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易196 (不缺章) 三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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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196 (不缺章) 三月果-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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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了二楼,景尘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余舒走前丢给他的竹笼子,看着里面的金宝磨牙,见他们两个抬了个人进来,惊讶地站起身。

“景尘把门关上。”余舒满头是汗道,夏明明虽是不重,但一个七八十斤的大活人,抬着上楼够呛。

景尘把竹笼往床上一放,听话地上前去把门关了。

余舒和余小修把臭烘烘的夏明明放在床上,扭过头很是喘了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余舒弯腰去把夏明明嘴上的布条扯下来,探到她身后给她送了绑,拍着她黏糊糊的脸,低声唤道:

“明明,明明醒醒。”

夏明明大概是被关的久了,又热又闷,昏的厉害,余舒把她脸蛋都拍红了,也不见她醒,好在她尚有一口鼻息在。

叫不醒她,余舒就去拧了湿毛巾,将她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让她呼吸能顺畅一些,正打算解开她上衣,抬头看到余小修和景尘两双眼睛盯着她,脸一板,道:

“转过身,扭过头去。”

余小修很干脆地转了身,景尘却困惑地望着余舒,伸手比划:

‘怎么了?’

看着他一脸纯洁,余舒便耐心解释了两句:“这是个姑娘,你是个男子,姑娘家的身子不能让男人看,我要解她衣裳,你不能看。”

景尘似懂非懂地望着她。

舒舒脸一黑:“看了就要娶她!”

看她生气,景尘识相地背过身,没有再问为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觉得不对,他们不能看,为什么小鱼能看?小鱼和他们不一样都是男人吗?

余舒解开夏明明的上衣,只剩一条肚兜让她透气,抓了床头的蒲扇使劲儿给她扇着风,一面不断续地唤着她的名字。

就这么过去一会儿,夏明明的眼皮动了动,慢慢掀开来,余舒一见她醒了,扇的更起劲儿,口中问道:

“明明,你怎么样,认得我是谁吗?”

“你。。。你,阿、树。”夏明明看清楚眼前晃动的人脸,心知是得了救,眼泪唰的就落下来,颤巍巍抬起手,死死抓住了余舒的袖子。

“对,是我,别哭了,没事你现在很安全,”余舒看她认得人,伸手擦掉她眼泪,赶紧问道,“是不是裘彪把你关到木桶里的?”

“裘、裘。。。”夏明明费力地点点头,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余舒赶紧去倒了杯水,扶她坐起来,送到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

“他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喝过水,夏明明又能说话,靠在余舒怀里,有气无力道,“我。。。我懂得易术,昨天早上算到货船今晚会遇劫,会、会死很多人,就去找毕青,想让他提早防备。。。在楼下先遇到裘彪,就先提醒了他,他说带我去见毕青,把我领到无人的地方,打、打晕了我。”

她断断续续地讲完,余舒心情有些复杂,果然如她所料,是裘彪将夏明明藏了起来,那个船工肯定也是被他授意才谎称见过夏明明下船,裘彪之所以这么做,必定是因为心虚,夏明明算到的劫船之事,一定同他脱不了干系,换句话说,裘彪是内贼。

而夏明明不但懂易,竟能详细地算出今晚货船会遇劫,这也太厉害了吧?

要知道她的祸时法则,也只是推算出今日余小修会有水祸,断没有夏明明这么一针见血指出来,她使的是哪门子的算法?

“你是怎么算出来的?”余舒忍不住问了一句题外话,其实是有些受打击,碰到了比她的祸时法则更厉害的易术。

“我。。。”夏明明神色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她为难的样子,余舒当即就知道自己问了句蠢话,厉害的易术一般都是不外泄的,换了谁问她的祸时法则,她也一定不会告诉人家。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既然知道裘彪是内贼,那就要想办法制住他,避过这次水祸。

夏明明看到余舒神色来回变化,以为她不信自己的话,便紧张地抓着她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艘货船今晚会遇劫,会死人,那个裘彪不是好人,他肯定和水匪是一伙的,你相信我,我真的算出来了。”

余舒见她激动,便安抚道:“嗯,我相信你,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下,来,再喝杯水。”

余舒又倒了一杯水慢慢喂她喝下,她满脑子都是如何避开这次祸事,没看到夏明明投在她脸上的目光除了感激,还多了一些异样。

放下水杯,余舒扶着她躺下,身子一动,夏明明低头一瞧,就见到自己上半身就剩下一件单薄的兜儿裹胸,脸色瞬间便涨红,抬手挡在胸前。

余舒看到,怕这小妞误会自己占她便宜,赶忙拉上被子给她盖好,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是为了让你透气,才解你衣裳,你在木桶里闷得太久了,我不这样怕你会出事。”

夏明明没有和余舒翻脸,她咬着嘴唇,被余舒擦干净的小脸上,红的似成两瓣月季花:“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哦,”余舒楞了一下,明白过来她是指的她的女儿身,心中好笑,她哪里是看了她的胸才发现,头一天见她就知道她是个小姑娘了。

“咳,对,我知道了。”

舒舒一承认,夏明明就转过身,背对着她。

余舒这会儿没工夫猜她小女孩心思,见她没事,就从床边做起来,将蚊帐放下遮挡,对罚站半天的景尘和余小修道:

“行了,可以回头了。”

两个人转过身,很自觉地都没往床上多看一眼,视线都落在余舒身上,一个一个脸上挂着问号。

余舒指着茶桌让他们坐下,事情到了这一步,没必要再瞒他们,便一五一十讲道:

“你们刚才也听见了,这商队的护卫队长裘彪心怀不轨,明明是被他打晕了藏在木桶里,我之前去找过毕叔,他召集人到船头,给我腾出空来救人,先不让裘彪发现,等下毕叔会上来找我们,再商量对策。”

话刚说完,门就敲响了,毕青的声音在门外:

“阿树,是我。”

“是毕叔,”余舒对两人道,起身开了门,毕青一进到屋里,便问道:“怎么样,人救回来了吗?”

余舒点点头,指着床上的夏明明,“救回来了,咱们坐下说吧。”

余舒把夏明明的话给毕青学了一遍,验证了裘彪是内贼这个事实,毕青脸上一阵青白,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毕叔,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余舒把问题推给了毕青,这江河道上的事她并不了解,要出主意还得有经验的人来。

毕青转头看向余舒床上,“夏公子醒着吗?”

夏明明怎么睡得着,就应道:“醒着。”

毕青道:“敢问夏公子可能确定今晚上,会有水匪来劫船?”

“你不信就算了。”夏明明对他可没有对余舒的好脾气,在她来看,她这一趟遇险,都要赖毕青这个领队的不称职。

毕青好声好气道:“夏公子不要误会,我不是怀疑你的话,现在裘彪分明是图谋不轨,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他们是不是在今天晚上行动。”

夏明明不吭声,毕青求助地看向余舒,余舒温声喊道:“明明,你和毕叔说说。”

“。。。是今天晚上。”

“多谢夏公子仗义执言,等这件事了结,我会将夏公子的路费归还,还请夏公子不要见怪。”毕青对夏明明不似之前路上敷衍,也是因为知道夏明明易客的身份,不好得罪。

夏明明“哼”了一声,就没再理会。

毕青揉着额头思索了一阵,抬头对余舒道:

“擒贼要先擒王,现在这船上不知除了裘彪还有几个内贼,我们先将他降住了,再去反制其他人,按路线,晚上船会经过社南峡口,哪里最容易藏匿水贼水匪,裘彪肯定是勾结了外人,要在那里下手,我们赶在这之前,先将他拿下,再改变航向,避开那伙水贼上船。”

余舒皱眉道:“我听说,裘队长武功甚高,原先是同远镖局出身,就我们几个,怕不能奈何他。”

“不要他多喝,一杯足以,”

毕青道,“我们商人出行,私底下是会携带一些**药防身,

到时候我在酒中下药,一杯就醉倒他。”

余舒高兴地拍手道:“如此甚好。”

余小修和景尘在旁听他们商量,都插不上话,不同的是前者没话可插,后者插不成话。

如此一番计较,已近午时,事不宜迟,毕青让余舒他们在房里等他消息,这就下楼去取桂花酿,欲诱裘彪上钩。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谁让你们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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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青离开后,余舒在房里焦心地等着,就怕毕青下药不成,被裘彪发觉。 夏明明简单擦洗了一番,换上余舒的衣裳,身上那股馊味还是挥之不去,她靠在床头,看看坐立难安的余舒和正正发呆的余小修,将实现转移到坐在对面床上一语不发的景尘身上,忍不住埋怨道: 
“都是这个人带衰,连累的我们一起倒霉,当初就不该让他上船。” 
景尘和余舒一起抬头看她,前者神情不解,后者脸色不变,道: 
“裘彪心怀不轨,是一早计划好的,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不上船,他们就不劫船了?” 
夏明明扁扁嘴,没有和余舒争辩,她也知道劫船这件事和劫船没关系,只是心里有气没出撒,才会说起气话。 
余舒回头看看景尘,心中狐疑,原本她算到自己和余小修将有水祸,还当是被景尘煞到的,可现在看来,这劫船一祸,从时间上算,确实和景尘这个灾星无关。 
这么说的话,景尘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天,他们并没什么倒霉事发生,比起在义阳城她和景尘接触后的灾祸连连,这种相安无事的现象,不是很奇怪吗? 
青铮师父说过,命犯计都星的人,只有找到破命人,才能解了那颗煞星,想到这里,余舒先前的某种怀疑又起——景尘已经找到了破命人。 
那是在失忆前,还是在失忆后?如果说是在失忆前,那就不必多说了,如果说是在失忆后——
那岂不是说,景尘的破命人,就在这条船上? 
余舒眼皮跳了跳,环扫了屋内几人,她和余小修就不用说了,以前就和景尘见过,排除在外,夏明明和景尘接触不多,也排除,除此之外,这条船上和景尘关系最大的,应当是。。。毕青? 
因为毕青,景尘才从江上获救,要说毕青是景尘的破命人,也无不可,不,不对—— 
“明明,那天早晨,,”余舒伸手指着景尘,“就是他被人救上来的那天早晨,是不是你第一个发现他的?” 
她还记得,那天早上,她听到夏明明一声 尖叫,然后起床,才看到有人从江上打捞景尘,这么算起来,用景尘获救关系最大的,应该是夏明明才对。 
夏明明不知余舒为何好好提起这件事,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就见余舒看着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 
“阿树,你怎么了?” 
余舒看看她,再看看景尘,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头游移了几趟,干笑道:“没、没什么。” 
景尘的破命人,很有可能就是夏明明了。 “都这么久了,毕叔还没回来,我出去看看,”余舒道。


“我和你一起去。”余小修道,景尘也跟着站起来。


这时候,房门响了,听到毕青的声音,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余舒过去开门,就见毕青身上匆匆的站在门外。


余舒感觉让他进来,把门关上,才转身问道:“怎么样,成了吗?”


毕青摸摸额头上的虚汗,眼中有些得色,点 头道:“成了,人在我房里,被我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了。”


“太好了!”一屋子的人都高兴起来,都松了一口气。


毕青却没有放松的样子,谨慎道:“裘彪在船上想来还有同谋,他手底下那些人门外都不放心,得想办法把他们揪出来,待会儿裘彪醒了,我就盘问他。”


余舒心思一动,道:“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说见过夏公子下船的那个船工吗,他一定是裘彪的手下,先将他抓起来,要是裘彪不肯开口,就从他这里下手。”


毕青眼睛一亮,道:“险些忘了这个人,好,我这就去找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准备拿人,等将他们一网打尽,再让舵手调头,在下一个渡口靠岸,先同你们说一声,指派万一打起来,你们自己要小心,最后是待在房里不要出来。”


余舒点头道:“好,毕叔你也小心。”


“嗯。”

交待后,毕青转身离开,走到门边,听到余小修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回过头,看看神情尴尬的余小修,失笑道:


“你们午饭还没吃吧,我这就让人送上来,免得你们再下楼。”


余小修摸摸脑袋,“谢谢毕叔。”


毕青转身出了门,反手将门掩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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