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公子越发温润如玉了。
这时候的柴玉关已经无言望天了,王云梦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显摆自己的身材有多好,让他不厌其烦。
走出了暗室,站在院子里,这很明显,那个叫慕容瑜之的人,走了。
身上扒着个不停的说风凉话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摩擦着他,两只手也像是章鱼的触须一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女人是个很美的女人,让人一看就有抱她的欲望。
柴玉关是个欲望比较大的人,要忍住很不容易。
可是他现在不仅忍住了,还忍的十分的自然,当然这滋味不好受。
慕容瑜之,你等着。
放下了一两银子,潇洒的走出了路边的小摊子,天已经上了晚色。
寻思了一会,慕容瑜之决定以静制动,最起码也要明天再过去。还是先找个客栈好了。
为什么不现在回去救人呢?
开玩笑,这到了庄子就黑咕隆咚了,周围又没有人家,大白天都渗人,晚上呢?闹鬼啊!
诸位猜对了,温玉公子,怕黑。
顺利的找到了个小客栈,虽说破旧了些,好在倒也干净。
这几天玩命赶路,总算能睡在有屋檐的地方了···
美美的泡了个澡,水烧的热热的,让人浑身都懒了起来,瑜之晕晕乎乎的从澡盆里出来,胡乱的擦了擦,准备扑向美好的床了。
突然间屋里传出了一声像是杀猪一样的叫声,四周围的人早已经睡下了,听见这声音还以为见了鬼,纷纷又点起灯来,然后就听见整个小镇传播的骂人的声音。
叫声是瑜之发出来的。
因为他见鬼了。
鬼是谁?
柴玉关。
好在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很快就稳定了心神,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慕容瑜之很平静的开口道:“原来,你不是被绑架,而是和人私奔啊。”
没等柴玉关说话,他就又无耻道:“你早说啊,这王云梦也是,话都说不清楚,这是好事,可是也不用这么急啊,我这跑了半个月,连个安稳觉都没睡过,你可得补偿我。”
柴玉关倒是很平淡道:“你打算让我怎么补偿你?”
“你很有钱。”
柴玉关点了点头,道:“我的钱都给你。”
瑜之刚喝了口水,听见他说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喷了。
马马虎虎的擦了两把,上前摸了摸柴玉关的脑门,奇异道:“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柴玉关居然笑了起来,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次瑜之感觉到不好的预感了,往后退了几步,指着柴玉关颤抖道:“你是冒充的吧,人皮面具?你想干吗?”
柴玉关也上前走了几步,正好又把距离拉了回来,有些哀怨道:“我和蜘蛛,那个比较重要?”
现在瑜之知道,他确实是柴玉关,但是他确实生病了。
“你病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医生去。”
刚要溜出去就被万家生佛同志给拎了回来。
没办法,他们武力值不是一个水平上的。
凯尔萨斯那里打得过基尔加丹,就算柴玉关算不上基尔加丹也够一个伊利丹,伊利丹他也打不过啊。
拎了回来,拎到了那里呢?
拎到了床上,武力值底下,说明了反抗不能。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嘿嘿,这个我们就都知道了。
在N久以后,慕容瑜之依旧闹不懂柴玉关看上了自己那里,他也依旧看不上柴玉关,那么为什么他们会凑在一起呢?
莫非真的是他们···
都比较贱?
楚留香番外(上)
如果,无花死了。
在找到慕容娴之前就死于一切可能令他死去的原因之一。
如果,楚留香在寻找慕容娴。
就像无花之前那样,寻找着。
如果····这个故事的发展出现了不可知的变化。
那么,就大发慈悲让楚留香转正好了。
楚留香一向是风流的浪子,潇洒的活在这个纷乱的江湖上,策马狂歌,纵酒寻香。
可是他现在不快乐。
他爱的人不爱他,这是不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的四处留情,让他尝尝那种分别的滋味?
楚留香喜欢女人。
女人都喜欢楚留香。
可是楚留香只有一个。
他确实辜负了许多美好的女子。
现在他终于知道,被辜负是什么感觉了。
背对背的分别,在也不见。
这种感觉,真是不怎么样。
好吧,他知道慕容娴一开始就不可能喜欢自己。
什么叫做自作多情?
看看他吧,依旧带着意犹未尽的感觉,这就是自作多情。
完美的范例。
无花在满世界的找慕容娴,他楚留香在满世界找爱情。
找个能给自己家的,温柔的,美丽的,贤惠的,专一的,最重要的是爱他的女人。
他决定,这一次一定要先找到一个好女人,然后不撒手,软磨硬泡,娶回家去。
被别人捷足先登,这感觉差极了。
可惜,这只是个美好的愿望。
他翻遍了大半个江湖,也没找到一个满意的人出来。
一个男人心中要是装了一个女人,那么除了那个女人,全天下剩下的女人在他眼里就都是失去了色彩与香味的花,没有颜色,没有味道,蝴蝶是不会留恋的。
对于恋人来讲,这是无比美好的,它代表着相守。
但是对于楚留香来讲,这是灾难性的。
比天塌了好一点,但是这一点太小了。
无花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怅然了一阵子。
然后呢?
然后他突然有了种去找慕容娴的冲动。
这想法让他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和羞愧。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
但是这个念头又控制不住。
一个女人越不要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却越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哪怕是被她利用欺骗,也会觉得是种幸运,还要给她找出一万个利用自己的理由来。
女人总是要说男人是天生的贱骨头,大概也是因为这道理。
楚留香是个男人,所以他也是个贱骨头。
现在他正在找与不找之间徘徊。
毕竟,慕容娴希望看见的人,肯定不是自己。
好吧,楚留香,你不仅是个贱骨头,还是个犹豫不决的混蛋。
沉浸在这种犹豫之中,他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多月。
然后下了决心,去找慕容娴,死皮赖脸什么的,把她抢回来。
他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东南西北的盲目的寻找着。
又然后他遇到了张洁洁。
总是笑的很甜很美的张洁洁。
楚留香看过许多很会笑的女人,但他却不能不承认,张洁洁的笑,比大多数女人笑得好看得多。不但好看,而且好听。她的眼睛不大,笑的时候眯了起来,就好像一双弯弯的新月。楚留香本来喜欢眼睛大的女孩子,但见到她之后却又不得不承认眼睛小的女孩子也有迷人之处。
事实上,他简直从未看过这么迷人的眼睛。
和她交谈过后,他发现这个女孩是他见到过的最奇特女孩。
最奇特代表着最新鲜。
新鲜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吸引人的。
这勾起了楚留香的兴趣。
但是下一刻,他就不觉得这是兴趣了。
这个女孩子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张开了口。
她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甜美,婉转的就像黄莺在唱歌。
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实实在在的让楚留香楞了神,不,他几乎是惊了。
“请和我生一个孩子吧。”
一个女孩,一个美好的女孩,一脸诚恳的请求着楚留香,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芒。
被一个女孩子用这样的眼神看,无论那个男人都会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的。
他本应该一口答应下来。
可是现在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本能的想要转身离开了。
他走不了了。
因为张洁洁哭了,她蹲在地上,起初是小声的抽泣,然后声音越发的大了。
她哭的很伤心,那声音让人听了就不由自主的难受。
眼泪永远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
所以作为一个男人,最好永远不要让自己眼前的女人哭起来,因为那效果是致命的。
楚留香叹了口气问道:“我们认识?”
张洁洁红着眼睛,抿着嘴,摇了摇头。
楚留香抚着额头,道:“那你为什么想要和我生孩子?”
张洁洁抬起了脑袋,用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楚留香,认真道:“因为你是楚留香。”
楚留香干咳了两声,努力的忍住了自己想跑的欲望,费力地问道:“因为这个?”
张洁洁很纯洁的点了点头道:“因为这个。”
楚留香又耐着性子问道:“就因为我是楚留香?”
张洁洁依旧点了点头,真诚道:“就因为你是楚留香。”
楚留香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也不难看,非但不难看,简直是迷人。
很多女孩子都被他的笑迷住了。
他摸了摸鼻子,也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现在我不是楚留香了,我可以走了么?”
随后他很不礼貌的转身,准备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了。
这女孩不正常。
不正常的女孩少招惹。
不,应该是躲避才对。
一个人越想做的事情,往往就越成功不了。
张洁洁的声音像是定身术一样,现在楚留香已经一步也走不了了。
“我知道慕容娴在哪里。”
楚留香没有了逃跑的立场,他转了回来。
张洁洁眨着眼睛,现在她站了起来,也不哭了,因为她开始笑了,而且笑的像春天绽放的鲜花。
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
谁也不要妄想了解她们。
“要把敲家的老婆追回来,很困难吧。”
楚留香惆怅道:“你怎么会认为··”
张洁洁道:“一跑这么久,是有一点不对,但是要不是男人,女人能离家出走么?”
楚留香的嘴角已经有些抽搐了。
“如果你同意和我生一个孩子的话,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哦。”
楚留香苦笑道:“你知道她是我妻子,还要和我生一个孩子?”
张洁洁点着头。
楚留香长长的叹了一声道:“那么,告诉我,为什么跟你生孩子的男人,一定要是楚留香呢?”
张洁洁咬了咬嘴唇,垂下了眼角,低声道:“因为你杀了石观音。”
楚留香道:“她和你有仇?”
张洁洁认真的摇了摇头。
楚留香不解道:“那我杀了石观音,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张洁洁又咬了咬嘴唇,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道:“我母亲恨石观音,所以她要报答你。”
楚留香不禁失声道:“拿你报答我?”
她凝注着楚留香,眼波朦胧,朦胧得像仿佛映在海水里的星光,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一个人终老。”她的语气就像已经要哭出来一样。
楚留香叹了一口气,认真的劝解道:“你母亲不能决定你的命,你会有孩子的,但是不是跟我,你总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
张洁洁用力的摇了摇头,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她在克制着自己的眼泪不流出来,她在发抖。
这让楚留香有些心疼。
“她决定了我的命运,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我知道你不可能爱上我,我只想要个孩子,让我好有些希望,活下去!”
她越说越激动,终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不同于之前的哭泣,这哭声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还有···深深的绝望。
楚留香看着眼前的女孩,他嘴角的肌肉在颤动,终于道:“讲一讲你的故事吧,也许··我能帮助你。”
楚留香番外(中)
张洁洁擦了擦眼泪,好像早知道他要这样说一样,又恢复成那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了。
楚留香长长的叹了口气,女人变脸一向很快,但是眼前这位比翻书还快的,真是不常见。这个女孩也很聪明,也很了解楚留香,她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件事来寻找的他,耍了个小小的手段,楚留香就像只呆呆的鱼儿一样,乖乖上钩了。
他岂非就是只呆子一样的鱼?
一次次被钓出来····
“这世上有一家很神秘的人,有人说他们是从天涯来的,有人说他们是从海角来的,有人说他们来自滴水成冰的雪原,也有人说他们来自飞鸟绝迹的荒漠,其实····其实世上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楚留香道:“你说的是那家姓麻的人?”
张洁洁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