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了,说女的好好的,男的也好好的,不可能没有孩子的,可那两个人就是不肯走,他们就把人甩给了我,我只好先把他们带到了后面偏殿里,唉,这两个人,一直哭啊,哭啊,我可受不了了,你去看看吧。”
李青微微皱起了眉头,点了点头,月静忙挽着李青往后面偏殿走去,平王紧紧的跟在李青后面,丁一和木通互相看了看,也跟了上去。
偏殿里,一个二十岁左右,头发绾得整整齐齐,插着扁银簪,穿着身干净整齐的靛蓝粗布扎染衣裙的年青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拿着块白色的绵帕子捂着脸,低着头抽泣着,椅子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穿着身粗布黑衣裤,正抱着头蹲在地上。
月静进了偏殿,忙招呼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你们这运气,真是好啊,我们寒谷寺里医术最好最好的师父正好来了,这次肯定能给你们诊出毛病来。”
李青哑然失笑,拉了拉月静,
“月静,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什么叫肯定诊出毛病来?”
女子急忙抬起头,焦急的往外张望着,蹲在地上的男子一下子窜了起来,李青仔细的看着两人,女子眉眼细长,嘴唇微微有些厚,带着几分憨厚,面容憔悴苍白,男子四方脸,眉手很粗,眼睛不大,却黑白分明,鼻子有些扁,浑身透着股淳朴和本份。
。。。。。。。美丽的分割线啊。。。。。。。。
哈哈,两人为么生不出孩子泥?!哈哈
想想,小闲就乐啊乐啊。。。。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诊病(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 诊病(下)
李青也不说话,只微微笑着看着两人,男子焦急的张望了半天,转过头看着月静问道:
“小师父,你说的师父在哪儿?咋没来?”
月静怔了怔,回身拉过李青,
“这不就是嘛!”
女子看了看李青,失望的垂下了头,男的怔怔的盯着李青,平王上前半步,伸手揽过了李青,男子胆怯的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退到了椅子前面,李青微微笑着,转过头吩咐丁一和木通:
“找几把椅子来,再找张小几搬过来。”
片刻功夫,丁一和木通从偏殿后面搬了几把椅子和一张破旧的高几过来,李青坐到了女子旁边,平王紧挨着李青坐下。李青满眼笑意,看着胆怯的直直的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和微微颤抖着,却坚持着护在女子前面的男人,微笑着温和的问道:
“不用怕,你叫什么名字?”
“王,王虎。”
王虎胆怯的答道,李青笑着点点头,微微侧过头,看着女子问道:
“你姓什么?”
“她姓周,王周氏!”
王虎急忙抢着答道,李青笑着点着头,转过头看着平王笑着低声说道:
“爷能不能不要把脸绷成这样,你看看,把人家小夫妻吓坏了。”
平王轻轻“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偏殿门口,李青转过身,笑着安慰着王虎和王周氏:
“不用怕,他是我的夫君,就是面相看起来凶了些,其实人很好的,你们不用怕,稳稳心神,我给你们两个诊一诊脉,好不好?”
王虎和王周氏互相看了看,急忙点着头,丁一已经取了个诊枕过来,放到了几上,李青示意王周氏伸出手,仔细的诊了一会儿,示意她换了只手,也诊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你很好,没事的。”
王周氏怔怔的汪着满眼泪水,看着李青,李青微微有些奇怪,笑着问道:
“你身子没事,肯定是能生孩子的。”
王周氏嘴唇抖了抖,王虎在旁抢着说道:
“肯定是俺身子有事,俺早就说了,要不能生,肯定是俺不能生!师父,求求你,治不好也行,您一定得就给俺写个纸,写上:是俺王虎不能生,俺是个废人!不怪俺媳妇!”
李青瞪大了眼睛,愕然看着王虎,王周氏嘴唇抖动着,又哭了起来,月静抬手抚着额头,喃喃的抱怨着:
“又哭了,又哭了!”
李青失笑起来,忙拍拍王周氏,
“你先不要哭,你这一哭,我还怎么给你男人诊病?”
王周氏不停的耸着肩膀,压抑着,无声的抽泣着,李青转过头,看着王虎问道:
“你们不是来求医的?”
“唉!”
王虎重重的叹着气,抱着头蹲在了地上,闷声闷气的说道:
“俺们,不知道看过多少大夫了,都说俺媳妇好,俺也好,可俺媳妇,就是怀不上!俺爹俺娘要抱孙子,这两年,不是打就是骂,逼着俺休了俺媳妇,可这不怪俺媳妇,都是俺不好,师父,不用治了,你就给俺张纸,说是俺不能生,不怪俺媳妇,你们是寒谷寺的,都是神医,你写了,俺爹俺娘肯定就信了俺才是个废人。”
李青微微有些动容,半晌才笑着说道:
“你放心,能生不能生,我必给你们小两口找个缘由出来,给你们个交待。你坐过来,我先给你把把脉。”
丁一拖了张椅子过来,王虎坐下了,把手放到了几上,平王急忙伸手从李青袖子里拉出丝帕子来,递了过去,丁一垂着眼帘,接过帕子,盖在了王虎手上,李青眉梢扬了扬,嘴角翘了起来,这平王,小气得也太过了些。
李青仔细的给王虎诊了脉,拧起了眉头,这王周氏好好的,这王虎更是好得不能再好,这样的两个人,按理说,想不怀孕都难,这是怎么回事?
王虎和王周氏四只眼睛,焦急的盯着李青,李青低着头,一点点想过去,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半晌,李青才抬起头来,盯着王虎和王周氏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王虎,我得看看你媳妇的身子。”
王虎怔了怔,转过头,迟疑的看着王周氏,李青忙笑着补充道:
“你放心,就我和月静师父,没有男人。”
王周氏立即点着头,王虎看着王周氏,迟疑着也点了头,平王往前探了探身子,低低的说道:
“青青,你?”
李青回过头,笑着看了看他,转过头吩咐丁一和木通准备帷幔、矮榻,热水等物。
不大会儿,偏殿一角用帷幔围起了一张矮榻,王周氏躺在了矮榻上,褪下了衣服,月静站在旁边,歪着头,满脸兴趣的看着李青。
李青暗暗叹着气,在旁边的热水盆里仔细的净了手,慢慢甩干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没办法,这里没有能用的手套,没有什么东西能套在手上,她只能这样让人难受而恶心的直接用手探进去。
李青慢慢的一寸寸检查了王周氏的ru房,低声吩咐王周氏曲起腿,然后弯下腰,仔细的检查起王周氏的下面来。
片刻,李青就傻傻的呆住了,露出满脸的苦笑来,站直了身子,怔怔的站了半晌,才往前走了几步,俯在王周氏耳边,低低的问了几句话,王周氏满脸通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李青站直了身子,长长的舒了口气,吩咐王周氏穿衣起来,自己走到旁边放着的七八盆水前,一盆接一盆的洗着手。
李青慢吞吞的洗完了手,出了帷幔,帷幔外面,平王背着手,正紧紧的盯着帷幔,王虎蹲在地上,焦急而不安的看着帷幔,看到李青出来,平王急忙往前走了两步,揽住李青,低低的问道:
“青青没事吧?”
王虎一下子站了起来,想上前,看着平王,却不敢移步,王周氏轻轻咬着嘴唇,还着满脸还未能退去的红晕,也从帷幔里走了出来,王虎忙上前扶着王周氏坐到椅子上,蹲在王周氏面前,关切的看着她,王周氏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李青低低的笑着,拉着平王走到偏殿后门口,转过平王的身子挡着里面的视线,笑得浑身颤抖,平王脸上露出笑意来,低低的笑着说道:
“青青诊病,怎么还诊出笑话来了!”
李青无声的笑了一阵子,半晌才说出话来,
“爷,可不就是诊出笑话来了!那王周氏,还是个处子!”
平王怔怔的看着李青,不解的问道:
“青青,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成亲好几年了,怎么还会是处子?难道不知道夫妻伦常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韩地女子出嫁,也是要放压箱底的物事的,何至于此?”
“爷,不是,是……”
李青顿住了,突然眯了眯眼睛,仰着头看着平王笑道:
“说起这个,还真是有件事,有些让人想不明白,爷陪着我,诊一诊那个王虎,好不好?”
平王忙点了点头,两人回身进了偏殿,李青招手叫着王虎进了帷幄,笑盈盈的看着他,轻轻咳了两声,慢慢的问道:
“王虎,我问你件事,你要实话实说,不能打马虎眼。”
王虎忙点着头,李青满眼好奇的看着王虎,低声问道:
“王虎,新婚夜,你媳妇元帕上的血渍是哪里来的?”
王虎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李青,
“你,你,你怎么知道?”
李青忙示意他轻声,带着满脸的笑意,低低的说道:
“王虎,你要老实说清楚,这可关着你媳妇能不能怀上孩子的事呢。”
王虎的脸上由白转红,渐渐变得紫涨,
“小麦是个好姑娘,俺俩从小就好,俺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可新婚那夜……俺信她,她不是那种人!俺就在胳膊上划了个口子……那元帕,就是……就是这样。”
王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平王睁大了眼睛,愕然盯着王虎,又转过头看着李青,满眼的不解,李青温和的看着王虎,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笑着低声说道:
“小麦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你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我能治了你们的,那个,病,你放心,你们往后会有一群孩子。”
王虎满眼疑惑的出了帷幔,李青抬头看着帷幔上方房梁上摇晃着的一团蛛丝,轻轻感叹着:
“小麦真是好福气!”
平王低着头,仔细的看着李青,伸手揽住她,李青恍过神来,转过身,微微仰头看着平王,低声说道:
“这事,我可没法子去和那傻小子说,那个,我解释给爷听,爷去讲给那个傻小子知道,好不好?”
平王忙点着头,李青嘴角渗出笑意来,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低低的解释道:
“那,是这样,女人,和男人不一样。”
平王忙点着头,李青笑着继续说道:
“男人,咳咳,那个,就不说了,女人,下身,有两窍,上面一个通着子*,是生儿育女处所,下面一个,咳咳,却是小便处,那个傻小子,一直,一直是,往下面去了,所以,他媳妇,还是个处子之身,哪里生得出孩子来!”
平王愕然怔住,片刻,肩膀耸动着,闷声大笑起来,李青笑盈盈的看着他,等平王笑够了,才出了帷幔,叫了王虎进去,自己径直出了偏殿,站到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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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女戒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女戒
李青拢紧了斗篷,站在院子里,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远方郁郁葱葱的群山,已经差不多是四月天了,这风里带着丝令人舒心的温暖气息,也许,她应该花点心思,给这样的小夫妻做点什么事,李青懒洋洋的盘算着。
平王出了偏殿,站在李青身边,顺着李青的目光看向远方,半晌,才笑着问道:
“我陪青青到前面去看看?”
李青回过神来,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都做得很好,咱们再过去,就是添乱了,爷带我去逛逛这双山城吧。”
平王轻轻笑了起来,李青微微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平王,回过身,找了月静和木通交待了几句话,就转身往侧门口出去了,平王跟着出了门,上了车,满脸的笑意还未褪去,伸手揽住李青问道:
“青青,以前在寒谷寺的时候,给人诊病吗?”
“刚开始学的时候,诊过,后来,爷也知道,太麻烦,就不诊了。”
“那刚开始的时候,一天诊几个?”
李青转过头,斜睇着平王,微微带出些恼怒的神情来,
“爷这话什么意思?”
“青青,那时候一天诊几个?”
“三个,事不过三!”
平王搂紧李青,大笑起来,半晌才止住了笑,重重的叹了口气,
“青青,你,是懒了些!能不管的事就不管,能让下人做的事自己决不操心,但凡需要刻苦的事儿,青青都学不出来,这琴、这字、这针线、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