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保镖吧!哼!“那到是!你这么狠,这么有手段,我到要看你今后还要做出什么事!”
君兰笑得更天真了,“那流风公子就瞧着吧,这只是个开始,或者说,还没有开始。”
“……”
面对花流风的臭脸,君兰说她跟天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明个他们就要开始每日‘相见’了。
保镖嘛,保他们的命,自然要在一起,现在是给花流风空间,让他好顺那口气。
江南重逢(105)
君兰牵天佑下楼,擦着他的小嘴,弯弯的眉目,“吃饱了吗?”
“吃饱了,但是娘都没怎么吃呢,那里的东西好好吃,以后还要吃哦,但会不会将娘吃穷?”
君兰摇头,她大概、应该、她还不太确定、该是比皇帝还富有,因为全部资产要待她慢慢了解,或者见了金宫的流云宫主会多知道一点。
“娘,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去那么多家药铺了,就是找毒药对不对?”
“呵,聪明。”
“娘为了保天佑的命,这几天都没睡着呢。”
是呀,金牌不是那么好拿的,特别是她更不好拿,这东西不知害死多少人,人家至少还是江湖人,而她孤家寡人,不会武最吃亏,没江湖经验最吃亏,花流风想得通的,有这东西,没有安宁日。
天佑拉着君兰停下来,君兰蹲下身,小手抱着君兰,“娘不伤心不伤心,不寂寞不寂寞,娘还有天佑……”肉乎乎的小手抱着君兰的头,拍君的背,君兰心整个瞬间暖起来,她的小小人会疼她哦。
君兰将天佑抱起来,开怀地笑,“娘有你怎么会寂寞,娘谢谢你。”
天佑咯咯笑起来,看到街俩边跟君兰谈条件,说要吃什么吃什么,君兰也任他点,都给他买。
自从她用了金宫的金牌就有金宫的弟子暗暗跟着她了,对她态度虽不明,但也差不多够了,有些小麻烦他们都会代为解决,一切等她见了流云宫主再谈。
酒楼,花流风推开窗看着下面那对母子,得到大麻烦还能笑得这么开心,这女人能成大人物。魏崇也在窗边看。
到是说回来花流风找到人发脾气了:“妈的!她居然对我下毒!我也真是丢脸!居然被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下毒!眼看她去那么多家大药铺就想着防她,怎么还是没防着!酒杯里无毒,酒里也无毒,本公子提防着的呀!她怎么动手的!”
“手指!”冷冷的声音旁边传来。
啊?“你你你……你是说她的小手指?她自己用小手指事先沾毒,倒酒的时候酒流过她的小手指???妈的!魏崇你知道干麻不提醒我!”看来聪明人想通了,将魏崇衣领提起来!
怎么提醒?他事后才想起来。
她一样对他下毒。
之前谈好了还对他下手。
她是谁都防谁都不信了!
他是无情毒君只制毒不管解药,救人的事是他师兄!那找医王医圣!
江南重逢(106)
她果然成长了,知道怎么在这环境生存下去,但能活下去是这么简单的吗?做到这一步她做得很好,但够了吗?这个世界没那么天真。
魏崇拉开花流风的手,拍整自己的衣裳:“也不错,她只是想活着,不会要你的命,她付出代价了,你得到这包东西,依然在江湖潇洒自在,不用回家继承家业被捆绑何乐而不为?而且得了金牌,你也知道她说的有理,谁得谁是箭靶,你流风公子的武功当然谁人也不怕,但麻烦来了一波又一波缠你一生,这点不是你要的吧?就像她说的,哼……缠疯了你,大概你会自己烦得将金牌丢掉!”
花流风一想自己被吵得憔悴的美貌,缩了缩,确实。
“你更没必要闹,你无意杀她,你爱热闹,跟着她看戏,她哪天败了,临死了,你正好嘲笑她俩声也算解气。”
花流风点头,是哦。“呵。”不对!“你为什么这么说?而且……你是不是也收了她的东西?”然后花流风开始猜测,嘲笑说什么他毒君是不是也很没面子的被算计啦,得了什么好东西,她许诺自己的是美人,还有这包东西,那魏崇是什么?助他收集天下制奇毒的药引?攻心为上嘛。
君兰抱着天佑看捏糖人,糖人捏好了,往前走。
一片黑影将他们拦下来。
对方太高大,君兰没仰起脖子看,只是让着,但她左对方向左,她让右对方向右。
天佑小眼睛都发怒了,君兰抬起头,他……
耶律黑鹰拦在君兰面前,狂喜?愤怒?震惊?心里松动的是什么?
终于找到了?
但这还是她吗?
军师扬着眼,吊着眼,眯着眼,眼前怎么看都是汉妃没错呀。
但是,没听说人行恶运还会变胖的,而且这胖得有些不正常啊,好像不是自然胖起来的,听人说乱吃东西,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可能这样。
怨恨怒斥 ;(107)
巴根是医毒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不正常,而他还认为,这样不对,应该一直胖下去,很胖很胖到走不动才对,现在这情况太好了一点。
耶律黑鹰的铁骑队全拦在君兰前面一片,这场景,这地头,多么似曾相识啊。
只差回到那数月前的茶楼,那孽缘孽情开始的地方。
天佑瞪!娘跟这帮人大眼瞪小眼瞪够久了,他们怎么还不让路,打扰他跟娘在一起玩,真讨厌!
君兰就这么望着耶律黑鹰。
不管是他是憔悴了,是咆哮都与她无关。
只是她手酸了,天佑也乖,说要自己下地。
耶律黑鹰盯着天佑,天佑也盯着他。
“他是谁?”
没等君兰回答天佑直接回过去:“娘的儿子!”
厚厚!吸气!军师想他们找人没找太久吧?好像就一个月左右吧?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吧?不是亲生的就没关系。
耶律黑鹰盯着这明显不友善的小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军师知道,打算抱了天佑离开让大王跟汉妃谈,手伸出来就被天佑咬一口,厚,吸气,好疼啊。
“不许你们抱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盯着我娘!”
君兰拍拍天佑的小手安慰,她早就准备好他要找来了,虽然有些早,但影响不了她的大事,“这些叔叔是娘认识的人,天佑乖,不吵。”
叔叔?耶律黑鹰对这称呼很不满,更彷徨不安的是,她变了,她看他的眼神,她的语气,她眉眼间的自信。
她看他陌生了。
疏离了,仿佛他只是个过来打招呼的路人。
不喜欢!他不接受!
耶律黑鹰伸手拉过君兰冲她吼:“你搞什么鬼!人没事了为什么不回中京府!为什么不给本王传讯!中原乱七八糟都在做什么!”那个什么该死的金牌不是在她手里令她很危险吗!
怨恨怒斥(108)
君兰挣不脱耶律黑鹰的手,也没费力挣,只是看他抓着她的样子,仿佛她的手是块被狗叼着的狗骨头,淡定地说:“大王这里有落脚的地方吗?”
厚厚!他们又要倒霉了!汉妃惹大王生气的能力还是十年如一日呐。
军师塞起耳朵,情况很复杂,但再怎么复杂,也等他们俩夫妻谈了之后再说。
“还没,奴才与大王才找来江南,就直接到汉妃这里,不知汉妃可有落脚谈话的地方?”
天佑知道了,花流风跟他说过,这是他无缘的爹!不喜欢,配不上他娘。
君兰带他们去了一间江南小院,是她令人新布置的屋子,听说本就是持金牌宫金财务宫主的产业,比起流云宫主,她果然更富财务权力。
耶律黑鹰烦躁,沉默着。
她好像在这里生活得如鱼得水。
院里下人给耶律黑鹰他们上茶,君兰待客的微笑请他们等,说住的地方有,他们若今晚打算住这里,可以先行休息。
休息?
他还谈都没跟她谈怎么可能休息!
耶律黑鹰将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军师就在那里扁嘴巴,来了来了,又要开吵了,汉妃娇娇小小,胆量是巨大的。
君兰不跟耶律黑鹰吵,说话的口气只当他是客人,浅浅的微笑:“那王爷先坐,天佑要睡了,我将他安置了再出来。”
军师想说他们饿了,还没吃呢。但汉妃好像没贴心招呼他们的意思,他们不受欢迎呢。
黑耶律黑每一寸肌里都绷起来,就差将这里也踢个满目疮痍,但还是忍下,忍过君兰忙出忙进打理天佑,天佑装乖,他怎么可能睡,君兰出房门,他回头就偷偷跑出来躲着偷听。
君兰将杯茶放到耶律黑鹰面前,“不知大王来中原为何事?要去何处?”
够了!真的够了!
耶律黑鹰受不了这样跟她忍来猜去,她会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来吗?!“你跟本王回中京府去,这里很危险。”伸手就想抓到君兰,这次被让开。
君兰听了大笑,“回去?回哪去?为什么回去?”
耶律黑鹰整个心都乱了,她要跟他摊牌了,她的眼神这么告诉他的,但她到底怎么了?她不说清楚他怎么知道,他们明明好好的!一切才好起来!却突然变成这样!她在气他?!“中京府!你是本王的汉妃!”
怨恨怒斥(109)
君兰转过背,望着门外,“汉妃?……我这样的人能当汉妃吗?可能吗?是吗?……”
“你……”好尖锐!耶律黑鹰整个绕到君兰面前,苍鹰的眼睛盯着猎物,“你乱说什么,谁对你怎么了?你的话本王听不懂!”
“呵,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你的汉妃吗?”
耶律黑鹰笑了,果然是生他的气,但是——
耶律黑鹰抓住君兰的肩:“本王不在乎你胖了,这样很好,看上去健康好多,就不会动不动生病了。”
居然……
对现在的她,他居然是这种看法?
只是胖了而已?他不在乎她没以前美了吗?“我没以前漂亮了。”
“本王认为没差别,健康一点更好。”虽然差那么一点点,但他在乎的不是这个,他不要她阴阳怪气的说话,面对他一直让一直退一直避。
“大王,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君兰笑意不达眼底。
军师躲在一旁双手捂住脸,他猜得出来,总之跟女人的争斗有关,他们这种身份管不了。
耶律黑鹰狂怒了,暴走:“是谁害了你!你说出来!是不是塔娅!跟本王回去!”
君兰冷冷淡淡的笑,“呵……我对你真失望,你居然没说将那些人碎尸万断,一般不都是该这样说吗?耶律黑鹰,你好自私,很自私,你不过是想得到我罢了,现在还新鲜没厌罢了,还想要罢了……耶律黑鹰!你索取想要的,却不曾保护,一而再,再而三……我的今天,你要付最大责任!”
“大胆!你……”
耶律黑鹰后面的话还没出来,君兰抢道:“是你大胆!我呢……今天跟你说清楚……”环眼看军师他们一眼,“你是要他们听到呢,还是我们单独说?”
耶律黑鹰隐约有所觉,之前街上堵上她那彷徨感就不曾抽离,是造成他现在急燥的原因,僵着身体:“没什么他们不能听!”
好!我们做个了断!“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这样说了,你还不走吗?”
怨恨怒斥(110)
丝丝抽气声。
想起来了!
大条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
最不想听到的,最怕听到的,耶律黑鹰听到了,听到了反而又置诛死地,反而无所顾忌:“那又如何,你还是本王的汉妃!还是要跟本王回去!”
呵,“耶律黑鹰,要我说得更清楚吗?你是骗婚!你是个,强、暴、犯!”
厚——
军师他们偷溜,后面的他们死也不听了,一个个,一个个,全往外溜!如果不是立场不对,他们要为汉妃的勇气喝彩了!果然,他们还没溜出去大王的吼声就将瓦片都掀了:
“闭嘴——闭嘴——”在她心底他做的一切算什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君兰的怒气也来了!手戳耶律黑鹰的脑口:“嗯?你恼羞成怒?我说的不是事实?你当我现在是昏迷不醒的人还想骗我将我掳走?……”讽刺,嘲笑,她的怨气,她的积怒。
如果他们相爱,走这个过程,到今天这步她无话可说,但他自做主剥夺了她命运中选择爱人的权利,选择将自己交与何人的权利,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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