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瞥了眼白衣男子,老人不禁感叹:“搁在几百年前,你这种礼数不缺的少年公子是最吃香的,肯定门槛都能被说亲的人给踏破了。”
白衣男子笑笑,也不搭话。
老人眯起眼,看着墓碑上的字:先父母文河、王容言之墓,儿文藏名立。
看到这老人喃喃道:“原来你姓文,叫藏名,藏名…这个名字好,很有味道…”继续看,他发现另外在大字旁边还有几个小字:自在、逍遥。
“这自在逍遥四字是父亲留给我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眉宇间透着股山泉溪水般的微凉。
老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他今天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年轻男子的名字。虽然十年前他们就相识了,但他俩都很默契的没有去问对方的名字,就这样你我的喊了十年。文藏名这个名字确实很有意境,跟他的人很相称。但老人想来想去,做父亲的让儿子自在逍遥,却又为什么要把儿子禁锢在这里,说什么天上下锦鲤才能离开?这不是坑孩子吗?真是个奇怪透顶的父亲。
回到h市。
孙子书这几天没干好事,又跑去跟红灯区的陈清云老师胡混了。今天已经是他在外面留宿的第三天了。第一缕阳光照进属于陈清云的洗头房小屋里时,孙子书睁开眼,转头看着躺在他身侧挽着他手臂睡的正沉的陈清云,他忽然的就一柱擎天了。
书上说早晨醒来后干一炮,其过程的质量会非常高,通俗点说,就是早晨干会干的很爽。
于是孙子书的手跟嘴都开始不老实起来,睡梦中的美女尤其美尤其香艳,孙子书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不可避免的把陈清云弄醒了。
迷迷糊糊中,陈清云道:“干嘛?”
孙子书吻着她的唇含糊道:“做运动啊,你觉得我在干嘛?”
陈清云睁开眼,yu做抵抗,却因为刚醒而四肢无力,只得办迎合着,道:“昨晚还没够吗,一大早的又来,你现在年轻,不能没有节制。”
孙子书大大的反对道:“正因为年轻所以才要尽情的干,不然等不年轻了干不动了,可就后悔莫及了。”
陈清云失笑道:“歪理你一说一大堆,比谁都会说。”
孙子书嘿嘿,双手游走至陈清云的胸前,在她胸前两堆大棉花上轻揉慢捻着。而陈清云此时的体力也开始回复,身体也有了反应,手,自然而然的就搭上了孙子书的老二。然后孙子书就更加兴奋了,开始大举进攻。
一番**过后,孙子书拥着陈清云不住叹气。
陈清云何等聪明,下巴搭在孙子书的肩膀上,轻拍着他宽阔的后背道:“不要想太多,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不需要任何理由。”
孙子书咒骂道:“他…妈的,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你说的轻松,我要是这样我成什么了?”
陈清云道:“你救了我一命,是我利用你救我而已,你这样想就行了。”
“救你?”孙子书冷笑道:“第一次可以算是救你,可后来的呢,现在呢?”
“唉,何必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吧。”陈清云放开孙子书,笑着摸摸他的头,就像当年他俩还是师生关系时那样,跟个姐姐在关切的注视弟弟似的。
孙子书被她的眼神秒到,瞬间崩溃,又紧紧的抱住她,过了很久才说道:“好,我们就顺其自然。”
其实孙子书心里很没有底,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跟陈清云在一起胡混,就是对不起仍在四川支教的女友李月吟。但男人的天xing是犯了错,首先给自己找借口,实在找不出借口了,又会竭尽全力的自我安慰,把错误大而化小。所以孙子书琢磨到最后,得出‘等月吟回来,我主动跪下认错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结论。
既然一想通,心情就大好了,于是孙子书很快就又兴奋起来,所以又跟陈清云干了一炮。连干两炮后,时间已经走到了上午九点。陈清云冲了杯牛nǎi给孙子书喝,又拿了点饼干给他,不过孙子书只把牛nǎi喝了,饼干什么的他从小就没吃零食的习惯,现在就更不吃了。
喝完后,他坐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跟陈清云聊天。
叼着烟,看着电影里混乱的黑帮火拼,孙子书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我是说这个行当。”
陈清云道:“想过,但我逃不脱仇家的掌心,我现在就想着多存点钱,直接逃到国外。这样或许有点机会。”
孙子书瞥她一眼,道:“我说我有能力帮你除掉仇家你信吗?”
陈清云笑笑:“第一次跟你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不信,但现在信。不过我不想你插手,毕竟对方来头不小,你若是强行插手的话,或许最后能拉他下马,但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也很大,我不想让你冒险,况且你现在正处在事业上升期,没必要为我无端的冒这么大风险。”
孙子书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点起一根烟,抽几口,才道:“你的仇家我已经调查过了,官确实挺大,但口碑不好,想拉这种人下马其实不难,只要我略施手段即可顺利将他摔下来,扔进茅坑里然后再砸上几块大石头。”
陈清云忍不住哧的一声笑出来,道:“我知道你本事大哦,但这件事真的不需要你插手,我自己能解决。”
“你能解决个屁!”孙子书狠狠抽口烟道:“你的解决办法也不过就是逃,逃的远远的。这不能算是办法,而我的办法是将那个害死你父母的家伙打入地狱,这才是真正的解决办法。清云,就算我要离开你,我也至少会先把你从这里救出去,不能白占你便宜啊。”
陈清云道:“可能别人会觉得是你占了我便宜,但我不觉得,因为我喜欢你,把我仅有的第一次给你,对我来讲是一种快乐满足,你明白吗?”
“屁!”孙子书不屑:“这种话你也相信,占便宜就是占便宜了,不管什么原因,占便宜了就是事实。至于什么你情我愿之类的话,不过就是那些占了便宜又不想负责任的男人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反正这件事我是管定了,你就安心的等我好消息吧。”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她有病
待孙子书走后,陈清云跟往常一样,将洗头房的卷闸门打开一半,犹抱琵琶半遮面,标准的发廊模式。然后她换了身发廊妹的标准衣服,在沙发上安静的坐着翻书。
不过这几天她的生意比之以前冷清了许多,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经常路过的老piáo客在看到门口的招牌后,总是会皱着眉头去寻找另一家,似乎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反差很大。以前她的生意在整个红灯区算是中等偏上的,一天能接不少客,而且那些客人服了神秘人送她的独家迷药配方,醒来后总是会心满意足的付钱离去。做…爱的过程完全是照着自己先前的幻想来进行,能不满足吗?
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往ri了,陈清云有些想不通,不过她也不是非常在意,甚至内心还会窃喜。虽然百分之百的客人会在喝下她递给的白开水后,就开始睡觉,只要等他们睡醒了她就能拿到钱。但总归piáo客的脸孔对她来说,都是比洗手间里的大小便还要恶心的,能少看点这么恶心的脸,是绝对幸福的。如果这个势头能一直保持下去,导致她在这里根本就没生意了,说不定仇家就不会再逼着她做这行,就会放她出去自生自灭了呢。
一个星期前。
孙子书一大早就约皮…条客阿狗在红灯区的某间酒店里见面,这间酒店的所有小姐都是阿狗提供的,而且四十多岁的酒店老板跟阿狗也是老朋友了,据阿狗自己说,酒店老板跟阿狗还有点沾亲带故。
所以在这里跟阿狗说事情,比较方便,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上午九点一刻,孙子书终于在某包厢里等来了阿狗。阿狗满面chun光,仿佛昨晚又破了个处女似的。刚坐下,阿狗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昨晚那小姑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虽然是处女,但那股子天生的sāo…劲,差点就把我给榨干,幸好我阅花无数,要是给你肯定半夜就得穿裤子跑路,哈哈。”
果然,让孙子书给料中,道:“这种事你跟你的女xing朋友炫耀就行,别老逮着我说,我是大好青年,跟你没得比。”
阿狗又是哈哈一笑,打开桌上的啤酒,猛灌几口,道:“什么事,说吧。”
孙子书直截了当:“红灯区有个发廊女,我要你保她没客人,尽量没客人。”
阿狗奇怪的道:“怎么得罪你了?竟然让你下这狠手,断人家财路啊这是。”
“没人得罪我。”孙子书也灌一口啤酒,道:“我是想救她离开这里,不过暂时还不行,所以就先让她不需要接客。”
阿狗更加一头雾水了,皱眉看着孙子书,等他解释。
孙子书根本不想解释,拍拍阿狗的肩膀道:“具体的内情等我把这件事办妥了再跟你说,暂时说不清楚…”然后孙子书就把陈清云的发廊店名,跟陈清云的花名告诉了阿狗,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尽量减少陈清云的客人数量,越少越好,但绝对不能让人看出来是人为的,越自然越让人看不出端倪越好。
阿狗虽然不明白孙子书想干什么,但以他俩的交情,阿狗根本就没有二话可说,满口答应:“你放心,这事我保证办的你满意。”
于是孙子书满意的离开,临走时阿狗还甩给他一句话:“你小子那辆x5挺不错的,什么时候借我开开。”
结果孙子书丢给他一句:“开个屁,我现在没空给你开,得去找市委二把手喝茶。”
阿狗作为h市皮…条客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想要在红灯区里造谣,易如反掌。他接到孙子书的这个任务后,首先就是找到自己的几个关系挺铁的同行,让他们去散播红灯区小云发廊里的发廊妹小云身上有病,xing病。而且是那种传染xing很高,但又不致命的那种一旦染上就痛苦不堪的xing病。
piáo客百分之百都有害怕因为自己piáo…娼而沾染上xing病的心理,而即便在嘿咻的时候有戴套,只要对方有病,那还是非常有可能染上病的。
越是老piáo客,越懂如何在花钱买乐的同时,尽量保护自己不让烂的一塌糊涂的ji女遗祸终生。
有病的ji女,只能祸害到傻傻的新piáo客。新piáo客的特点就是胆小怕事,尽快释放掉自己的蝌蚪付了钱之后就逃命般的离去,根本就没有余暇去考虑对方是否有病。
经由阿狗,红灯区里这个名叫小云的ji女身上有xing病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扩散开来,只过了三天,基本上红灯区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而经常光顾陈清云的老piáo客们人人自危,很多人甚至都跑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好笑的是,真的有几名piáo客被检查出患了xing病。不过这些查出病来的piáo客并不知道,其实传给他们病的另有其人。所以这下子,小云有xing病的消息越传越开,越传越真实。
“他妈的!那小云看起来挺干净的,怎么会有病,cāo!”piáo客甲咒骂。
“对啊,真他妈的害死老子了,老子现在都不敢回家了,万一把病传给了跟我一起睡的儿子咋办啊!”piáo客乙拿着检查出xing病的通知单,泪眼婆娑。
“幸好老子没事,以后再也不去小云那了,亏得老子还经常多给她小费,真可惜。”piáo客丙幸灾乐祸的样子很欠揍。
“真几把倒霉,老子也中了!”piáo客丁虽然也被查出xing病来,但他骂人时的jing气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陈清云当然不知道自己客人骤减是因为有孙子书在从中作梗,她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但小小发廊里清净一点总归是好事。一个人静静的坐沙发上看一下午的书,会让她有种回到曾经家境优越生活小资没有任何压力时的错觉。
他并没有把孙子书说要救她逃离这片苦海的话当真,她只当作那是孙子书内心愧疚的一种表达方式。从内心上来说她当然是希望脱离这片苦海的,但她不想孙子书替她冒险,是真的不想。
孙子书可以说是她的救命恩人,若不是那晚有孙子书跟她上演了一场实打实的床第大战,她的仇家肯定会发现她的迷药诡计,如此一来她很可能面对仇家愤怒的大刀,小命不保也许还是轻的,重些的话可能会被仇家派十几二十个男人来轮…ji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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