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成为夏洛特 安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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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成为夏洛特 安休-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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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简的待遇,我是完全没有了。
  
  饭后,赫斯特夫人和宾利小姐表演完她们拿手的音乐,仍是诚恳地邀请我也去弹奏一曲,特别是看到我为难且无语的脸色之后,宾利小姐还笑着说:“谦虚固然是人的一大优点,但卢卡斯小姐今天若是不赏赐点我们音乐听听,我想在场肯定有不少人要抱憾终身的。”她说是这样说,眼光却无限温柔地望着坐在书桌上写信的达西。
  
  抱憾终身尼玛啊抱憾终身!一点点小事就要抱憾终身不如趁早跳泰晤士河比较好。我略偏着头没让宾利小姐看到我此刻的怨忿眼神。
  
  达西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算是应答。而以达西的聪明,我想他大概是很了解现在宾利小姐的打算了。但是他了解并不意味着他会阻止。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这个男人的闷骚程度的。
  
  只见他停了笔,略略思考道:“自从来到朗伯恩,我确实没有看到卢卡斯小姐在此项技能上大显身手,我想她应该是一个不愿抛头露面的人。”达西颇有深意地盯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让我毛骨悚然的笑意。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长相平常的女子,据我所见到的,总是显得十分诚惶诚恐,因而总因为怕别人嘲笑而不敢显露才能”类似的意思。
  
  这眼神和话语太有挑衅意味了,使我不由自主地就噌地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钢琴边上。
  
  而从愤怒中缓过气来的我看着这满眼的黑白琴键,只想说一句话:你妹的!!
  
  冲动是魔鬼啊冲动是魔鬼!我的满腔的怨怒在这一刻爆发了!
  
  尼玛老娘高中学文科大学四年汉语言文学研究生是中国古代文学,到这里除了自己背着玩还有毛用?历史只学了皮毛的中世纪和工业革命,还有老远之前就已经“寿终正寝(误)”的光荣革命,苦逼有木有啊!
  尼玛我没有好好学英语是因为自知天分不够所以向老爸立下军令状改学日语。好不容易学出头了谁知道我不是去平安京而是来这人人都不爱洗澡狐臭弥漫的英国乡下?!
  然后……尼玛我学的是古琴啊是弦乐啊,除了手指的灵活性和力度(还换了个身体且有了两年的空窗期),哪样能让我钢琴上手啊口胡!
  
  会看减字谱,但认不全五线谱,这就是我,现在坐在钢琴椅上的苦逼大龄女青年,夏洛特……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终于知道上帝也是一个恶趣味的人。
  
  我不过想找个男人,结果居然被他扔到这般凄惨下不来台的田地。
  
   

作者有话要说:想知道接下来的故事?
给花花我就告诉你~~【憨豆先生附身秀逗抬眉毛~~】

因为国庆放假太激动了,所以一滚上淘宝我就下不来鸟orz毕竟护肤品都已经见底了……这章迟了,各种对不起。
啊~啊~啊~啊~我的粗大的毛孔啊我的黑头啊啊啊!我也要拨了蛋壳的鸡蛋般的皮肤啊啊

另外,有爪机党反应我伪更的问题,在这里正装鞠躬说声对不起。
因为我有事的时候要请假,为了怕有同学等(至少考虑到这个状况么,至于有没有人……)请假条都是写在“内容提要”那里的,这样大家就不用点进来了。
但是爪机只显示章节1234……orz
所以实在是对不起爪机党的大家。如果大家记忆力够好的话可以记章节数……(被抽打!)
那个……我会尽量减少请假次数的(其实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改成隔日更,因为最近要做的实在太多了……顶锅盖,总之我尽量多更,恩。)




14

14、Chapter014 。。。 
 
 
  我无限幽怨地望了那个男人一眼,然后颤抖将双手放在琴键上。
  
  钢琴算根毛,老娘小学的时候好歹也是按着简谱自学过简版电子琴的!我按了几个键试了试音,而后深呼一口气。开头的几个音还比较生涩,常常按错了键,但秉承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执念,全面调动身体各个细胞的活性(喂),我的手指很快就熟练起来。毕竟手指的灵活性和力度方面,我还算是有点基础的,除了大拇指偶尔又依照惯性想要往外托之外。
  
  《致爱丽丝》这首乐曲我非常熟悉,选择它正是因为它比较简单,重复的篇章很多,所以那些12345的音符现在还能丝毫不差地记下来,而且退一步说,这也算是世界名曲……重要的是,哪怕弹错了也不要紧,不过再重复一遍而已~再怎么样,也可以算是“有自己的发挥”了嘛。
  
  趁着又一次乐曲重复的当口,我将怨念的眼神投到达西身上。
  我弹得并不好,常常还弹错一些音,这是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的,但令我惊讶的是他居然也很惊讶,虽然惊讶,但是居然侧着耳朵在仔细听。
  
  我不由得毛骨悚然了,转了几个音便提前停下来。我沉默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宾利小姐和赫斯特夫人刚才在我弹奏的时候就在咬耳朵偷笑,这下子终于可以大声且得体地评价了:“卢卡斯小姐,你弹得很好,我们姐妹刚才就在讨论,作为一个有身份的姑娘家,平常确实应该多注重音乐修养,你觉得呢?”
  
  她这是拐着弯儿在嘲笑我,尼玛啊我真想扑上去一拍桌子喊老娘不会弹钢琴管你什么事!
  可是我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毕竟事实摆在眼前。而且,她还是宾利的妹妹,忍字头上一把刀啊,夏洛特!
  
  我暗暗咬牙,但是表面云淡风轻。
  
  令我没想到的达西居然开口了,而且话听上去虽然一如既往的难听,但是,他似乎是在替我解围开脱。
  
  “卢卡斯小姐弹奏的这首曲子简美而雅驯,清新而不冗杂,能令人耳边一亮。这样的乐曲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不知是否可以冒昧请问,这首曲子是谁所作?”
  
  啥?!听到达西先生的前一句我还犹自飘飘然,但最后一句话着实让我受了惊吓。他这个意思,也就是说……贝多芬的《致爱丽丝》还没有在这个时代传播开来?或者还没有创作出来?!
  
  固定思维模式害死人啊,我可一直以为只要是世界名曲肯定都是古典的啊。不过既然他不知道《致爱丽丝》,那么和“王尔德”一样,回答“贝多芬”也是没事的吧……但这次我没有脑热地立即回答,已经在历史人物上摔了一次跟头的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贝多芬,贝多芬,开动脑筋,应该是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音乐家。其他的我不清楚,但貌似他的失聪是在1796年到1800年,而据我所知,他在失聪前声名就如日中天了。
  按照奥斯汀的故事,现在是1795年。在这时候,按照达西的反应,他应该还没有写出《致爱丽丝》。但这是一个尴尬的年份,如果我回答贝多芬,达西肯定是知道的,那么哪怕我回答“这是他某时某地做的没有流传开的小曲子”,也是必定要受到怀疑的,因为这样的曲子若出自贝多芬之手,照理是绝不会被埋没的。而若是不承认这曲子是他所作,那……那也是绝对不行的,尊重原作者是老爸天天耳提面命的,我实在干不来。
  
  “卢卡斯小姐?”达西提醒再一次神游物外的我。
  
  “没、没事,这是我之前在梅里顿的街头随意听见的,我也不知道作者是谁。”事到如今,我只好这么说,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弹这首曲子了。尼玛穿越到18世纪就是悲剧啊,我又不是历史大辞典,怎么能分清楚谁先谁后谁还没有出生谁已经仙去了。
  
  “是吗?”达西看向我的眼神里明显带着迟疑。
  
  “没错没错,和这首一起听见的还有另外一首歌,不信我给你弹一弹!”
  说实话,这句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但是,那时候我已经再一次坐在钢琴椅上。人总是能为了掩饰一个谎言而不遗余力,最后反倒害了自己。
  
  简来到内瑟菲尔德,大大促进了和宾利的情谊,甚而还使达西和伊利莎白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使达西更加沉迷于她。而我这次来内瑟菲尔德,不但没见到目标宾利,整一个就是悲剧。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完全抛弃了自己的脸面,泪流满面地望着天空。
  
  “你看,就是和这一首一起听见的,所以不是什么有名的曲子,真的不是……”
  
  达西一脸深意地看着我。如果我没有看错,他好像在忍着笑。
  
  我想起他迷路的那个傍晚,我抱着一棵树使劲笑他;我真傻,真的,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还没来得及给他的路痴属性做宣传,风水已经轮流转了。
  
  那天晚上,本来预定会回来的宾利还是没有回来,那时我的心肝也冰凉冰凉的,没有一定要等到他回来的信念了。我没有答应宾利小姐客套的挽留,执意骑着马回家。达西先生代宾利尽地主之谊,送我回家。
  
  这一片草原非常开阔,动物和昆虫的叫声在空旷的原野中被无限放大,孤寂萧瑟。而畅游无阻的风尽情地吹过高岗,吹乱了我的头发。天黑了,我们两个人骑在马上,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马蹄落在草地上的蹬蹬声,还有草的沙响。
  
  “朗伯恩的夜晚,别有一番风味。”达西突然道。
  “……恩。”我应答着。风灌进我的领子袖子里,我打了个寒战,吸了吸鼻子。
  “冷?”
  “还行。”
  “没想到你还是个倔强的小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用不着在这个地方秉持自己的气节。”尽管我们离的很近,但达西的声音被风吹散,忽远忽近,显得很幽然。我认为这句话和他平日里的语气极不相似,但转念一想大约是风的原因。
  
  “如果我说冷,那么达西先生能怎么做?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我翻了个白眼。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这么做。但我也保证这将无损你的名节。”他郑重其事地回答。
  
  “绅士的做法?”我嘲讽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的口气也显得不近人情。
  
  “如果你这么认为,也无妨。”
  
  “我却不需要你的好心,也不想欠你的人情。我敢保证,假如我们两个同时着了凉,那为你担心的、伤心的人肯定多于担心我的,我不愿让更多的人担惊受怕,来怨咒我,所以我认为你若是真为了我着想,就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笑着,半是讽刺地说。
  
  “卢卡斯小姐,你不认为有时候你思考问题的方式有些过于独特吗?”
  
  “或许确实如此。但是我很抱歉达西先生,能够改正的可能性我看不高。我只是奇怪,若是一个人抛弃他所拥有的家世和家世给他带来的一切,那么他和一个寻常人,譬如我,没什么两样,而人们恰好会对他点头哈腰,认为他是高尚的,他也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赞美,你不觉得这是一件荒唐事吗?”
  
  “……人无法选择上帝带给他的东西,但这无妨他们后天的努力。我一直认为后天的努力更值得人们的尊敬。”达西冷冰冰地回答道。
  
  “抱歉,我不是针对你,达西先生。我只是不明白,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女人就非得受到男人的照顾,一个女人除了操心结婚和主持家务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好做。”我说那句话,没有针对达西的意思,但他是一个如此符合我的限定性描述的人,将自己代入也是正常的。
  
  “那么,尊敬的卢卡斯小姐想干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我想,或许我想像拉德克里夫夫人那样写点儿什么,可是……我可没有什么文笔……或许我可以去开个衣帽店。”我顾自笑了笑,中文,我能写,但除了自娱自乐以外没有别的用处,更不可能靠它养活我自己。
  
  “您的想法很特别。”达西似乎是由衷地感叹。
  
  “但你应该对我说:光有想法不可能办成任何事。如果我再找不到男人结婚,那么后半辈子我就过不下去了。”我冲他苦笑。
  
  达西没有说话。被冷风吹了吹,我才醒悟我刚才说的话太露骨了,他或许在思考我是否在故意勾引他或者他的朋友,好拿到一张长期饭票。
  但是事实也是如此,所以我也不再说话。
  
  肆无忌惮的冷风呼号,气温极低。我感觉自己的牙齿在咯吱咯吱打战,紧了紧衣襟,空出一只手抚摩着另一只手臂。我不得不承认,人的本性是喜欢相互依靠的,所以此刻达西在我的身边,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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