍不住,抓住怜儿的手,大笑出声。
四个宫婢瞧着我大笑,又看看怜儿使劲地憋住笑声,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拉拉嬷嬷的衣袖,小声道:“嬷嬷,你上当了!”
刘嬷嬷顿时反应过来,脸色血红血红的,双珠亦是红红的,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愤怒。
“嬷嬷,是你说的太后与摄政王有染,你想要摄政王的!这可别再赖到本宫身上。”我收住笑,对嬷嬷说道,她没有太后的精明,逗她是件极有趣的事。
“你骗我!”刘嬷嬷恨道,很想将我大卸八块,连自称“老奴”二字都忘了。
“本宫何时骗你?她们可都听见了!”我笑道,指着四个宫婢。
宫婢不敢多言,目光恨恨地瞧我,我眼神一凌厉,她们便低下头,做出惊恐的样子。
“好!”刘嬷嬷慢声说道,接着她努力地使自己平静心情,不愿再被我作弄,便换了话题,瞧着手上的舞衣说道:“那请夫人更衣!”
作者题外话:可以不,看不懂的朋友可以等些日子来,后面会解谜的!!
请夫人更衣!
“好!”刘嬷嬷慢声说道,接着她努力地使自己平静心情,不愿再被我作弄,便换了话题,瞧着手上的舞衣说道:“那请夫人更衣!”
我拿起刘嬷嬷奉上的衣裳,摸摸着轻薄的料子,若今日我真穿了这衣裳,不定成了他人取笑的对象。太后想将我狠狠地踩到脚底,我怎能如她所愿?
听得“嘶”地一声,我缓缓地将衣裳撕开,从衣领到袖子一处处地撕着,再一扔向空中就像飘落的花,像轻逸的雪花,每一片悠悠地从我脸边或是手边滑地。
“你好大的胆子!”刘嬷嬷大叫道,她慌忙起身去抓飞落的破衫,她以为终于找到把柄治我的罪。“胆敢撕碎太后所赐的衣裳!”
“刘嬷嬷,这衣裳可不是本宫撕碎的,是它布料极差,本宫一穿上去就破了!”我无辜地笑笑,又气得脸色变青。
“破了的衣裳本宫有个习惯,喜欢撕碎!”
“夫人,撕得可是太后赏赐的衣裳,这是对太后的大不敬!”刘嬷嬷威胁道。
我摇摇头,看着刘嬷嬷,只是笑着,等着刘嬷嬷被我看得惊慌,才说道:“嬷嬷,好像不敬的不止是我,还有嬷嬷你!刚才你说太后与摄政王有染,更重要的是你想当摄政王妃!”
我不怕嬷嬷将我治罪,因为她不会。
“好!”刘嬷嬷很无奈地忍住了怒气,她在宫中作威作福二十年,没想到败在我个丫头手上。
然后她整了整衣裳,抚平跪地时弄皱的地方,转身对向宫门,叫道:“阿福!”
一个太监弓着身,双手捧着东西举过头顶,一步步地踩着碎步进来。
刘嬷嬷拿过太监手上的盘子,她端至我跟前,说道:“夫人,太后说若是你不愿穿那套衣裳,就穿这套!想必它一定适合你!”
我瞧过去,火红的衣裳叠着盘子上,看去就像一团火焰,熊熊地燃烧着。
刘嬷嬷展开衣裳,眼前顿时一亮,红烈不失高雅,飘逸不失端庄,它像是最高贵的人把所有的衣裳都比下去,它以胜利者的姿势傲视一切,它就像天下唯我独尊的王者。
作者题外话:支持!!!!!!1
有关吴国的政事
刘嬷嬷展开衣裳,眼前顿时一亮,红烈不失高雅,飘逸不失端庄,它像是最高贵的人把所有的衣裳都比下去,它以胜利者的姿势傲视一切,它就像天下唯我独尊的王者。
“夫人,可满意?”刘嬷嬷问道,我专注着红衣,漏看了她眼里滑过的笑意。
穿上红衣后,我朝着镜子一看,艳红的衣裳衬得雪肤晶莹,如丛林里一点猩红,分外娇艳,分外妖娆。
可是,看着镜里的装扮怎觉得似曾相识,怎觉得不安?我从镜中瞧见刘嬷嬷嘴边诡异的笑,而一转身,她嘴边哪来的笑意,是一脸冷漠地看着我。难道我瞧错了?
今晚的宴会太后为摄政王所开的,先前摄政王一直在边疆,忙碌吴魏两国的战事。自二年前南魏六公主逃婚起,吴魏两国的关系破裂,边疆起得纠纷越来越多。吴国内部对魏国的态度分成两派,才没有使战事扩大,生灵涂炭。
一派是太后,她不愿与魏国开战,给出的理由是吴国兵力比不上魏国。这十几年来,在太后和摄政王联合的治理下,吴国早与魏国实力相当,所以另一派竭力反对,而为首的人竟是摄政王,他主张痛痛快快地与魏国开战,愿意领兵踏平魏国国土!二人昔日是密切的盟友,在朝政上把持,共治天下,二年来为了魏国一事争吵不断。
二个月前,吴国三个士兵越过边境在魏国闹事,魏国当地百姓愤怒之下将他们打死。
摄政王听之,大笑,声称时机到了。
太后反对,说与魏帝已经交涉过,此事错在吴国士兵,不许摄政王发起战争。
二人当着朝臣与金帝的面,争得面红耳赤,撕破了脸皮。之后摄政王一意孤行带兵去了边疆。太后忙命燕王以大将军的名义要求疆边士兵按兵不动,战事才没有闹起。
朝臣也因太后和摄政王的矛盾忒忑不安,他们原既是太后的人,亦是摄政王的人,若是二人关系真正地破裂,倒不知该站在哪方?他们为自己的性命,为自己的官位不安着,特别是曲丞相,他以圆滑讨好当权者,以女儿的幸福和儿子的性命为押宝,得到自己的权位,女儿便是金帝的妘贵妃,儿子是代替燕王掌握兵权的曲将军。
现在他更聪明地选择将儿子划给摄政王,让儿子做了摄政王的手下,将女儿留给太后,争夺王后之位,二个子女,二枚棋子,他用得极好!不管最后摄政王与太后谁败谁胜,他都是得益者,可谓是朝臣中最高明者!
吴国最事不关已的人,是原有的主宰者——金帝,其他三国百姓在谈到吴国,只知摄政王与太后,从不知道吴国的王叫独孤瑾,更有人以为金帝指的是燕王——独孤翊!
对摄政王与太后于魏国事上争吵,他是笑而不语,对谁也没有偏袒,更没有开口表过任何态度,他宁愿选择窝在金宫里喝酒调戏美人,也不下旨意做出个决定。
但是他还是以一些旁人不解的手段干预此事,比如将疆边的权力由燕王转为曲将军,曲将军效劳的人是摄政王,这无疑助长了摄政王的势力。
此次摄政王回来,说明摄政王暂时不会对魏国开战。太后和朝臣均是松了口气,太后不愿与摄政王为敌,朝臣更不愿二人分裂。今晚的宴会,便是太后所设,邀了满朝文武,后宫嫔妃,庆贺摄政王归来,言外是庆贺二人的和好。。 最好的txt下载网
宴会
夜幕降临,黑墨覆盖满天,将白净的云涂成灰黑的色彩。
在金宫的大殿内,四处点明烛火,在大殿上座两旁各放置着一颗夜明珠,明珠焕发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原是乌黑的大殿。
衣着华美的宫婢端着盘子鱼贯龙出,在灯火洒的光辉下,她们的身影婀娜多姿,成了殿间亮丽的风景。
每个朝臣桌前满满一盘盘的佳肴让人垂涎三尺,玉杯中的美酒更是香气溢人,他们相互间欢愉的谈论着,好不热闹!却在听到他们言语间的恭维又觉得恶心!
看向上座,正主一位也没有到场,太后,金帝以及摄政王都不见人影。
我站在宫殿里,公公大喊道:“裕夫人到!”
本是相互间谈论的群臣顿时将目光转向我,他们大半人似被点了穴道,怔怔地盯着我。目光里充满*,还有我不明白的吃惊!
“这…。。”有一白须老臣惊讶地不出话,指着我目瞪口呆。
不解他为何如此惊讶,我正想问时,外面传道:“太后,金帝到!”
殿内群臣连忙跪地齐呼:“金帝陛下万岁!太后娘娘千岁!”
我不得不半身行礼,听到太后掺杂着笑意的话:“免礼!”
由于我还没有寻到自己的位子,离太后和金帝最近,一抬起身就撞进太后与金帝的眼里。
太后一反常态朝我笑笑,看到她身后的刘嬷嬷,她应该知道我撕碎舞衣的事,不禁不解她没有朝我发怒?
我想在朝臣面前她不好对我大怒,只是她的笑意里夹在嘲讽,夹着冷意。
“你!”金帝突然开口道,他一个箭步跨过来,握住我的手,眸里的吃惊,与那老臣子差不多的眼神,惊讶,不敢相信,不同的是眸里还有激动,在黄晕下闪着晶莹的珠子。
“毓…。。”他激动地说道,后面的话被太后接过去。
“裕夫人!”太后朝我微笑道:“这是金帝的裕夫人,金帝忘了吗?”
金帝的目光顿时黯淡下去,闪现的珠子跟着被风吹干,一眨眼,他换上笑脸。
“原来是朕的裕夫人,果真是个美人!”他笑道,松开我的手。
接着金帝和太后走向高台的位子,太后坐到金帝左侧,在她与金帝之间空出个位子,应该是摄政王的。
金帝的右边坐着妘贵妃,接着是叶倾辰,我挨着她们下面,离朝臣的距离最近,显示着我的身份最为低微。
宴会除了七王身子不适,燕王远在清云山庄,还差主角摄政王的到来。从一入席起,大多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我身上,妘贵妃的迷茫,太后的讥讽,老臣子的不解,金帝的炽热,我不认为今晚自己太过美才引起众人的注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宴会(二)
从一入席起,大多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我身上,妘贵妃的迷茫,太后的讥讽,老臣子的不解,金帝的炽热,我不认为今晚自己太过美才引起众人的注意。
“这是金帝的裕夫人吗?怎这么和……”方才的白须老臣在我满脑子疑问时,响声道,他要说下去的话被太后抢过去。
“她是翊儿的义妹,死了夫君来投靠翊儿。上次金帝去燕王府就看上了!哀家见金帝喜欢,便让翊儿将她送入宫!”太后回得是老臣,却将目光射向对下角的我,被她这么看着,我顿觉得毛骨悚然,遍身地生寒。
“因为她身份低微,克死了夫君。哀家只好封她夫人!也因此裕夫人对哀家极为不满,屡次辱骂哀家!”太后笑着说道,最后的声音尖酸地从牙缝中冒出。
她一说,殿内马上响起声音,是对我的指责。
“这是夫人的不该了!”老臣连道,又对我道:“夫人,要好好地孝敬太后!”
“老太师,哀家也希望她懂些规矩,也省得哀家每次见到她就头痛,夜夜一想起她的态度就睡不着!”太后说得可怜,老太师同情地看着她。“咱们做长辈的,哪希望和晚辈争吵,和和气气地多好!”
“哀家知道她克死了夫君,心里定不好受,这不还和金帝僵着那!”太后把话引到金帝身上。
金帝抿了口美酒,痴痴地盯着我笑,“朕也想和夫人修好!”
太后接着冷声一笑,问我道:“裕夫人,哀家和金帝都愿与你修好,你觉得怎样?”
“臣妾受不起!”我淡淡地回道,根本不知道太后说起这些事意欲何为,我不认为她是真想与我和好,看她那双眸子,瞧我时是带着深深的恨意。
“太师,你看,哀家真拿她没有办法!”太后对底下的老太师摇摇头,表示很无奈。
于是老太师转向我,对我劝说道:“夫人,太后娘娘为你着想,你看在老夫的面上和太后道个歉吧!”
吴国的老太师是摄政王的师傅,也是金帝现在的师傅,他如今虽然不干预政事,但德高望重,连着太后,摄政王,金帝都要给其颜面。
然而我并不知道这之间关系,对老太师处处帮太后说话感到气愤,便扭过头,不看他一眼,任由他怒得吹胡子瞪眼。
太后还是笑笑,懒散地说道:“算了,哀家已经习惯了。”她越是说得可怜越引起老太师对我的不满,也引起群臣对我的厌恶。而金帝的嘴边依旧噙着笑,悠闲地喝酒,仿佛什么事都不关他的事,就这样笑着看戏。
妘贵妃和叶倾辰不好开口,各自品尝着菜肴。
“老太师,你说裕夫人这身衣服怎样?瞧,多美!可真是绝艳惊人啊!”太后突然对我的衣裳感兴趣,她只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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