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人认为鬼婆婆说谎,但三个月过去了鬼婆婆除了被江湖人追逼得没办法没一点一夜爆富的样。
金牌意味天下最大的财富,鬼婆婆说她还在找。
没办法大家只能跟着鬼婆婆找,找那个所谓中毒本该死却没见的怪姑娘,盯着鬼婆婆之余大家也盯着金宫神出鬼没的弟子。
金宫在武林一百多年,传到五十年前武力鼎盛财富却无法挪用,因为现任宫主没主号令财富的金牌,听说现任宫主唤流云,有人说是绝世美人,有人说是绝世美男子;又有人说是手段残忍的修罗,举止若儒雅书生。
不管那流云宫主是男是女是鬼是怪,他必定是最想得到金牌的人,金宫的动静也就被盯上了。
君兰被鬼婆婆所伤丢掉金牌之处——
不管是人是鬼是富是贫是官是乞都会偶尔‘路过’这里,就为捡到鬼婆婆所说君兰丢的金牌,半夜还有人背铲子来挖。
流云公子站在这里手里的扇一下一下往手心里敲。
“宫主,这地方该翻该找的全找遍了,属下等也来不下十次毫无线索。”一群女婢在流云公子身后拱手单膝跪地。
“无防,不找了,这地连古董都被人挖出来就是没见金牌可见我们与金牌无缘,谁丢的东西要谁才找得着。”看来要从茶楼那天辽人下手,如果那鬼婆婆没说谎的话。
“宫主是指?……”领头美婢微有吃惊,“将得到金牌的姑娘找出来?可她也许死了,鬼婆婆也说虽然尸首不见但她中毒是真。”
“确实可能死了,嗯……此处派人把守,谁找到金牌派人夺回来。”
“是!宫主。”
新婚燕尔(23)
被人翻到古董、甲骨文、棺材、有脚怪蛇无奇不有的君兰遇难地不久之后的一天来批足迹专家,不知是哪个神秘人挖来的足迹高手要找出君兰下落,为的自然是君兰丢出的金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见君兰的生死执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真不少。
如果君兰知是不是会开心一下她被这么多人记挂着?
某天,那些足迹专家还真的撤走了,去的方向几乎半个中原武林都知道是辽国。
也许是辨认足迹做不到完美隐藏自己,也许是他们有意让旁人知道他们找到君兰去向线索了,这样就让大家一起找,找到人之后鹿死谁手就看各人手段了。
……
“呕……”君兰吃到趴在桌旁吐,骨朵儿的养肥计划却并没有成功,因为吃了吐的君兰越吃越瘦,几乎看到食物就吐,骨朵儿脸色那个难看啊就像破产的人收不回别人欠她的钱。
“王妃,辽国的食物就这么不合王妃胃口吗?也许奴婢要去告诉大王。”
威胁!又是威胁!
君兰拿水漱口,原要接着吃骨朵儿脸色却突然变得万分难看,刷的一下跑了,跑去三王妃那里。
“塔娅王妃,奴婢说的绝不会有错,奴婢记着王妃已经过了月期却未来潮,最近食欲不振,只怕王妃她……怀孕了……”
“啪……”塔娅手里的酒杯掉了。
“塔娅王妃,绝对不能让她先生下大王的孩子,那么大王就会更迷恋她,一个汉女怎么能在尊贵的古蒙公主之前有大王的子嗣!将来会成为辽国的笑话!”骨朵儿知道要成了。
“……”
“不需要塔娅王妃动手,只要给她一碗打胎药,等孩子没了她也只会认命不会告诉大王,因为那个卑贱的汉女根本……大概根本就不会希望有大王的子嗣,她一定会认命,这件事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别人想要的恩宠她却嘶声揭底,她不会让卑贱的汉女重新得宠,孩子一定不能留!
新婚燕尔(24)
“不需要塔娅王妃动手,只要给她一碗打胎药,等孩子没了她也只会认命不会告诉大王,因为那个卑贱的汉女根本……大概根本就不会希望有大王的子嗣,她一定会认命,这件事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别人想要的恩宠她却嘶声揭底,她不会让卑贱的汉女重新得宠,孩子一定不能留!
跪在地上的骨朵儿只等塔娅一句话,她需要一个主子的授意,这样她弄掉君兰的孩子才不会有人怀疑她对大王有私心。
塔娅的表情却变了,变得很娴淑大方,让奶娘收了打碎的酒杯咯咯笑:“骨朵儿,你乱说什么?她有了大王的子嗣不是喜事一桩吗?这件事本王妃还要告诉大王呢。”
“三王妃……”骨朵儿不信她听到的。
“可是本王妃又不敢太早告诉王爷,骨朵儿你说她不希望怀孕,若是她突然知道自己怀孕了会不会就跑去悄悄将孩子弄没了?呵呵……”
骨朵儿一时没明白,塔娅起身淡淡的摇头,“可惜呀……她怎么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呢?谁不小心让她知道了?可惜大王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呢?可惜那个汉女怎么就那么狠心呢?她这样做可是会伤大王心的。”
骨朵儿满面惊喜不停磕头。“是是是,她自己将孩子弄没了,大王很生气,很生气!”
君兰身体当时就瘫下去。她怀孕了?怀孕了?
她哪能照顾孩子她自己都糟糕透了。
君兰紧抓手里的天花粉,那是药房偷拿的。
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让她正好听到骨朵儿自言自语说她怀孕了,说她潮水没来、孕吐,还凑巧看到府里歌姬藏天花粉,说天花粉打胎,如果君兰不是对这件事太排斥她一定会发现这是陷阱。
塔娅院里。
“公主,骨朵儿那奴婢好像将事办好了,天花粉那汉女已经拿走了,接下来只等她喝了那药让大王去捉她罪行,谋杀大王的子嗣是死罪,可是,我们还没证实她确实怀孕。”
“呵,奶娘,不管她怀孕没有只要她喝了那碗药大王都会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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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25)
塔娅王妃奶娘不一会向塔娅报告:“公主,骨朵儿给汉女送晚膳了,准备了无油的入药清汤。”
……
“公主,汉女将骨朵儿退下了。”
……
“公主,汉女将天花粉放到汤里了。”
……
“公主,她喝了!”这是最兴奋的声音。“接下来只要通知大王就可以了!”
塔娅拉住奶娘。“奶娘,这事骨朵儿会做好,我要去睡觉,等事闹起来的时候我要去置她于死地!”
君兰躺在床上肚子疼得左右翻侧,抓着雪白衣衫的指甲几乎将衣料刺穿,她从未试过如此疼痛几乎以为自己会死,或者想死,一瞬间身体的热气仿佛被抽尽战栗发寒。“骨朵儿……骨朵儿……”
没人应她,现在她需要骨朵儿,或者谁都好。“来人……来人……”
耶律黑鹰抬头发现自己又走到了怯步半月的雪苑院外,转身他欲走,想到君兰他满面戾气,他担心自己拿着鞭子会毫不犹豫的挥下去。
转身欲离。
他停了步。
抬步欲入,却越来越暴躁。
耶律黑鹰站在那巴音可是心惊肉跳,他是侍卫长,但他可不可以不要站在离大王最近的地方?有敌人的时候他愿意,若是接近那新王妃他就退远点?看着身后的其它有他当盾牌的兔仔子他就羡慕又有气。
“大王要进去吗?”
“本王为什么要进去?!走!”耶律黑鹰一阵气,转了身就要走,身后的巴音却几乎欢呼,他果然是了解大王的,一句话堵了大王的进路。
“来人……骨朵儿……”君兰的声音被折磨得越来越小,唤不来骨朵儿君兰自己翻下床,扶到桌时乒乒乓乓桌椅全翻了,茶壶落了一地,割破手指的碎片滴的地上尽是血,院外却有人大叫不好,在心里,巴音听到那响声就知道大王这次非进去不可了!
一脸暗色的耶律黑鹰推开房门。
华丽镀金的王妃寝室桌椅翻乱。
“你这是在做什么?比本王脾气还大!”故做无情的说,并未伸手去扶君兰,高高在看睇视她。
君兰看到耶律黑鹰很懊悔,五官却依然因为腹痛而打结,“大王来这里找君兰吗?”这句话说出来君兰与耶律黑鹰同时怔住,他们一直忘了这个问题,她的名字,她还不曾知道自己的名字。
君兰?是你的名字?耶律黑鹰倔强的没问,如果他问了他就更是个笑话,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失忆前的她如何会说喜欢他?她定会再这样质问他!
而说出自己字名的君兰很迷茫,也不知道那个名字由何而来,但很快的她无法想这些,她腹痛难忍,看着耶律黑鹰这个可以帮她的人却只想要他走,她要骨朵儿,这时候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新婚燕尔(26)
而说出自己字名的君兰很迷茫,也不知道那个名字由何而来,但很快的她无法想这些,她腹痛难忍,看着耶律黑鹰这个可以帮她的人却只想要他走,她要骨朵儿,这时候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你走……你帮我叫骨朵儿……”君兰缩起自己想向后移,可是地上的血让她移动不了半分,不只是她割伤手的血,如果割伤手流如此多血那就太奇怪了,骗不了他。
“这是本王的地方,本五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就算你不说本王也不想再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耶律黑鹰正在发脾气却有不怕死的拉他的袖子,巴音说:
“大王,地上有血,她不会自杀吧……”
咻!
耶律黑鹰这下更是火冒三丈了!黑瞳燃了火愤怒之余抓出腰间鞭子君兰吓得向后退,“你,想对我做什么……”抬起手臂护住头,可是腹痛让君兰再将腰弯下紧紧搂着自己,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视线模糊的她叫骨朵儿,说她要骨朵儿。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他在这里她却叫个奴婢!奴婢能做什么!
“你不是想死吗?想死还叫骨朵儿做什么!”
一声尖叫在耶律黑鹰身后响起,骨朵儿快速跑到君兰身前,她全身发抖不停向耶律黑鹰磕头。“大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没想到王妃怀孕了……”话没说完就是几声惊呼,巴音知道大事不妙了,快速溜走找军师,军师主意多等下的情况他或许有办法。
耶律黑鹰如骨朵儿预计的暴躁起来,一把抓过她一字一顿:“你给本王说清楚,谁怀孕了?”是她吗?欣喜若狂的情绪还来不及升起眼睛被地上的血染红。“说——这是怎么回事!”耶律黑鹰哪还顾得了与君兰冷战,快速将君兰抱起来叫御医,她怀孕了,却流了这么多血。
骨朵儿瑟缩发抖,“大王……奴婢没想到王妃知道自己怀孕就偷了药房的天花粉放在汤里打胎,如果奴婢知道,奴婢一定守着王妃,就算王妃一定要将奴婢支开奴婢也不敢走……
耶律黑鹰的世界轰然倒塌。
抱着君兰的手放了。
天花粉?“你竟然偷了天花粉打胎?你好大的胆?!流如此多血你不是要自杀!是要杀本王的子嗣!你知道这是死罪吗?!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本王让你的心迷失了还是你本性如此恶毒!”
她……只是不要他的孩子。
耶律黑膺放开摔在地上的君兰,雪白衣衫底下全染了蔷薇一般的红,君兰将头埋在膝盖上缩成一团,任谁看君兰已惧怕耶律黑鹰到极至。
房间里阵阵不绝传出耶律黑鹰狼一般的吼,吓得整个王府如鬼狱,跑来的塔娅吓得手脚冰冷仍问跪在地上的骨朵儿这是怎么回事。
塔娅大叫来人,“将这个贱人汉女关到天牢去,赐她死——”
师军这时候跑来了,俩撇小胡子平时威风的翘起来现在全偃旗息鼓,娘呀,他这是搅进什么乱局了,那个江南小女人将整个王府闹掀了!
“奴才参见三王妃,到底何事三王妃要将新王妃赐死呀……”真打胎了?军师望向耶律黑鹰,想来这汉妃这次难逃一死了。
塔娅的奶娘传来侍卫将君兰押下,这时门前又来一矜贵辽服女人,年龄可以说与塔娅相当,蛮贵之气却罩了迷雾,看到耶律黑鹰立刻半蹲请安。“臣妾给大王问安。”
“奴才给二王妃请安。”师军不知现在算是更麻烦了,还是该松口气。
新婚燕尔(27)
塔娅站在来人面前。“姐姐。”算是给二王妃问了礼,“这贱人居然狠毒打掉大王子嗣,是死罪,妹妹依法而行姐姐免伤尊体还是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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